金丝雀二少被下人群起品鲍,双龙入洞四人玩夹心配,满身污浊被轮番玩弄到哭泣求饶(大
书迷正在阅读:渣攻贱受(生/虐身)、[西幻]二周目勇者被路人爆炒、yin荡大美人、向死而生、我的室友很奇怪、好像在哪里日过你(gl百合abo)、学习婊绝不认输[总/受N/p]、肌肤之亲、破镜重圆、小皇帝和太傅
他像一只断了翅膀的白鸟,瑟瑟抖着漂亮的翎羽,落入下人们的手里,被他们拢入怀中。 无数带着枪茧的粗粝手指在他的下体来回翻动,几只大掌擒着他细软的腰肢,热烫咸腥的性器气息围绕在他的鼻尖。他白嫩的手被两侧抓去,被按在对方的男根上下撸动着。不知谁的手指第一个找到了热烫潮湿的缝隙,经历了激烈性爱,如今花唇堪堪能合上。指腹顺着这一线来回挑逗摩擦着,随即两只手指猛然刺入,如同拨开果皮露出内里通红的果rou一般,用力一捣,熟透的果rou被捣动外翻,渗出果汁般的白浊液体。 “唔!”白池闷哼一声,随即被人捏住了下颌,被迫张开了嘴,一根粗大硬烫的jiba直挺挺地冲入他的喉咙,堵住他喉口的软rou摩擦着,如同是在cao弄着他身下的女xue一般,玩弄着薄嫰滑腻的黏膜。 白池的嘴巴本就小,被大jiba更是堵得严严实实,噎得说不出话,被面前这人抓着头发挺进,完全退不得。面前这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显然是将他身上这张嘴当作身下那具名器cao弄着,打桩般狠命撞击着,撞得白池“嗬嗬”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喉管噎得上下抽搐挤弄着,像是欢欣雀跃地讨好吮吸着死命入侵的jiba一般。 ……程三这个混账。白池被撞得魂都快飞了,他濒临窒息,仍不忘留出一丝意识想到。 自从两年前他搬入这栋建在荒郊野岭的牢笼以来,待在他身边的人几乎就没怎么变过,久而久之,每个人有什么习惯,是什么样的气息……包括折腾他时的语调、力度,他都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此,他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身边每一个人的气息——尽管并没有看清他们的脸,甚至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 “舔。”程三说,声音里有些难以察觉的兴奋,很轻微,但是被白池察觉到了。他并不对此感到稀奇,他老早就觉得程三这人没好心思,一脸变态样,每次执行命令的时候,别的人可能还会看在朝夕相处的面子上稍微手下留情,就属他最粗暴不讲理,总弄得他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块好皮。 看着像是一条忠实的狗在执行主人的任务,不含私心,白池却能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正如同饿犬看着肥美的鲜rou,是带着浓烈欲望的。 果然,稍微得到点机会就原形毕露了吧。 白池被呛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眼泪从眼角沁出来,没人去管,寂寥地顺着脸颊弧度滚落在地,“啪嗒”一声砸在地上,不轻不重,却像是砸在白池心上一样,把他硬生生砸醒了。 事到如今,还摆什么架子?活像婊子立的牌坊!白池霍然认清自己的处境,随即自己都要开始嘲讽自己了。都到这地步了,难不成还有什么心里过不去的坎?简直可笑! 心下如此想着,他也便看开了许多。被两个畜生cao,和被很多畜生cao,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努力舒张自己的喉管,努力让自己每次承受冲击时不那么痛苦地被撞得丢兵卸甲,让人看去了笑话。 被死死抵在下颚的舌头尝试着动了动,他忍耐着口腔的酸胀,进一步分开自己的上下颚,腾出空间来,粗糙的舌头艰难地上下舔动起威风凛凛地不断进攻的jiba,舌尖扫过茎身上含着怒气般凸起的青筋,随即喉管微动,他含住程三的性器,狠狠一吸—— “嘶——”程三被他攻了个猝不及防,再加上他因为白池的行为而惊诧的那一两秒钟,一时间竟忘记了加以控制,皱着眉头将黏腥jingye大股大股,全部抵着白池的喉口,射入了他的口中。 微凉的jingye没能被努力紧缩的喉口拦截住,一路流入喉管。白池吐出口中已经疲软的性器,咳得撕心裂肺,眼角泛红。 “上赶着主动吃jiba?”程三粗喘着气,狼狈地笑着,“有够sao的啊,二少。” 随你怎么骂。白池无所谓地想,反正至少今晚下面能少受一次罪,我开心。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还没等他咳完,另一根jiba又重新堵住了他的小嘴,借着喉口软rou震颤的余韵在里面大肆冲撞着。与此同时,一直在身后不安分搅动着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去,一个硬烫的长棍状roubang猛地闯了进来,捅得他整个人向前一冲,正好将在口中冲刺中的roubang含入喉口! 白池浑身一僵,随即左右手开始胡乱晃动挣扎起来。 他面前的人伸出手,缓缓在他的喉咙处轻抚着,那里被微微顶出了一个不大明显的弧度,他只要稍稍用力,身下这人就会濒死般挣动颤抖,仿佛是生是死,是极乐还是痛苦,都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满足着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只是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稍稍退出了一寸,没有再进入白池不堪一击的喉口。 白池的脊背在他的抚摸下,逐渐停止了颤抖。 这是程十一,他分辨到。程十一是所有人中对他最心慈手软的一个,因此也不太受两个变态的喜欢,他们并不经常见面,但程十一算是整栋宅子里给他留下的印象里最好的人之一了。 与之相反,后面这人的表现就比较中庸了,动作虽然同样粗暴有力,但没有什么特点,他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来是谁。这是他第一次用身体去丈量周围人的性器大小。虽说平日里总能见到,但真正体验起来,果真还是让人承受不住的大小和粗细。 口中的服侍是最先告一段落的。白池本以为之后会迎来下一个口腔中的客人,却不料性器脱离嘴唇后,他突然被人擒住了腰,随即一股力施加在他腰上,整个人的姿势天翻地覆,顺着力道一下子跌在身后本不温不火抽插着他嫩xue的人身上。 姿势的变更让原本拘束于姿势无法尽兴的性器得到大显神威的空间,白池顺着重力作用,毫无阻力地被粗长的jiba破开,一通到底,guitou直接捅上了宫口嫩壁,重重地掼了上去。 柱身长驱直入,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呼——” “呃呃啊!!!——” 与身后人因被白池身下仿佛会吮吸一般湿烫糜软的小嘴含入而爽出的喟叹声不同,白池凄惨地叫出声来,他忍不住挣动着身体想要逃脱,却被身后这人牢牢拘在自己的怀中,手臂环绕着他,触在他的阴蒂上,趁着他神志不清的这个时间,狠狠地搓动着那粒充血红肿的嫩豆,势必将他打入更深的情欲地狱中。 白池口中泄出不成语句的破碎呻吟,疯狂踢动着双腿,扭着臀想要逃离这yin猥的对待,被一巴掌扇在了rou乎乎的白臀上,“啪”的一声脆响。 “怎么……”罪魁祸首似乎心情很好,肌rou坚实的胸脯做了白池脱力身子的靠背,他紧紧贴着白池,凑近他的耳畔轻声道,“现在认出我是谁了吗?” 身体还不太熟悉认不出来,但是这声音白池可清楚得很。他粗喘着气,扯出一抹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说出来不那么颤抖:“那是自然……小九。” 程九却哼了一声,又狠狠捏了一下白池的阴蒂,把他捏得娇喘不止,水流汩汩,这才有些不满意地说:“装什么装,都被cao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端着你那清冷的架子呢?” ……平时怎么不见这堆人话这么多?果然是被各种变态行径每日耳濡目染,最终所有人都在沉默中变态了的原因吗?白池有些郁闷地想。 程九就是一条发情了的狗,狠命抵着他内里的软rou冲撞,把他磨得话都说不清楚,唉唉哭喘着。偏偏程九还总贴着他的耳朵,一刻不停地说着些侮辱性质的sao话。 “二少,您的水流得好多啊,下人的大jiba要堵不住了,您夹着点啊……” “二少,您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里面痒吗?那我再往里探探帮您挠挠?” “二少,您真会扭,屁股就像水蛇一样会动。” “……白池少爷,您可真yin荡。” 白池不知道是受不了程九身体和精神上持续性的侮辱,还是只因为他在自己耳畔说话弄得自己十分瘙痒,用力将头偏到了一边。这一甩头,却方便了身边的人捏住他的下颚,猛然凑上来攫住他艳红的唇,和他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 粗糙的舌头长驱直入,卷携着白池迟钝的小舌,缠绕,分离,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来人的舌头像是强硬邀请一曲舞蹈一般,顶弄着强迫白池与他“起舞”,纠缠着逐渐深入,上颚,齿缝,每一处都迎来光临,随即被玩弄得丢兵卸甲,颜面尽失。 白池被吻得几近窒息,他还是不适应这种痴缠的情欲缠绵,每每遇到,都下意识屏息抵抗,随即渐渐被溺水般肿胀的窒息感包围。 赶在他窒息前,这个漫长又湿靡的吻终于告一段落。那人松开桎梏住他下巴的手,小巧白皙的下巴上赫然一道被掰出来的青紫印痕,看着触目惊心。 身后的程九似乎很不满意白池的注意力被抢走,恨恨地用力向上挺弄一下,一下比一下狠地猛凿着内里那闭合的小口,每一次深入都捻平撑开甬道内簇拥在一起的软rou,强硬地破开阻挠,cao过每一寸敏感的皮rou,狠命冲击着那处细小紧致的rou缝,激得它疯狂流水。 白池又哭又喘,几度崩溃到想求饶。程九并不理会他微弱的挣扎,而是奋力耕耘着。内壁再紧致,毕竟也是凡胎rou体,在几十下的猛撞狠打下,它终于无法忍耐这样的刑罚,违背主人的意愿,试探性地张开一个小缝,试图缓解这横冲直撞的蛮横力道,不让自己的体内被撞得天翻地覆而坏掉。 可程九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怜惜他,白池体内黏腻湿滑,仿佛无数小嘴在挤弄吮吸一般的触感抚弄得他青筋直突,揪住壁垒裂出缝隙的这个机会,锤子般的guitou狠狠摩擦着细缝,大力一撞,竟直接捅开细缝,顶弄进了zigong内腔! 那处不常被yin弄的地方被猛攻,白池一下子软倒在程九身上,哭都哭不出来,情欲卷携着快感在他脑海中炸裂,似乎有麻药自zigong散入血液中,随着心脏的泵动汇入四肢百骸,调动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像是在高潮一样敏感难耐,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yin液来。 他的眼前被大片大片斑驳的空白占领,全身似乎只剩下zigong这一个器官,被一条粗长的器官反复充满力道地进出,蛮横地抵着内里过于敏感的腔rou死命磨动。快感如同潮涌般层层叠加,难以忍耐的酸麻感汇聚在骨盆附近的区域,愈演愈烈,每在白池觉得不会比现在的快感更强烈的时候,总有更猛烈的情潮将他击溃到无法思考。 “啊……啊!——”他的眼神聚不了焦,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嫩红的舌头外伸着,晶亮的涎水顺着弧度流下,拉出一道垂感十足的水线,落在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脯上,亮晶晶沾染了一大片。 程九对他这副失神到自己是谁都说不清了的姿态十分满意,他气喘吁吁地顶弄了数百下,在白池已经彻底失去气力,如同一堆敏感的软rou一般瘫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用力撞了几下,将白浊尽数射入白池的zigong深处,微凉的jingye击打得白池微弱地叫了一声,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按照常理来说是不至于如此的,可白池先前就被绑了三天,本就没好好休息过,程瑜一来又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拎过来折腾,白池的精力严重不足,这才生生被做昏了过去。 周围人见状都稍稍停顿下来,眼神投向人群外抱臂靠在墙上的程瑜。程瑜注视着软软靠在程九身上,浑身沁出粉红的白池,半晌,他移开目光:“……继续。” 他似乎是铁了心,不打算今天让白池好过了。 他们得了命令,继而又行动起来。白池被揽入另一个怀抱,他皱着眉头,显然是昏迷中也不得安宁。揽他入怀的人不动声色地揉了揉他的尾椎骨,随即将roubang直接顶进花xue。羞涩掩面的花xue又被残忍地剥开花瓣再次怒放,白池猛地一颤,浅浅地呻吟一声,从极为短暂的噩梦中苏醒过来,被迫面对一个更加冗长的噩梦。他眨眨眼,热烫的眼眶很快染上一层水汽,被他飞快地眨掉。漂亮的杏眼原本还有几分刚刚苏醒的迷茫,很快就被身下肆虐的巨物捅没了。 他低吟着,支起身抱住面前这人的脖子。面前这人低低地笑了,发问道:“每一个上你的男人你都能认出,那你猜猜,我是谁?” 这人的语调略有些平淡,尾音却不明显地透露出些许轻快。白池用混沌一片的大脑思考着,犹豫了一下,随即道:“……程五?” 另一具躯体也正面贴了上来,语调轻快地说:“二少,小五在这儿呢!” 糟糕!白池方才疑心是程五佯装程四的语调诈自己,却没想到还是差人一步,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中。程四和程五是一对双胞胎,平日里举止相差无几,本身便难以辨别,玩起这种游戏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明明程四的把戏没有程五多,他什么时候和程五学的坏心眼…… 程四被认错,却也不生气,反而一副得逞了的快意模样。他偏头咬住白池的左耳垂,厮磨着含糊不清地道:“二少猜错了,让我想想,应该怎么惩罚呢……” 白池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就忍不住一抖。 程五也偏头咬住他的右耳垂,在他的耳边轻声用气音道:“那便……罚二少一同服侍我们兄弟俩吧!” 他的语调轻快,但白池听了却猛地睁大了眼,挣扎着想逃脱他们的桎梏:“不……不要两个——别!” 话音到最后,竟是带了些许凄戚,像是一只被迫歌唱到啼血的夜莺。 程四按住他的垂死挣扎,下身狠狠向上挺了几下。白池先前已经被凿开zigong,再挺进去也不是难事。程四用guitou往他的zigong内狠捶几下,白池便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原本推搡着他的手臂软软垂下,被拉到头顶。他的手腕很细,男人一只手就能圈住,固定得他挣扎不得。 程五摸了摸他失神的脸颊,戏谑地感叹了声:“真可怜……” 他嘴上说着可怜,手上却毫不怜惜白池这副凄惨模样,在白池和程四的交合处反复来回拨弄着,扒拉出一道窄窄的缝隙,将两根手指勉强挤进去,大力撑开内壁,缓慢地扩张起来。 伸进来的两根手指给白池带来巨大的恐惧感,他的嘴唇都是抖着的,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哽咽着说“不要”这两个字。 程瑜和程璟有时也会一起玩弄他,每次两人一起上阵,都会将白池cao弄得颜面尽失,毫无尊严地在他们身上又抓又挠,崩溃求饶。 这场像是酷刑一般的扩张持续了很久,程五也忍得很辛苦。程四给他腾了一个位置,掰开白池的一条腿,方便程四对准:“进来吧。” “别……不行!!”白池哀求地看着程四。 程五摇了摇头,手指按着大yinchun向旁边大力掰开,随即与埋在身体里那根孽物同样粗大的男根缓慢挤入。白池立刻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眼睛闭得死死的,似乎这样才能聚精会神抵御身下剧烈的撕裂胀痛感。他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像是只微微振翅的蝴蝶翅膀,似乎下一秒就会飞走。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一分两半,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roubang抻平了一般。 程五埋入一半,随即适应了片刻,与程四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在一同在白池的内部抽动起来。一个进,另一个就出,轮番cao干着白池花道内里的敏感点。他们本就是双胞胎,在这种事情上更是有不需言明的默契,如同一个人一般,配合得天衣无缝。 敏感的花核被两个人来回撞击,频率几乎是原本的两倍。白池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很快喷出大股清液来,被两根棒槌来回击捣成白沫,混着先前射进去的jingye,白白的,汇成一股自交合的缝隙处缓缓流下,被两个囊袋来回拍打,黏连出一道道白线。 两根性器飞快地在他的花xue中进出,快得几乎看不清楚形状。白池摇着头,身后却又贴上来一人,手指探向了他下体鲜少有人光临的菊xue。他脸色一白,骤然明白了什么,却完全无力于改变什么,连陈词滥调的求饶都被身前双胞胎顶撞得不成语句:“别……嗯啊——不,后——后面不啊!……不要……” 他的后面还很新鲜,菊xue周围居然也是欠cao的嫩红色。手指甫一探进去,便被周围嫩rou热情地包围住。身后那人用三指草草冲刺扩张了两下,随即便抽出手指,一根巨物直接撞入天生不是用来接纳男根的后xue。 白池“啊”的一声叫出来,身体猛地往前一冲,被面前两兄弟抓住机会,狠狠捣入他的zigong肆虐。 他睁大眼睛,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忽然,毫无征兆地,身前的两根性器从一进一出的顺序猛地改为同进同出,程四和程五速度一致地冲刺起来。每进入一下,白池的身子便猛地一抖,同时,身后的roubang也成功找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对准了那个微凸的小点发起猛烈攻击。 “呜呜……呃!!——啊……嗯——” 如今白池被三个人夹在中间被迫承受过载的情欲,他整个人都被cao得悬空起来,脚趾点不到地,只能无用地来回挣动扣弄,整个人的体重被都三根roubang所支撑着,压在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上。 “摸一摸,二少。”程五抓起白池的手,强迫他抚摸上自己触感滑腻的肚皮,“我们都在您体内呢,您真厉害!” 白池都快被捅穿了,那两根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孽根在他薄薄的肚皮上微凸着jiba形状,白池恍惚地用手心感受着,两根jiba捅弄的力道极大,似乎是格外想表现给他看似的,刻意上挑着更加凸显出形状来。他隔着被不断撞击着感知力度的手心,似乎能看到自己的zigong被两人一同张开,狠狠地捣弄到红rou外翻,从里到外白浊遍布一塌糊涂,最后合都合不拢,只能当个jiba套子的场景。 巨大的失控感下,白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别哭。”程四轻吻着白池的脸颊。 “别哭呀。”程五也说,“怎么这样轻易就哭了啊,你知道之后还有多少人等着贯穿你吗?现在就受不了了,你等下怎么办啊?会被cao坏的!” 白池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摇头。 前后三个人的身形几乎有他的两倍大,白皙的光裸躯体被三具巨大的褐黄色身体夹击在中间狠cao,而那具yin荡身体的主人则被紧贴在中间,双手被重新拉往左右两边禁锢住,被不同的人拉着手腕,修长的手指颤抖着反复抓握空气,整个人虚弱地哭叫着,换来男人们变本加厉的欺负——这副场景,不知比多少AV都要来得香艳刺激。 程四和程五几乎是同时射在了白池的体内,他们并没有再次进入白池的zigong,而是只射在了他的yindao里。尽管如此,两倍量的jingye还是大得惊人,白池惊叫一声,肚皮以rou眼可见的趋势鼓胀了起来。程四程五餍足地退出这道销魂的温柔乡,被cao得合不拢的小洞大张着,内里颤抖着的红rou被众人看了个精光。 身后的程八默不作声地冲撞着,隔着窄窄的rou道,他粗大的yinjing像是能把他体内两个承欢的rou道全都熨平一般,连带着前面的yindao一同挤弄着,将里面大量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挤出体外,像是一张会吐奶的小嘴。随即他沉默地用力冲刺数十下,没难为白池,干脆地射在了他的后庭中,退了出来。 白池喘着气,再度被两个炽热的身躯夹在中间。他的快感已经过载,再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只能无谓地求饶,恳求男人们的垂怜。神智渐渐涣散,他逐渐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能感受到从身下的器官传来绵延不绝的快感。退了再补,射过了缓一缓再撸,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次进入了他敏感高热的躯体,一遍遍cao得他用嘶哑的嗓音哭叫求饶,又将粘稠的白浊射在他的体内。周围的人一个一个轮番上阵,最夸张的时候他的前后加起来一同侍奉着四个人粗大肿胀的roubang,退出的人则在一旁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观看着这一切,端着自己旁观这场活春宫后再度硬挺起来的下体,等到前一个人泄完欲退出来,便又重新补位上去。 这是一场几乎没有尽头的凌辱,又像是一场没有天光的漫长噩梦。白池在其中惶惶不知何时是尽头,只能不断往不透光的泥沼中沉沦。他被一位享用完他的人松开,下一位却没能来得及接上。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如同一滩被抽了骨头的烂泥,快感太过强烈地充盈着他的每一块肌rou,以至于他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疼痛,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挣动了两下,浑身白浊,水淋淋地向前爬去,没爬两下,又被人抓住脚踝,用力扯回了地狱中,迎来新一轮的yin虐。 日光逐渐被地平线吞没殆尽,天色也逐渐从黛青变为深黑,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感受不到这一切,只有一盏随时都能亮起的明灯,衬得这场闹剧像是充满rou欲且毫无止境的白日宣yin。 白池已经不知第多少次陷入昏迷中,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满情欲的气息,粘稠的jingye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在地,身上布满了白浊,有的干成精斑有的则尚且未干,顺着躯体的弧度滑落,jingye流下带出的痕迹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白浊绑缚在其中,让他堪堪维持着人的形状,而不是化作一滩瑟瑟发颤的软烂yinrou,瘫软在地上不成形。 程瑜从头到尾,目不转睛地注视完这场人体盛宴。直到此时,他才直起身,嗤笑了一声:“……这就完了?” “rou便器之外,他还有别的用途吧?”他笑意不达眼底地笑笑,“比如说,尿壶……什么的。” 沉默了片刻,程家的下人们互相对视了下,几番眼神来去后,最终程十站了出来。他捞起白池大张着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尽管他已经跪在地上,但卓越的身高还是让白池几乎整个后背都离开了地面,只剩下肩膀似触非触地碰着地面。 姿势的变换让白池缓缓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程十再度插入白池的体内,被反复进出一个晚上的roudong已经不复开始的紧致,变得滑腻而毫无抵抗力。程十放松自己的肌rou,随即一股有力的水柱猛地击打在白池的体内,哗啦啦冲刷着,如同高压水枪般冲刷过体内嫩rou,冲开已经无力闭合的宫颈,射入发红肿胀的zigong中,很快便灌满窄小的zigong,顺着yindao溢出微黄的尿液。 白池扭动了一下腰肢,已经无力再去挣扎什么或是叫喊什么了,似乎彻底沦为了男人身下的rou便器和尿壶。 程十在白池的体内排泄完,没有多留,直接退出已经合不拢的松弛rou腔。他将白池缓缓放下,任凭白池倒在yin液、jingye和尿液的混合物中污秽不堪。 程瑜慢步走到白池的面前,踢了踢他的腰,没能得到反应,不由得撇了撇嘴:“真脏。” “不。”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瑜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程家大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一切。 一片寂静中,程璟同样走到白池面前,蹲了下来。他掰过白池的脸,出神地看着白池琉璃般漂亮,此时却失了神的眼睛,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站起身,将白池狼狈不堪、污浊满身的模样尽收眼底。 “真漂亮。”他笑眯眯地感慨道。 程瑜挑起了眉。 程璟转过身,看着程瑜身边站着的程一,冲他微微一偏头:“去帮你们二少好好清理一下,然后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一看这两天就没好好睡觉吃饭,都瘦了。” 他不赞成地看向程瑜:“你不该这么做。” 程瑜却是早就习惯了他这副虚伪的模样——明明折腾起白池几乎是疯子一个,占有欲比谁都强,甚至都不想和他一起分享白池,却还是装得人模人样的,做足了表面功夫。 简直比他还要变态。 程瑜白了他一个冷眼,说道:“那的确是要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毕竟你回来了,他就没这么好过了。” 程璟笑眯眯地看着白池被程一拦腰抱起,被周围人簇拥着往浴室走去,并没有反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