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恶魔?你吃醋了吗
“教授……你身上的味道……” “……”迟相楚没说什么。 他的学生把他推倒在实验桌上,啃咬着他的脖颈,而对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进了他的下体。而他嘴角勾起几分弧度,“对,宝贝……就这样。” 他摘下了眼镜,推到桌子的一边,迟相楚不近视,所以他依然可以看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他一偏头,那个混蛋恶魔,就这样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迟相楚把自己的辫子移到一边,以避免干扰了这一次的尽兴。 迟相楚暗骂恶魔一句,继续面向身上的青年,任由他将上衣扣子解开,露出白花花的上体。而他的学生似乎并没有和他一样的经验,强烈的性欲与将他冲昏了头脑,忘记了前戏对于一场云雨的重要性,直接将他的教授翻了个身,脱下裤子,一点没有征兆地将身下的roubang插了进去。迟相楚此时也有点诧异,但那种疼痛猛得一下进入身体,倒让他发出一种带着兴奋的叫声。或许感受一种新的zuoai方式,比一场翻云覆雨更让人呼吸急促。 他手抓着桌檐,皮质手套和桌面发出摩擦的声音,试图掩盖他愈发yin荡的喘息。而被激出的眼泪,也只是浅浅浮在眼底不肯出来,不像是浸湿了白衬衫的汗液这样容易。 “教授,疼吗?”他的学生俯身问着,身体却没有心疼他的教授,反而更加用力撞了几下。“疼……”在接连的喘声中,迟相楚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个字,他知道,这会让这个精虫上脑的学生更加兴奋,他也知道,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莫名在这次rou体结合中兴奋起来了。 他想要转头去看刚刚还坐在那里的恶魔,只是迫于这个体位不便,他只能看见恶魔垂下的腿,——恶魔不再穿那身黑袍了,而是化作了人类,应该是着一身黑色西装,只是上身和脸看不真切。迟相楚大抵能看见,恶魔右手指在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肯定又是在想什么坏心思。 “教授,对不起,我……” 学生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到身体中,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入下体,他缓缓转正了身,坐了起来。“不用什么对不起……”他大抵能略略看见身上的红印和皱起来的衣服,搂住对方的脖颈,直直地亲了上去。 对方也配合地接受这个深沉的吻,而迟相楚的右手移到了对方的后脑,轻轻抚了抚,发出一束若隐若现的光。而光芒很快消散,这个舌吻也很快结束了,在银丝还没有断开时,他觉得这个学生很有意思,又吻了上去,算是感谢带给自己的兴奋感。 这个吻持续时间不长,迟相楚偷偷向旁边撇了一眼,刚刚恶魔坐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了。 今晚没有月亮,街上灯红酒绿。迟相楚站在天台上点了根烟,倚在栏杆上默默看着楼下的一切。 “你来了啊。”随着天台入口的门“吱嘎”响了一声,他转过身,面对着面前的黑皮男人。男人金色短发,身穿一身黑西装,——连衬衫都是黑色的,红色的瞳竟是映不出迟相楚的样子。 “看来今天,你过得很好。”男人开口,左手的金属戒指闪着光。 “这个月的份额已经完成了,你只不过等着收取灵魂罢了。恶魔先生,我们的契约可是白纸红字明明白白的,这个月的剩余时间我是自由的……咳。”他被烟呛了一口,泪水如同今天下午在实验室一样,又在眼底留了一层。 “我不是说契约的事,”男人上前,“你和那个人类,做得很爽。” “德托忒斯,什么是‘你和那个人类’?我也是人类,你这么说可就是种族歧视了,别跟那些北美人学那套。”迟相楚把烟扔在脚下,踩灭后又回答他道:“只是让我感觉有些兴奋而已,我不会因为一个人类放弃了契约,我职业换过这么多,但和你的工作不还一直执行着吗?” “是吗?”德托忒斯笑,突然用左手掐住了对方的脸。迟相楚一个踉跄,半个身体都靠在了栏杆上,头和半个上身都被那反抗不了的力量伸出了栏杆外,再往下就是地面了。“作为我的‘员工’,提前完成份额,是应该,好好奖励一下了。” 迟相楚那句脏话还没骂出口,突然一阵眩晕,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耳朵却慢了一步,只听德托忒斯道: “我是恶魔,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 再醒来时,身上衣服物品没有任何改动。 迟相楚大抵看了一眼,他在床上,大概是一个酒店的房间,因为是关灯状态,具体看不清,只觉得一阵空荡。 他刚想起身找德托忒斯说理,腿却一阵酸软,直倒在了地上。此时,房间灯光大作,一下子光亮起来。这就是一间酒店的双人间,他还没反应过来,德托忒斯便从一侧出现,手里拿着个发光的小瓶。 “比我预计醒的早,”德托忒斯笑,把他抱到了床上。 “我……” “为了防止你乱跑,你的腿被我施了点魔法,不能行走了。”迟相楚刚想发言,对方就把那个小瓶子给他看,他一看就知道,这是收集灵魂用的小瓶,而瓶中的脸,正是他今天下午的那个学生。 “你他妈的……杀了人?”迟相楚又默默在腿上施魔法,试图解开恶魔的控制。 “恶魔杀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和你定的契约,那些人都是要按既定命数去世以后,灵魂才归你的。你现在出尔反尔,你……” “你他妈又是什么好东西?” 德托忒斯夺走那个小瓶子,把它放在一边,又俯身压在他的身上。“你说我做事不对,可你呢?你把朋友,学生,同事以及其他人类的灵魂出卖给我时,你就是好人了吗?” “我们是同类,不是吗?” “我……”迟相楚又一次没说完话就被堵住了,德托忒斯用唇舌狠狠报复了对方的辩解。而恶魔比人类的年龄大多了,自然比他更会掠夺嘴里的每一滴体液。恶魔的手也解开了对方的衣扣,在他的身上不断抚摸。 迟相楚不傻,可他猜不透这个老恶魔的想法,可他知道,这肯定又是一场苦战。“不行……”松口后,他试图用还有力气的手推开 德托忒斯,“今天刚刚被那个人上过。” “你上次被四个人轮流上的时候可没有说不行。” “可是这不一样。” “还是说在夜店那次,被三个人一起cao那次?” “他妈的,你……” “我是恶魔,不管你受不受得了。你所有下贱的表情,所有yin荡的声音,我都见识过。你他妈有多sao,我全都知道。” 迟相楚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想上他的人他见多了,可是如此了解他品性的却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让再拿手不过的大师也难以下手。 恶魔力道很大,直接把迟相楚转过身压在墙上,大腿插入对方腿与床的缝隙,一只手控制住对方的双手,另一只怀住他,不断揉捏对方的rutou。 迟相楚没忍住,闷哼一声。看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去,他一般都是晚上去夜店类的地方与人zuoai,再标记他们的灵魂,回到家后就会用魔法消除痕迹。可这次来的太急太快,还未消除就又被人扒了衣服,让他更是感觉一阵脸红。 德托忒斯反而更在意那声闷哼,“你也真够烂的,到底是因为被我上了才兴奋,还是仅仅被人cao就兴奋?当初就应该把你扔到一群饥渴难耐的兽人里,给他们当性奴。要么被兽人吃掉,要么满足他们旺盛的性欲。” “你他妈才是…够烂的,把我扔到那种地方,你根本没有灵魂可以吸食。”迟相楚毫不犹豫地回怼道,只听对方又轻笑着,缓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伸向他的裤子,“这张漂亮的脸,嘴倒成了最大的缺点了。” 那手已经摸到了迟相楚的下体,手指在洞口徘徊着不进入,而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yinjing已经隔着布料顶到了他的屁股,马上就会像今天下午一样被干得说不出话了。 德托忒斯从上到下吻着他的背,甚至在红印所在的地方停留一下,用舌头舔舐着那个痕迹,似是昭示着这是他留下的而并非他人。 “……变态。”迟相楚只能用这种话骂他了。 “你还没资格这么说我。”德托忒斯说完,那根手指插了进去,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第三根手指是无名指,戒指冰冷的触感,以及德托忒斯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都让快要陷入迷情的迟相楚更清醒,——自己正在和一个变态恶魔上床,根本没法跑,——就算能跑,那个恶魔指不定给他下什么魔法阵,损失更大,得不偿失。 德托忒斯松开迟相楚的两只手,让他自己撑着,又将迟相楚的长辫移到对方身前,从他的脖摸到大腿,又从大腿返回,直接撬开他的嘴,用手指玩弄他的舌。津液从嘴角溢出,滴到了床上,德托忒斯反而更加有兴致,看着对方被玩坏的表情和流出的液体,只会让他更想把对方狠狠掌握在手里,随后将右手伸回来,舌尖舔尽残留的液体,将对方的头按在墙上,而戴着戒指的左手也不再抽插,换用下身,狠狠插了进去。 “……呃……唔………”又一层水雾泛上了迟相楚的眸,这个体位疼得要命,墙壁上挂着他的眼泪与涟液。 德托忒斯听他的喘声已经腻了,他已经无数次听过这个男人这么叫了,抽插几次后,又拔了出来。又用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静静听他沉重的喘息。 “你怎么,停下来了。”迟相楚半天才吐出这几个字。 “我尽兴了,”德托忒斯离开他的肩,腿也退了回去,语气中带着几分马上提裤就走的无情。 “?”他试图正了正身,让背靠着墙,拉住德托忒斯的衣袖,“……等一下,你就这么走了?” “谁给你说,我要走了的?” 迟相楚看他的脸,发现他此时正笑着看自己,突然一阵懊悔,意识到这是掉进陷阱里了,他的行为,不就是想看到自己这幅模样的吗? 德托忒斯跪在床上,直起身子。“用嘴,就现在。” 迟相楚没权利选,他腿没这么好使。只能边骂着“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边俯下身子,将roubang吞个八分,德托忒斯的手摸着他的头,引导他不断反复品尝。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吧,你知道怎么把我弄爽的。” “按你现在这幅模样,如果你还是以前贵族的玩物的话,把你上了的人会更多,我也能得到更多灵魂。” “只是可惜,现在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条叛逆的母狗罢了。” 说完,他的手狠狠一按,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迟相楚直接被roubang插了个深喉,一种快感和窒息感缠绵悱恻,他的眼瞳上翻,泪水和多余的涟液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而德托忒斯并没有就此停止,手上的力道轻柔了下来,而速度却更快了,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又一次深喉,迟相楚这才意识到,恶魔和人类的不同,人分善恶,而恶魔就是,纯粹的,毫无理由的坏。这时德托忒斯才把手放开,任由他被榨干了最后一点力气,歪歪斜斜地倒在床上,整个床单的大半都粘上了他的体液,而他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恐怕明天不能再穿了。 只是恶魔的惩罚远没有结束,恶魔直接把带着他残余体液的下体又一次插入他的身体,这一次他连那种勾人性欲的娇喘都发不出来,只有粗重的喘息。 “这就够了?以前在城西那里被四五个壮汉强jian的时候,你还没有这么累的。”德托忒斯扣住他的手。“我可是把你从死亡那里救回来的,我给了你力量和永生,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奴隶与精壶。”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粒药丸,放入嘴里,又俯身和他接吻,逼迫他吞下药丸。 药丸本身没有什么味道,可当迟相楚看到恶魔带着笑意的眼眸时,他心底爬上一股难忍的燥热。“你他妈……又搞什么鬼……” “一个,小诅咒而已。以后只要你看到我的眼睛,你的性欲就会提升,想和人zuoai,然后为我标记灵魂。” “所以,我很早以前提醒过你,别直视恶魔的脸。” 迟相楚听了,脑袋里的燥热彻底被怒火点燃,“什么时候契约也有了附加条件了!”,他又气声音又弱地骂了一句,撇开脸不看他,却被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弄得心火难忍。 “好,你不是玩不尽兴吗,我今天就奉陪你到底。” 就在德托忒斯还在品味这句话的意味时,迟相楚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部分力气,搂住他的脖颈,顺势推了他一把,两个人直接上下位转换过来。虽然腿还有些无力,但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他一只手压住对方的肩,另一只手略微捂着嘴,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德托忒斯看着,笑他幼稚,看他依旧放不开身姿,缓缓道:“你还真他妈够sao的。” 迟相楚被他一说,似乎更觉得羞耻,反而连叫声都压抑了一些。可对方正玩得痛快,听他压抑欲望的声音有些不爽,下身狠狠顶了一下,rou体撞击的声音与触感又让他恢复了原来的sao叫,而不经意又看了对方一眼,这种性欲难耐的感觉更让他叫得勾人。 就这样,在德托忒斯的不断骂着他“母 狗”“精 壶”一类下流词汇中,他被透明的液体充满了整个身体,而这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又多了一份艳粉的色彩。 他勉强搞了件黑色高领毛衣,穿了件棕色风衣就去上课了。他腿有些发抖,好在污秽泥泞的身体外有新衣服挡着,他现在只想赶紧去结束课程,好好回家睡一觉。 今天路上难得不堵,他买了份豆浆就去到大学里了,路上也没什么人,他在办公室整理了几份材料就到教室里去了。他还以为教室里应该没来人,结果已经来了不少,还都聚集在一个地方,丝毫没把他这个教授当回事。 “?”他抓住一个同学,问:“这是怎么了?” “新同学啊老师,你不知道吗?一个据说是混血的黑皮帅哥……嘿嘿……”这个同学已经在犯花痴了,他赶紧松开这个同学,喝了口豆浆,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赶紧借不能在教室吃东西的名义准备离开,却被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喊住了: “迟教授,怎么走了?怎么,不记得我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转移到还没离开的背影身上,迟相楚僵硬地转过头来,低头走到众人面前,“这位同学,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当然,嗯,给大家看看我的学生证……迟教授,现在相信了吧?” 有一个男生插嘴问道:“你和迟教授认识吗?” “迟教授是我老朋友了,”那人拿出手机,“这是我们的合影。” 迟相楚有点好奇,便抬眼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把他弄得五雷轰顶。这什么合照,这不就是他昨晚上被德托忒斯上得天花乱坠的照片吗? 然而,在别人眼里,这只不过是一张普通合影而已。 “这是哪?法国还是?” “是丹麦吧!” “……” 在嘈杂声中,他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面前笑盈盈的黑皮男人,那种性 yu的燥热又升了上来,他尽量压制着,低头跟德托忒斯说道:“同学,作为医学院的教授,我很负责地告诉你,我看你面相很差,最好赶紧去医院治病。有病早治。” 没等对方回答,他马上转身到讲台上去,整理了一下书本,调整心态,“上课了,今天讲的东西很重要。” 临近下课的时候,迟教授还在想,德托忒斯喜欢欲拒还迎,喜欢S M,喜欢捆绑,他以后跟德托忒斯zuoai,就按照这个方向靠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