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疼痛总能让人清醒
纳兰墨华看兰砚一副狗腿子的样子,就更想打他了“滚到房间去等着挨揍” “啊?您在宴客厅不是说不罚了吗?您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纳兰墨华撇了他一眼,把药杯放下,说“怎么?我还打不得你了。” 兰砚怂了,立刻就往主卧去,边走边说“自然打得,奴才这就去主卧洗干净跪着等您。” 纳兰墨华去了书房。 主卧 兰砚心里打着小九九,不知道能不能睡睡主卧的床,平常都是主人去他们房间,要不然就在书房侍寝。他和明奕从来都没有睡过主宅主卧的床,虽然床垫都是一样的,但是感觉肯定不一样。 兰砚往床边一脸期颐的爬了爬,摸了摸那个床单,又按了按床。 纳兰墨华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光溜溜的兰砚,伸手去摸按个床,听见“哑”的开门声,立刻把手收回去,然后伏跪在地。 纳兰墨华走进,看了看他的手,直接踩了上去,轻轻的碾,问“手不想要了?” “不是不是,啊疼,奴才就是看到床单有褶子,想抚平他”兰砚思路活络,但是急的眼睛都红彤彤的。 兰砚看着自己被踩着的手,心想自己真的是手欠,继续求饶说“奴才错了,主人,轻点。” 纳兰墨华秉承着罚就得狠的原则,继续用了力碾,他边碾边说“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收起来,记住了吗?” 兰砚痛的有些发抖,忙说“奴才记住了,主人,奴才真的记住了。您轻点,不然手会废掉的。” 纳兰墨华抬起了脚,兰砚不敢把手收回来,还是那样臣服的跪着,纳兰墨华去了浴室洗澡。兰砚委屈和心痛只能自己消化,果然疼痛是最让人清醒的东西了,每一次加诸在身上的疼痛,无不再说明自己那些可笑的幻想终究会落成空。 等纳兰墨华出来,兰砚早就收拾好情绪,跪在了浴室门口。兰砚的眼睛生的极美丽,刚哭过水光亮晶晶的,衬的兰砚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美丽。 兰砚看着纳兰墨华,讨好的说“主人,奴才都洗过了,很干净的。” 纳兰墨华摸了摸他的头,说“乖,这几天累,今天就不用侍寝了,明早记得口侍就好。” “是,主人。” 兰砚知道自己出了今晚这一遭事,他便只能睡在地毯上了,他伺候纳兰墨华躺下,就爬到软乎乎的地毯上睡觉了。 纳兰墨华看着柔和的月光透着窗帘撒进来,撒在兰砚盖着薄毯的身上,他忽然叹了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他也许想让他上床的。喜欢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一夜无梦。 翌日 兰砚生物钟唤醒了他,他从毯子上坐起来,看着床上的主人,他本想爬床去给主人口侍,可看了看自己被踩的手,还是算了。 他就跪在床边,出去接过来明奕准备好的水,端着等纳兰墨华醒。 纳兰墨华不一会儿就醒了,看着兰砚忽然有些来气。他坐起来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剩下的直接浇在了兰砚头上。他有些微愠的说“昨天晚上不是说让你早晨伺候,忘了?” 兰砚被浇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看了看纳兰墨华有些委屈的说“不是,兰砚没有忘,奴才不敢爬床,想等着主人起身在伺候。” “你现在倒是谨慎了,把手伸出来让主人看看。” 兰砚把手伸了出去,纳兰墨华看着皮子上微微有些发肿,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纳兰墨华拉过他的手,把他往自己两腿间拽,说“现在可以了,伺候好你的小主人。” “是” 兰砚伏下身子,头埋进了纳兰墨华的两胯之间,纳兰墨华闭上眼睛,摸着兰砚的头,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兰砚吃的很深,舔的纳兰墨华很舒服,纳兰墨华舒服的说“你这口侍的功夫倒是厉害了不少!” 过了十几分钟。 纳兰墨华扯了扯兰砚的头发,示意他接好。然后狠狠的冲撞发泄在了兰砚的嘴里。 “咳咳呕咳咳”兰砚最后一下被顶的受不住,竟是没有完全接住,咳出来一点在毯子上。 纳兰墨华快乐少了一半,自然火大。他扯这兰砚的头发,另一只手拍了拍兰砚的脸蛋,忽然冷冷的说“宝贝,你还真是不经夸啊!” 兰砚被扯着头发低不下头,只是吓得流眼泪。 纳兰墨华把兰砚扔在地上,兰砚先是把毛毯上的舔干净,然后就自己掌嘴。“啪”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等到纳兰墨华伴着耳光声穿完衣服,才叫停。 “停吧!” 兰砚停下来,跪伏在地,脸都肿了,他也不想主人看他这幅丑样子。 纳兰墨华看他不言语,调侃说“怎么不说话,怎么不为你自己辩白几句呢?” 兰砚闷闷的说“奴才不敢辩白,是奴才犯了大错。” “让人换个毯子,至于你,穿好衣服,就跪在屋里,毯子换好回你自己房间反省!”纳兰墨华摸了摸他的脸估计晚上就能消肿。 纳兰墨华说完就走了,今天要接容家的人,容枫刚继任家主,族内并不安稳,并未亲自前来,但是该给的面子里子一个都不能少。 楼下 “明奕还有韩行,今天你们两个跟我去接容家。” “是,主人。” 明奕走过来,说“主人,请用膳。” “楼宵,一会儿你安排何季霖去给兰砚送点饭,顺便把我屋里的毯子换了,要软一点的。” 楼宵跪下应道“奴才这就去安排。” …… 接待容家平平无奇,只不过派了容家分支的兄弟,虽然也姓容,却不是主脉,差的远了。 纳兰墨华晚上回了华庭,兰砚的脸还有些微微红肿,但勉强不会太丑,反倒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纳兰墨华故意冷着他,兰砚好像也知道错,也不敢接近纳兰墨华就在沙发旁边跪着。明奕看了看兰砚一反常态的模样,他爱管闲事的星星之火燃起来了。 明奕看着纳兰墨华说“兰砚,你去给主子倒杯蜂蜜水去吧!” 兰砚看了看明奕,爬了起来说“是,奴才这就去。” 兰砚捧着蜂蜜水回来,跪在纳兰墨华脚边,举着水杯说“主人,喝点蜂蜜水吧!” 纳兰墨华接了过去,喝了一口把水杯又放在了托盘上,说“太甜了,腻” 兰砚眨了眨眼睛,说“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换一杯。” “这次的太不甜了。” “奴才去换” “这次还可以。” 兰砚看着纳兰墨华终于肯安心喝水了,就又爬到沙发旁边跪着了。 纳兰墨华看着平常恨不能贴在他腿上的小人爬走,问“同我置气?” 兰砚瞪了瞪他无辜的眼睛,连忙解释说“没有的,奴才脸肿,不好看了,怕主人惹不喜。” 纳兰墨华看了看他的脸说“确实丑的不行,滚回你自己屋里上药,明天接宣华家,也不能让你肿着一张脸。” 兰砚谢恩“谢主人宽宥兰砚。” 兰砚回屋摸了药,就坐在床边,看着窗户外,也不知道弟弟过的如何?当年他被安排代替弟弟,但是宣华家规矩也极严,他在纳兰家尚且小心翼翼,估计他弟弟也是如履薄冰吧! 宣华家飞船上 “宣纸,主人让你进去伺候笔墨。” “是,宣纸遵命。” 宣纸跪了很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腿都麻木了,一步步挪到宣华润笔的隔间。 “主人,宣纸来侍奉主人。” “进来” 宣纸跪下爬进去,宣华润笔正让另一个私奴伺候给他含着yinjing,看着宣纸说“磨墨吧!” 宣纸站起来,在桌子旁边磨墨,宣华润笔最爱书法和水墨丹青。 “宣纸,你也想见你哥哥嘛?”宣华润笔玩味的说。 宣纸一怔,说“奴才全凭主人做主。” 宣华润笔看了看他,说“你这张嘴又想挨板子了,教导过你多少次,说话问什么答什么,不许糊弄。我说的话,你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宣纸直接跪下说“不是,奴才听进去了,奴才也没糊弄主人。奴才只是和奴才的哥哥多年未见了,怕是感情也不深,自然是凭主人做主的。” 宣华润笔看着宣纸发抖的身体,说“别怕,怎样今天也不打你。也不能怪主人老打你,主要我们宣纸是真的不会说话,怎么教都不管用。” “宣纸嘴笨,谢主人教导还来不及呢!” “嗯,起来吧!继续磨墨” “是” 宣纸站起来,手还是有些发抖,宣华润笔在他心中积威已深,他怕的不得了。 宣纸在宣华家基本上嘴就没有一天没肿过,宣华润笔初见他对他倒是极好的,只是后来就对他越来越严苛。一开始他还抱着希望,去跟他撒娇讨饶,如今只觉得可笑,大梦一场罢了。 宣华润笔看了看宣纸,对身下的人说“宣和,你先下去吧!” 宣和的嘴松开,然后叩拜离开了。 宣华润笔站起来,从后边抱住宣纸,说“宝贝,你洗了吗?” 宣纸被抱着一愣,说“回主人,宣纸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