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吃棒棒糖的退烧大法和久违的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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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匹配度的两种信息素立刻纠缠在一起,很快调和出带着花香的美酒气息,令人迅速沦陷,程谦眼睁睁看着谭斯锦低头俯下身去,在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时震惊地喊:“别、脏……” 然而第二个字刚出口一半,他就被直冲大脑的快感击昏过去,一声闷哼生生切断了他的话,高高的喉结狠狠起伏过,被柔软口腔包裹的感觉几乎在瞬间将他送向高潮。 谭斯锦用手扶着那根涨红的roubang,笨拙的将guitou含入口中,他从未给别人做过这档子事,只能先尝试着轻轻嘬了一口,又用舌尖绕着guitou舔过一圈,顺着冠状沟顶上马眼,将流出的清液舔掉,轻轻戳刺了两下,那根湿漉漉的性器带着一点点体液的腥咸,还莫名掺杂了些酒香的气味。 程谦两手抓紧了床单,被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撩拨得呼吸都乱了套,他刚绷紧身子想挣扎着起身,又被吸得直接瘫回床上,仰着脖子粗重地喘着,心脏几乎要破膛而出。 谭斯锦一边吸吮着,努力往嘴里含了含,却也只能下去不到一半,怒涨的性器似乎又大了一圈,他只能两只手环着下半段给他边撸边吸,揉搓着他的囊袋,而后狠心将头埋下去,将guitou抵进了嗓子眼。 异物引起的干呕让喉咙急剧收缩,逼得谭斯锦眼角一酸涌上泪来,程谦被搅得连连闷喊,气全堵在胸口,一切的感知都聚集在下身的那根,其他全无知觉,连疼痛都消散没影,积压的热量从体内极速散出,成片成片的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面不住滚落,浑身像泡进了浴缸般湿了个透彻。 饱胀的茎身布满了鼓起的经络,谭斯锦的舌面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凸起,还有guitou一跳一跳的射精冲动。程谦不想射进他口中,咬牙忍着撑起了上半身,而只一眼,他就剧烈的抖着xiele身。 谭斯锦用艳红的唇含着他那根巨大的阳物,微垂的眼角晕着红,挂着一点点楚楚可怜的泪,抬眼看向他,那眼神却带着无尽的诱引,似乎还有一点点餍足般的笑意。 谭斯锦没来得及退,就被大股jingye射进了嘴里,还有些喷到了脸上,他剧烈地喘着气,粘稠的白浊顺着他下巴滴落在程谦的腿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将口中的jingye尽数吞了下去。 程谦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像是轻飘飘地浮在云端,他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一幕,好想就死在这一刻。 就在他还未缓过神来的时候,谭斯锦已经褪光下身,爬上了病床。 谭斯锦的休闲衬衣很宽松,下摆堪堪遮住下体,已经抬头的前身将衬衣角微微顶起,能隐约看到茎身轻轻的晃动。 程谦强撑着精神,抬手拭了拭眼周糊着的咸涩的汗,急忙低喊:“不、不需要……” 他上身几乎快直起来,却被跨坐在他身上的谭斯锦按着肩膀推回床上,软绵的臀rou轻轻贴着他的腹部,他这才发现,谭斯锦的xiaoxue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谭斯锦用湿漉漉的眼睛无声地望着他,为他解开了病号服的扣子,而后一手撑上他坚实的腹肌,一手扶着那根依旧硬挺的性器,对准xue口慢慢坐了下去。 guntang的柱身一点点劈开xiaoxue,虽然里面已经足够湿润,但许久未被开拓的甬道依然进入得有些艰涩,谭斯锦忍着被极度撑开的胀痛,还是一点点将整根性器吃了进去。 程谦的汗水一直不停地往外涌,额上和颈间都绷起青筋,快感不停地冲击着他的神经,摧毁着他的理智,他全然沦陷地望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在整根性器没入xiaoxue时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喟叹。 谭斯锦坐着仰头适应了一会儿,熟悉的填充感渐渐唤醒了他体内深埋的欲望,他急急喘着低下头去,微微含起下巴看着身下欲仙欲死的程谦,双腿发力将自己缓缓抽送起来。 许久未使用过的性器也同样十分敏感,茎身上的每一寸神经都在传递着巨大的兴奋和快感,撕裂着程谦仅剩的克制。他抬起手伸进了谭斯锦的衬衣里,摸到了两人不断交合碰撞的地方,又延此一路向上,指尖传递过谭斯锦身体的温度,令他们契合的情欲在触碰中不断交缠。 yin靡的水声回荡在整间病房,谭斯锦抽送得越来越快,将床垫都颠得开始起伏,发出轻微的声响,程谦也按捺不住地挺身迎合,将性器送得更快更深,两人在快速的抽插中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一股股jingye喷在高热的甬道内,混着xiaoxue因高潮喷出的yin水,顺着两人还在抽插积压的缝隙中流出来,将两人的下身湿了一大片,白色的床单也洇出一块深色的水渍。久违的高潮过后,两人的下身仍未分开,谭斯锦深深喘着气,软趴趴地倒在了程谦的怀里。 发烫的肌肤已经降到正常的温度,只剩下湿濡的汗打湿了谭斯锦的衬衣,两人以这样贴紧的姿势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谭斯锦抬手摸了摸程谦的额头,淡淡道:“退烧了。” 他刚要直起身,却被程谦重新搂进怀里,程谦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又难舍难分地吻上他的唇,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再离开了对吗?” 谭斯锦同样回以一个温柔地吻:“我不会再离开了。” * 住院的这几天,谭斯锦跟乐器行的老板要了半个月假,一直陪在程谦的身边,程谦的情绪稳定下来,身上的伤也rou眼可见地渐渐痊愈,只不过左腿因为固定着支架还是行动不便,黎叔便给他准备了一副拐杖和一台可折叠的电动轮椅,程谦为了保持锻炼不让肌rou退化,用拐杖的次数倒是比轮椅要多。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主治医生建议可以回家保守治疗,固定支架也拆卸地比较轻盈了一些,常年的运动让程谦的上肢力量很足,只需要一根特制的拐杖就能慢慢走动。 虽然走起来的速度在谭斯锦眼里像极了龟爬。 出院的前一天,程谦已经开始兴冲冲地跟谭斯锦商量去哪里继续养伤的问题,谭斯锦一脸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程谦诚实回答:“还在那个旧小区的房子里,上学时候的那个。” 无数两人曾经相处的回忆很快如潮涌来,令谭斯锦忽然感慨万分。医院里的主治医生一直称呼他为“小程总”,不免能让人猜出他目前的身份地位,然而这位小程总竟还住在那间小小的一居室,这确实令谭斯锦有些差异。 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可那栋学区房连个电梯都没有,每天上上下下对程谦来说都是个大问题。 程谦见他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暗暗窃喜,他没等对方再问,而是抢占先机开口道:“我也没别的地方住了,爸妈那边我也不想回去,你是知道的。”他摆出一副可怜唧唧的模样,“你现在住的地方有电梯吗?能不能借住一下,等我腿好了我就走。” 他看谭斯锦陷入犹豫,急忙加了句,“你答应了要照顾我的。” 确实,自己的话不能食言,若论适合程谦的住所,谭斯锦的公寓毕竟带电梯,的确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于是谭斯锦还是选择了让步:“好吧。但我怕你住不惯。” 程谦亮着眼睛看他,连连摇头:“习惯的习惯的,有你就习惯。” 谭斯锦看着眼前的顺毛程谦,一时有些忍俊不禁,时隔这么多年,虽然这张脸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处处散发着成熟Alpha的魅力,可动情时却还是曾经那个少年的模样。 见谭斯锦默许,程谦急匆匆给黎叔发信息,让他抓紧时间准备行李,待敲完简洁的几个字,他又笑嘻嘻地盯着谭斯锦,不自觉朝他的方向凑了凑,内心已经急不可待地憧憬起同居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