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夹玉势马背颠簸 朝堂上险些流产 临产大肚遭按压被迫延产
马背的颠簸远远超出了余肃之的想象。 他一介书生,根本不知怎么骑马,只能和侍卫两人共骑一匹。挺起的肚子抵在马鞍上,随着马儿的奔跑而晃动着,xue内的玉势最粗端本是被夹在xue外,但却随着马背上的颠簸而被撞进蜜xue内,整根玉势都被余肃之身下那张贪吃的小嘴吞了进去。侍卫故意挑了一匹烈马,又以抄近道的名义走着不平整的路,害得马上到人受苦受难。粗长的玉势顶到宫壁,惹得余肃之肚子一阵阵抽痛,可他不敢作出太大的动作,只能捧着肚子小声呻吟着,全然不知身后的侍卫早已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赶上了上朝的时间。 余肃之挺着坠痛的肚子,一步三晃得走进了殿内,大臣们朝他问好他也只能点头回应着。时间一分一秒得过去,余肃之肚子内的疼痛感不减反增,皇帝因为楚国公世子谋逆造反之事而勃然大怒。群臣跪倒一片求皇帝息怒,而龙椅之上的人对着下面跪着的一群人,硬生生训了半个时辰,最后怒火依旧未消,任命赵小将军领兵出战,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战乱。 皇帝甩袖离去,群臣这才敢站起来,可长时间的跪姿已让余肃之的双腿酸痛不已,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疼痛难忍,胎儿一个劲得朝下钻着,但却因碰到xue内的玉势而无法继续前行。疼痛让他汗流浃背,额头之上已有一层薄汗,强撑着身子站起后他只觉眼前一黑,顿时天旋地转、头重脚轻之感袭来,身形一个不稳便栽了下肚,肚子狠狠得摔在了地上,腹内疼痛更加激烈。余肃之此刻的意识已被坠痛占据,哪里还管的上其他的,他躺在地上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嘴里喊着“痛啊痛啊,我的肚子要裂开了,好坠,痛死我了……” 之后的事情他记不太清,隐约记得有人掀起了自己的衣衫,让那滚圆的肚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群臣皆震惊。可余肃之此时的意识早已被疼痛占据,他只能侧躺在地上,双手攥紧了衣衫,凭借身体本能张开血rou向外挤着xue内的东西,粗长的玉势在他屁股里露出来了半截脑袋,他便被急急忙忙赶来的太医扯下来裤子。这下好了,大臣们都看到了他这yin荡的孕身——四月的孕肚如小锅般得大小扣在身前,根茎充血得挺立在腹底,粉嫩的xue口夹着一根粗壮且带着血的玉势,玉势半截在内、半截在外,xue口软rou正在一张一合得向外吐着余下半截。 “这、这……余大人……” 见此情景,群臣皆为震惊,小声的在背后讨论着余肃之,说他未婚先孕不知廉耻,又说他夹着玉势上朝,流产了也是活该,更有几个怀孕在身的大臣见此情景,不由得将手掌放在自己肚子上轻轻揉着。而余肃之痛得昏天黑地,隐约间感觉有人拉扯他xue口的玉势,那玩意塞在屁股内,虽是xiele孕火但却让他塞得他难受,于是他便挺着大肚、撅起屁股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将玉势一点点得娩出。余肃之居然在大殿之上、在众多大臣面前娩出了一根带血的玉势,而他此刻肚子内绞痛难耐,腹中坠痛不已,随着玉势掉出后,鲜红的血液自其后xue内流出。他最终是精疲力尽,在肚腹难忍的坠痛感中昏了过去。 待到余肃之再次醒来,已是次日,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腹部,隆起的触感让他那颗悬着的心逐渐落地。辛好,辛好你还在!余肃之心想。他在屋内扫视一圈,却未见一人,就连平日伴他左右的侍卫也没见到,殊不知侍卫此刻正在余府门口送客。 “你居然没有下手,真是稀奇啊。明明他都已经这样了,天时地利人和都站在了你这边,那孩子在朝堂上就已经极为脆弱了。”身着白衣的男子说道,他在侍卫的身旁和对方并肩行走着,对方的腹部高高隆起,圆滚的肚子比余肃之大得不是一点半点,可即便是挺着重孕的大肚,他的动作也依旧轻盈敏捷。“你只需要灌他一碗堕胎药,不,半碗就可以让他的孩子彻底消失!”男子和侍卫比划着,他头上斗笠之上盖着白纱,整张脸都藏在白纱之下,对方那张姣好的面容也被隐藏在白纱之下,也没办法让人揣摩他的神态与表情。 “让他生不下来孩子的方法多得是,又何必急于一时。”侍卫笑了笑,所谓期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他想看的,是余肃之爬到最高层后狠狠跌入谷底时失望透顶的表情。如果现在就让他小产,那之后的好戏可就没有了。白衣男子也没有继续说话,他与侍卫小哥认识多年,又怎么能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呢。但其实侍卫只是说了一半,不想轻易放过余肃之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则是他看着对方有堕胎的预兆、捧着肚子强忍坠痛的模样,想起了曾经从自己身体里消失的那个小生命…… 罢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侍卫将白衣男子送到前方一处华贵的马车旁,朝着面前衣着华贵的男子微微躬身行礼,对方扶着白衣男子小心翼翼得上了马车,对其叮嘱几句后,又下来马车和侍卫说了几句话。“白椿这孩子从小脾气就倔,又被他哥哥们娇生惯养着长大得,若由冒犯之处,还请世子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那……世子,臣就先行告退。”侍卫说完转身离去,他刚送走的白衣男子名为白椿,是他在江湖之时认识的朋友。他们已经多年未见,却未曾想会在他入宫为皇帝办事时碰见,更没有想到对方还挺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如今的身份也是贵为世子妃。他本好奇是谁有本事收了他,却未曾想那传说中的世子也是他所认识的人……一言两语难以讲述其中的故事,眼见得世子的马车渐行渐远,侍卫也紧忙赶回了自己的住所。他是不担心白椿的,若是白椿受委屈了,自然有白家的哥哥们去讨说法,更何况世子将白椿捧在手心内视为宝贝,他又何必担心白椿会受委屈? 侍卫回去后,便见余肃之躺在床上呆呆得看着天花板,两只手按着腹部的隆起,嘴角挂着微微笑意。见其醒来,他“贴心侍卫”的身份也得继续装下去,侍卫招呼着下人去熬药煮粥,自己则来到床边,向他告知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您近日太过于劳累,险些小产,多亏了苏大人医术高明,才保住了孩子。陛下说,大人孕子辛苦,怀孕的身子实在是不易于每日舟车劳顿,此次又险些小产,特批您半月的假,还请在家安心养胎吧!” “真是谢陛下恩典了。” “恕卑职多嘴,您肚里的孩子…真的是陛下的血脉吗?”侍卫小心翼翼得问道,即便他早已知道这件事,可如今为了刺激余肃之,还要装出那副刚刚得知的模样,表现的惊讶又诧异。床榻之上的人果然被这句话吓到了,他吃惊得问着对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可侍卫叹了口气,说如今这件事已是群臣皆知。“您在朝堂之上险些小产,捧着肚子喊“陛下”时,群臣都听见了。对于您腹内的孩子,陛下没有认下,但也没有拒绝……”就好像在告诉所有人,他肚子里确实是皇帝的孩子,只是皇帝并不打算认罢了。 随着时间推移,余肃之那本微微隆起的小腹如今也是肚大如萝,流水的补品更是把孩子养得格外的大,他本是可以告假在家待产的月份,可却为了每日多看皇帝两眼,不惜得每天做马车颠簸着去上早朝,而在这早朝上一站便是两三个时辰。月份小的时候还好说,可越往后,余肃之越是觉得招架不住自己腹内的孩子,只得扯下几尺软布,缠在腹底做提腹作用,好不让自己那般辛苦。 转眼之间到了六月,一年中最为炎热的时候也不过于此,褪下厚重的朝服,换上轻薄的常服后,余肃之那快要临盆的肚子显得格外明显,圆润的肚子坠在腰间,腹内的胎儿无时无刻不在踢动着手脚。真是个好动孩子,余肃之想着,打算就此躺下歇息,却被忽然急招入宫,说是陛下要见他。无奈,他只得再次将那朝服穿在身,将软布缠于腹底,受到约束的孩子极力的反抗着,却不知自己的行为让马车上颠簸的父亲是多么痛苦。说实在的,余肃之此次入宫是抱着喜悦的心情去的,他想起早产诞下双生子的琴师……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乐侍君,他便是在为皇帝绵延子嗣后才得到了位份。 这几月内发生的事情可并不是这一件,三年前失踪的年家小少爷被找到了,陛下大喜,当即宣布年义磷为本朝凤君,不日便举行了册封大典。关于这件事,群臣皆无反对,一是因年家本就是权臣大家,在朝堂之上的地位无人能及,二是年家小公子本就和皇帝定有婚约,只是在三年前的秋猎上因混乱失踪,如今失而复得,册封为凤君也是情理之中。而自己……余肃之摸着朝服之下硕大的肚腹,激动的心情难以压抑。等他为皇帝诞下子嗣后,是否可以放弃仕途,与其厮守终生呢? 余肃之并不知道,自己与月华庭、年义磷的情况截然不同,前者是皇帝少年时期情窦初开的青涩初恋白月光,后者是皇帝青年时期激情澎湃的朱砂痣,年家小公子本身就与其有婚约,又是失踪三年后才被找到,这失而复得令皇帝更加惋惜。 此次入宫,他怕是凶多吉少啊! 但当余肃之揣着八月有余的肚子站在皇帝的御书房内,却眼瞧着自己心尖上的男人拨弄着他上奏的奏折,眉里眼间全是憎恶与嫌弃。“余卿你这是何必呢,既然已是带孕的身子,又何必为这朝堂之上的琐碎小事而烦恼,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奏也罢……下去吧,去偏殿等着朕,朕稍后就过去。”余肃之没有反驳,只是恭敬的弯着身子朝后退去,可奈何他的腰间还坠着个八个多月的肚子,长时间的站立早已令其腰痛不已,如今这微弓的姿势更是令其咬紧了牙关。 但礼数是必须尽到的,余肃之只能尽量得弯腰低头,却未曾想对面传来一声“哼”响。紧接着自前方飞来一本奏折,不偏不斜得砸在了余肃之的肚腹上,而后落于其脚边。身子因突然受到冲击而站立不稳, 跌跌跄跄得后退几步后扶住了御书房的柱子才站稳了身形。多亏旁边的小侍童扶了他一把才没有摔倒。 “朕记得余卿是最知礼数的,怎么?难道还要朕亲自教你不成?”皇帝面色凝重,他站起来说道说道。余肃之自然是不敢让皇帝亲自来教自己,他在肚子大起来的这几个月内,早已习惯了皇帝对自己无情的压迫与刁难。被奏折砸到的腹部不安分的动着,余肃之将掌心放到腹底轻轻揉着,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按着柱子,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腹部的疼痛分担些许,但可惜皆是徒劳。他本想施礼后便退到偏殿去等皇帝,可对方却突然开口叫住了自己,九五之尊的陛下离开了座位,站在余肃之身前,双手放在他的大肚上来回摸着。腹内的孩子或许是感受到了,也挥舞着拳脚来应和着对方,这可苦了余肃之,里外受痛让他想叫出声,但却又不得不咬紧下唇忍住。 皇帝的手还在他的肚子上摸着,在余肃之看来,对方是对自己鼓起的大肚感到好奇,但实际上皇帝则是在检查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成果。他和侍卫里应外合,让那流水般的补品把余肃之肚子的孩子给养大了,又让太医院为其开了增加胎水的药房,好把这肚子撑得滚圆涨大。如今他产期逐渐临近,孩子迫不及待得往下走着,皇帝派去的苏太医却说胎位不正,此时不易生产,让余肃之用白布提腹,把坠下来的孩子又硬生生拖了回去,甚至连胎位也逆转了。皇帝将手放在他的大肚上按压着,滚圆的肚腹内是胎水与巨大的胎儿,仅靠摸来感觉,这肚子规模和月华庭怀双胎八月时的大小已不相上下。 不错,很好很好。皇帝对此很是满意,不由得笑出声来,他对于这个孩子并没有任何的爱,准确来说,这个孩子不能平安降生,才是最让其欣喜的事情。如今胎儿已被养大了,胎位也是逆着的,对方挂在腰间的大肚摇摇欲坠,正好可以实行下一步的计划。“朕还记得,余卿曾说,你肚子里是朕的血脉。”余肃之听到这话后浑身一阵,也顾不得腹内孩子的踢打,赶忙回答到:“是!这孩子确实是陛下与臣那夜酒后……” 皇帝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一手拖住腹地故意用力按压着他的侧腹,惹得余肃之忍不住叫出了声。皇帝见此心满意足,继续说道:“三月之后,朕要进行秋祭,感谢上苍保佑我朝今年风调雨顺、丰收连年。如果你腹中的孩子能在秋祭当日出生,朕便可以,吉祥,的名义将其认回,倘若这孩子是个皇子的话,你也可以母凭子贵,到时候……”余肃之听完大受震惊,孩子在他腹中已八月有余,不久便要临盆,而秋祭还有三个月,若想在秋祭当天生下只能延产,可自己现在的肚子已经涨大无比,像个水球一样挂在身前,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自己。若是在违背妊娠规律,强行延产三个月……余肃之没有继续想下去,他刚张嘴想要求陛下善待他与孩子,却间眼前人已猜出他的心思,黑下来的脸上紧皱着眉头。 “朕相信余卿,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皇帝拍了拍余肃之的肩头。“延产用的汤药和用具朕会让人准备好,余卿不必担心。朕乏了,你退下吧。” “是,臣先告退。”余肃之不敢顶风作案,只能捧着不安分的肚子,吃力得蹲下身子捡起那封奏折,而后咬着牙将身子弓下,双腿颤抖着退出了殿外。他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去摸身前的大肚子,延产三个月,这肚子又会长大多少,余肃之不敢去想,只能咬紧牙关将提腹带又收紧了些,捧着肚子向上提去,将岔开的双腿合拢,以免胎儿继续向下坠。他幻想着三个月后自己诞下皇子,皇帝将他二人接入宫中的场景,扭曲的脸上露出来了一丝苦笑。“你要听话些,不要再让我劳累cao心,三个月、三个月,啊!快十二个月的肚子会有多大啊,我……不!我一定要在秋祭时生下孩子!” 马车内的余肃之斗志昂扬,而却有人得逞的笑了,余肃之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人设计好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