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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山火01(自慰潮吹夹着玩具走路)

    裴玉远回来的时候,尤芩正在客厅里自慰。

    他躺在沙发上,裤子被褪到脚踝处,一手taonong着颜色浅而秀气的yinjing,另一手钻入T恤中揪着乳粒玩弄。粗大的电动按摩棒被雌xue整个吞没,从底部延伸出的细长分支压在阴蒂上快速震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席卷而上,雌xue难耐地收缩着吐出股股yin液。

    客厅里回荡着尤芩低低的喘息和按摩棒震动的嗡鸣,直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在玄关处响起,惊动了沉浸在快感中的尤芩。

    他飞快地收回抚慰自己的双手,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慌乱中下意识夹紧雌xue将按摩棒含入更深处,来不及多想,匆匆提上裤子后拉下衣摆掩饰鼓起的裆部。

    下一秒,客厅的门被人推开,裴玉远那张俊朗英气的脸从门板后露了出来。他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尤芩,有些惊讶。“原来你在啊,早知道我就叫你帮我开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另一侧的沙发,随手将挎包放下,提起水壶想给自己倒杯水。

    “不是说和朋友去打球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尤芩问道。他脸上潮红未褪,身体里的按摩棒孜孜不倦地按压着敏感点,令他腰酸腿软,两股战战,声音里难免带着点喘。

    他的异样太过明显,裴玉远自然注意到了,先是解答了他的疑惑,说:“有几个人放了鸽子,我和剩下几个也打不起来,于是就散了。”

    然后他问起尤芩的状况:“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尤芩正想顺势承认,却见裴玉远不等他回答,自顾自靠了过来,用手背去贴他的额头,然后道:“是有点烫。”

    青年一身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在靠近时扑面而来,尤芩猝不及防,被熏了个口干舌燥两眼迷蒙,脸色更红了。

    裴玉远没注意,探完额头后就退开到了正常距离,环视了一下客厅,低头问尤芩:“你有备退烧药吗?”

    尤芩被体内的按摩棒所困扰,慢半拍地摇摇头说:“没有。”

    “唉,太巧了,我也没有。”裴玉远无奈地笑了一下,继而思索了一下,提议道:“要不我帮你去买吧,反正附近就有药店,你先回房间好好休息。”

    听到裴玉远要去药店,尤芩顿时松了口气。但他面上仍是一副被烧迷糊的样子,迟钝地答应下来:“好,那就麻烦你了。”

    他说完,抬眼看着裴玉远,心里盼着他快点离开。却不料裴玉远不仅完全没接收到这一信号,反而从他的眼神里琢磨出了求助地意思,沉吟一会,试探性询问道:“要我扶你回房间吗?”

    尤芩闻言有些无语,哪里敢让他近身,连忙回绝说:“不用了,我还没那么虚弱。”他说着,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不假,暗暗用力夹紧了雌xue,缓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然而他刚迈出第一步,体内的按摩棒因为姿势变换而狠狠擦过了雌xue的敏感点。他霎时两腿一软,只来得及强行把呻吟咽回喉咙,紧接着整个人便失控地向前倒去。

    裴玉远见状连忙伸手一捞,搂住他的细腰把人往怀里一带,及时阻止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尤芩被这一拉,直接撞进了裴玉远怀里。他迷茫中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从后背传来,一想到自己是在体内插着一根工作中的按摩棒的时候被人抱住,就不禁面红耳赤,心如擂鼓。

    “没事吧?”裴玉远问他。

    他窘迫地摇摇头,不敢去看对方脸上的表情,但身体一时半会提不起力气,只能尴尬地依着裴玉远半边身体,将绯红一片的耳廓和后颈暴露在对方视线之下。

    裴玉远大概没有多想,只是叹了口气说:“还是我扶着你回房吧。”他说着微微弯腰将尤芩一只手臂架在了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扣着尤芩的腰,带着人向走廊一侧的房门走去。

    尤芩没法拒绝,只能咬着牙跟着他走,每走一步按摩棒就压过一次敏感点,这让他在走的时候浑身发抖,不得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裴玉远身上,两人半边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多时便发了汗,肌肤相贴的部分热得吓人。

    走了几步之后,尤芩感觉到自己的xue道濒临高潮,尿道酸胀,再这么走下去估计还没到房间就要当场潮吹,顿时恐慌地止住脚步。察觉到裴玉远投来了疑问的视线,他有些难堪地闭上眼,别开脸扯了扯对方的衣摆,颤声请求道:“抱我……”

    裴玉远似乎愣住了,好半饷才反应过来。他应了一声好,然后半蹲下身揽过尤芩的腿弯,两手一抬轻轻松松就将他抱了起来。

    尤芩在身体失重时就睁开了眼睛,入目是裴玉远看不出什么情绪的侧脸,唇线紧抿,似乎对抱起自己这件事不算太乐意。尤芩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这人果然是直男。

    他不再多想,抬手搂住裴玉远的脖子,同时把头埋在裴玉远颈间不去看对方的表情,故意将guntang的呼吸喷吐在这人的锁骨上,表现得真的像个神志不清的高烧病人一般。

    从来没有人这么抱过他,原来依偎在别人怀里是这么令人心里熨帖的事。

    可惜了……尤芩无不遗憾地想。

    尤芩的房间离客厅并不远。在不用配合尤芩慢慢走路之后,裴玉远步子迈得飞快,几秒钟后便站在了房门前。他将尤芩放下来,单手把人扣在怀里,试着拧了拧门把手,拧不开。

    “门锁了。”他说着,看向尤芩。对方趴在他胸膛上,仰着脸无辜地看着他,一张精致秀气的脸凑得极近,微红的眼角显出些可怜来。

    尤芩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低下头抬手去摸裤袋里的钥匙。他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显得腿细而直,上身的T恤是宽松版,衣领歪斜,露出精致的锁骨。往日里他都习惯将下摆掖进裤腰,今天大概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宽大的衣摆罩住了惹眼的腰臀,倒是比平时多了些居家气息。

    尤芩自己大概也很不喜欢露在外面的衣摆,第一下去摸裤袋时隔着T恤的布料,摸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口袋的入口。裴玉远看在眼里,扣在他腰上的手动了动,帮他掀起了一点衣摆。

    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瓣就这么映入裴玉远的眼帘,因着姿势问题,从上往下地看时,那个弧度竟比平时看过去更要命。他身体一僵,不自在地撇开视线。

    半分钟后,门开了。

    裴玉远回过神来,粗略地往房间里扫了一眼,重新抱起尤芩,走进了房间。

    尤芩的房间比他想象中要乱一些,并不脏,只是东西都随意摆放,床上的被子也维持着被随意掀开的状态。

    他轻手轻脚地把尤芩放在床上,再给人盖上被子,这才松了口气。

    “谢谢……”床上的人睁着一双雾气迷蒙的眼,脸颊酡红,哑着嗓子跟他道谢。

    裴玉远眼神飘忽了一瞬,但紧接着便露出个微笑,说:“不用谢,照顾室友是应该的。”他说完一抹额角,感受到发间有些许潮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汗。尤芩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有点轻,抱他走几步路并不费力,所以这些汗多半是自己憋出来的。

    裴玉远一时唏嘘,不敢在房间里久留,更不敢在尤芩面前坐下,但面上仍要装得若无其事,毫无破绽地丢下一句:“我去买药了,你好好休息。”才匆匆转身离开。

    直到房门“咚”地一声被合上。裴玉远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大大地出了口气。他一边抹着额角的汗水,一边掏出手机点了药店的外卖,脚步不停地拐进公用洗手间。

    关上厕所门,撩开衣摆坐在马桶上,裴玉远看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一边庆幸自己穿了件宽松的t恤,一边拉开裤链,将精神得要命的性器掏出来握在手中撸动。他背靠水箱,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尤芩刚才红着脸靠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全然没有平时冷淡疏离的感觉。

    他想起尤芩微张着嘴喘气的表情,眼睛半阖,盖住一半潋滟的水光。原本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泛起红晕,格外引人心动。红润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点糯白的牙齿和艳红的舌头,他每次看到都恨不得吻上去,将人吻到泪眼朦胧瘫软在自己怀里。

    还有对方的腰,真细。裴玉远回忆着揽住尤芩腰身时的感觉,不禁咽了口口水。没有女人那种能让人陷下去的温软,是一种精瘦的柔韧,手掌扣在侧边似乎就能让对方动弹不得。

    但他最难忘的还是尤芩扯着自己衣角颤声求抱的时候。他当时就直接将尤芩按在身下,扒下对方的牛仔裤,分开对方修长的双腿,将yinjing插入雌xue中大开大合地cao干,cao到雌xue汁水飞溅,cao到对方啜泣求饶。

    鬼知道他是怎么忍住的。裴玉远咬着牙恨恨地想。

    另一边,尤芩房间里。

    房门被关上后,隔音良好的木门就给室内留下一片死静。尤芩竖着耳朵听了半饷,也没听到裴玉远离开的声音。他索性放弃这一毫无意义的举动,喘着气掀开被子下床,走向房间里的独立卫生间。

    按摩棒在xue道里磨来磨去,他一路走得踉踉跄跄,手脚发软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几下把裤子踢到卫生间门口,然后又因为敏感点被用力刺激而险些摔倒,好在最后时刻握住了卫生间的门把手,勉强支撑了一下身体。

    尤芩近乎是手脚并用爬进了浴缸,双腿曲起将水淋淋的雌xue和红肿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他此时的呻吟已经接近呜咽,一只手抬起隔着T恤揉捏着rutou,另一只手捏住按摩棒的底端开始快速抽插。

    按摩棒进出带动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很快响彻整个卫生间,尤芩目光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两腿并拢夹紧。浴缸的边缘硌着他的肩背,他缩着身体,想的却是被裴玉远从背后环抱时的感觉。

    尤芩闭上眼,幻想着自己被青年从背后侵入,被一双大手箍住腰肢,雌xue被又硬又烫的yinjing强行打开,xue壁能感受到yinjing上跳动的青筋……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水声也越来越响,终于在一声仿佛哽咽的呻吟之后,他浑身一颤,yinjing吐出稀薄jingye的同时,雌xue中涌出一股暖流。

    清澈的液体从铃口流出,在他身下积了一滩水洼,很快又从浴缸的排水口流出。

    他潮吹了。

    尤芩将按摩棒抽出放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脑一片空白。

    半个小时后,尤芩软着腿站在花洒底下洗澡,而一墙之隔的公共卫生间里,裴玉远心不在焉地把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

    我疯了吧。他想起刚刚脑海里幻想的画面,皱起眉头,目光里半是怀疑人生半是自我厌恶。

    之前刚搬来没多久就做了以对方为主角的春梦也就罢了,现在不仅想着室友打飞机,还意yin人家是双性人,真不要脸。

    裴玉远关掉水龙头,抬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左脸写着人渣,右脸写着禽兽,额头上刻着四个大字——欲求不满,不禁叹了口气。

    不过想到之前做的那个春梦,梦里的尤芩两腿间也比正常男性多了个雌xue,不知道会连续两次幻想对方是双性人的自己是弯得不彻底,还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

    “叮铃铃——”

    手机这时刚好来了短信,打断了裴玉远逐渐跑偏的思绪。他两下甩掉手上的水珠,再用镜子旁的干毛巾抹去剩余的水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药店的外卖到了。

    裴玉远顿时想起尤芩还发着烧,转念一想,自己意yin的不仅是个同性,还是个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但他决定暂且停下自我谴责放自己一马,先去把尤芩的退烧药拿回来,只希望待会去送药的时候自己不要再那么容易气血下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