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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醉酒的阿赤却被嫌弃,感染风寒

    大概是云水的希望太强烈,当晚他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然后就看见了好久没回来的南宫赤。南宫赤看样子喝得烂醉,被家丁搀扶着往他的房间走。没走几步南宫赤就甩开家丁:“别动老子,老子能走!”说话间还不怎么能站稳,家丁和旁边的丫鬟们怕主子摔着又不敢上前搀扶。

    云水看着站不稳的南宫赤一阵心疼,也不顾南宫赤现在的坏脾气,只想着别让他摔倒,连忙上前搀扶住南宫赤,并对着下人们说:“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我照看着。”说罢便往南宫赤的房间略不稳地走去。

    南宫赤本来很不满有不识好歹的人凑上来,可是这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让他烦躁的心情莫名平静下来。他一时不想推开扶着自己的软软香香的青年,于是乖顺地任由这人带着走。

    云水将南宫赤小心地扶到床上,并给他脱了鞋子,让他在床上躺好就要去倒水给他喝。谁知一股力气拽着云水的衣角让他前进不得。云水向后看去,发现是南宫赤抓住了他的衣角。

    因为酒精的作用,南宫赤眼前一片模糊。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是他不想让这个人走。因为他喜欢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能让他因为烦闷而隐隐作痛的脑袋舒缓下来。“别走!别走……呃,头好疼……”南宫赤开口道。因为喝醉酒而微有些鼻音的腔调让他像是在撒娇。

    云水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一下子就软得一塌糊涂。他坐回到床边,握住南宫赤拉着他衣角的手哄着说到:“我不走,我就是给你倒杯水,喝杯水胃里会好受些,马上就回来。乖,先放手。”

    南宫赤醉得糊涂,他只听自己想听的,于是只听到了“先放手”三个字。以为面前的“香薰”硬要走,他立刻就急了,另一只手拽住云水的胳膊,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并迅速抱住,嘴里嘟囔着说:“别、别不识好歹…我说不让走就,呃,就不能走,否则我就,我就罚你……”后面的声音越说越小,云水仔细听也没听到南宫赤完整的威胁。

    云水并没有被这个一点都不像威胁的威胁吓到,反而觉得这个时候的南宫赤特别可爱。南宫赤说话的声音虽然越说越小,但抱着云水的手却越收越紧。云水感觉到自己与南宫赤越来越紧贴的身体,顿时脸红心跳。

    再加上云水因为先前在睡觉只穿了一身亵衣,所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薄薄的衣服外南宫赤传来的温度。云水此刻整个身子都羞成了粉红色,脸上更是热得快要冒烟。

    云水庆幸南宫赤现在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不然让阿赤看到他这副害羞的样子那可真是太羞耻了。他甩掉脑袋里不合时宜的害羞,轻声安抚着南宫赤:“好我不走,不走,你、你先放开我,我不会走的。”云水感觉到身后抱着他的手的力道逐渐变小,连忙趁机逃出南宫赤的怀抱,并握住他的手继续安抚着他。

    看样子他是不能亲自给阿赤倒水了,于是他叫来门口守着的家丁,叫他让厨房准备一碗解酒茶送来。吩咐过后,云水动作小心地给南宫赤脱了外衣让他睡得更舒服些。脱外衣的时候不小心扯乱了南宫赤上身的亵衣。

    云水感叹着南宫赤的好身材的同时,又不禁心跳快了半拍。他看着南宫赤蜜色的肌肤和八块紧实的腹肌,又瞟到阿赤的亵裤里包裹着的鼓起的一团,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身下好久没有吃到东西的地方也开始微微发痒。

    好鼓的一团呀,没有动情就已经那么鼓了,动情起来该是变得多大呀?云水的脑袋里开始想些不干净的画面,眼睛不禁看南宫赤的那处看得发直,身下那处也越来越痒,脸颊更是像要烧熟了一样的发热。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云水猛得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突然发现自己的另一只空着的手已经快要贴上南宫赤的那处,顿时弹起来慌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叫下人进来。

    “二少夫人,这是您要的醒酒茶。”

    “好、好,麻烦给我就行,下去吧。”

    “是。”

    待下人退出门外并关上门后,云水空白的脑袋才逐渐恢复正常。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下面的小roubang已经半勃,于是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热又轰地烧起来。云水暗自庆幸那个下人始终没有抬头,否则自己真的要羞耻得钻到地缝儿里去了。

    给南宫赤艰难地喂了醒酒茶并收拾好了一切后,南宫赤仍旧没有放开云水的手,云水一动那只手他便皱起眉头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无奈之下,云水只好坐在他的床边枕着另一只手睡在这里。

    春天的晚上还没有那么暖和,只穿着亵衣的云水感觉有些冷,但他不敢爬到床上钻进南宫赤的被窝里。云水知道如果那样做了,南宫赤醒来肯定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他怕南宫赤厌恶他,所以只用阿赤的外衣给自己披上,规矩地睡在了床边。

    南宫赤醒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头很疼,只觉得有些懵。仔细想想好像是因为昨天晚上喝了谁喂的醒酒茶。紧接着身体上的触感也逐渐苏醒过来,然后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手里握着什么。

    低头一看,他看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那只不算嫩滑、甚至还有些茧子的小手。顺着手臂看过去,小手的主人正是他前不久刚娶的男妻。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云水。

    此时云水还在睡梦中,一边脸颊被枕得rou嘟嘟的,白皙干净的小脸上是恬静的睡相,粉红的小嘴因为脸颊的拥挤而微微嘟着,让人很想捏一捏。

    这么想着,南宫赤鬼使神差地就这么做了。当云水因为他手上捏嘴的动作而蹙眉即将转醒时,南宫赤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好在没被发现,南宫赤这样想着,突然没由来地生出一股气,要不是这人他怎会干出这种幼稚之事。

    于是云水悠悠转醒之后看到的就是南宫赤冷冽中带着一些怒意的眼神盯着自己。云水本就冻得发冷的身子更是直接打了个冷颤。

    “昨、昨晚你拉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我就留在了这里,我不是故意的。”云水语速稍快地解释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仿佛说慢一点就会被什么洪水猛兽吃掉。

    一晚上没有说话,云水刚开口的声音糯糯的带着点低哑。再加上那稍快的语速和受惊得像只小兔子的表情,南宫赤刚才莫名其妙产生的怒气已经消散。他回想起自己昨夜好像确实一直拽着谁不让走,顿时只剩下尴尬和羞恼。

    南宫赤松开自己握着云水的手,强自镇定地说:“我没有说要责怪你。”

    还没等云水松口气,他就听见南宫赤紧接着说:“不过你可以强制把我推开的,不用在这里守一晚上。”

    “没关系的,我…”云水还没说完,便被南宫赤打断:“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

    “……好,下次……不会了。”

    云水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南宫赤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的,但他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像是失了魂一样脸色苍白。他很难受,脑袋昏昏沉沉的,心里更是像被塞满了棉花似的难以呼吸,只好躺回自己的床上昏昏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云水听照顾自己的丫鬟说,她来叫他吃早饭的时候发现他昏睡不醒、额头guntang,于是赶紧叫来了大夫给他诊治。大夫说他这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心郁体虚,导致发了烧。

    “二少爷来过吗?”云水隐隐期待着。

    “不曾。二少爷只在家丁去找大夫前吩咐了一句让大夫好好诊治,便出府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丫鬟边盛药边说。

    云水突然后悔自己问出的话,如果不知道答案是不是心里就会好受一点?可时间不能倒退,被狠狠敲击过的心也终究会出现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