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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念中-2 泌乳

    三指宽的红丝帛一点一点缠住了万寒昭布满淤痕的手腕,他被拉扯着交叠双腕举高,手腕上多余的帛带绕过床顶的横梁将他半吊在空中。岑南和赵鄞一人一边架住他的身体,强迫他在宽大的黄花梨木床上跪好。

    万寒昭沉默地任由他们摆弄,他目光无神地盯着不远处特意摆好的饭食,桌上热腾腾、粉嘟嘟的水晶蒸饺让他想起了自家小妹。

    .....

    菁菁被宠坏了,她最爱水晶蒸饺,只要她想吃,母亲就会下厨去做。往日她必会第一个动筷,这时候父亲就会拿起筷子佯装要打她的手,菁菁古灵精怪,活泼好动,她黑亮的眼珠子一转,手下动作流畅地夹起第二个蒸饺放到了万寒昭碗里。

    “我是替哥哥尝尝味道好不好的,”菁菁朝父亲皱了皱小鼻子,紧接着又转过头向万寒昭讨好地笑:“哥,快吃快吃,可好吃了……”

    眼前菁菁娇俏的脸逐渐淡去,万寒昭被身后缠上来的丝帛蒙住了眼睛,视野立马就黑了下来。

    不知何时,他的膝盖也被缠上了红丝帛,长长的布帛拉扯着他的双腿强迫其打开,多余的部分被固定好,这下他便合不拢腿了。

    “昭昭,你要是听话些,哄得我们高兴了,那盘水晶饺就赏你。”赵鄞瞧他一直盯着蒸饺看,便以为他饿得很了十分馋嘴,他笑嘻嘻地凑到万寒昭耳边小声劝慰他,又故意朝万寒昭敏感的耳内吹气,看男人难受地把耳朵压在手臂上躲避才大笑着退开。

    岑南冷着脸看赵鄞不要脸地玩闹,他向来不愿舔着脸去哄男人,哪怕是假装的屈尊降贵也不乐意,他好不容易将万寒昭打折了腿关在笼子里养着,他还未彻底驯服万寒昭,又怎么可能去讨好一个不乖的宠物。

    拿过床头常用的药瓶,岑南抓着目不能视的万寒昭把青花瓷瓶凑到他鼻尖。

    一嗅到熟悉的味道,万寒昭就立马厌恶地躲避,这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会让人身体软弱无力但分外敏感,它的催情效用也十分特别,若是能让人一下子失去理智倒也罢了,但这东西偏偏能叫人神智尚存却无法抵抗身体的燥热和瘙痒,浴火煎熬到极致却不能失去意识,这才是对意志坚强的人最残忍的酷刑。

    万寒昭恨这药,他不愿闻,但又躲不开,岑南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固定住,见他闭气反抗,俊美冷情的男人就给赵鄞使了个眼色。

    赵鄞了然地上前取过剩余的银针,他兴奋地凑到万寒昭胸口,趁男人正在黑暗中与岑南较劲,他便动作迅速地揪住那颗完好的rutou将银针一送。

    “啊!!!唔!”万寒昭猛地绷紧身体颤抖着呼吸,甜腻地药香瞬间盈满鼻腔,几乎是立刻,男人结实矫健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一身强硬的筋骨像是落进了深水红泥里,原本强健硬实的肌rou也松懈了下来,赵鄞伸手摸过万寒昭饱满的胸肌,那儿软弹的两块胸rou,光是包在手心里揉捏都让人无比满足。

    万寒昭垂下头低吟,大概是胸乳胀痛的难受,他想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从小腹处蔓延开来的火热情欲又将他推下了深渊。

    “万公子,你硬了。”岑南言辞轻蔑,手上的动作也十分粗鲁,他掐着万寒昭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先是轻佻地从囊袋摸到冠沟,瞧男人受不了似的颤抖着腰身躲避,但因为药效只能勉强收腹绷紧腹肌打了个颤,岑南觉得有趣极了,他不怀好意地笑,又故意用幺指的指尖去抠弄万寒昭敏感的尿口。

    “唔!唔!不........住手!放唔!”万寒昭虚软的身体猛地绷直挺了挺腰,紧接着就撅起屁股想往后躲,但岑南抓着他的性器不让他退开,甚至为了教训万寒昭的抗拒,清美的男人又恶毒地掐了一把万寒昭裸露的guitou,那儿敏感脆弱,光是被掐几下就流水不止,透明的腺液沾了岑南满手。

    “寒昭,你流了好多水,后面是不是也湿了?”

    万寒昭拒绝回答,他只觉性器又痛又痒,小腹处的热度越烧越旺,后xue也确实如岑南所说的那般瘙痒空虚起来,他难受地低叫了几声,之后便咬牙忍住,他看不见,但身体的其他感官却更加敏感。

    赵鄞看两人玩得起劲,又听闻万寒昭沙哑低沉的呻吟,他便忍不住也扑上去凑热闹,修长白皙的手指趁机探进了万寒昭口中。赵鄞肆意搅着万寒昭的唇舌,他白净的两指夹着男人口中推拒闪躲的软舌拉扯,万寒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唇角,沾湿了饱满的麦色胸膛。

    他深麦色的腰背上浮起汗珠,光滑的肌肤紧实的像上好的绸缎,赵鄞爱不释手地掐来摸去,空着的左手从万寒昭吊起的坚实臂膀一直下滑到紧实的腰侧,他和岑南前后夹击,在岑南忙着用红丝帛捆紧万寒昭挺立的性器时,赵鄞细长灵巧的手指挤进了男人隐秘的臀间。

    涩然的xue口还肿着,赵鄞挖了些粉白半透明的膏脂化满了指间,他耐心地轻轻抚慰万寒昭紧闭的xue口,素净的手指打转轻戳,他清楚,怀里的男人不可能一直绷着身体夹紧后xue的。

    果然,在岑南勒紧万寒昭性器根部的时候,赵鄞趁男人松懈喘息时插入了食指。

    “嗯!额唔......”

    赵鄞感受着rouxue里高热软绵的内里,他上下两只手配合着一起抽插起来,万寒昭被口中肆虐的手指弄得干呕不止,后面又被逐渐增多的侵略者摩擦地越发sao痒,吸入的助兴药物开始作祟,他不自觉开始随着赵鄞的节奏摇起屁股。

    纵然前方被捆紧无法释放,堆积的欲望胀的他阵阵疼痛,但后xue里升温的痒意,像是蚂蚁啃噬rou壁,又像是羽毛刮着xue口,万寒昭几近崩溃,他刚来的第一个月也被这般炮制过,身体似乎还记得当时让他生死不能的情欲。

    这种折磨人的欲望实在是太过了,万寒昭闭了闭眼睛,睁开时眼前还是黑暗,他控制不住地夹紧后xue,心里开始暗暗祈祷那些手指快些,再快些!

    他想要更多,更粗的,更用力的......抽插,撞击,谁来.......谁来救救他,好痒.......好想射......胸口好痛……

    “谁......”来......

    岑南抓着手里被裹成红色rou棍的阳具左右拨了拨,他听见万寒昭口齿不清地低语便凑近亲了亲他,“阿昭,你在喊谁?”

    “当然是喊我呀。”赵鄞笑嘻嘻地并拢四指一下子插进男人的xue内,中指恶劣地撵了撵xue里头小巧的凸起,等怀里人狂乱地挣动颤抖时,他又倏地退出来随手将后xue里沾染的液体和膏药擦在万寒昭结实的大腿上,“哎,饿了,都没力气艹昭昭了。”

    岑南会意点了下头,随即他意识到万寒昭看不见,便低头故意用嘴唇磨了磨他肿大的奶头,那儿还插着银针,针上沾着点血,岑南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拨了下针尖,身前被捆紧吊着的矫健身体就又颤抖了起来。

    岑南见状便笑了,他生的美丽,笑起来更是明艳动人,“先开饭吧,我们万公子也饿得紧,咱快些吃饱了再好好喂他。”

    ......

    身体像是着了火......

    万寒昭忍不住张嘴大口呼吸,他的身体无一处不燥热,连裸露的肌肤都瘙痒了起来,若是能动,他必定会将皮肤挠破。

    他多想倒在床上蹭一下,腿间挺立的性器想射极了,但被扎着根部和卵蛋,所以只能从尿口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顶端的红布很快就被打湿了,暗色的不规则形状越扩越大,湿漉漉的贴在敏感的guitou上,冰冷的触感让万寒昭难以招架。

    他不断重复着张合后xue和挺腰夹臀的动作,情欲控制了他的身体,他理智上不愿在两人面前做出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情,但他太想射了。

    万寒昭仰头哽咽了一声,真的好痒!

    他不管不顾地绷紧大腿想要挣脱帛带,哪怕能夹紧大腿根碰一下性器也好,他艳红的后xue不断收缩张开,里头分泌的yin液已经顺着腿根落到了后膝弯里。

    万寒昭听见不远杯盘碰撞的声响,那两人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欣赏他的丑态,兴致来了,便会对他品头论足。

    而被放置在床上饱受煎熬的男人只能兀自忍受着,他垂着头粗重地喘息,压抑的呻吟低低的,更像是受痛的闷哼,万寒昭浑浑噩噩地在情欲里挣扎坚持,直到体内突然涌上一股热流直冲胸口而去。

    万寒昭突然发狂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他胡乱拉扯着被吊起来的手臂,双腿挣动,恨不得把床都摇散架了,他嘴里咿唔乱叫了几声,岑南听不太懂,但大概是痛、痒之类的胡话。

    紧接着,健壮的男人猛地绷直身体短促地叫了一声,之后他又立马瘫软地吊在红丝帛上颤抖起来。

    岑南望过去,眼尖地瞧见万寒昭红肿的奶尖上滴落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嗯?”岑南放下筷子快步上前,他一把抓起万寒昭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扯掉男人眼睛上的红布,岑南望向他失神空洞的黑眸里。

    葱白的指尖上前揉了揉红肿的奶头,湿漉漉的红色上挂着一滴奶白色的液体,岑南沾了些放进嘴里尝了尝,微微带着点甜,有点腥,但似乎另有一种香味。

    好像,味道还不错?

    “你出奶了啊昭。”岑南用手指沾了些奶塞进万寒昭嘴里,他看起来已经半昏迷了,但因这粗鲁的动作他又下意识躲了下。

    “唔.......不,不要......”

    赵鄞听了立马扔了碗筷奔到床边,他猴急地掐了一把万寒昭饱胀的胸肌,原本软弹的手感不知何时变硬了许多,摸上去很饱满也很充实,里面像是填满了某种东西,使男人的胸乳又涨打了一圈。赵鄞凑近细看,他深麦色的肌肤都像被撑薄了一般,似乎都能看到皮肤下青紫色的经络。

    赵鄞发出一声惊叹,他伸手捏了捏万寒昭冷冰冰的奶头,温热的指尖相触怕是给了男人极大地刺激,瞧着被吊起来的人含胸躲避,赵鄞就越发兴奋地拽着万寒昭左胸的乳粒不放,他恶劣地搓捏着指尖小巧的奶头,丝毫不在意那上面穿着的银针会给万寒昭带去多少痛苦。

    “唔!唔!痛.......放.......啊!”

    岑南突然将银针拔出,他抓着万寒昭的脑袋往后拉扯,迫使他将胸膛递到自己嘴边,突如其来的激痛让万寒昭没能及时收声,等胸口的肿痛随着奶头上湿热地含吮而得到缓解时,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了。

    “啊.......嗯!嗯!唔咿......”像是被堵了许久的河流终于被开闸解放,折磨了他许久的胸痛舒缓了许多,然而放松下来没多久,他又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咬着rutou吸奶。

    不......不能.......他怎么会.......

    “不!不!滚开!滚!”万寒昭突然挣扎起来,虽然他被yin药迷软了身子,但他又羞愤又绝望,大张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竭力反抗,他左右晃动身体试图甩开揪着他胸rou的两人,无论是岑南湿热的口腔还是赵鄞柔软细腻的指腹,两人不知廉耻地玩弄让万寒昭觉得无比痛恨。

    然而喝了几大口奶水的岑南却十分满意,他抢着第一个享用了赵鄞栽培的果实,再加上万寒昭的奶水十分香甜,尤其是怀里人疯狂却无力的反抗,这些都让岑南兴致高昂。

    他松口吐出万寒昭艳红湿润的乳粒,肿大硬实的奶头不时渗出奶白的奶水,流的多了,便会顺着男人深麦色紧实的胸腹往下落,在深色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暧昧的水渍。

    虽然极力抗拒,但万寒昭最后还是被掐着腰背吸空了奶水。

    到底比不上女子肥大丰润的rufang,万寒昭的胸肌虽然也不小,但里头肌rou扎实,储奶空间实在是有限。

    赵鄞和岑南一左一右啜了一会儿就吸不出奶了,赵鄞还不过瘾,他不知轻重地掐了几把万寒昭松散了些的胸rou,叼着奶尖磨了磨牙。脆rou敏感的奶头哪经得住这般糟蹋,万寒昭受痛,又倍受打击,后来再哀叫时便有了哭腔。

    他素来刚强,但被这般作弄,真是让他身心崩溃。

    “怎么没有了?这也太不经喝了,小南,要不再给他灌点药?”

    “明天吧,我以前看典籍,说多喝鸡汤能促进泌乳,你让厨房多备些汤水给他灌进去,说不定也有效。”

    “那要不要把他的奶头根扎起来,要是奶水溢出来了怎么办?”

    岑南无意识地捏着万寒昭软嫩的奶尖沉思,似乎是在思考可行之法,“也好,你让人去找些细丝线来,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

    他迷糊中听见两人的谈话,心里的恨怎么也止不住。

    他究竟为什么要遭遇这些?如果是因为爱错了人,表错了意,那他之前受的折磨还不够么还债么?

    他们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万寒昭在岑南艹进他身体的时候短促地叫了一声,他难受地冷汗淋漓,不自觉默然流泪,身体火热无比,性器肿胀却不能发泄,胸口阵痛,后xue还被不断侵犯。

    他心如死灰,恨不得立马死去。

    然而万寒昭硬是忍着一言不发,这让那两人更是卯足了劲折腾他。

    赵鄞扑在万寒昭宽阔的胸口舔咬,岑南在男人艹弄得起劲,他咬着万寒昭的后颈rou磨了磨,胯下勃起的二两凶器进进出出毫无收敛之意,“阿昭,你就乖乖做我们的脔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