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快穿】NTR系统成精以后在线阅读 - 5 御辇同行,玉势caoxue被调弄的崩溃哭吟,昏昏沉沉中被人灌满前后两只xiaoxue

5 御辇同行,玉势caoxue被调弄的崩溃哭吟,昏昏沉沉中被人灌满前后两只xiaoxue

    德顺是来催皇帝动身的,宫内宫外,礼部、銮仪卫和内务司都已经准备好,擎等着吉时一到把先帝往长陵一送,皇上您这……是不是也该开始准备了?最后半句话德顺没说,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季延也懂,他父皇一日未落葬,他的登基大典也就一日办不起来。虽然没人能跟他争,但到底这皇帝的名头前挂个“嗣”字……好说不好听。而且长治朝比较清明,言官出了名的愣,万一招来岂不烦人?

    季延蹙了蹙眉,想继续没那么多时间,丢开又有点舍不得。他身下已经半硬,身上的人绵软的靠着他,外袍下光溜溜一片,roubang贴着湿软rou臀,只要他稍微拨开一点臀瓣,就能挺身顶进去,连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费,嘶……

    “皇上?”德顺不敢再耽误,冒着被迁怒的风险躬身催促道。

    季延起身,语调不耐:“催什么!”

    只要这位主儿愿意配合,骂他几句又有什么,德顺忙不迭过来帮他整理仪容:“奴才这不是替皇上着急吗?”他说着语调一顿,然后才祭出后招:“而且奴才都替您想好了,您只管将人交给奴才,等回辇上……做什么不成?”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但季延哪里会不懂?想到从宫里去帝陵少说也有半日,途中又无人打扰,还不是由他想怎么cao就怎么cao……一想到那些场面,连接下来那些事都不觉得烦了,勾唇一笑,指着德顺道:“你小子……”

    德顺嘿嘿一笑,刚起个话头邀邀功,就听他吩咐道:“找个人给他喂点水,另外准备点吃食,养养气力。”

    小事小事,德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还没放弃邀功的打算,就又听他道:“另外……帮他把后面那xue也松松,朕记得前面那处已经肿了,啧,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经弄?稍微cao一cao就要晕,晦气!”

    “这……”德顺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什么邀功的想法也都放下了,绞尽脑汁的扒拉半天,才试探着道:“奴才倒觉得……这事怨不着公公,咱们这些奴才身子哪有那般娇贵,说到底还是因为皇上龙精虎猛……”

    之后未尽的话就被人一个眼神蹬了回去,德顺笑着掌了下嘴,只道这回龙屁拍好了,适可而止的道:“是奴才多嘴,奴才多嘴,求皇上恕罪……”

    季延也确实没生气,德顺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他愈发神勇,才把人cao的神魂颠倒无力承欢吗?他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他之前兴致上来也能把人cao哭,但好像还真没把谁直接干到喷水,哭着昏过去过。

    而且季延以前并不惦记这事,除了刚开荤那会儿常有,后来每次都是兴致上来去找人泄两回,完事了就回书房,觉得一个人睡更自在,哪像现在,cao一次就想着下一次,总觉得入不够,这人……别真是什么精怪吧?

    季延琢磨着,又想着他身下那两处宝xue,前面的花xue九曲回肠,每次探入进去仿佛都在被无数张小口吮吸,他精力旺盛每次都要强忍着才不至早早泄出来,换个人估计都坚持不到半盏茶时间;后面那处菊xue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也很会吸,但紧致更甚前xue,拔插起来仿若研磨粗墨,非得细细搅弄才能让那处完全软烂,然后就又吸又抽的裹着roubang不肯放。

    而且这两处xiaoxue还都很能喷,稍微刺激就湿滑不堪,再捣弄就香溪津溢、泉涌不休,但等到roubang射进去,那处有含的紧紧的,似乎不舍得吐出来。季延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一遭,那花xue刚被他cao完射的饱胀,又被揉捻花蒂三指插入逼的丢了一回,上至腿心花唇,下至大腿内侧直脚尖,愣是没在淋漓而下的湿液中看到什么明显的白浊。

    季延想到这里笑了一下,心道就算是什么精怪,也是那种不伤人的yin物,一心只想着taonong出男人阳精,然后自己小心含着悄悄修炼……他脑补一出人妖相合的香艳情事,心中更是意动:“就不必给他换洗了,直接送过去就行。”

    他倒要看看这妖物还能修炼出什么惑人的法子,季延摆摆手大步迈出殿门,临走时还留下一句嘱咐:“别让你那两儿子在边上,你自己亲自动手。”他看着德顺的眼睛说完,然后就匆匆走了,祭礼的冕服很厚,没有人能看出皇帝脐下三寸早已半硬。

    德顺:“……”不是,奴才不在,谁伺候您啊?!

    德顺公公很委屈,干儿子是干儿子,近身伺候皇上的机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让啊!可皇上亲自吩咐,他也没辙,只能不甘不愿的遣人跟着皇帝,自己去伺候安筠。

    龙辇十分宽大,内里陈设奢靡,安筠软软的伏在软塌里,周身一丝不挂裹在一床锦被下。半晌,整个辇车微微晃动起来,他才恍然回过神,捂着被子撑坐起来,光裸的双腿不自觉的滑动了几下,道:“这是、要要去哪里?”

    德顺还在想松声他们要出头的事,闻言不冷不淡的道:“东华门。”

    按照惯例,大行皇帝的梓宫会七十二人抬出东华门,嗣皇帝行祭礼、扶灵而出,于东华门上龙辇,再随大部队一起出发。安筠环视一圈,这帝辇他其实并不陌生,原主的记忆里甚至还有一段被抱在怀中,双腿半开被人亵玩腿间花xue的情景,可见先帝玩的也不小。

    只是先帝到底是从小养大的原主的人,能一直有兴致已经算感情深厚,情事上并没有那般急切,甚少将人做到无法起身,也没有真的在御辇中插进去过,只是偶尔想玩点刺激时,才会将人叫到身边,用手将人揉的纤腰款摆,娇躯颤颤,捂着嘴不敢哭叫出声,最后在隐忍中泄出大股情液……

    但那些都是先帝朝的事了,今上的御辇可不是那么容易混过去的,安筠隐隐感觉道一丝不安,但他如今全身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所以便也不挣扎了,直接略过“抵死不从”的戏码上演什么叫“心如死灰”,白着脸敛眸靠在软枕上休憩。

    他安稳了,德顺又心气不顺了,而且他今天是带着皇帝的任务来的,“人”没准备好怎么行?他清了清嗓子:“怎么着,您这……也没法让您休息了,咱们这就开始?”

    安筠见过那盒玉势,闻言眼中划过一丝痛苦。

    德顺心中怨气未消,淡淡的道:“杂家也是奉皇上之命,您还是别为难小的了,您想是让人进来按这呢,还是您自个儿乖乖趴着?奴才尽量轻快些,您也少受些罪。”

    他口气强硬,安筠也知道再说下去无非是多几个人进来,僵了一会儿就转身伏趴了下去,被朝着外面,一副顾头不顾尾的模样,身后锦被被人掀开一角,圆润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被那凉意激的一颤。

    那浑圆的臀丘还有些微红,而且越往腿间越是红的厉害,德顺逡巡着,小心的拨开股间软rou,只见那花xue口一片潮红,花唇肿胀微微外翻,顶端一点鲜红充血的rou粒,微微一碰便让人浑身一颤,扭着屁股想要挣扎。

    “啪——”

    “嗯——”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就是一声闷哼,德顺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新,不耐烦的道:“别动,杂家也就看看你这严不严重,不行就上点药,咱们皇上这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还能缺你这点消肿止痛的膏药?”

    他主要还是为了之前皇上的话,若能将人调理的白白嫩嫩的,让皇上用着尽兴就好了。不过现在没时间,也只能用些立竿见影的好药,将这嫩处抹一抹。

    安筠早就搜过系统里的止痛药,发现兑一颗居然要两万积分,他给人cao一顿也只有几千,这帐怎么算都不划算,只好自己硬挺。没想到现在居然有现成的可以用,安筠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太喜形于色,微微顿了一下才道:“……好。”

    总算没再嘴硬,德顺公公松了口气,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长嘴瓶,细长瓶口倾斜,半透明的乳白药膏淋在xue口花唇上,又被人一点点抹开。

    “……哈——”安筠极力压抑呻吟,还是不小心溢出一声轻叫,紧紧并拢的长腿让xue口几乎挤成一条rou缝,腿心随着游走的指尖震颤不休,两瓣rou臀随着轻颤抖动,菊xue不自觉得翕张,只等着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馋……

    确实活色生香,不过杂家是有心无力了,德顺看着那软臀,手下控制着细长瓶口抵近rou缝,碾开紧闭的xue口,细长瓶颈倏然滑入,没有费什么力气便直接插进了紧闭的花xue。

    “唔……嗯?!”身后陌生的事物跟roubang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冰凉入体还是让人感到分外不安,安筠强忍着挣扎的欲望,回身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什么?”

    但德顺却并不理财他,只将那瓶口抵入深处,握着瓶底使得整个瓶身竖起来,冰凉的液体顺着细长瓶颈缓缓流出,滑入花xue深处,“唔——”原本就已经不堪承受的花xue更是崩溃,腿间也愈发泥泞,一点小小的挣扎好像都能引出黏腻的水声,如果季延在这里,恐怕已经等不及的提身上阵了。

    德顺还是不急不慢,让那玉瓶夹在腿心,一手拿起旁边最细的那根玉势,抹上润滑的桂花油膏,对准已经有些洇湿的菊xue慢慢的插入进去。

    安筠握着手死死的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轻哼,身下两处xiaoxue同时被入侵,虽然只是些细长易于承受的物什,也让他感觉非常奇怪,但这样的感觉还一直在持续,那细长轻易进出抽插了一会儿,便被人尽根拔出。

    再一次进入的时候,则是一根大约拇指粗细的玉势,xue口吞的不算艰难,德顺捏着徐徐抽插了几回,便有换了跟两指柔粗细的,这一次床上那人承受的有些艰难,臀尖颤抖,腰身无力摆动,插入最深处的时候不知顶到什么,半掩在锦被下的双腿伸直,贴在床褥上蹬动了几下,艰难的咽下了一声已经脱口的呻吟。

    这才哪到哪啊?德顺手中慢慢的旋转插入,眼神瞥向那匣子里剩下的两根,忖度着还要不要给他用那根状若儿臂大小的“虎势”。番地人取名不如中原含蓄,直白的让德顺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有一点做的好,比如有什么说什么,突出一个实诚。

    那“虎势”外形粗大狰狞,青筋栩栩如生,形若虎鞭让人望而生畏,但它能作为贡品进上,最主要的妙处还是在于guitou中间那点圆孔。那马眼并非只是装饰的用处,粗硕的棒身内置中空装入浊液,插入后徐徐捣弄,逼迫承受的那方拼命的收紧xiaoxue,若是吮吸的够,就可以将早早置入的东西吮出来,而且喷出来的时候甚至跟男人出精没什么区别。

    番邦民风开放,刚一出来的时候许多贵族内眷都想弄一个,只是后来大家发现这玩意儿并不好用,根本就没听说过谁能靠下面那张嘴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上面那张嘴也得吸的浑身无力,才能用巧劲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这才渐渐销声匿迹——毕竟若只是个玉势,就没必要付几倍的银子了。

    德顺今天把它带来就是存心折腾人的,待最后一根光滑的玉势插了进去,缓缓的旋转进出,那菊xue就已经完全开拓好了。从后面可以看xue口被撑的溜圆,艰难含着一根粗大的玉棒,花xue虽然无人照管,却还是因为俯卧的姿势,无论他如何磨腿夹臀,也无法将玉瓶挤出,只能将它夹在花唇中,吸的又深又紧。

    皇上还没来,德顺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蠢蠢欲动。他总觉得皇上现在对安筠的兴致有点过高,不就是有一副香艳的身子吗?还不能让别人看,非得他德顺公公亲自伺候着,多大的脸?!

    德顺想到这里更是不屑,再一次抽出玉棒,就悄悄的换上了那根准备已久的“虎势”,凹凸不平的棒身与之前光滑的玉势全然不同,论粗细也更胜一筹,早就忍的很辛苦的人终于崩溃,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声音,摇着头泣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哀鸣:“唔嗯——”

    但后xue中的侵入实在太过巨大,他根本无法承受,一声之后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软臀迎着“虎势”颤抖的闪躲,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然后就是硕物入体,撑开已经张到极致的菊xue,一点一点的插入进去。

    “……”安筠张着嘴喘息,眼泪簌簌的滚下脸颊,嘴角控制不住的挂着口水,整个人陷入仿佛再也停不下来的震颤。季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特别是臀瓣间那根黑亮的硕物,被人握在手中,一点点的抵进去。

    “行了,退下吧。”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悦的感觉,挥挥手赶走德顺,自己坐到榻上将瘫软的人抱到怀中,姿势的变动让那人承受的更加辛苦,菊xue中那物太过粗大,没有人相助,几乎不可能被他自己推出来,但前面花xue汁液丰沛,药瓶的长颈又过于细长,啪嗒一声没有夹住滑落在龙靴边。

    季延看了一眼,指尖滑入花xue检查了一番,知道那里已经被上过药,就没有再管。怀里的人春情荡漾,全身只有胸口两点和腿间两处蕊心粉嫩有致,其他地方均是雪肌玉骨,纤腰圆臀,骨rou匀停,浑身没有一处不合季延的喜好,如果这就是他父皇养出来的禁脔,那只能说——他们季家男人都是一个口味。

    安筠是车辇动身之后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的,身后是那人还算妥帖的拍抚,他一时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吃错药,虽然后xue被撑开的酸胀感让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处,却还是忍住没动,也没出声。

    季延有意让他缓了一会儿,就重新将人托起来,单手抱在膝上,剩下一只手探入身下拨开那“虎势”顶端的小开关。因为只要打开这机关,“虎势”就能于体内自动震颤,将花xue搅弄的抽吸不已,并以此将藏于关窍内的秘药吸出来。他记得当时那位番邦国主将秘药吹的天上有地上无,没想到被德顺翻出来了。

    季延嗤笑,他父皇向来假正经,又疼惜这阉宦,可能没给他用过。只是如今这人和东西都落到他手上,能不能承受就由不得他拒绝了。

    “啊……”安筠忍不住抓紧龙袍,感受着后xue中安静的硕物说动就动,心道古代人玩的可真刺激,震动棒都有,面上却是一副惊颤难忍的姿态,向着最不该求的那人恳求起来:“唔……不要……啊——”

    “唔,忍着。”季延虽然进门就硬了,但他现在又不着急了。有这“虎势”打头,就算最后吸不出什么,也能将那菊xue调教的绵软湿滑,之后等他再cao进去,就可以直接享受自动抽吸的滋味。

    “啊嗯——唔,好、好深……哈啊——”后xue中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那玉势仿佛一根活物,一边不断递送,一边无止境的震动,安筠绷着身子,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腰身疯狂抖动,腿心泥泞的那处淅淅沥沥的流下一股清液,脚尖不断挺直绷紧,努力的挺身屏过了几次痉挛的挺身。

    季延一手将那“虎势”按入xue心,同时一手摸到身前,拨开刚刚上药滑腻的花唇,寻到中间一点敏感的rou粒,温柔的打着圈揉按拨弄,指尖顺势浅浅的抽插花xue,时不时的拨弄旁边颤抖的花唇。

    “啊——嗯啊——不,呜……啊哈——”无助的呻吟声果然愈发急切,怀中的人还在哽咽,可那声音中不再是完全的痛苦,还有nongnong的娇软难耐,无助啜泣,仿佛在经受什么又苦又乐的折磨:“嗯——呜……呃啊——”

    就这样又坚持了一会儿,就在季延以为他也无法吸出里面的东西,想要帮他取出来自己提身上的时候,怀里的人又是一阵七分难耐,三分痛苦的高吟,“呃啊————”一声,挺身痉挛了许久。

    季延连忙托住他悬空的腰身,眼神不舍得错过一丝高潮的美景,身下不敢继续刺激,就揉弄胸前两团颤巍巍的软rou解馋,直等到他浑身瘫软的落在他怀里,才尽可能小心的抽出后xue里那根“虎势”。

    顶端那做的像模像样的马眼中居然还真挂着一丝没有流尽的白浊,季延清楚的记得那藩王说这世上没有人能直接用rouxue将里面的东西吸出来,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想着,手中的动作也一点没耽搁,将人放在榻上,摆出仰卧的姿势,自己扒了衣服跪在他腿间,抬起一双无力的长腿压在胸前,捋了捋身下早已硬胀的龙根,对准后xue小孔挺身而入。

    那软xue果然如形容的一样,潮软紧致,一抽一抽的往里紧缩,季延甚至感觉自己都不用大动,就已经被吸吮的腰身酥麻,于是便俯卧在他身上,双手支撑身体的重量,腰跨紧紧贴着敏感的鼠蹊,前后摇晃迎送,深深浅浅的抽插着还在不断缠吮的xiaoxue。

    安筠正对着他,一双椒乳被他紧紧压在胸前磨动,身下阴阜被迫大开,花唇和其中隐约可见的蜜豆被前后耸动的阴毛不断摩擦,不一会儿就被磨的yin水横流,挺身泄出了第二回春潮。

    “哈啊——嗯——”

    季延也抵在深处不敢再动,同时锁紧精关,不然刚刚插进去就射了,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龙精虎猛?他心中冷哼,只等这一波汹涌的情潮过去,便再一次将人压在身下,九浅一深的抽插磨动。

    到后来安筠已经无力再动,浑身上下只有双手还紧紧揪着身下软枕,然后就是xiaoxue中还在不断收缩的内壁,热精还未到,系统里已经叮叮当当的响起积分到账的信息,他无力探查这一次有多少积分,昏过去之前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这系统不会是在吊着他吧?然后怕他一次被搞怕了,就提前给点好处,好让他继续努力?

    季延浑身舒爽的抵在xiaoxue深处射出今天的第二泡浓精,总算觉出一点满足,而且身下人又昏了过去,虽然最后射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意识,被烫的眼泪直滚,浑身打颤,但最终还是无力睁眼,昏昏沉沉的被人注满热精。

    啧~季延咂咂嘴,心道这番邦小国的东西还真有些妙处,而且他隐约记得当时一起呈上来的还有一柄“蛟势”,乃一前一后两根男形,做的各有千秋,似乎也都暗藏玄机。他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如今再看这两处红肿的嫩xue……

    季延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