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自渎
陆雪之抿起轻红薄嫩的唇,神色清正,‘’殿下取笑,臣未行冠礼,家中又无长者张罗,何谈藏娇?‘’ 久坐酸痛的腰脊叫少年眉峰轻蹙,俊秀雅致的面容上颇有也一二分娇气。 “只是家中奶母年迈,身子日渐衰弱,臣只怕来日悔恼今日不孝。” 是了,少年自幼便被太傅托入宫,是他娇娇捧着这宝物长大。 哪里会有旁人呢。 只是…… 魏沚目光一寸寸舔舐过那隐藏在繁复衣袍下的渴望。 他心里的恶念太贪婪了些,已然是快囚不住了。 一寸呼吸,一缕香气,已是让他情潮涌动。 “那雪之且去吧。”虽心里仍不满少年将心思放于旁人,只是也知道这奶母与少年的恩情,便也只得叫他去。 沉声唤了身侧袁禄送人,他倒是想送少年,只是方才心里妄念横生,底下不但仍硬着。还因着那些个香艳yin念,前端吐出些清液,若不是那棋盘檀木桌遮挡着,只怕已是叫少年瞧了这秽乱yin行。 眼瞧着人出了殿门远去,这才使了殿里人出去。 一伸手解开习袍,劲瘦的腰腹肌rou分明,腰线往下青筋横生,旺盛的毛发间那根性器宛若儿臂,硬挺在腰腹上,柱身青筋暴起,马眼上已是情动非常的清液,瞧着便是骇人不已。 方才还握着杯盏的修长手指此刻握着柱身,脑子里俱是方才少年那一脸娇色,手下快速撸动,喉间闷哼,少年玉白色的指尖应当放在这孽根上,狠狠地撸动,连手心指尖也被磨得红肿。 那双玉白的足尖也应该踩在这根jiba上头,那样软白的颜色,应该是极柔嫩,会被他cao弄的受不了,足心被磨破磨红。 少年会因着他的cao弄受不了,那隐藏在衣袍下的身体也该泛起红潮,那张雪色面容也会彻底红透仿若宝石红,杏眼因为承受不住这欢愉而沁出细碎的透明泪珠。 那若朱砂染就的唇里会溢出三两声压抑不住的娇声喘息。 因着脑海里的场景太过称心,魏沚手下动作愈发粗暴快速,一时间他眼前仿佛瞧见少年素白色的面容,贝齿轻咬着那张他肖想已久的红唇,霎时欢愉似从颅顶轰然而至,喘息更重,大股大股的浊白喷射而出,腰腹,衣袍,便是那檀木桌子,玉棋子无一幸免。 魏沚不甚在意,修长有力的臂膀随意搭在靠榻上,目光落在陆雪之方才坐过的位置上,那里亦染上几股浊液,浓白腥臊。 一次纾解,他根本无法解渴,甚至心里渴望更甚,他等不了太久了。 若是小没良心的太迟钝,他只好再主动一点儿了。 陆雪之完全不知道魏沚有着如何禽兽的念头,他只觉得又躲过一次留宿,心里松了一口气,袁禄瞧得稀奇,他自幼在东宫侍奉,因着和陆雪之熟悉,不免闲聊一两句,“大人,旁人若是能留宿宫里,当是大喜,您怎么瞧着不大乐意?” “宫里规矩繁琐,我恐失了礼数,失礼于殿下。” 陆雪之也知自己表现过于标新,便寻了理由搪塞。 “若是说旁人怕失礼,奴且信,大人您却是说不得。殿下如何对您,旁人不知,奴还不知?”袁禄听他这话便是搪塞,这东宫上下,谁人不知道,陆大人是殿下身前一等一的红人,便是再如何,殿下都不曾叫陆大人委屈。 陆雪之听袁禄此言,一怔,随即颇有些委屈。 是啊,他也曾是魏沚身边最得心的挚友,从前如何说话做事,都不曾开罪,现如今魏沚权柄愈发大了,与他却愈发严苛了。 如若不是这般,他如何起了离开的念头? 只是心里虽想着魏沚从前那般好,但还是明晓,魏沚乃东宫太子,一国储君,日后的九五之尊,如何对臣下自是不可指摘。 未免兔死狗烹,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只是面上不显,仍旧与袁禄道,“殿下自是礼贤下士,令人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