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暗渊/触手憋尿控制,揉腹失禁,caozigong
阮池周身和意识满是对方的气息,被似撒娇一般轻咬着脖颈上的嫩rou,温热的手在胸膛处作怪,揉捏着两点,阮池又是疼又是爽,主动圈住对方,把自己的身体愈加送过去。 衣服早已被脱了个干干净净,阮池原本是在自家公寓里,但是一眨眼之后,他便被轻柔地放置在了一处冰凉的石台上,石台四周长满绮丽的红色花朵。 再次来到了起源之地,阮池莫名由来的亲切,空气都在和他打招呼。 就是…… 光着身体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阮池有点不太适应。 司马懿看出了阮池的窘迫,轻轻笑了笑,便让那些红花在石台附近织起一道花瓣幕帘,盖住了十分香艳的景色。 “别怕。” 空气里还有些诡异的香气,阮池分辨不出来,想着应该是这些花的气味,他便没有太在意。 司马懿的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此时似乎也没打算有脱掉的意思,他欺身压在阮池身上,俯身一吻。 唇舌交缠,贝齿厮磨。 属于司马懿的气息越加浓郁,阮池耳边是对方的低沉性感的喘息声,还有唇齿纠缠间的啧啧水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身体燥热。 胸前两点已经被玩弄过一回,充血胀大的乳尖摩擦着不算柔软的上衣布料,诡异的麻痒感从乳尖和布料摩擦的那点逐渐蔓延全身,下腹一阵热流涌出,阮池意识到了那是什么,顿时满脸通红。 湿软的舌头还在阮池的口里掠夺着津液,阮池难耐地曲起自己的腿,呼吸越来越粗重,喉咙里溢出了一两声娇媚呻吟。 被揉了揉脑袋,司马懿在他脸侧吻了吻,一只手又来到他被折磨了许久的胸膛处。 手指像是拨弄琴弦,上下来回抵弄,将乳粒玩弄地颜色深红,乳晕都变大了一些,随后两根手指一起捻起乳粒,阮池被这一下刺激地嘴里的呻吟顿时变了个调。 “唔……!疼……” 司马懿盯着身下的人,肌肤因为情欲而泛起潮红,嘴唇被吻到唇色艳丽,白皙的脖颈处还有些暧昧的咬痕,胸膛处更是,那两颗乳粒直挺挺地硬着,乳晕都深了一圈。 手从胸上转移到了下腹处,一路还在往下,司马懿笑道:“疼的话流这么多水嗯?” 阮池的性器极有存在感地硬着,柱身上还有些从guitou聆口处流下的前列腺液,那只手在他性器上随意经过,引起阮池身体一阵颤栗之后,又来到那处反应最大的女子花xue。手指还没拨开yinchun,便能沾的一指节的春水。 “唔哈、” 那只手像是在点着火,被浅浅的碰了几下,阮池感觉自己就要烧起来了,大腿内侧都能感觉到湿意。 司马懿目光沉沉,手指分开两瓣yinchun,抵在阴蒂处上下滑动。 手指上已然一片粘腻,他缓缓探着手指往xue口浅浅戳弄,一下一下,只是在入口试探着。 阮池想夹紧双腿,却也被强势地分开,手指明明没有任何的充实感,却能在他最为敏感的地方胡作非为。 阮池无助地抓着司马懿的手臂,仰着头低低喘息。 阴蒂已经肿大,里边有点小小的硬核正在被对方恶劣地来回拨弄,甚至还抵着指腹在上面轻捻。 不成调的呻吟越来越多,过了好一会,那只手才不再这样不上不下地折磨他,往xue里猛然插进了两根手指。 “啊!”被浅浅的戳弄到烂熟的xue口,被这一下粗暴的直接插入,阮池竟然直接到了高潮,yin液把司马懿的整个手掌都浇的亮晶晶。 司马懿起身,把手指抽出,指节上滴滴答答落着清淡的液体,滑过骨节分明的指节,在阮池眼前展示着,随即探出舌尖,卷着即将滴落下的yin液吞入口中。 两人对视。 阮池的心跳漏了一拍。 对方沾了情欲的眼神太过烫人,不似平时的温柔眷恋,阮池越和对方对视,心跳的越快,心里仿佛也烧起来了。 他…… 他好想被眼前的人占有。 阮池双腿勾住对方的腰身,眼里全是无声的邀请。 感受到阮池的热情,司马懿极为满足地嘴角勾起,将自己束着的头发散下,披散在石台上,贴近了阮池。 蓬勃的性器抵住了xue口,缓缓插入,阮池的欲望汹涌,被粗大狰狞的rou柱插入的时候,有一些不适,也被充实的感觉遮盖住了。 阮池抬起臀部,主动吞入这根东西。 “cao死你好不好?”司马懿一下猛插到底。 十指紧扣,阮池被对方的话语烫到,xue口一缩,夹的司马懿闷哼一声,紧接而来的便是司马懿挺着腰臀,一下一下重重的cao干着这处泛滥成灾的女逼。 “唔啊啊、、慢点……嗯啊,太快了……” 阮池被一阵凶猛地顶撞,花心都被撞发麻了,宫口遭受不住,又胀又爽。 司马懿握住阮池暴露在空气中的yinjing,轻轻揉捏着上下撸动,身下不停地顶撞着紧闭的宫口。 此时石台的一侧有一些似植物根茎的触手蜿蜒而上,司马懿余光瞄到了,他没有搭理,默许着触手兴奋地扭动自己的触须,来到阮池的身上。 阮池紧紧缠着司马懿精壮的腰身,背部摩擦在光滑冰冷的石台上,体内却又是如此炙热让人要死要活的东西,阮池的呻吟娇媚极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 快感一波一波,zigong口被狠狠的顶撞,男人好像就想往里再插入,插穿这道紧闭的门,让阮池身上由里到外都被他占满,气息侵占交融,不舍得放开阮池半分。 冰凉湿滑的什么东西,在阮池小腹处动了动。 “什么?……唔啊、、不要……” 阮池看清小腹处的那根暗红触手,快要忘却的记忆席卷而来,他第一次来这里,就是被这样的触手cao到失禁,那种诡异的感受,他再次回忆了起来。 身体在害怕,但却又参杂了一些别的什么,那根触手盘上阮池前端的性器,从中分出一条极细的触须,在guitou的马眼处浅戳。 “不要这个……”阮池向司马懿求助着,委屈地看向身上的男人。 司马懿轻轻叹了口气,拿回了触须的控制权,他让触手安安静静地盘在柱身上不动,低下身亲吻着阮池,“别怕,这是我的一部分,不会伤害你的。” 阮池被安抚下来,眼眶泛着泪花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又羞道:“你可以用后面……你的话我不介意的。” 吞吞吐吐说了好久,司马懿才听清,心下一暖,还起了逗他的心思,不由得开口道:“可是我还想用别的地方。” “可、可以……” 阮池应允完的下一刻,他的马眼处的那根触须再次兴奋了起来,往细小的入口处一凿一凿的,阮池呼吸一滞,那根触须就这样插了进去。 身体感受太奇怪了。 那根触须好像再不断延长,在尿道里咕啾咕啾地穿插着,还再不断往里,一寸一寸地更加深入,直直来到他的膀胱处才停下。 阮池喊出了声音,那根触须还分泌出了一些液体,喷洒在guitou上,随后按照着司马懿的频率开始在尿道里进进出出。 “呜、不要……太刺激了。” 司马懿的挺胯的频率放慢了些,他在等阮池适应,只是九浅一深地在女逼里cao弄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传到阮池的耳边。变慢的节奏能让阮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那处被撑到极满的充实感,内壁的媚rou一吸一吮着,抽插之间带出内壁的yin水,溅在石台上,屁股都被磨得湿透。 太yin荡了他想。 但他此刻遵循着自己最诚实的反应,不再反抗尿道里的那根东西。 完全放松之后,快感好像一下子爆发了出来,阮池仅存的理智被干到不知道哪去了,他颤抖着身子,到了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 眼前似乎有烟花炸开,阮池尖叫着,紧紧箍住司马懿的手,女逼潮喷了一大股的yin液,前端的性器被堵住,射不出来,但即使是这样,他也爽快地不可思议。 司马懿其实本身是没有多大的性欲,他对阮池的情欲都来自于喜欢和爱的情绪,他所有的欲望都被封印在一处,这些触手就是其分化的一部分,代表着yin欲。 触手的感官会同步到他身上,司马懿感受着尿道口那道触须被包裹着的湿润温暖,一边又控制着一根触须来到阮池的后xue处。 触须热情地表达着爱意,足足有一个婴儿小臂的粗细,沾着交合的女逼处流下的yin水,前端破开菊xue,缓慢地扩宽着,一点一点往里探进,极有耐心。 司马懿的皮肤已经泛起了些粉意,被情潮影响,他溢出了几声难耐的喘息,清冷的嗓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 他待后xue的触手完全插进的时候,便忍耐不住地托起阮池的臀部,重重地猛地撞开那处娇嫩的zigong口。 宫口紧闭,司马懿也不着急,一直往这处顶撞着,那rou嘟嘟的rou圈被guitou不断cao着,小缝很快就有打开的趋势。 “呜啊……救命、、不要了……”阮池胡乱叫着,后xue的触手好像极为熟悉他的敏感点,一直在肠壁里旋转研磨着,前面的女xue又被狠狠地cao干,力度似乎都要把他贯穿。 太胀了呜。 阮池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他闻着司马懿身上的气味,莫名的就觉得安心了很多,双腿被打开到最大,哭着承受着汹涌无尽的快感。 zigong口被cao开,阮池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伸手圈住司马懿的脖颈,意乱情迷地吻了上去。 阮池的小腹已经有些鼓起,两根不同物种的东西在他体内冲撞着,他前端又无法发泄,咬着司马懿的唇瓣,唇齿之间弥漫了些铁锈味。 司马懿眸中似乎也浸了鲜血,妖异异常,在阮池体内的触手好像不听使唤一般,越加粗暴,噗呲噗呲狠狠刮过每一寸发sao的内壁。 那道狭窄的宫口甬道更是嵌入了一个凶狠的东西,甬道已经含住了一点guitou的前端,小缝都被顶地凹进去,被cao开的小口像是另一个让人插入的性器官,司马懿的yuhuo毫无退却,甚至被阮池乖顺好cao的模样引诱地越发壮大。 下身已经一片yin靡,yinchun都被cao肿,那根暗红的粗大rou柱依旧在其中进进出出,伞状的冠状沟勾出一点嫣红的媚rou,然后又是整根没入。 阮池被干到高潮了不知道几次,但是越高潮越难受,因为他一直在用女xue高潮,前端一直被堵着无法发泄,涨到通红的前端只溢出了一些白浊,难受地让阮池哭着求司马懿把尿道口的这根东西拔出去。 “拔出去呜呜……想尿尿……不要了……” 阮池的小腹已经有些鼓起,他怕自己被憋坏了,泪湿了睫毛,不断吻着司马懿,胡乱伸着舌头舔弄着对方的唇瓣。 司马懿轻轻按了一下阮池的腹部,这一下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阮池大腿抽搐着,摇着头求他别按了。 “为什么嗯?” “想尿尿,想射……”阮池没有意识到对方是明知故问,他伸着手还想去揪马眼处的触手。 司马懿压制住了他的动作,手掌揉着微微鼓起的腹部,“是想尿尿还是想射?” 阮池被揉腹的诡异快感逼迫到有点崩溃,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尿还是想射精,温热的手掌每在他的小腹处揉一下,他的体内的快感都变了个样。 他不知道的是,两处xue口,在不断的揉着小腹的时候,咬的司马懿越来越紧,逼里的嫩rou紧紧吮吸着柱身和guitou,很是贪吃。 “不知道……呜啊啊啊!” 司马懿看他也到了极限,控制着那根极细的触须慢慢往外抽出,手掌还压在阮池的小腹没有移开。 伴随着触须一寸一寸出去的时候,带出了一些淡黄的混着白浊的液体,全部抽出的时候,阮池哭着叫着射了一大股的jingye,然后浠沥沥地尿了出来。 身下yin靡的美景,刺激着司马懿。他在阮池耳边喘着,猛然挺动自己的腰臀,砰砰砰数十下撞击,破开层层收缩的媚rou,把guntang的浓精灌进了阮池的zigong。 司马懿非人身,射完精不曾疲软,他就这样一直埋在阮池的xue里,堵在zigong口处,将那些jingye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侧身躺在一侧,银发散落在地。 伸着手,用指腹描绘着阮池汗湿的脸庞,犹如描绘一副上好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