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
虞言睡得迷迷糊糊,耳旁却传来嗦嗦的声音。 吵死了,虞言挥手打开对方,耳旁再次传来一阵低笑。 cao,还吵!樊鸿钧你有完没完啊? 虞言准备起来将人揍一顿,他才不管到底能不能揍过呢,自己刚才的气还没消呢。 等等,刚才? 虞言僵住了,他记得,自己嫌樊鸿钧管的实在是太宽了,今天晚上刚刚和樊鸿钧大吵了一架。 这时候,虞言和樊鸿钧刚在一起没多久,两人都是硬性子,磨合期没少吵架。有家装修公司还特地给他俩办了张VIP卡,包月的。 然后为了不让樊鸿钧找到自己,自己就跑到了一家不常来的酒吧,再然后……然后不记得了,所以这个趴在他耳边的人是谁? 虞言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 张振东笑着说,“你醒了,也好,醒了做起来才有意思。” 虞言下意识的往后退,却因为喝了酒,头疼的厉害,一下子栽倒,被陌生男人一把扶住。 虞言一把挥开,警惕的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你在酒吧看见我,就主动黏上来了,咱俩自然是要……”张振东说到最后笑的一脸暧昧。 张振东感慨自己幸运,本来只是来酒吧碰碰运气,没想,啧,这么好看的美人可多不见。 其实哪是虞言贴上来的,而是他看见虞言长得好看,起了色心,之前在酒吧没见过,以为是新人,便放开胆子,几乎是半强迫的将喝断片的虞言带到酒店。 虞言往床后面挪了挪,打开钱包,抽出一叠钱,放到床上,“我对今晚的事很抱歉,但我不做了,房钱我付。” 说完,虞言就准备走。 他虽然和樊鸿钧吵架了,甚至原本还准备报复樊鸿钧,但他并没有给人戴绿帽子的爱好。 “啊……你!” 虞言被人一把拽回床上,只见张振东阴恻恻地说,“宝贝,现在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就要往虞言脸上亲。 那一声宝贝,叫的虞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樊鸿钧这样叫他,他只觉得一个男人被这样叫有点奇怪,这个东西叫….. 虞言在那人凑上来亲自己时,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挥上去了,妈的,樊鸿钧是军人出身,老子打不过,你tm我还打不过了。 虞言脾气本就不好,但为了让樊鸿钧喜欢上自己,忍了好久,他因为揍不过樊鸿钧的憋屈顿时就有了发xie的地方。 但,他真的打不过对方…… 他喝了酒,四肢不协调不说,偏偏张振东是……练家子出身。 张振东一时不察,挨了虞言一巴掌,他顿时就变了脸,反手一巴掌就抽了上去,“臭婊|子,你不就是让人cao的吗?” 张振东倒是个爱美人的,嫌打重了不好看,因此一巴掌不重,只留下了浅浅一层巴掌印。 虞言很快就清醒过来,挣扎的更厉害,没过多久,他就被用皮带绑住手扔了在床上,被张振东把裤子扒到了膝弯。 虞言这下酒彻底醒了,却半天解不开绳子,气的眼睛发红,cao,等他解开绳子,他就让这垃圾断子绝孙! 不等他解开皮带,也不等他让对方断子绝孙,千钧一发之际,门铃响了! “您好,请开门,警察例行查房。” 虞言眼睛顿时亮了,张振东皱眉,他选的酒店是常来的,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令人扫兴的事,今天怎么回事? 他将虞言脱到一旁的衬衫卷起来塞进虞言嘴里,警告道,“这小小警察还动不了我,你最好别发出什么小动作来。” 门一开,张振东原本还想威胁对方几句,却见对方穿的不是寻常警服,反而像军服。他一喜,自己就是军部的,正准备开口威胁两句,却见对方二话不说的直往房里面走。 虞言不出意外的被发现。 张振东笑着说,“别误会啊,我只是和小情人玩情qu,我也从事你们和你们相关的工作……” 张振东叭叭了一大推,明里暗里都在说,赶紧滚,别打扰我办事,我,你们惹不起。 他说的口都干了,却见对方没有任何走的迹象,反而在拿出一张照片看了看后,其中一个出去打了个电话。 张振东感觉事态不怎么好,却又不舍的美人,心里抱着侥幸,自己也当着查房人的面打了个电话,就算他被这两个不长眼的关进去,不到明早就能放出来。 不到十分钟,走廊就传来了脚步声。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军服,身形端正挺拔,一身正气,脸也长得俊朗,就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张振东缓了一口气,来人他认识,以为是帮他的,笑着上前,“没想到张某的事竟麻烦樊少亲自来了,唉,我就和小情人……” “嘭!”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樊鸿钧一脚狠戾的踢了出去,有五六米远,直接撞到后面的墙上。 只见樊鸿钧疾步走上前,那脸色都快和他衣服一个颜色了,咬牙切齿地笑问道,“嗯?他是你的小情人?” 张振东这时候再没明白过来,他就是傻子了,连忙赔笑道歉。 找了半晚上的男朋友,结果被别的野男人拐到的床上,是个人都不可能不火冒三丈。 樊鸿钧气的牙痒痒,可对方却动不得,在又揍了对方几拳,闭眼缓了好久后,才克制住自己把对方打死的冲动,冷声道, “带走,就按绑架人口,强jian未遂处理。不许给穿裤子。” 应某人特殊的要求,两位查房的小同志在找到人后,并没有破坏案发现场,包括张振东的裤子,他现在只围了件浴巾。 “浴巾也放下,酒店的。” 樊鸿钧的意思是要人张振东裸着出去,他虽然揍不了张振东,但他可以让对方光着屁股在拘留所待上一晚。 房里的杂人很快就快速离开了,一直跟在樊鸿钧后面的小胖子王平在走之前硬着头皮劝了一句, “老大,哪个…言哥今晚肯定受了不小的惊吓,你冷静冷静,别干出什么让你后悔的事来啊。”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屋子中只剩下这俩人,虞言手还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光裸着身子斜靠在床上。 “呜呜……”虞言不满的挣扎,你快给我解开呀。 樊鸿钧转过身,一步一步向虞言走过去。 “哒哒哒哒……” 硬质的军用皮靴踩在瓷砖上所发出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回荡,虞言没来由的比刚刚还紧张,加快了解皮带的速度。 樊鸿钧居高临下的低头看斜靠在床上的虞言,一只手强硬掰过虞言小巧下巴,另一只手在虞言挨了打的脸上轻抚。 他手上有枪茧,在微红的脸上来回摩挲,弄的虞言有些刺痛,忍不住向一旁躲。 他却怎么都没想到。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夹带着夜晚的凉风搧在虞言脸上,一个新巴掌印立刻浮现,完全盖住了之前张振东打的印迹。 樊鸿钧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虞言那半边脸看,手又覆上去,时轻时重的摩挲。 他今晚都快气疯了,看见虞言脸上被别人留下记号,顿时就忍不住了。 这突然一巴掌,虞言整个人都懵了,没自己想象中的安慰就算了,他竟然敢打我的脸! 这个认知让虞言炸毛。 他和樊鸿钧打了那么多次架,也都没有往对方脸上招呼过。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但现在,虞言今晚不止被一个人打了脸! 他也不管自己现在樊鸿钧眼里到底是不是戴罪之身,在自己解开皮带后,没有立马取下自己嘴里还堵着的衬衫,反而挥拳用尽全身力气朝樊鸿钧脸打去。 “啊!” 发出惨叫的不是樊鸿钧,而是虞言,他的拳头还没会出去多远,就被男人一把抓住,反折于身后。 虞言气的神志不清,另一只爪子也接着挥了出去。 然后,两只手都被抓住,樊鸿钧沉着脸,用皮带把他两只手反绑在身后,虞言解不开,因为他不会这个结的解法…… 樊鸿钧这才弯腰,给虞言穿上裤子,拿了件没被人碰过的浴巾将虞言上身裹起来,衬衫仍旧在虞言嘴里塞着。 虞言被公主抱起,头贴在樊鸿钧胸膛。 如果他现在稍微冷静一点,就能感觉到樊鸿钧不断起伏的胸膛中压抑着怎样的怒火。 他竟然扇自己的脸! 虞言在樊鸿钧怀里扭来扭去,要不是太掉份,他就直接拿头撞,拿牙咬了。 哪怕是给一拳,虞言都不会这么生气。 “啪!” 又是响亮的一掌,这次扇在屁股上,隔着层牛仔裤,发出闷闷地响声。 虞言耳朵“蹭”,红了,他和樊鸿钧没差几岁,竟然被对方揍了屁股。 樊鸿钧看着怀里不断扭动的人儿,冷冷道: “你现在最好别动,别拱火,回家自有你受的。” 若是几年后的虞言,现在一定软着身子,脑袋凑上去先好好亲亲樊鸿钧,把人哄消气了,再和对方算刚才那一巴掌的账。 但现在的虞言,显然不可能这么做。 刚刚被樊鸿钧抱在怀里,害怕自己掉下去,这会儿刚被放进车里,就挪到车坐另一边,瞪着眼睛,不断的踢樊鸿钧不让他上车。 结果……虞言眼睁睁看着樊鸿钧赶走司机,自己坐上驾驶位,而且还升起了隔音板…… 隔音板前面,樊鸿钧带着蓝牙耳机,声音低沉, “嗯,是的,人找到了……谢谢陈局长帮忙,这个人情我樊鸿钧欠下了,等过几天我请所有人吃饭……” “谢谢郑主任这么晚还关心,人没事,就是收了点惊吓……过几天我就带人亲自上门感谢……” “哈哈,一定一定……” “……麻烦赵处……” 樊鸿钧电话一个一个回复,感谢对方今晚的帮忙。 至此,今天晚上,A市警部和军部临时联合发起的扫黄打非行动才正式结束。 此次战果丰盛,抓到多处买yin窝点后,触动多少人利益的事情咱们就先不提了。 再说隔音板后面。 车开的飞快,虞言手被绑着,不能保持平衡,都快被摇吐了,他也委屈快死了。 他今天晚上和樊鸿钧吵完架连饭都没吃,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胃里翻江倒海。 刚刚在张振东那被威胁,樊鸿钧好不容易来了,自以为找到了靠山,结果没有亲亲,没有抱抱,全程冷着脸,还打了他两巴掌! 分手!必须分手! 庆幸虞小言现在被堵着嘴吧,否则这话喊出来,他今晚是回家还是直接从这里去医院看肛科都是个未知数呢! 一回家,虞言就被提溜着扔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 他突然被扔进去,手都被绑着呢,早就散乱的头发糊了他一脸,若非嘴被堵着,差点呛着水。 “你把自己洗干净!” 这个洗干净是指虞言身上的酒味和野男人身上的味,当然还包括虞言后面即将饱受摧残(疼爱)的小花儿。 可……虞言手还被绑着呢。。 樊鸿钧显然是被上楼时,虞言的不配合又气昏头了,没想到这茬,关门就走,他需要冷静。 他现在需要出去压压火,等他在阳台抽了两支烟,才想起来虞言手都被绑着呢,怎么洗。 樊鸿钧顿时头疼,他觉得今晚这事怕是善终不了。 樊鸿钧再次推开浴室门时,迎面就有一滩水泼在他脸上,大概率是虞言用脚丫子挑的水。 额上青筋蹦了又蹦,他才一把将脸上水珠甩干,睁开眼看见浴室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浴室天花板被共工触破,海水倒灌了呢。 眼睛闭上,再睁开。 樊鸿钧一把就将还在闹脾气的虞言掀翻到浴缸里,虞言的挣扎被强行镇压。 樊鸿钧面无表情,双唇紧抿,虽一言不发,但以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不甚温柔的把虞言里里外外洗了三遍,重点照顾留下吻痕的地方,就差被呼噜破皮了。 面对这样暴虐的樊鸿钧,虞言没出息的心里打怵,但心里又告诉自己不能怂。 虞言又被提溜着扔到床上,摔得他头晕眼花,不等他清醒过来,樊鸿钧就覆到他身上,说不上是亲吻,倒像是某种发现领地被侵占后暴怒的雄狮,急于重新给他领地打上标识。 在樊鸿钧看来,这些痕迹何止是碍眼,简直就是对他挑衅,暴怒下他就恨不得拿刀把虞言身上被别人碰过地方剜了。 他一只手将小爱人紧紧箍住,另一只到处煽风点火,低下头咬的极重,一口下去就显出血迹来,血腥味更加刺激了他,下口也更重。 其它地方倒罢了,虞言被咬上胸前那两颗红豆时,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敏感地方疼的要命,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连同尾巴骨传来的阵阵快感照应。 “啊——!” 他眼泪再也兜不住了,从颜色艳丽的眼角淌出,鼻尖也红红的,当真好一幅梨花带雨图。 樊鸿钧在BDSM待了那么久,比起一般人来说,更难勃起。一般人和爱人或许亲个嘴,摸一摸就能动情,而他可能就需要“咬”才能石更。 但今天他勃起的非常快,也对,虞言这副被绑着双手,堵住嘴巴,吻痕凌虐般布满全身,疼地狠到都哭出来的样子,怎能让他这个s不心动? 他追了虞言近六个月,两人在一起三个多月,一共九个月,他都没有再去过俱乐部,可想而知憋的有多狠。 现在虞言这副饱受凌虐的样子真正激起他压抑许久的兽欲,当下,就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大东西,对着诱人的地方,一捅到底! 虞言身子一下子就拱起来,紧致的腰身绷地更加诱人,就像将军手里拉满了弦的良弓。 “呜呜呜……!” 他发出呜咽声,也更有可能是惨叫。 混蛋!进来之前说一声会死吗!一定流血了!一定! 虞言被这一下顶的气都快没了,后面虽然被清洗扩张过,但根本就没做好准备,酸涩到似乎要从里面涨裂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他心里终于有了几分怕。 做为一个主动,在调教过程中时刻掌握被动的情绪是一种必要。 樊鸿钧自然将虞言的害怕看在眼里,他心一软,就将虞言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他并不想让虞言害怕他。 事实证明,对还未完全驯服的小狼崽心软就是一种极大的错误。 虞言嘴刚获得自由,就委屈巴巴,不知死活的大喊, “家暴,你这是家暴,呜!我要和你分手!” 樊鸿钧今晚大概被气多了,免疫能力强了许多,居然还能呵呵笑出来。 “家暴?分手?”樊鸿钧反问。 “宝贝儿,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樊鸿钧这种低气压状态,虞言有些发抖,但输人不输阵,他还是梗着脖子喊道, “我说你家暴,你从我身体里出啊啊!分手,呜!必须分手!” 他不是不知道樊鸿钧现在很生气,但,从心底来说,他一点儿也不怕,他潜意识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看似怒火中烧的男人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 他只是想让樊鸿钧像往常一样,对自己服个软就好,再把自己抱进怀里温柔地亲亲自己,在耳边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好好安慰自己一番。 樊鸿钧没想到虞言竟然还真敢再说第二遍,手指骨节捏得“咔咔”作响,尤其是虞言在让他出去的时候,气不住,当即挺腰往里面狠戾地挺了两下。 这两下又重又深,带着股子狠劲,虞言从没受过这么重顶弄,肠壁顿时咬得死紧,可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带来的摩擦也更重,眼泪决了堤般往出涌。 倏然,他被翻了个身,粗大硬挺的性器并未拔出,活生生地在狭小紧致地肠壁里随着身体转了个圈,擦过前腺列,快感冲刷过全身,刺激太大,惹得他浑身一阵抽搐。 正想要开口继续骂人,“啪!”一阵疼痛就在他身后炸裂开来。 樊鸿钧在军中多年,什么刺头儿没见过? 手抵在小狼崽挺翘浑圆的小pi股上,雪白的臀rou在微微颤抖,那上面还有一个新鲜出炉的鲜红巴掌印儿,格外美艳。 他居高临下,冷冷问道, “你现在还敢跟我闹?家暴?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家暴。” 虞言看不见樊鸿钧,连忙挣扎起来,慌张质问, “嗯呜!樊鸿钧你要干什么?啊……!” 樊鸿钧扬起手,用行动告诉他自己要干什么。 “啪!” 又是一个漂亮的巴掌印儿。 “你混蛋呜呜,你不就仗着力气比我大啊啊啊……疼呜。” 虞言羞愤欲死,这t m那是家暴,分明就像不听话的儿子犯错后被父亲剥了裤子揍。 他挣扎的愈加厉害,可只会让樊鸿钧越来越兴奋,不断进出的孽根又涨大了几分,也更加凶残,进出之间带出xiaoxue里粉嫩的软rou来,囊袋一下重过一下拍在虞言的臀尖上,那块rou很快变得醴红。 虞言何曾这样被对待过。 他目前情事上所有的经验都是由樊鸿钧带他一一体验的,樊鸿钧怜他初涉情事,当初上下问题也是自己在对方不愿做零的情况下,仗着武力值高强压的,所以在这三个月来格外温柔。 每次做不论是深了浅了,还是快了慢了,都是照着虞言的标准来,柔情似水,力求把对方伺候的舒舒服服。 可现在,虞言被迫跪伏在床上。 手被绑着,只能用肩胛抵在床上,又为了好受点,自然而然的双腿大开,塌腰撅臀。 这诱人的姿势可真正是便宜了身后兴致高涨的男人,动起手来起来简直太顺手不过。 一手按在虞言紧实却又不失纤细的腰肢上,布满薄茧的大手在那块敏感的地方不断挑逗,甚至用力将本就极低的细腰向下压出更加优美的弧度,布满凌乱巴掌印的臀rou相应撅的更高。 另一只手,有时会掰开臀瓣,让他自己凶残狰狞的阳具进入更深。 更多时候会大力揉捏眼前这两片柔软臀rou,直到不大的地方被捏得发软发烫,就像渡了层均匀浅红色。 樊鸿钧才抬起一直揉捏的手,带着夜晚的凉风搧下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雨了。 “啪啪啪啪!” 虞言疼的直蹬腿,可身体被樊鸿钧锢的死死,只能扬起白皙纤细的脖颈,就像一只引戕自戮的天鹅,艰难消化男人给他带来的疼痛和快感,哀鸣不已。 “啊……嗯唔,疼,你t m……” “啪!”还没骂完,又是带风一掌。 虞言下意识一缩,紧缩的温暖肠道牢牢咬住在他体内四处征讨的大东西,本极速前进的阳具恰恰撞上凸出一点。 顿时,让人承受不住的快感直冲脑海,原本还算半软的性器立刻起身敬礼,却无人抚慰,而身体其它地方却软的跪都跪不住。 “啊呜呜……” 樊鸿钧身下动作不停,大开大合,看着虞言在他身下无助呻吟,大掌放在小情儿被拍红的臀rou上,轻轻抚慰,声音低沉,“嗯?你现在还闹不闹?” 虞言后面快感一波接一波,前面却无人抚慰,难受的紧,听见樊鸿钧有软化的迹象,立马打蛇顺杆上。 “唔,你先把我……哈,手,手解开……或者帮我……帮我摸一摸前面呜呜啊……” 还敢提条件? 樊鸿钧挑眉,伸手往前摸了一把,如他所料,小虞言站的笔直,可就是无人抚慰,可怜的紧。 他手指在铃口刮了一下,惹得虞言轻颤不已,腰下意识往前撞时,抽手离开。反而顺着腰线一路滑倒胸前,把玩着挺立红豆,压着怒火调笑道, “来,宝宝先认错,认了今晚的错,哥就帮你撸一发。” 提起这个虞言仍旧觉得委屈,他今晚有什么错?让他说,错全在樊鸿钧身上! 要不是樊鸿钧管太多,自己怎么会和他吵架,不吵架就不会去酒吧。要不是为了躲樊鸿钧,更不会去不熟悉酒吧。要是不去不熟悉酒吧,就不会遇到那个垃圾变态! 找到自己没安慰就算了,还往自己脸上打,不是这样,自己会和他吵起来? 现在还这么对自己,他才是要认错的好不好! “认你个大头鬼唔啊啊啊呜嗯……” 樊鸿钧敛眉,在虞言又要骂人的时候,一把将他嘴巴捂上,腰也压的更低。 他覆下身,牙齿叼着虞言脖子后的一块rou不断舔舐,听着虞言发出含混着哭腔的呻吟痛呼,下身抽插的愈发凶悍,粗大的凶器在进出之间带的xuerou外翻。 这张气人的嘴,还是老老实实的呻吟好了,说什么话,只会拱火! 虞言忽然被捂住口鼻,气都喘不上来,不一会儿,就觉得胸口闷疼,身后的却快感一波接一波,他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顶穿了。 他想让樊鸿钧慢点,可又说不出话来,只能颓然地摇头,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会被送上天堂,却又立马被拉入海底,漂浮不定。 玉茎前端明明流出液体来,勃然高昂,已经到了极点,却没人帮帮它,涨的难受至极,这个时候,哪怕让虞言能够在床单上蹭蹭都是天大的恩惠。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虞言缺氧,身体被迫随着樊鸿钧起伏,脑袋里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他知道樊鸿钧有锁精关的法子,要是不想射,能做上好久,现在只希望樊鸿钧能赶紧消气了射。 不知在汪洋中漂浮了多久,虞言感觉肠壁有一股热流烫的他终于清醒几分,同时眼前忽然一道白光,闪得他头晕眼花,不知凡几。 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才发现一个丢脸的事实,他,一个男的,活生生被另一个男人给cao射了! 他下意识的就将头往枕头里埋,恨不得当驼鸟。 自己被压,还可以安慰自己,嗯,肯定要有一人被压嘛,以后想办法压回来就好,可着被cao射该怎么安慰? 虞言沉浸在自己丢人的事实中无法自拔,自动忽略了身后樊鸿钧的动作,md,他现在肯定在嘲笑我! 樊鸿钧盯着床单上那一滩浊液,神色晦涩难懂。 良久,他突然起身,拿了个银色小圆环回来,那上面还嵌了一圈小铃铛,泠泠作响。 樊鸿钧那根名为理智、克制的弦断了! 他是个s,在对另一半上,有一种惯性的占有欲、控制欲,占有欲,放在恋爱里没多大毛病。 但控制欲强,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哪怕在与虞言相处时尽量压制,也摆脱不了这种强烈的控制欲。 而虞言自小便是孤儿,自由自在浪荡惯了,怎么会受的了别人管太多,更何况,樊鸿钧的控制欲比一般人还要强,最近他俩因为这事几乎天天吵。 大概就是虞言不服气,朝牙舞爪,樊鸿钧自岿然不动,一个劲的打太极。 虞言这才摔门而出,还专门找了家不常去的酒吧,手机关机,准备冷眼欣赏樊鸿钧因为找不到自己抓狂的样子。 呵,你控制欲不是很强吗?行啊,我偏偏就让你找不到! 如他所料,在他出门不久,樊鸿钧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改不掉呢,这是准备过一辈子的爱人,不是俱乐部里的m。 然后赶紧拿起车钥匙,去找人,但他找遍了虞言常去的地方,连个人影自都没有。 他在找虞言之前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压下去的心思又冒出头来。 哪怕他知道,只是虞言在和自己置气,故意不让自己找到,可这种脱离掌控的事情,真的让樊鸿钧十分不舒服,甚至心头冒火。 樊鸿钧在A市那也算是太子爷中的太子爷了,玩的又一向野,在酒吧里找个人,那还不简单。 找人电话都打出去了,樊鸿钧又后悔了,虞言是故意不想让自己找到他,若自己这么轻易找到了,那祖宗别说消气跟自己回家,恐怕头上气的都要冒烟和自己分手了。 他都能想到那张嘴会说,“你这么快找到我,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你这做法太变态了,不行,我要bbb……” 樊鸿钧想到这副场景,摇着头笑出来,最后决定找到虞言确定他安全后,就先不去找他,等明早了再去。 而接下来看到酒吧监控时,他险些一拳将电脑屏幕砸烂。 他在看着视频里虞言喝醉,被人半强制拖走,私人物品被冒犯,心里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剁了那人。 可监控在角落,照的那人脸庞并不清楚,到最后甚至没了监控! 樊鸿钧当场踢断了一条凳子腿儿。 查不到去处,然后呢? 他立刻找关系,把不少相关人员从情夫床上叫下来,临时组织了一场军警联合的扫黄打非行动,好歹是赶上了。 樊鸿钧今晚心潮起落不可谓不大,一次次压下火,又以各种原因复燃,跳跳糖都不带这样的。 他看到虞言脸上的巴掌印儿不能说不心疼,但他作为s,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伤势不重,尤其对他来说,连个情趣都算不上。 让他恼火是,张振东竟然在他的人身上留下了痕迹,偏偏他去摸时,虞言还躲了一下。 占有欲、控制欲齐齐作祟,樊鸿钧没忍住,就扇了下去,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盖住这个该死的印迹,虞言身上只能由他留下印迹。 再到刚才那场性爱,樊鸿钧都是占有欲、控制欲作祟,否则他也不会将虞言摆出跪伏的姿势来。 但好歹,他理智还有,不敢下重手,说起来在虞言屁股上揍了那么多下,那也不过薄薄一层浅红,疼是疼了点,到更像是情趣。 直到,虞言身寸了,他才真的生气了。 虞言今晚可谓是不停的挑战他对爱人占有欲、控制欲的底线,他之前不帮虞言撸,就是故意,只有虞言不射出来,他就可以假装虞言在听自己话。 他也算准了,虞言目前紧靠后面身寸不出来,可谁能想到…… 这就像在煤气罐里不停的压缩燃气,压了满满一瓶后,开了个口子,原本准备让它往出漏气,结果被扔了根柴火,“嘭!”,以最饱满的状态炸了! 虞言被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樊鸿钧将手中的银色小圆环套在自己还疲软的性器上。 哪怕他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作用,但作为男人,对于这种用在命根子的东西他还是有本能的恐惧。 “这是干什么的,你把它拿走!” 完全看不出樊鸿钧刚才火冒三丈的样子,看起来反而十分平静,他甚至俯下身拨开粘在虞言脸上的头发,在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乖,宝宝马上就知道作用了,一定让你舒服。” 虞言一阵恶寒……之前叫宝贝就忍了,现在还T m升级了? 他刚想抗议这腻歪的叫法,好不容易才获得休息的xue口就被伸进了一根手指,第二根手指紧接其后。 有些红肿的内壁极其敏感,感到有异物进入,一阵收缩,将樊鸿钧两根手指死死咬住。 “唔~” 还来?虞言摇头抗议,不行不行,再来明天肯定就下不了床。 可他不知道,进入这种状态的樊鸿钧只能顺着,最容不得反抗。 果然,原本只是浅浅抽插的手指,突然就开始在xue壁上扣刮,手指也加了一根。 刚刚才经历了一次比较粗暴的性事,身体敏感的可怕,虞言几乎是立即尖叫出声来,两条腿不住的颤抖。 樊鸿钧皱眉,这叫声太尖锐了,他喜欢床上人叫的软绵一点,就像刚出生的猫科动物的叫声那样。 他一只手掐着虞言下巴,趁着虞言张嘴,强行将两根手指塞进虞言嘴里,搅动抽插。 虞言瞪大眼睛,等等,你这手指刚刚是从哪拿出来的,塞我嘴里? 呕,嘴里那一股子檀腥味熏的虞言发晕,却被堵着嘴,虞言准备咬断这两根手指算了。 出口却是一阵破碎的呻吟,m d,又不打招呼进来。 虞言能感觉到身后樊鸿钧孽根和烙铁似的一寸寸侵入,和刚才气都快被顶没的感觉不一样,这一次,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上面跳动的青筋,磨人的狠。 虞言脚背在床单上难耐磨蹭,粉色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前面的玉茎也翘了起来,却被箍着。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这一次的侵略感太明显了,不止是rou体上,更多像是精神、心灵上的侵略,虞言感觉自己完全被樊鸿钧掌控一样,刚才明明那么生气,现在竟然生不出反抗心思来。 粗长的性器一进入便是大开大合,不是很快,但又狠又重,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撞在敏感点上,带出隐秘的水声和嫩红的xuerou,吸附在油光水亮的性器上。 快感就像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一样,让虞言头皮发麻,小腹以下一阵一阵抽搐。 虞言这次明白了那个小圆环是干什么的,那T m就就是传说中的锁精环,专门不让他身寸的恐怖东西。 “啊——呜!” 突然,樊鸿钧抓起虞言两条不停打颤的腿,分开提起来扛到自己肩膀上。可惜虞言腿太软,实在是没力气,又滑到了樊鸿钧胳膊弯,卡在那处,软软地搭着,随着樊鸿钧的动作而摇晃。 锁精环上银铃所发出的叮当声,在只有俩个人的偌大房间里分外yin靡。 这可苦了虞言,他胳膊被反折在后面,这个姿势,樊鸿钧进入的更深,也愈好发力,一下一下,把虞言怼的直往床里陷。 “嗯……胳,胳膊,痛唔……你,你解开啊……” “是吗?”樊鸿钧反问,接着又笑着说, “我这就帮宝宝解开绳子。” 虞言这次学警惕了,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解是解开了……但又绑住了。 这次是怎么个绑法呢? 虞言两只手分别被绑在膝弯处,双腿被迫抬起分开,这下也能够搭在樊鸿钧肩膀上了,这姿势t m就像是虞言自己扳开腿给樊鸿钧cao一样! 虞言哭的嗓子都快哑了,求着樊鸿钧轻点,慢点,让自己释放。 但樊鸿钧听到这些反而变本加厉! 日了狗了! 虞言气到崩溃,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牙骂道,“你tm今晚最好能艹死我,否则我明天跟你没啊——!” 再说不出话来了…… 屋子里只剩下俩人粗重的喘息,和铃铛发出的叮当声…… 第二天清晨,良好规律的作息时间让樊鸿钧在六点半整准时醒来,下意识一摸,准备来个早安吻,但却没有像往日一样摸到怀里的温软。 嗯!??? 樊鸿钧睁眼,眼前的乱象将他睡意瞬间吓没,房间乱地跟被土匪抢劫过一样。 他在床中间睡着,虞言却缩在一个角落,目测在床上是离他最远的距离。 虞言身上青青紫紫,布满牙印,臀rou上全是凌乱的巴掌印,中间后xue嫩rou外翻,当真是屁股开花。 手还被绑着,包括锁精环也没有取下来,那个地方被箍了一晚上不容释放,憋的紫红,还半翘着。 这场景,樊鸿钧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自己怎么敢拿俱乐部对付m的手段来对虞言。 他尽量放轻动作挪过去,仔细一看,小情儿眼睛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压在底下的枕头湿了一大片,这哭的有多难过。 昨晚到最后,几乎就是樊鸿钧抽插一次,虞言跟着抽搐一次。 樊鸿钧悔恨交加,赶紧给虞言解了绳子,再取下锁精环。 “呜呜,痛,我错了,我错了……” 虞言有些发烧,睁不开眼,被樊鸿钧抱进怀里的时候,哪怕还在昏睡,却下意识的认错。 樊鸿钧心疼的无以复加,手里端着水杯喂水,嘴里轻哄,“乖,过去了,过去了,宝贝先喝点水。” 好不容易把退烧药渡过去,喂完水,樊鸿钧便让虞言跨坐在自己腿上,臀部悬空,他手放在虞言分身上,轻轻撸动。虞言的前端被箍了一夜,要是现在能身寸出来还好,要是身寸不出来,麻烦就大了。 虞言两只手被拾起来搭在樊鸿钧脖子上,醉酒加发烧让他头跟炸了似的,难受地直往樊鸿钧脖颈蹭。 “呜呜,出不来,好难受……” 樊鸿钧虽也急的冒汗,但耐心安慰道,“宝宝再忍忍,马上就舒服了。” 虞言撇着嘴巴又生气又委屈,手在樊鸿钧后背上又打又挠,似嗔似痴,“我不,嗯……我都忍了一,一晚上了!你混蛋……” 樊鸿钧后背疼,却不及对虞言受了一整晚罪的心疼。 手下的分身,哪怕已经挺立坚硬,肿胀紫红,蓄势待发,却就是不肯射出来。 耳边不断传来小情儿难受的哭腔,樊鸿钧急了,一手揽着虞言的腰肢,一手抬高虞言臀部,低下头,将炽热的物件儿含进嘴里。 他根据以往别人给他做koujiao的经验吞吐,用嘴吸,用舌尖在guitou上打圈…… 虞言攀着樊鸿钧脖子,难耐呜咽, “你个混蛋!呜呜,不许再吸了……” 嘴里说着不许的话,腰却一个劲往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挺,终于,伴随着一个深喉,身寸了出来。 樊鸿钧吐出嘴里的白浊,顾不上漱口,又赶紧抱人去清洗,直到他手指伸进红肿的xiaoxue引出的jingye中没有血丝才真正松了口气。 关键地方没受伤就好,樊鸿钧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哪怕失了理智,技术还在。 虞言身上伤看着严重,但只要上了药,他保证后天就能恢复,生龙活虎。 现在该考虑地是,等小祖宗醒来,怎么祈求原谅,不被分手的问题…… 【end】 —————— 想象一下,在这个晚上,虞言被樊鸿钧做的半死,然后趁樊鸿钧睡着,又委屈又可怜,还被绑着,只能慢慢地往床边蠕动,心里还恶狠狠地想,“我要和他划清界限,明早就分手。” 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