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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用温柔让公子变yin荡的方法

    周尚月从窗户走了,王轩让他开着窗,在只有他自己的房间里,他听着窗外接连不断的雨声,陷入了沉思。

    门被打开了,蓝容止走了进来。

    “王轩,你醒了。”

    “……容止,过来。”他招了招手。

    蓝容止沉默了一会,先是去他背后查看了伤势,“伤口才刚结疤,你不能剧烈运动。”

    “我知道,我就想抱抱你。”

    蓝容止低下眼,走到他面前,慢慢脱下了衣物。

    他的身体和周尚月的迥然不同,最突出的特点就是白,肤白胜雪,因此也极容易因情欲而蒙上一层粉红,身材修长而偏瘦,没有肌rou也没有赘rou,摸上去如丝绸般滑嫩,在他敏感的胸部拨弄几下,就会逸出好听的呻吟,身上微微出层薄汗时,就会泛着玉石般美丽的光泽,让人又想舔又想摸,欲罢不能。

    他也是王轩目前所有性奴中抱起来最舒服的。

    脱裤子时蓝容止没有犹豫,解开亵衣衣带,脱亵衣时,他却停了。

    王轩拉着衣带把他拉过来,蓝容止倒在了床上,随后就感觉嘴巴被堵住,口腔被入侵,那暴君般不由反抗的舌头在他嘴里攻城掠池、翻江倒海,他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抱紧了王轩的头,用舌头勾着他的舌头,吸吮他嘴中的空气。

    王轩的手越过衣服摸上他的胸膛,他的胸膛缓慢地起伏着,粉色的rutou像是浪花中的一朵小花,他的皮肤摸上去像绸缎一样丝滑,捏住他的rutou时他倒吸了一口气,潮红迅速漫上了脸颊。

    蓝容止倒在床上,眼神迷离、轻喘着看着王轩,王轩慢慢从床上坐起,掀开他半遮的衣服,吻上他挺立的乳珠。

    “啊,王轩!……”蓝容止不禁抱住了他主动挺起了胸膛。王轩红色的小舌绕着他粉色的rutou打转,让整个rutou都变得黏糊糊的,被嘴唇含住,轻轻地揉搓着,一股海浪般的酥麻感拍上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扭动起来,“王轩,咬它,咬疼我,让我知道你在这里。”

    敏感而柔弱的rutou被重重咬下,蓝容止痛呼一声蜷缩成一团,额上渗出一层薄汗,粗重急促地喘息着。

    “别……先别摸……”

    他艰难地握住了王轩下移的手,自己握住了roubang,撸动了两下,从马眼处拉出一条细细的银针,银针上还附着红色的汁液。

    王轩闻了闻,“马线虫?”

    蓝容止红着脸嗯了一声,把王轩的手放在自己的roubang上,就把脸藏在枕头里了,只露出红透了的耳朵。

    “你为我,把马线虫穿针塞在里面了?只有活着的虫子才有用,所以你把那条粉红色、rou嘟嘟的,像蚕宝宝一样不停蠕动的虫子塞进了自己的马眼?”王轩调笑地说。

    蓝容止微微地低下头,嗯了一声。

    “不怕会被蓝辉唾弃吗?”

    “只是……想和你一起射精,不想反应迟缓或没有反应。”

    王轩在他脸上亲了口,“如果射到体虚怎么办?”

    “……你的错。”

    王轩压在他的身上,亲吻他的锁骨和rutou,手滑到了半勃起的roubang上,撸动了两下马上有了反应,前端变得黏黏糊糊的,王轩把它立起来,用guitou处流出的yin液涂满了柱身。

    “双腿环住我的腰。”

    蓝容止红着脸,照做了。隐秘的菊xue被暴露在打开的双腿中,因为脚环住了腰,身体微微抬起,王轩用手指一戳,正好是入口的位置。沾着容止自己的yin液,第一根手指没入了,容止发出轻微的喘息声,然后是第二根和第三根,粉嫩的洞xue被撑大,容止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他娇喘着用肠壁吸着王轩的手指,菊xue一开一合,自动分泌出了yin液,菊xue的洞口闪着水色。

    “每天都会玩这里吗?用什么?手指?还是更粗的东西?”王轩坏笑着看着羞得无地自容的蓝容止。

    “你就……用你的roubang来玩就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他别过视线。

    “之前还说想通了,不能把心都系在我的身上?”

    “……和你在一起,我也会变得幸福。你现在不方便动,我来吧。”

    蓝容止调整到趴着的姿势,翘起屁股对准了roubang,扶着roubang插进了自己的菊xue,“哈啊!啊!……”紧闭的菊xue一下被撑开,湿润的肠壁紧紧包裹住王轩的roubang,这roubang又粗又烫,像在他身体内插进了根烧火棍,不痛,但有极强的压迫感。

    他扭了扭屁股,开始上下起伏着身体,“嗯唔,啊!”

    每次都擦过敏感点,每次都撞不到那上面。

    “嗯唔,再、再深点……”

    他本该习惯了被插入才对,明明用手指、药杵、毛笔插了那么多次,为什么感觉还不习惯。

    他的手脚发软,感觉有安适的酥麻感,一点点激情的火苗擦过身体,像是划亮了一根火柴,却没有摩擦到火药最多的地方,没有燃起大火。

    “容止,其实你还是个只做过两次的新手,不要勉强自己。”

    王轩咬了下他的耳朵,把主导权收回了手里,握住他的腰,配合自己腰肢的扭动,迅速让他的身体变得guntang,白玉般的身体罩上一阵潮红。

    “不、不行,你的身体!……嗯!”

    王轩的手在他的roubang处摩擦,快速撸动着,蓝容止的身体在前后摇摆中不停颤抖,不多时就射出了一股红白混合的jingye。

    “马线虫也在为你的恢复欢呼。”王轩把蓝容止的头扭过脸,咬住了他的下嘴唇,双手捏住他的rutou,腰部快速地抽送着,把容止的喘息切割成破碎的呻吟。

    一个星期没做的菊xue紧窒而富有弹性,特别在射精后,紧紧地咬住王轩的roubang,好像要把它咬碎了,王轩每次冲进那个火热的洞xue都觉得意识要被吞噬,狠狠地草着他的敏感点,他的身体就开始狂浪地扭动,每次揉捏rutou,洞xue就会猛地收紧,没有比这更多汁甜美的感觉了!

    一股热流冲进了蓝容止的身体,紧接而来的是第二波,蓝容止感到身体好像要从后面开始烧起来似的,模糊的意识,感觉要被名为王轩的火烧尽。

    蓝容止躺在床上,身上各处是jingye还有欢好的痕迹,王轩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把汗水和jingye抹到身体各处,所到之处都带来微微的战栗感。

    王轩一边吻着他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他的嘴唇红得能滴出血来,已经不能见人了。爬着伤疤的锁骨也被种满了草莓,整个胸膛都落满了粉色的火种。

    王轩吸吮着他的rutou,好像里面有男乳一般,另一边的rutou也落入王轩的手中,因为玩得太过火,肿得太厉害,好像再戳一下就要破了。

    温暖的jingye从菊xue里流出,蓝容止被草得根本合不上xiaoxue,本来被射得满满当当的xiaoxue,又开始觉得空虚。

    “王轩,我要你。”

    蓝容止握住王轩的roubang,开始由轻渐重地撸动起来。

    “到明天也没办法下床也没关系吗?”

    “那就陪着你躺一天。”

    王轩笑了,扶起他的腰又插了进去。蓝容止餍足地叹息了一声,忽然发现抱着王轩后背的手上有血迹,“王轩,停!我、我错了,你的伤口……”

    “我可以为他受伤,为什么不能为你?而且我现在非常高兴哦,容止。”王轩深深地插了进去。

    秋雨连绵,凉风入室,室内却是暖意融融,激情四射。

    同日,小皇子所住的安明宫。

    “你醒啦?太好了,贾太医还骗我你十之八九救不回来呢!果然大人的话不能尽信!宣他过来打屁股!”

    安何染慢慢睁开眼,就听到耳边叽叽喳喳的,好像有只小鸟在过于激动地乱叫。眼神聚焦后,他认出眼前这个少年,是弱智白痴的小皇子,空有副14岁的皮囊,却只有7岁的心智,因此太子才没有加害他,但是仍把他安排在距东宫最近的皇子寝宫中居住,方便监视。

    自己怎么会在他这??

    小皇子永远是眼神明亮、笑容耀眼的样子,他看了眼窗外,忽然大叫:“你看你看!因为你醒了,所以桂花也开了呢!我知道了,就叫你桂花吧!”

    ……什么鬼名字,能不能有点品位。

    “我不是你养的狗,我有名字。”

    “啊,你是皇兄养的狗?”

    小皇子无心的一句话成为戳入他心脏的利刃。小皇子继续天真无邪地说着:“也不对,福公公好像说是……男宠?因为不能生孩子,所以宫中不会立男宠为妃,但是蓄养男宠的确是我们帝朝的时尚。诶,也不对,我听小德子说宰相、尚书养的娈童都是我这个年纪的,你的年纪……会不会太大了啊?”

    安何染在心中过滤掉一堆脏话之后,负气地想:太子都没嫌弃我老,你有什么资格?

    他撑着身体想从床上起来,一阵剧痛突然让他倒了回去,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的疼。这种疼痛他熟悉,每次从太子那边【乞讨】完解药回来,第二天都是这种感觉。

    “我昏迷多久了?”

    “差不多五天。”

    “……我还活着?”应该早要吃下解药了,不然他全身的伤口都会裂开流血啊!

    “福公公说你中了毒,没有解药,毒发时会很疼,但有人照顾挨过去就好了,所以我让太医用药让你昏迷了三天。我跟你说,第二天最有趣,晚上不知怎的你的身上就开始流血,把整床被子都染红了,还好福公公早让我备好了止血的药膏和生血的汤药,不然你真的会死的!我跟你说,你当时穿的衣服都能拧出血来呢!后面两天你就是真昏迷了,失血过多。”

    侵肌散只要熬过去就好了?他怎么就不信呢。福公公、福公公……在周将军逢战必胜,在军中、朝中、民间声望都远高于昏君的时候,朝中有三位大公公比肩而立,可以说,是他们在把控朝政。那时大皇子还是太子,二皇子的势力还没稳固,只要三位公公中有一位助周将军起势,周尚月就是下一任太子了。

    这三位公公就是福公公、禄公公和寿公公。禄公公是昏君的儿时玩伴,也是他的性事启蒙,现在已经死了;寿公公当时掌管着密探营的前身,特卫营,后来二皇子成了太子,夺走了特卫营,改成了密探训练营,寿公公为活命,自降身份成了训练营的地下处刑官,之前被周尚月杀了。

    余下的就是福公公,福公公是皇后的亲信,皇后是当时权倾朝野的宰相的女儿,后来据说是被禄公公毒死了,宰相一家也在太子(也就是二皇子)的打压下迅速没落,皇后生的儿子就是小皇子,如果小皇子不是被烧成了弱智早被太子杀掉了。

    有福公公陪在小皇子身边并不奇怪,也可以换个角度讲,如果福公公没有安静地陪在小皇子身边,陪他在无人问津的寝宫里玩泥巴,恐怕也早被人弄死了。

    福公公会是太子的势力吗?为了活命,投靠了太子,也替太子监视小皇子?不然他怎么会认得自己中的毒,而且知道解决方法?

    或是说根本没有解毒,他其实是接了太子的旨意让自己活命,所以又给自己喂了解药?

    让自己活下来干什么,监视小皇子吗?

    “啧!”

    说不出来的某处一阵抽痛,安何染皱紧了眉头。

    小皇子大咧咧地掀开了他的被子。他全身赤裸地躺在雪白的被褥上,苍白缺少血色的身体上遍布着深浅不一、新旧不一的伤痕,在他自己看来,非常丑陋。

    “怎么,你对破破烂烂的东西特别有兴趣吗?为什么捡我回来?”他已经能记起一些画面了,这个白痴皇子是怎么上了船,怎么抱着他气喘吁吁地逃跑……虽然当时他已经接近昏迷,但毕竟是被训练到过敏的警戒心,他还是微睁开眼,注意了一些事情。

    小皇子搓了搓他的roubang,生涩的手法只是让他感觉疼,他哼了一声。

    小皇子往手上抹了点桂花油,继续帮他搓,天真无邪的脸庞和认真的神情,和他在做的事一点都不相配。

    安何染的roubang给了他点面子,硬了起来。

    他惊喜地啊了一声,就开始掰roubang上的小洞,也就是马眼,“前天这里流了好多的血,昨天也流个不停,我好担心的,太医说要放条虫进去,我觉得太恶心了,所以我一天要给你滴三次修复用的精华,呃不,精油?jingye?精……精什么,滴进去之后你就会好转了。”

    “……为什么不让我死。”安何染沉着声音说。

    “福公公说,侵肌散并不是致命的毒,但是如果毒发时没人照顾就真的会死。想死的人和自杀成功的人,都不是因为什么大事,只是没人在他们需要的时候陪在身边而已。福公公还说,猫咪最怕寂寞了,让我好好照顾你,不然就白给他找这么多麻烦了!所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喵了,来,桂花,喵一声~”

    安何染转过身去,“谁会啊。”

    “果然和福公公说的一样,新来的喵要一段时间才会认主呢。没关系,桂花,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会让你知道谁是你的主人的!”

    “……”

    “桂花,外面桂花开得真好,要不要我去摘一枝给你?要的话你就喵一声!来,喵~~”

    如果安何染真有尾巴的话,他一定要嫌弃地甩在小皇子的脸上:叫这个名字的话,一辈子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