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两个自闭儿艰难地交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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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元烛本想叫个郎中来看看的,少年发了一晚上的汗,元烛刚要出门,少年便悠悠转醒。 元烛松了口气,走到床边:“身上有没有哪难受么?” 少年还迷糊着,思考了会儿,回道:“没....没有....力气。”少年垂着头摸了摸嘴唇,嘴唇....也有点痛有点肿。 元烛下了楼让小二送菜上来,特意嘱咐要点米粥。 少年坐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元烛说出去点些吃的,可是去了半晌都没回来。 昨天卖糖葫芦的人不在街口,元烛多走了些路才找到糖葫芦摊子,少年喝了药嘴里泛苦,他不敢说药苦,可是眉头会皱起,嘴角会抿着,连饭都吃不下去,十分委屈。 再回到客栈时,元烛手里多了串草莓做的冰糖葫芦。 少年舔舔嘴巴,撑着床站了起来。 元烛把糖葫芦放在桌上:“把衣服穿好。” 少年拿起衣裳急忙穿好。 元烛觉得少年馋糖的样子有点好笑,他兑完药一回头,男生的衣服果然还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他求助地看向元烛。 元烛帮他穿好衣服:“喝药。” 少年捧着药分了三趟喝完,他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糖葫芦,没有元烛的允许,他不敢拿。元烛不说话,少年拽着手指头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 “只能吃一颗。”元烛说道。 少年嘴角瞬间翘起,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双手去拿糖葫芦,他还是只吃了一半递到元烛的嘴边,他不能因为东西好吃就霸占着一口不留给元烛。 元烛理所当然地吞下另一半草莓。 没多时 ,小二端着饭菜上来了。 元烛这回特意要了勺子,少年用起勺子方便多了,舀一口咸菜又吃一口米粥。 吃完饭少年还想坐在床边看风景,结果被元烛冷着脸恶令在床上待着。少年委屈巴巴地捂在被子里,生病后的疲惫没一会儿便侵袭全身,少年抱着被子酣然入睡。 第二日,少年好的差不多了,元烛给少年套上厚厚的外套,带着他离开了客栈。 少年走在敞亮的大道上第一次见到阳光,他兴奋又害怕,落在地上的每一步都显得极不真实,少年抓着元烛的衣袖紧紧跟在元烛身后。 出城没多久少年便累了,他本就走的慢,元烛已经慢了脚步却还是得屡屡停下来等他。 少年很抱歉,可是他真的很累:“我....我们....我们可以休息一会....一会儿么?” 城外没有人气,道路周围都很荒凉,偶尔才能看到几个赶路的人或者马车队,天冷了,许多树枝都枯了,少年得到元烛的允许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喝着元烛递过来的水。 少年喝够了,把水壶递给元烛,元烛接着少年喝过的地方若无其事地喝了口水。 “我....我们要去哪啊?”少年问道。 “京城。”元烛回答道。 “远....远么?” “很远,要走很久。” 少年点点头,他不知道京城在哪,很远是多远,走很久是多久,他好像想起什么,抬起头对元烛说道:“我....我叫....清清。” 他低下头拽着衣角:“魏....魏生是这么...这么喊我的。”魏生说他进了魏府就该姓魏,他就叫魏清,可他并不喜欢魏府,也不喜欢这个被强加上去的姓氏。 少年要和他交换姓名,元烛开口回答:“元烛。” 少年笑着喊道:“阿烛。” 没休息多久,元烛带着少年继续往前走,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一家客栈,他原本一天就可以赶到下一个县城。可少年身体柔弱,走一步喘三喘的。他只能带着清清在这家客栈住上一晚。 这家客栈位于荒郊野外,住店吃饭也是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元烛回头看了看清清,清清歪头和他对视,无关性别,清清是个尤物,长着一张清纯又勾人的脸。 清清衣服外面套着黑色大氅,元烛帮他拉上大氅帽子,瞬时清清一张小脸藏在了帽子下只露出一张桃红色的小嘴在外面。 元烛解下披帛围在清清脖子上给清清当围巾。 清清皱起眉头迷惑地看着他:“热。” 元烛把清清裹得严严实实转身走在前面。 清清被捂地呼吸不畅又不敢解了元烛系好的披帛,委屈地跟在元烛身后。 方圆几里只有这一间客栈,客栈内外熙熙攘攘的站了些人,算是给这片荒芜的城外土地增添了一丝人气。 清清见到人就害怕,他朝前跑了两步几乎贴在元烛身后,清清从大氅里露出小手紧紧抓住元烛的衣摆。 元烛走进客栈,正是饭点,客栈里倒是坐了好些人在大堂吃饭。元烛二人进到客栈,新鲜面孔总是会引起人的好奇,大家的眼神不自觉地瞟了过来。 元烛走到柜台前,老板娘热情的招了招手:“哎呀,又是你呀~打尖还是住店呀~?” “住店。” “好嘞,您自个楼上请,左转第二间就是空房。”老板娘朝楼上一挥手。 元烛说道:“再送点吃的上来。” “要吃些什么呢?”老板娘撑着柜台,笑着说道,老板娘是个成年女人,笑起来又妖又媚。 “都可以,要两人份的。”元烛说道。 老板娘走出柜台向前探着身子:“身后这位是谁啊~?都见你来了几次了,没见过这人呀。” 元烛挪步挡在清清身前遮住老板娘探究的目光:“做好了就送上来。” 别人的好奇也是让清清吓的发颤,突然间,他觉得自己被捂的一点都不闷了,反而很感激元烛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两人离开柜台往楼上走。 一个五大三粗地壮汉走到老板娘身前:“那谁啊,我指定他身后的那个是个小美人,就露了个爪子拽着那人衣服,手指头白的跟雪一样,连指尖都是粉的。” 老板娘掩嘴嬉笑:“你可别打他主意。” 壮汉不服,挑衅道:“哦呦,什么来头啊?” 老板娘拿起柜台上的大烟点了一口:“走前面那个,吃人长大的。” .... 两人进到房间,客栈开的偏,装修的倒还不错,清清看着元烛关上门小声地问道:“我....我可以...把它们脱了....脱了么?” “可以。”元烛说道。 清清脱下披帛拉下帽子坐在椅子上小口喘气,元烛走到床前理了理被子弹了弹灰,清清看着元烛:“阿烛....好...好憋。” 很少有人会如此亲密地喊元烛,元烛整理床铺的手顿了一下,没一小会儿他又继续整理起来,回答道:“脱了就不憋了。” 清清点点头:“恩,不...不憋了。” “阿烛,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清清的...名字,我....我也不喜欢....像....像女孩子...可我....我是男生。”清清很少跟人说话,对着元烛费劲地说道。 元烛也没有与人沟通的习惯。 他收拾好床铺走到清清面前:“喊你阿清好了。” 清清很开心,笑着回应道:“恩....阿清...阿清好。” 两个自闭儿艰难地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