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deo 14 阮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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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因:? 小兔子此刻不仅满头问号,他拳头还硬了,是非常硬的那种!比男高中生的唧唧还要硬! 阮因为什么会认得刚才左文君目光投向他时视线中包涵的意味? 好问题,不是因为他阮因聪明、也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左文君、平日里有多在意这男人,而是因为“日久生情”。 被同一个人骗多了,就算再笨也起码会记住骗子的长相吧? ——就算他老记不住被骗子忽悠骗身骗心了,其实是可以通过报警解决的。 左文君这人吧,他每次嘴上说着“真的最后一次了,宝宝让我再亲一口好不好,真的不会再动了”,一边粘着他阮因要亲亲一边下半身用力榨汁,誓要把小兔子的胡萝卜榨到一滴汁水都没有、 阮因只能在每次做完那种事事后被抱着清理身体、落入被窝、拉上小被子,委委屈屈蜷缩成一团小虾米,还被男人以“这样睡对脊椎不好”为理由,强行把他身子掰直,满满当当一整只兔自然地抱入男人自己怀里、揣他兜里的时候—— 每次、每次、每次这男人都是用这种眼神看他的! 阮因是非常容易受刺激的性格没错,他也不会分辨手段高低,只要某些人当时戳中他这只小色批的性癖,在双方有意无意的配合下最终都能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阮因不在意、也可能是根本分辨不出来自己有没有被算计。 所以这次,他当然也成功被男人以最低劣的手段被刺激到——他之前已经在宗琛的身体中射过一次,按照他的原则和计算,本来这顿是打算一餐分两餐吃的。 反正剩下两位四舍五入都是下铺,一起玩起来也更方便,没上铺跑来跑去那样麻烦,那倒不如一心二用两个屁股一起草草了事,等这顿吃的差不多,就看这两个家伙谁运气好能被射进jingye咯。 ——反正男人又不会怀孕,阮因想怎么搞都可以。 这样想着,他才哒哒哒地从宗琛床铺爬下楼,刚好、就近,对熟睡的下铺动了歹念。 只是才准备动手,就遭遇了阮因做变态史上第不知道多少次滑铁卢。 没事,他习惯了。 抱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法,阮因原本是不打算管左文君能不能爽到有没有高潮的,就像他刚才狠cao宗琛纯粹是为了发泄怒火,没管宗琛会不会被连续高潮刺激到神经紧绷而导致出现一些面部身体各处失衡的行为,简称:被cao过头。 反正他一向是自己吃了个饱肚,腻了就吐精跑路。 唯独在被挑衅的情况下,小兔子会带着报复的坏心眼、干脆地让这些家伙一次性“爽”上天。 不是喜欢欺负人折腾人吗?现在被折腾的就变成他们啦,开心吗? 那答案当然是开心的。 这只不聪明的兔子好像根本没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他难道真的觉得让这些喂不饱的狼多高潮几次,就是对这些人的惩罚吗? 难道不是奖励…… 啊,等等,如果按阮因那十分健全的小脑袋瓜来算,好像确实是惩罚。 毕竟在一个正常变态的眼里,没有一个正常的人是会把—— “被强jian犯强jian后不仅感受到无尽欢愉,还被强jian犯cao上瘾cao到高潮不断,明明是如此讨厌被对方触碰,明明被男人强硬夺取了守护十八年的贞洁,却腿根大张着被cao到根本合不拢,脑袋被自责自怨与掩藏更深的欲望充实着,一次次被送上高潮,直白地看清自己yin贱本质。” ——没有一个正常人是会把这种事当做奖励的。 这的确是惩罚无疑。 但阮因难道自己不清楚,他家里究竟有几个是正常人吗?更别说此刻他身下骑的这位,就是“不正常人”中的佼佼者 ——这位即将被“惩罚”的左文君,可是能因为被阮因用看变态的眼神狠狠瞪上那么一眼,就鸡儿邦硬连带着屁眼都湿透的,能对未成年美少年发情的人渣。 左文君的手掌从刚摸上就一直放在少年臀尖不动了,时不时自觉地像摸气球一样用指腹戳弄触碰臀rou,堪称是比阮因还敬业的变态中的变态。 阮因有种近乎直白的天真,他通过亲身体验懂得许多他这个年纪不该懂的知识,该懂的却一点没懂或不想懂。 不该懂的…比如爽到极致就是痛,高潮多了做到最后面就算浅浅拨弄抽插一下,都会被铺天盖地袭来的酥麻爽到冲昏头脑,会舒服过头。 在阮因=真?变态痴汉的时候,连续高潮作为惩罚这个等式是成立的。 而这小兔子一向认定自己可是出生就要当痴汉的男人,在其他男人不怀好意的宠溺纵容之下…确实没谁敢跟他说清这到底是福利还是惩罚,毕竟大家当时表现出来的都是痛苦与欢愉参半。 而阮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他只看自己想看的,所以男人们避而不谈的暧昧不清的态度,更是他无懈可击推理的赤裸佐证! 毕竟小兔子是真的觉得高潮太多次是惩罚呀,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嘛,只要几次射精频率间隔太短,都会有一种要被玩坏的错觉。 于是只要哪次他没刹住车快玩过火了,小家伙就异常熟练地在男人明显还意犹未尽的时候光速跑路,不等男人反应径直射进满满一泡精。然后开始雷打不动的撒娇耍赖埋胸三件套,把小脑袋埋在对方身体里一动不动,也不许男人自己动,不管对方怎么哄都不肯抬头起身,从根源断绝他阮因爽到变成笨蛋的可能性。 这样想着,阮因眼神凶恶地扶着自己cao过一次屁股后变红变丑的狰狞roubang,“噗”地一下roubang径直闯进左文君听他和其他男人上床的墙角都能听湿的肠道内—— “唔…!” 聪明如左文君,他似乎也没料到阮因会这么虎,又长又粗的roubang竟是直接冲撞进他身体内部最脆弱的位置,一时不察竟被少年逼得泄露出几声含着错愕的闷哼。 是他自己惹恼的兔子,当然也要自己哄。 只不过…不是现在。 左文君仗着夜色,仗着对方看不清,原本紧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变成半眯。他暗地里把原本停滞在阮因臀部吃嫩豆腐的手掌挪开,顺着小兔子愤愤不平啪啪撞击的动作悄无声息往上滑,面上却还是那一派被小兔子突如其来的撞击弄疼了的模样,哼哼唧唧个不停。 身体上…男人也确实是感受得到被异物强行插入还不停横冲直撞顶弄的异样感,只不过绝非阮因挺着凶物cao入时含着快意、心中想的疼痛与埋怨交织。 左文君感受到的是从心底蔓延开的、终于得偿所愿的幸福感,下体往四肢传来的酥麻与轻微痛楚反而成了配菜。 ——没错,就这样吃掉我。 ——拥有我、征服我、占有我。 ——把我当成玩具也没关系,把我当成泄欲工具更好,只看着我吧。 他用夜色掩埋面容上再藏不住的得逞快意,因为左文君知道现在还在“演戏”,他是在被“强暴”,是不可以露出这种表情的。 ——但果然还是好幸福。 阮因想的就没那么多啦,他没空搭理身下目光灼灼盯着他、好像要把他身上烧出一个洞的人到底在想什么、是什么表情,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不要希望,就不会失望。 一开始,阮因的确还抱着两个月不见或许这些人会长点心的愉悦想法,不进行事前催眠、直接进行下一步。 想来,还是他太过天真。 毕竟他平日主演戏剧中所有的跟踪狂、变态、痴汉元素,参考对象大部分是自己身边的这些人。 与他这种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不同,这些人可是天生的变态。而他早已不知不觉融入了这些人,把痴汉与被痴汉视为平常、小事。 所以这样聪明的兔子,就活该落入大灰狼的怀抱。 左文君修长的双腿顺势环绕住小少年的细腰,手臂缓缓往上一寸寸蔓延,终于揽上对方清瘦的臂膀,带着贪念与珍视的目光在少年浑身上下肆意停留,他好像是要用眼睛代替手掌,亵玩自家小兔子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以一种敞开身体拥抱对方的姿态把阮因纳入体内,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束缚在身体深处。 愉悦。 虽然还完全不够,但已经足够安抚他。 左文君知道不能把阮因逼太急,所以哪怕一整个暑假都没被翻牌子一直在等传唤,他也只是等待着蛰伏着、 直到此刻—— 他以自身为诱饵,把笨兔子勾引到自己精心设下的陷阱里,哪怕他知道只要少年一皱眉一瘪嘴,他肯定就会心软,把小家伙从陷阱里抱起来,带回家,好好照顾,但他也依然会制造出这个陷阱。 “嗯…因因…宝贝…嗯啊、哈…” 这就是左文君表达“爱”的方式。 可他总拿阮因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