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师尊一拳能打飞十个我在线阅读 - 07乳夹,把师尊cao醒,太子的嘴骗人的鬼

07乳夹,把师尊cao醒,太子的嘴骗人的鬼

    乌飞兔走,寒来暑往,西海小太子守着沉睡的战神,在清寂的浮玉山上生活了十年。

    又是新的一年,彦昭的又一个诞辰到了。人间尚有信徒为此祭拜上寿,神仙之中,却是只有敖苏还想着要为彦昭庆贺了。

    彦昭历来清心寡欲得很,唯一的爱好就是闲时小酌几杯,故而每年他的诞辰,敖苏都会寻来千年仙酿作为寿礼,郑重埋在院后那片紫竹林里,只等彦昭醒来,再一一挖出。

    十年间,敖苏长高了不少,他总会躺在彦昭身边比对一番,估量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赶上彦昭的身高。小太子抬起两手,摸着自己长成的两只白玉般的漂亮龙角,一如往常那般开始絮叨起来,“师尊,前些日子我下山给你准备贺礼,遇见一些老朋友,他们要拉弟子去喝花酒,被我严词拒绝了……弟子是不是很乖?”

    “狐老二那厮,还想让他的姬妾来勾引我,可连我半片衣角都碰不着,我说我不是那种不正经的男孩子,不和他们胡闹。哼,结果有个没长眼的,说我这是在为师尊守孝,才不敢寻欢作乐。师尊还没死呢,哪来什么守孝不守孝的,弟子觉得晦气得很,便给了他两巴掌,他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还有哦,那只熊瞎子又跟我念叨,说他想要来看看你,我没同意,说等你醒了再给他引见。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然说,等你醒了,说不定他那点微末道行早就消亡了。我就啐了他一口,让他别说丧气话。师尊那么厉害,肯定会很快醒过来的,你还说过,我成年那天,要送我一份大礼的,躺太久了可就迟到了,君子从不食言,这是你教导我的。”

    敖苏毫无缘由地笃信,彦昭总有醒来的一天,从不动摇。

    “师尊,我不喜欢和他们一起玩儿了……他们好没意思,无趣得很,还是浮玉山好,弟子就在师尊身边守着……嘿嘿,让你醒过来一睁眼,就可以看到我。”

    “我母后说,我越长越俊俏,三界里找不出两个比我生得齐整的,小姑娘见了我都该走不动道儿……师尊若是醒过来看到现在的我,会不会更喜欢我一些?”

    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忽闪忽闪的,满是认真之色。

    这厮说着说着,又爬上了彦昭的床,剥开彦昭的衣襟,又是亲又是摸,再次行那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举。

    可怜彦昭神魂沉寂,一副rou身被这混小子玩弄多年,无知无觉间,竟是被调教得yin浪烂熟,只需舔舔奶尖儿,奶尖儿便硬如石子,再伸手摸一摸那紧致后xue,不消几下,saoxue便开始翕张着吸吮指尖,自发泌出黏液来润滑,乖巧殷勤,惹得敖苏孽根梆硬。

    壮硕的大roubang长驱直入,势如破竹,捅进了娇媚的xiaoxue里。彦昭的后庭将那巨物妥帖包裹,肠rou层层蠕动宛如连绵浪潮般,吮得敖苏好不快活。

    少年挺动胯部,激烈地顶撞起来,彦昭双腿大张,身躯在他胯下来回摇动,好似风暴中飘摇的一叶孤舟。

    手掌抚上男人那饱满的胸肌,大力地揉捏,好似揉捏面团一般,指尖频频搔刮娇嫩的rutou,直将那粉棕珍珠狎弄得泛红肿胀。

    “师尊,弟子在山下见到一件漂亮的物什,颇衬师尊这对大奶子,师尊试试好不好?”说着,敖苏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竟是一对乳夹。

    两个缀了绢花的小银夹子,被夹到了彦昭的两颗rutou上,rutou被这夹子咬得愈发红肿。夹子上方缀的是栩栩如生的莲花,两个奶尖儿各自顶着一朵红色莲花,在两座蜜色山丘上盛放着,清雅的花朵生生将彦昭的rou体衬得愈发妖艳起来。

    两个莲花乳夹由一根银链连接起来,银链中间又连接了一根长链,链条末端坠了根精巧的银钉。

    彦昭的yinjing在后xue被刺激的情况下已然微微发硬,敖苏恶劣地握住那根yinjing,将链条末端的银钉旋进了彦昭的尿孔里。脆弱的yinjing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顿时迅速充血,胀得通红,伸展着高高翘起,竟连带将那乳夹扯动起来,奶尖儿挤在银夹子里,肿得跟烂熟的樱桃一样,分外可怜。

    敖苏看着这yin器将彦昭丰盈润泽的躯体点缀得活色生香,顿时性欲更浓,掰着彦昭的大腿,暴烈地抽插起来,直插得sao水四溅、臀波连连。

    那两朵红莲立于丰乳之上,随着敖苏的大抽大弄而震颤抖动着,仿佛被狂风骤雨击打一般,与彦昭俊朗的面庞相交映红。

    “师尊……师尊真美……等师尊醒了,弟子就讨你做老婆,把你锁在龙榻上继续cao你……”长久的交媾使得两具身体极其契合,saoxue和大roubang各自得趣,万般快慰,抵死纠缠。

    彦昭的yinjing里面堵塞了异物,在激烈性事中胀得发紫,只能从后庭寻些宣泄,肠rou绞动不休,媚xue涌出一股股sao水,将床榻淋得乌七八糟、腥臊扑鼻。

    头顶龙角的少年锦袍齐整,唯独身下一柄凶器展露出来,频密地捅进彦昭的屁眼儿里——这就是彦昭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画面。

    灭顶的快感将彦昭淹没,他禁不住从口中溢出一声呻吟,骂道:“啊~~你!!!”

    敖苏沉溺于情事之中,混混沌沌间,竟是对上了彦昭明亮的眼,被彦昭的声音惊得动作一滞。

    彦昭一低头,便看见自己身上缀着的yin乱器物,还有敞开的大腿间,塞满大jiba的、湿淋淋的、殷红的菊xue,顿时心头震怒,气得眼前发黑,吼道:“滚出去!!!”

    敖苏几时见过这般失态的师尊,一时间竟是被吓得xiele身。

    那龙精极热,汹涌喷射于彦昭的肠道深处,烫得他一阵抽搐,手指哆哆嗦嗦地将床褥攥成了一团,“呃,你,出、出去……”

    龙崽子两眼噙泪,可怜巴巴地退了出去,裤子都还没穿好,大rou就那样垂在胯间,粗长得骇人。

    彦昭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看,只觉得刺目万分,又怕又恨,咬牙道:“你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辱我?!”

    敖苏原本正满腹欢喜,转动着脑筋,想着要怎么安抚他的师尊,便听彦昭这样发问,顿时大惊,花容失色道:“师尊,我是敖苏啊!”

    彦昭皱了皱眉,嫌恶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敖苏是谁我不认识,你怕是找错人了。”

    敖苏慌忙道:“那你是何人?!”夭寿嘞,他家师尊不会被夺舍了吧?!

    “我叫彦苕,清水村一介普通农民,家中世代耕田,老实本分,不曾招惹过甚么仇家。我倒要问问你,你又是何人?把我虏到这里,行强暴之事……”彦昭脸色涨红,实在是气得狠了,挥拳便要去揍那怪异少年。

    敖苏哪敢接彦昭的拳,这一拳下去,他估计得去了半条命。狼狈地在床榻上滚了一滚,避开彦昭的铁拳,连声:“你且听我解释!”

    彦昭是个老实人,通情达理得很,竟真停下攻势,板着脸要听解释。

    敖苏抱着被子缩在床角,若是不看彦昭那不堪入目的yin浪打扮,反倒敖苏才像是被强暴的那一个。他问道:“彦苕,你今年几岁?”

    “十六……”

    “你失忆了,你现在远不止十六岁。”敖苏一脸严肃地说道,随即溜下了床,捧来一面镜子,对着彦昭一照,“你且看看,你哪里是十六岁的样子。”

    镜中的男子高大威武、成熟硬朗,面容看着二十七八的模样,确实不是彦昭所以为的青涩少年。宽阔胸膛上,两朵yin媚的红莲,刺痛了彦昭的双眼,他撇过脸去不愿再看那镜子,皱着眉头沉声道:“怎会这样?!”

    或许是神魂还未温养完善,便被强烈的外部刺激强行唤醒了……当然,敖苏不可能告诉师尊,他是被自己生生cao得提前苏醒,导致的失忆。“你现在叫彦昭,年过五千岁,早已得道登仙,是三界威风凛凛的战神,封号熠凛帝君。仙魔大战中,你受伤过重,昏迷良久,醒来便记不得这些经历了。”

    彦昭默默将眼睛缓缓瞪大,“我……是神仙?鬼扯也不用扯得这么离奇吧?”

    敖苏晃了晃脑袋,然后在彦昭惊骇的目光中,将一颗唇红齿白的美少年头颅,化作了一个神俊的大龙头,“现在信了吧?”

    “……信了。”彦昭强迫自己迅速消化掉这些信息,还不忘为自己的清白讨要说法,“那你呢?是神龙?你为什么对我……”

    惯会撒诈捣虚的西海龙太子开始鬼话连篇,蒙住自己的良心,捧着一颗色心说道:“我叫敖苏,西海龙太子,今年三百又十五岁。实不相瞒,我是你的道侣,因为相思成疾,这才兀自与你欢好……”

    彦昭眯起眼睛,似是在分辨他是不是在诈骗,“可我记得,你方才喊我师尊来着,师徒怎么做道侣?”

    敖苏没想到十六岁的彦昭也这么机灵,继续编谎道:“修仙之人,不拘泥于这凡尘虚节,你我两情相悦,缔结良缘,顺理成章。”

    “可我为什么会喜欢一个男子?”还是做的下面那个,匪夷所思。

    敖苏复又晃了晃脑袋,变换成人脸,凑到彦昭跟前,捧着自己的小脸蛋,状若真诚地道:“因为我生得俊俏呀,八纮九野都没有比我俊俏的,你不喜欢我喜欢谁啊?”

    彦昭看着他高挺的鼻梁、潋滟的金眸,被这该死的美貌晃了眼,不由得沉默了,竟觉得敖苏说的有几分道理,“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再来跟你细说。”这乌七八糟的东西,夹得他rutou生疼,下面的jiba也是胀痛得厉害,实在是心浮气躁、难受得很。

    敖苏依依不舍地用视线在那美好rou体上又吃了几口豆腐,这才提着裤子出门去了。

    彦昭艰难地将那乳夹和银钉脱离,然后又忍着羞耻,把xue里的精水抠出来,这才换上衣物,脚步虚浮地踏出房门。敖苏正站在门外等候。

    视线豁然开朗,便见屋外芳草萋萋、嘉木炜炜,高处有轻烟缭绕,清幽空灵之至。复行数步,又可望见远处一片葳蕤葱翠,在风中飒然而动,荡起绿涛。

    彦昭凝望着那片浓绿,面容为之一动,问道:“那是?”

    敖苏颇为自豪地介绍道:“是我亲手栽种的灵植,怎么样,长势不错吧?”

    彦昭凭借他超凡入圣的目力,将那片绿植细致观察了一番,眼中浮起疑惑之色,犹豫着抬起一根手指来,“番薯……也能成为灵植?”

    敖苏面色一僵,笑容险些挂不住了,“番、番薯?”

    彦昭自幼就是种番薯长大的,哪能将这活命的东西认错呢,“对啊,神仙也吃这东西?”

    “啊……忆苦思甜嘛……”敖苏眨巴着眼睛,开始现编,“神仙闲来无事就喜欢种粮食!什么山珍海味吃多了,腻味得很,你看这番薯,又香又甜,哪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花草草可以比得上的?”

    彦昭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心说神仙的思想境界果然返璞归真,浑然不知敖苏正腹诽那远在西海的海龟精。

    不小心把药田里的仙草养死了,让那海龟精给本太子带点儿好养活的灵植续上,竟敢拿人间的番薯来糊弄本太子!

    这番薯耐瘠多生,被他妥善埋到了仙山灵土里,一日浇上三回水,可不长势喜人嘛!

    彦昭本名叫彦苕,取“红苕”之意,红苕就是番薯,他们那一带都种番薯,靠这个吃饭,父母便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后来在军中,有个军师说此名不够正大,容易被底下人歪喊取诨号,便易“草”为“日”,给他改了个“昭”字,从那之后才开始叫彦昭。

    彦昭自觉和这薯类有缘,分外亲切,不由得面色缓和,轻声赞许道:“种得不错。”

    敖苏闻言,欢欣鼓舞起来,扯着彦昭的衣袖,笑靥如花,“师尊师尊,今日是你诞辰,既然师尊醒了,那弟子给师尊煮碗长寿面吧!对了对了,我给师尊准备的美酒也该挖出来了,师尊想先喝哪一坛?有梨花酿、竹叶青、桃花醉、五加皮……”

    彦昭看着少年掰着手指的娇憨模样,蓦地觉得心底一软,忽然觉得这叽叽喳喳的混小子还挺可爱的,“都行。”

    直到彦昭看到敖苏忙活半天,新鲜出炉的一桌饭菜与长寿面——“对了敖苏,我,辟谷了没有?”

    “神仙应该不用吃东西的,对吧?”彦昭认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