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祝嘉禾摘草莓,跟李清竹走一起被村民看见,成茶余饭后的八卦,外公外婆自然是听到一点风声,有人开玩笑问,是不是真的好事将近,外婆一口否定,让她们自己想想怎么可能。 外婆回到家,不放心的问:“嘉禾,奶问你,你跟李老四家大女儿是真在谈吗?” 祝嘉禾想了想才知道是李清竹,她如实回:“没,就上次去摘草莓顺路送我回来。” 外婆见她不像说谎,安下心来:“没有就好,不然我不知道跟你爸妈咋交待。” 沉默不语的外公,把烟斗敲了敲,难得笑着开口:“李老四家孩子怎么了,优秀的娃娃,配嘉禾也不错。” 外婆瞪了老头子一眼,声音提高不少:“再优秀还是配不上嘉禾,她要找也是回京城找门当户对的,农村小门小户的配不上,你个老头子,你懂什么,咱闺女要嫁嘉禾她爸,你还死不同意,看人家过多好,她舅舅他们不都是靠女婿才有今天。” 外公抽烟不说话,祝嘉禾磕着瓜子听外婆训外公,傍晚外婆去做饭,外公悄咪咪的叫住她:“嘉禾,你要是真喜欢李家的娃娃,怕你爸妈不同意,爷帮你扛着,不用怕。” 祝嘉禾哭笑不得,嗯嗯应好,吃过饭,一家人烤火看电视,电视剧播的是新上映的爱情片,她完全跟着看,倒也觉得津津有味。 李清竹:要来打牌吗? 她拍了个视频,全是一群小年轻吵闹叫嚣,看的她热血冲动,时间已经是九点多。 祝嘉禾:太晚了 李清竹:包接包送,一条龙服务 李清竹又发了条语音过来,她放低音量听,李清柳的声音,叫她去玩。 十分钟后,李清柳敲响她家的门,把她接出去,她看向门前的奥迪,算是明了,李清柳拉开副驾的门把她塞进去,自己上后座。 祝嘉禾:“你不晕车了?” 李清柳觉得莫名其妙,骄傲的说:“我打小不晕车。” 祝嘉禾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瞥了眼李清竹。 李清柳把一个盒子递到前面给她,小嘴吧啦吧啦献殷勤:“嘉禾jiejie,我姐下午刚摘的,可新鲜了,我吃了一个被她骂死了。” 李清竹理所当然:“自己有手有脚不会摘吗?” 李清柳唉声叹气,陷入爱情的女人真恐怖,她忆起当年往事:“真痛心,姐你还记得我当时就一块糖放进嘴里我都扣出来给你吃。” 李清竹黑沉张脸:“不会说话就闭嘴。” 祝嘉禾被两姐妹逗得不行,她把草莓递后面去,李清柳连连摇头,阴阳怪气:“某人的爱心草莓,我无福消受,怕消化不良。” 李清竹眼巴巴瞅着她,她赶紧塞了颗给她,让她注意开车,农村的路弯弯绕绕,指不定翻沟里。 李清竹嘴里的草莓酸酸甜甜,美味极了,后座的电灯泡啧啧啧个不停。 到了目的地,李清竹帮祝嘉禾打开车门,手放头顶护着,单身狗李清柳又是啧啧个不停,先跑进屋里。 临近年关,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回到家乡,没事就组局子闹腾,尤其是李清竹中途出去接人,警告他们悠着点,立马有人起哄是不是嫂子。 村里的人是认识祝嘉禾的,她爸有名的富豪,把小舅子们都带上致富的路。 那群人初初见到她,不用李清竹说,相当拘束,说话轻声细语,祝嘉禾明白是她的原因,当祝嘉禾跟她们闹成一片时,才没了拘束,各种疯起来。 凌晨十二点,祝嘉禾说要回去,李清竹送她,清冷的月光搭配寒风凛凛,跟暖和的空调房相比,冷到骨子里。 上了车,李清竹打了空调,迟迟没有启动,偏头看着她:“我后悔了,不想把你送回去了。” 祝嘉禾转了转眼珠,把她推过去:“我外公外婆六点准时起。” 李清竹开车到上次的草莓基地,牵着她往里走,她在这有个临时搭建的小屋子,当初培育草莓留下的,简陋到只有一张一米二的床。 两人从一进来开始吻,李清竹把她压到床上吻,倒在硬板床上的祝嘉禾背硌的痛呼出声。 “嘶……床太硬了……硌人。” 她从来没睡过条件这么差的床,大学住宿舍,她爸让人给她垫海绵,棉被,反正软和。 李清竹起身,把她拉起来,后悔死了,早知道当初听她妈的多铺两层垫子,哄小孩似的吻了吻她嘴角:“抱歉,我的错。” 祝嘉禾见她颇为纠结的模样,垫脚亲了她一口:“你等会得轻点,床太硬了。” “好。”李清竹应的爽快。 她把被子折叠加厚,把祝嘉禾压在上面,勾住她脖子又舔又吻。 祝嘉禾被她舔的全身发麻,身子扭来扭去,嘻嘻哈哈:“像小狗一样。” “那你喜欢吗?” “还行。” “那就是不满意,看来我得继续努力。” 两人的衣服褪下,回归原始年代赤裸相见,祝嘉禾借着昏暗的光看她腿间挂着的yinjing,粉粉嫩嫩的小东西,进到她身体里让她生让她死。 李清竹含住她胸前的红果,啃咬舔舐拉扯,变得红肿湿润,诱人极了。 李清竹压下yinjing往她腿间的xue里送,祝嘉禾像个老色胚一样,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的yinjing:“李清竹,我想摸一下它。” “荣幸之至。” 祝嘉禾如愿以偿摸住它,好大好烫,把她脸皮烫灼热,肯定跟烫熟的虾子一样红,浑身像起火一样难受。 李清竹在她要放开之际,牢牢扣住她的手,带着她来回上下撸动,细碎压抑的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来,听的祝嘉禾躁动不已,身下的xiaoxue瘙痒难耐,想要手里的yinjing插进来。 李清竹带她撸了几把,前端冒出抖抖索索的jingye,重新把她压身下,用guntang硬气的yinjing顶住她下面的xue,挺了挺腰肢,插了进去。 她感慨一句:“好多水,好滑。” 祝嘉禾攀附她的脖颈,来来回回摸着她硬气的腰腹,胸前被李清竹咬疼,她啊了一声,学着她咬了那小小的一粒红果。 李清竹见她咬自己,看来是太精神,身下的动作加快,插的祝嘉禾猝不及防喊出来。 “慢点……啊太快了……李清竹你……啊求你……唔嗯慢点……真受不了……啊……” 祝嘉禾太会夹了,湿润紧绷的xiaoxue随着她每插一下就夹一下,她完全停不下来,身体本能挺腰,只想狠狠地cao她,让她求饶哭泣。 “我想慢点,可你身下的xiaoxue夹的我慢不下来,爽爆了。” 呻吟声越来越大,祝嘉禾被cao得眼睛湿润发红,值班的人听到小房子有动静,打着手电筒喊:“是谁,谁在那里。”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祝嘉禾双腿紧紧的盘住她腰,xiele出来,guntang的yin水打在李清竹的guitou,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射出来。 手电筒的光越来越近,声音也是:“清竹,是你在吗?” 祝嘉急到禾推搡她,小声说:“快点回话,等下进来了。” 李清竹见到她如此害怕,起了坏心思,插在yindao的yinjing又硬起来,开始顶弄,祝嘉禾差点叫出声,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 脚步声越来越近,李清竹含住她的耳垂舔来舔去,往里吹了口气:“说爱我。” 上面被挑逗,下面被顶弄,祝嘉禾浑身难受,真是想杀人,偏偏李清竹云淡风轻,一点不担忧,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咬了咬唇,飞快说:“我爱你,快让他走。” 值班的人来到门外,敲了两下门:“清竹,你在吗?” “三叔,我在里面睡觉,刚刚没听到,你赶紧去休息吧。” “行,吓我一跳,以为有人混进来了。” 手电筒的光越来越远,祝嘉禾狠狠的咬住在她身上耀武扬威的人的肩膀泄愤,趁火打劫,真不是人。 李清竹在她松开后主动把脖子凑嘴边:“要不在脖子上留一个,让全村人瞧瞧我有人要了。” “滚,你就是禽兽,呸……禽兽不如。” “我禽兽不如你不也让我干,值了。” 祝嘉禾不想说话,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她可不想再把人引来。 李清竹掐她屁股她就掐回去,李清竹舔她奶子,她咬回去,不能吃亏。 她xiele几次腰酸腿软不要了,李清竹不放过她,抱着她放腿上干,她又困又累,只知道肚子里有根棍子一直捅,她一闭上眼,李清竹就要把她弄醒,让她看着是如何用力的插她,疼的她哭天喊地,骂爹骂娘。 凌晨四点多,祝嘉禾哭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李清竹快速的抽动yindao里面的yinjing,用力的顶住她的跨,把jingye射进她肚子,无力的倒在她身上,吻了吻她发红的眼睛,死在祝嘉禾身上她都愿意。 调了个闹钟,又转换了下位置,让祝嘉禾趴她身上睡,软和一点。 五点二十闹钟响了,祝嘉禾困得往被子里钻,李清竹关掉,把插她yindao的yinjing拔出来,没了东西堵住的xue口,断断续续流混浊的jingye跟yin水。 她趴在床上,帮她把外面的yin水擦干净,迷迷糊糊间,祝嘉禾嘴里喊不要了,不来了,一边又紧紧夹住她的手不让走,身体比嘴巴诚实。 她帮人把衣服穿好,开车送到院子外面,中途没醒过,偶尔呜呜几声,看来真是太累了。 时间五点四十,她把人亲醒,声音柔的不行:“嘉禾,起来了。” 祝嘉禾睁开眼又闭上,一个劲往她怀里钻,嘴里嘟囔:“天都没亮,别叫我。” “等会外公外婆要起床了,乖。” 李清竹继续亲她,把舌头伸进她口腔里到处扫荡,祝嘉禾被她闹得睡不了,颓废的坐起来,她把车窗摇下来,寒冷刺骨的风让祝嘉禾瞬间被冻醒。 “几点了。” “五点五十二。” 祝嘉禾瞬间惊醒,急匆匆往外跑。 刚走几步她骂娘了,下面跟开闸泄洪似的流水,比来姨妈还汹涌,她明显感觉到内裤完全湿透,李清竹死禽兽到底射了多少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