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条舌头同时cao嫩屄屁眼/神志不清求老公射精/老婆,我来了
当时秦牧想的是,凌鲛的生殖器估计跟海豚的差不多,等到看到两根尺寸惊人的大rou从凌鲛下腹的裂隙里同时钻出,雄赳赳气昂昂地竖在空气中,两个硕大的guitou像畸形的rou瘤,马眼翕张着吐出不明液体,秦牧还没被cao腿就已经发软,脑子里只闪过一个想法—— 他会被cao死吧。 不想被cao死的秦牧死死攥住皮带,湿了的西裤黏腻地贴着他的皮肤,裤管还在不断往下滴水,由于太过修身,勾勒出了浑圆饱满的大屁股,中间那道屁股沟微微凹陷,显得极为性感。 秦牧裤子湿透了,里面的内裤当然也不能幸免,内裤嵌进了屄缝里,两片yinchun被磨得刺痒不已,湿滑的yin液从屄里汨汨流出,下体更是黏腻不堪。 轻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sao媚香气,凌鲛知道秦牧发情了,蓝眸暗沉极了,鱼尾缓缓爬上男人的小腿,蜿蜒而上来到腿间。 见秦牧把腿并得紧紧的,凌鲛只当他在害羞,尾鳍强行挤进去,对着saoxue的位置摁了一摁,声音略微有些喑哑:“可……以了吗?” saoxue受到挤压,难耐地收缩了一下,甬道泛起熟悉的瘙痒,秦牧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挨cao的准备,一看到两根大rou,他还是被吓到了,身体不自觉有些僵硬,“要不,还是不做了吧。” “你都……都答应了。” 摩挲腿心的尾鳍一顿,凌鲛抬起眼,眼里闪过一丝不解,还有对秦牧说话不算话的控诉。 它还以为它的雌性看到它有两根生殖器会很开心,正等着秦牧表扬呢,忽然听到秦牧说不做了,尖尖的耳鳍都垂了下来。 “那个,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秦牧抓着皮带扣一步步往后退,眼看着就要退到门口了,那条滑腻的鲛尾又缠了上来,卷住他的腰,用力一甩。 下一秒,秦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腾空,几乎是飞到了凌鲛的怀里,脑袋撞到凌鲛白皙纤薄的胸膛,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秦牧“唔”了一声,眼冒金星,天旋地转间他被抛到了床上,只听一阵呲啦呲啦衣服撕碎的声音响起,不多时秦牧的肥嫩的sao屁股就从被撕开的破洞里漏出。 还别说,凌鲛撕裤子还挺规整的,其他地方都完好,就兜住屁股的那块布料不见了,乍一看就是条开裆裤,由于屁股缩的很紧,saoxue跟屁眼被藏在股缝里,两瓣水蜜桃似得臀rou可怜兮兮地轻颤着。 秦牧趴在床上,羞耻的几乎要晕过去,清楚他是逃不掉的,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先别插,你那里……太大了,要先扩张,不然插不进来的。” “扩张?” 凌鲛歪过头,有些疑惑。 为了让自己等会儿好受一点,秦牧强忍住羞耻,微微分开腿跪趴在床上,腰肢下陷,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溢满yin液的嫩xue跟紧闭的后xue。 他不知道凌鲛盯着他屁股的目光有多火热,充当了一回老师,教凌鲛怎么扩张:“抽屉里有润滑液,你把润滑液涂到我的……xue口,先把手指插进来。” 说到这里,秦牧突然想起凌鲛的爪子很锋利,指缝间还附着一层薄薄的蹼,应该不是那么方便,又改口道:“算了,我自己来。” 正想翻过身去拿润滑液,后腰陡然一沉,凌鲛用鱼尾压住男人不让他乱动,蹼爪打开抽屉,找到了秦牧说的润滑液。 “我……来吧。” 尖牙咬开瓶口,凌鲛将冰冰凉凉的液体涂抹在了后xue,可能是太凉了,后xue受到刺激收缩不已,凌鲛好奇地伸出蹼爪戳了一戳,肛口蠕动的更厉害了。 虽然还是条纯纯的处男鱼,但凌鲛也知道秦牧的雌xue娇嫩,把蹼爪伸进去很容易让他受伤,后xue估计跟前面那口雌xue一样嫩,便把润滑液涂在舌头上,对准羞涩闭合的肛口慢慢顶了进去。 紧致的后xue被舌头一寸寸撑开,胀感并不是十分强烈,再加上有润滑液润滑,轻易就钻到了内里。 柔嫩的肠rou被舌面的倒刺搔刮研磨,袭来阵阵酥痒,秦牧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哦,抓着床单的手用力收紧。 他不自觉撅起臀,任由凌鲛用舌头给他后xue扩张,等到察觉到那条温凉的舌头还在往里钻,已经抵达他的结肠了,秦牧绷不住出声阻止:“唔啊……太深了,嗯啊……不要再进去了,要……要坏了……” 虽然好奇后xue的构造,凌鲛还是听话地没有再往里深入,而是像之前jianyin雌xue一样对待后xue。 湿软的舌头如蛇一般在滑嫩的xue里游弋,同时翻卷舌面好让倒刺摩擦过肠壁的每一个角落,舌尖不经意扫到某个微凸的一点,男人的声音蓦然变了调,变得沙哑甜腻,凌鲛眨了眨眼,试探性地对着那一点发起进攻。 “呃啊啊啊……” 前列腺被舌尖来回舔舐,尖锐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仰起头,满脸春情地浪叫,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大屁股无意识地左右摇摆,主动迎合舌头的玩弄。 那sao媚的声音传入凌鲛耳里,像是一种鼓励,两根大jiba硬的都快爆炸了,它却浑不在意,继续用舌头jianyin男人的后xue。 它忘了是在做扩张,蹼爪掰开屁股,舌头疯狂在肠道里扫荡,对着前列腺狂插乱捣,密密麻麻的倒刺几乎要把那凸起的一点磨烂。 前所未有的汹涌快感,将秦牧的意识淹没,泪水不断从眼尾渗出,他啊啊浪叫着,嘴上哭喊着不要,屁股却高高翘起,sao母狗一样狂乱摇摆,到后来主动用后xue吞吐起体内的舌头。 大sao屁股时而前后移动,迎合舌头的抽插,时而顺时针扭动让舌面的倒刺搔刮每一寸肠rou,肛口跟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收缩,娴熟地夹吸taonong舌头,肠液混合着润滑液从屁眼流出,吸附在舌头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因为太爽了,完全不是人类的舌头或者是道具所能给与的快感,秦牧前面那根jiba高高竖起,未经抚慰的saoxue也在空虚地蠕动,不断往外淌水。 闻着空气中越发浓重的sao味,凌鲛兴奋得两根大rou不断滴出透明的液体,它索性停止抽送,由着秦牧扭动屁股吞吐它的舌头。 正爽的欲仙欲死,秦牧没发现鲛人的舌头不动了,疯狂摇摆屁股,用嫩屁眼吃起舌头,肠道在急剧的刺激下越收越紧,后xue夹得越紧,肠壁被倒刺搔刮的越剧烈,没多久,屁眼就开始抽插痉挛。 秦牧拼命缩紧屁眼,倒刺重重刺进了前列腺,激狂的快感在体内激荡,他猛地仰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长长的sao到骨子里的yin叫:“嗯啊啊啊……” 他一边浪叫一边浑身颤抖地喷出肠液,jiba也在同一时间射出一道浓稠的白浊,saoxue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仅仅只是被舌头cao屁眼,花xue就小高潮了一回,yin水、肠液跟润滑液汇合在一起,把原本干净的床单浇得湿透,连底下的床褥都湿了。 被榨干了所有力气,男人强健精壮的身躯如山峦一般倒下,上半身贴在了床上,只有高高翘起的sao屁股,还在颤抖地乱拱,两个sao洞同时抽搐着吐出yin汁,阴户跟大腿根湿哒哒一片。 凌鲛眸底闪过红光,两根怪物状的大rou在空气中上下弹跳,颜色比原先的粉色深了一些,马眼怒张,显然已经是忍耐到极限了。 它很想将两根生殖器同时埋入男人的体内,可男人的雌xue还没扩张,后xue扩张的也不充分,硬插会插坏吧。 瞅了眼大到骇人的大rou,凌鲛强忍住交媾的冲动,把舌头一分为二,同时钻入了翕张的嫩xue跟屁眼,近乎野蛮地在里面开拓驰骋。 秦牧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两根舌头同时jianyin,快感太过强烈,他彻底不清醒了,灵魂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只剩下这具yin荡的rou身,被长满倒刺的舌头翻来覆去的jianyin。 嫩屄跟屁眼成了rou便器、飞机杯跟jiba套子,被两条殷红的“蛇”钻进钻出,yin水跟肠液被搅成了白沫,由舌头推进带出推进带出。 凌鲛是真的在用舌头给两口xue做扩张,长舌在xue内弯曲成蛇爬行的形状,一点点撑开rouxue跟肠壁,细密的倒刺碾磨着柔嫩的xue腔,快感如龙卷风,能将人的神智彻底卷走。 阴蒂、g点前列腺同时受到直接的刺激,秦牧爽的眼泪跟口水都流出来了,黑眸一片迷乱,支撑身体的膝盖都在发抖,肥硕的大屁股却高高翘起,像是服用了烈性春药的sao母狗,不知餍足地乞求那两根舌头把他插坏插烂。 “呜呜……shuangsi了,哦……不要停……cao死我……” “嗯呀……快一点,呼……用力……不要停,呃啊啊……小屄……屁眼被插的好爽……” “唔……真的舒服死了,嗯啊……还要……要jibacao……” 脸埋在了枕头里,屁股高抬,秦牧以臣服的姿态,胡言乱语地哭求,声音急促又沙哑。 混乱中,他听到凌鲛问:“可以了吗?” 秦牧神志不清地说可以了,用力收缩双xue,他快要高潮了,骨子里的yin性全部激发了出来,以为cao他的凌鲛的jiba,他讨好地扭动sao屁股,混乱不堪地请求:“啊啊啊……cao我……用力cao我,呃啊……要高潮了……快射进来,呜……我要吃老公的jingye……” 本来是床上的sao话,凌鲛却当了真,它知道人类说的老公是什么意思,在脑海中搜刮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个对应的词。 “老婆,老公……来cao你了。” 说罢,凌鲛猛地抽出舌头,分别将两根guntang的大rou对准saoxue跟屁眼一寸寸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