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强制宫交/珍珠磨屄/抓着奶子后入)
暴起的青筋迅速碾过敏感的内壁,guitou凿上花心,秦牧呼吸一窒,喉咙被什么堵住一样,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唔”,他一时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酸胀多一些,流着口水浪叫:“啊啊啊……都插进来了……” 真的太久没做了,saoxue紧的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媚rou缠了上来,如饥似渴地吞吃大rou,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柱。 季邢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两手扶着男人的腰,时隔七年再次对狭窄的甬道进行凶猛的入侵。 赤红的大rou烫的骇人,上面青筋暴起,啪啪啪啪失速地jianyin着敏感的saoxue,guitou对着花心闭合的小眼狂插烂捣,凿井般急切地想要钻进去。 迫切想要跟哥哥合二为一,季邢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持,眸色猩红,白皙修长的手指陷进了男人腰部的皮肤,下身近乎野蛮地插凿宫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茎身,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变短。 “啊啊啊……不,阿邢……呜呜……太深了,嗯啊……要坏了……” 秦牧受不了地摇头,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抓着门把的指骨用力到都有些变形了。 虽然这七年他有自慰过,通常就是用道具刺激阴蒂,实在是太空虚了,他才会把小号跳蛋塞到屄里止痒,然而道具哪里比得过真刀实抢的插入,事后只会更空虚,更怀念被大jiba爆cao的滋味,因而他不怎么用道具插xue,更别说刺激宫口了。 抓着秦牧的腰,用力往下摁,迫使他的屁股撅得更高,季邢下身用力一挺,又是一记重插,zigong口颤巍巍张开一个小眼,吃力地嗦着半个guitou,他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俯身凑到男人耳边,伸长舌头yin猥地轻舔着男人的耳廓。 “哥,放松,呼……让我进去。” 敏感的耳窝被舌头钻入,酥麻的快感顺着耳朵席卷全身,秦牧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要抓不住门把,可怜地呜咽着:“呜啊……阿邢不行的,嗯啊……好胀……我会死的……”包裹在女仆装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大腿的肌rou都哆嗦了。 理智告诉他要温柔一些,慢慢来,可压抑了七年的欲望一经释放,就如洪水决堤,男人哭泣的求饶,只会激发他骨子里的施虐欲,季邢眸色赤红,用紧绷的语气道:“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他抓住男人劲瘦的腰肢,下体再次往上一顶,硕大的guitou好似凶器,凶狠地顶开窄嫩的宫口,强势地凿了进去,zigong口嵌进了冠状沟,整个guitou全都置身于湿热温暖的宫巢。 “不啊啊啊啊……” 秦牧崩溃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喊,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完全不给男人适应的时间,季邢就开始凶悍地爆cao哥哥的小嫩屄,粗硕狰狞的rourou狂肆地抽送,每次都全部抽出,让guitou卡在柔嫩的屄口,然后尽根捅入,挤开媚rou捣进zigong,紧窄的saoxue彻底被cao成了jiba的形状。 在这样大开大合的凶猛jian弄下,秦牧意识混乱不堪,原先还哭着喊着说不要,后来只能发出急促颤抖的呜咽,小腹都微微凸起了,配合着体内jiba进出的频率,有节奏地鼓出jiba的轮廓。 布满水汽的黑眸失去了焦距,灵魂不知道在哪里游荡,秦牧抓着门把手,任由自己的亲弟弟在身后爆cao他。 啪啪啪啪啪。 肥硕的大屁股被两颗精囊抽得红肿乱颤,yin水被捣成了白浆,附着在屄xue口跟jiba表面,两片yinchun跟茎柱急剧摩擦,肥肿外翻,透明的yin水跟下雨似得淅淅沥沥地落下,两人相连的下体一片狼藉。 等到g点被jiba来回刮磨,阴蒂被季邢富有技巧地揉搓,激狂的快感如同龙卷风,将秦牧的神智都卷走了,他沦为发情的sao母狗,嘴里不断溢出yin浪的尖叫:“呃啊啊……好爽,嗯啊啊……要高潮了,老公cao我……用力……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 “干死你!” 季邢眸色暗红,扭曲着好看的脸孔,硬是又提了一档速度,啪啪啪狂猛地爆jiansaoxue,插得saoxue抽搐痉挛,sao水乱溅,原本干净柔软的地毯早就洒满了yin汁。 太爽了。 已经长成青年的季邢,jiba又粗又硬,在床上一向强势热情,把秦牧cao得欲仙欲死,发春一样浪叫连连,舌头都吐出来了,流着口水迎合青年的侵犯。 如此又插了百来下,秦牧如同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额角青筋暴起,迎来了七年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高潮。 “嗯啊啊啊……高潮了……” saoxue宛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拼命裹紧了体内的大rou,承接着马眼里迸射出的琼浆玉露,甬道也在收缩到极限后,骤然一松,无数花液从花心喷涌而出,迎着guitou浇下,要不是季邢扶着他,秦牧早就软倒在地。 激情的泪水自眼尾滑落,秦牧失控地摆动屁股,高潮后痉挛的saoxue胡乱吞吃着体内射精后半软的roubang,被堵在xue里的sao水,随着男人乱拱而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雪白的丝袜都被yin水打湿了,上面爬满了一条条暧昧的湿痕。 季邢极克制地喘息了一声,将jiba从男人体内抽出,被拨到一旁的珍珠链子重新卡在了屄缝,yin水混合着白白的jingye,涓涓细流般从翕张的xue口漏出,圆润光滑的珍珠粘上yin液后,散发着莹润的珠光。 “呜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牧两腿不住打颤,饱满的rou臀一颤一颤的,saoxue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噗嗤噗嗤喷出yin汁,整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 脱力地松开了被手汗浸湿的门把手,身体软绵绵地往下倒去,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稳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季邢从身后把男人搂住怀中,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尖,半拖半抱地把人弄到了沙发上,随后蹲下身,先用手指分开嫩肿的yinchun,然后两手分别握住那条珍珠链的两端,开始在水淋淋的屄缝上下摩擦。 sao阴蒂被珍珠来回摩擦,快感如同闪电自那点流窜至全身,秦牧身体猛地一弹,两手无力地推着季邢的肩膀。 “嗯啊啊……不要,呜啊……阿邢……我受不了了……” 季邢不顾秦牧挣扎,将珍珠精准地对准凸起的阴蒂,失速地上下滑动。 敏感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快感层层累积很快达到顶峰,秦牧哭着抬起saoxue,用力摇头,手指从季邢的肩上移开,转而掐住了自己的大腿,白色丝袜被指甲刮出一条条丝线,隐约透出底下的rou色。 “不啊啊啊……” 他嘶声尖叫着,宛如被镣铐束缚的囚徒,在沙发这一小方天地无助挣扎,衣衫称得上齐整,只敞开的腿心,媚红阴户跟凌乱的阴毛从一根珍珠链条里露出。 两片yinchun犹如蚌rou,紧紧含着珍珠,阴蒂遭受珍珠密集的摩擦后,轰地一下,脑海里有绚烂的烟花炸开,秦牧获得阴蒂高潮的同时,saoxue抽搐着又溢出了一小泡yin水。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季邢再次扯动珍珠链,针对性地研磨刺激高潮后更加敏感的阴蒂,秦牧大腿根剧烈颤抖,泪水失禁般从眼里流出,他呜呜啜泣,试图把大腿合拢,卡在屄缝的珍珠摩擦速度陡然加快,几乎要把阴蒂跟yinchun磨烂。 快感如同潮水向他涌来,脚跟抵着沙发滑动了两下,秦牧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季邢玩弄他的下体,没过多久又迎来了阴蒂高潮。 数不清到底获得了多少次阴蒂高潮,秦牧被彻底玩坏了,连季邢把yin水涂到后xue,用手指开拓紧致的后xue,他也没有任何的挣扎,门户大开,看着季邢干净修长的手指在肠道里进进出出,从一根加到三根。 扩张的差不多了,季邢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摸上了秦牧的胸膛。 这件女仆上衣的黑色裹胸部分是有拉链的,由于衣服是小号,把秦牧的胸肌勒得很紧,一拉开拉链,两块饱满紧实的胸肌瞬间弹了出来,呈聚拢状,乍一看跟女人的胸脯没什么两样。 深蜜色的乳rou微微晃动间,褐色的奶子跟着一颤一颤地战栗,秦牧羞耻地捂住鼓鼓囊囊的胸肌,“唔啊……别看……” 季邢不看,选择直接上手摸,把无力反抗的秦牧拖到地上,摆成跪趴姿势,他一手抓住男人饱满的胸肌,一手握住梆硬的狼牙棒,guitou对准蠕动的肛口一寸寸捅了进去。 湿软的肠rou缠了上来,饥渴地吮吸着粗硬的大rou,季邢这次没有急着一插到底,而是轻晃腰杆,细致耐心地开垦着男人的密道。 等到整根jiba全部埋入男人的体内,他舒爽地叹息一声,两手同时掐住男人丰满的胸膛,压抑的声音里夹杂着nongnong的依恋跟满足:“哥,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回应他的,是秦牧神志不清地呜咽:“呜啊……好胀,哦……jiba好大……” 他仍穿着齐b短裙,屁股一撅,两瓣肥臀以及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就一览无遗,狭小的后xue吃力地吞吐着狰狞的rou棍,修长结实的长腿包裹在破烂的白色丝袜里,yin乱的堪比色情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