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激怒哥哥/坐脸到阴蒂高潮/sao逼悬在上方主动用guitou玩弄阴蒂
听到这话,秦牧额头青筋跳了跳,深吸一口气,极力遏制窜到嗓子眼的火气,用还算冷静的语气问:“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就选择堕落,随便跟人开房?”那个备胎长得肥头大耳,气质油腻又猥琐,哪里配得上季邢。 季邢垂下眼,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他说他喜欢我。” “那你呢?” 把手插进裤兜,秦牧刚要摸烟,想了想又算了,有些烦躁地开口:“你喜欢他吗?” 季邢抬起眼,在一室的热气中幽幽地看向秦牧,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终别过脸,“我喜不喜欢不重要,你不要我,总有人肯要我的。” “……” 这分明是在跟他赌气。 秦牧不傻,看出了季邢的心思,可刚才要是陆时景没给他打电话,季邢还真有可能跟那个男同学睡了。 面对季邢突如其来的叛逆,秦牧实在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在原地来回踱步,末了,秦牧停下脚步,拧眉问:“是不是我不接受你,你就打算一直这样跟别人乱来?” 季邢没吭声,显然是默认了。 秦牧一时气得血压都要升高了,痛心疾首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的!”他这些年,努力挣钱给季邢最好的物质生活,不是让他自甘堕落,走上跟原书同样的道路的。 季邢眼眶更红了,猛地转头看向秦牧,“不用你管!”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倔强地不肯落下,季邢吸了吸鼻子,朝秦牧挤出一丝无所谓的笑容:“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有的是人愿意,他们都排着队想跟我上床,做那档子事挺舒服的,跟不同的人睡觉也没什么不可以。” “季邢!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牧都快气炸了,恨不得把季邢的头摁在水里,好好给他洗洗脑子清醒清醒。 似乎不知道秦牧在爆发边缘,季邢继续火上浇油:“我想清楚了,喜欢是不能勉强的,我不会让哥为难的。” “自从跟哥上床以后,我老是想那种事,你不给我,我只好找别人了。” “你放心,我跟他们只谈性不谈爱,不会认真的,就是玩玩。” 明知道季邢是在激他,然而怒火烧光了秦牧的理智,他解开领口的三颗扣子,冲季邢冷冷一笑,“不就是想玩吗?我陪你玩。”说罢,他将季邢从浴缸里拖出来,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干,就把人扔到了床上,随后用领带绑住了季邢的手。 这一过程季邢没有任何反抗,赤身裸体横沉在床上,jiba垂在一侧,还未勃起就颇具分量。 新雪一样白皙的脸庞染上红霞,一双琥珀色的双眸浸润着水光,季邢舔了舔唇,看着秦牧抽掉皮带,脱下长裤,然后抓着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拉,浑圆饱满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秦牧弯下腰,把内裤脱至脚踝,先是抽出左脚,显然右脚用力一踢,内裤就呈抛物线落到了地上。 受怒火驱使,秦牧将羞耻抛到脑后,分开腿坐在季邢的脸上,嫩乎乎的saoxue一贴上柔软的唇瓣,秦牧便前后移动屁股,用屄cao起季邢的脸。 对于季邢的不自爱,秦牧异常愤怒,动作并不温柔,saoxue胡乱在季邢的脸上滑动,几乎快让季邢喘不过气。 好在秦牧的屄又嫩又滑,两片yinchun外翻,柔柔地贴在季邢的嘴周,呼吸间尽是秦牧下体的sao味,阴毛刮在脸上带来的刺痒可以忽略不计,季邢悄然调整角度,用鼻间拱了拱缩在包皮里的阴蒂。 下一秒,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秦牧的鼻腔里发出,原本略微有些干涩的saoxue瞬间渗出了yin水。 借着yin水的润滑,秦牧cao起季邢的脸就更顺滑了,两手撑着床屏,屁股微撅,时而前后移动,时而打着圈在季邢的嘴边摩擦。原本缩着的阴蒂不知不觉凸起,快感时不时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喘息声愈发粗重,腰腹微微颤抖,声线沙哑地命令:“唔……把舌头伸出来,舔我。” 话音刚落,一截舌头从季邢口中探出,先是沿着水淋淋的屄缝轻舔了一下,随后卷起舌尖去戳那颗挺立的阴蒂。 “唔啊……” 尖锐的快感从阴蒂袭来,秦牧用力摇了摇头,极力保持清醒,他没忘了这场情事由他主导,季邢被他绑住了手,他可以对季邢为所欲为。 酒店那次季邢冒充方亦彬强jian他,秦牧事后没有追究,一来是他确实不对,不该乱约,二来是被季邢cao总好过被方亦彬cao,不管怎么说季邢都救了他,只是心里还是憋闷的。 现在局势扭转,变成了他“强jian”季邢,秦牧心里莫名有些亢奋,不由绷紧小腹,狂乱地cao起季邢的脸,yin水从甬道里汨汨流出,saoxue跟脸部摩擦时,隐约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季邢知道秦牧是气狠了,才会失去理智“cao”他。 他爱极了秦牧主动,只是双手被捆,不能伸手去揉那两瓣肥硕紧实的rou臀了,舌尖尝到了sao甜的yin液,季邢眼里划过一抹暗红,将舌头从阴蒂上移开,转而抵上了湿软的屄口。 他不急着用舌头cao哥哥的嫩屄,他要让哥哥主动用saoxue吃他的舌头。 秦牧果然受不了诱惑,本想让季邢吸他阴蒂,saoxue被舌头浅浅戳刺,甬道袭来一阵空虚,秦牧想也不想坐了下去,用saoxuetaonong起了软舌。 紧致的屄口被cao开了一个小眼,屄嘴饥渴地夹吸着舌头,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下身涌来,秦牧用力咬住下唇,咽下到口的呻吟,黑眸漫上一层迷离的水雾。 舌头不够粗不够长,始终插不到最里面,不能填满体内的空虚,而得不到满足的阴蒂也在难耐地翕动着。 秦牧“唔”了一声,收紧了抓住床屏的手指,难受地在季邢的脸上乱蹭,阴蒂不经意被鼻尖顶到,快感再次袭来,他不由挺起胸膛长长地叫了出来:“呃啊……”他下意识调整角度,将阴蒂对准鼻尖,同时saoxue继续吞吃季邢的舌头。 阴蒂跟sao洞同时得到抚慰,秦牧爽得满脸潮红,指甲把床屏抓出呲啦呲啦的响动,saoxue疯狂在季邢的脸上滑动,幅度很小,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屁股上的肌rou绷得紧紧的,细看在微微颤动。 秦牧眼里积的水雾越来越多,宛如发情的sao母狗骑坐在季邢的脸上,阴蒂被挺翘的鼻尖不断摩擦,快感越来越强烈,秦牧整个身体都在抖,大腿跟手臂上的肌rou微微隆起。 等到快感层层累积到达极限,他猛地仰起脖子,嘶哑地浪叫:“呃啊啊啊……” 脑海一片空白,快感犹如细小的电流流窜到全身,秦牧浑身颤抖地迎来了阴蒂高潮,saoxue也在剧烈挤压下喷出一小泡sao水。yin水通过舌头流入了季邢的嘴里,他贪婪地喝下yin水,舌头规规矩矩地贴着屄口,没有去挑逗那颗才高潮的sao豆子。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牧腰腹、大腿跟屁股仍在颤抖,saoxue收缩着吐出yin液,被季邢尽数喝下。 差不多过了有五分钟,秦牧才缓过神,从季邢脸上下来。 见季邢嘴唇跟下巴湿漉漉一片,鼻尖也沾上了晶莹的液体,秦牧脸一红,忙移开目光,好巧不巧落到了那根高高翘起的紫红色大rou上。 saoxue记起了被这根大rou爆cao的销魂滋味,泛起一阵阵空虚,屄口饥渴地蠕动着。 秦牧稍稍恢复了理智,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羞耻地夹了夹腿,刚想要退缩,季邢挣了挣手上的领带,睁着满是水雾的媚眼,欲求不满地朝秦牧看了过来,水润的红唇轻启,“唔……哥,cao我……给我……” 那略带急促的喘息,跟水蛇般摇摆的雪白rou体,无不在瓦解秦牧本就薄弱的意志,秦牧被季邢勾起欲望的同时,不免想到,要是他没有及时赶去酒店,季邢就对别人的男人发sao了。 快要熄灭的怒火顿时死灰复燃,秦牧恨恨地骂道:“欠cao!” saoxue痒得不行,秦牧硬是压下把jiba吃进去的冲动,跨坐在季邢的腰部,saoxue悬空在jiba上方,将那根guntang粗硬的rourou对准屄口轻轻搔刮研磨。 敏感的媚rou被guitou磨得酥痒不堪,间接使甬道更痒了,秦牧膝盖都打颤了,不顾身体的渴求,强行将jiba移到凸起的阴蒂,完全把季邢的大rou当成了按摩棒,打着圈地刺激阴蒂。 从季邢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秦牧是如何用他的jiba玩弄阴蒂的,guitou分开了两片肥厚的yinchun,小小的rou蒂被guitou顶得左右摇晃,充血地立起,微微轻颤着。 季邢眼底浮现欲望的猩红,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难耐地催促:“唔……我受不了了,不要玩我了,坐下来……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