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里作为定情信物的方帕/初次产乳,大惊失色的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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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歧渊失笑。 他坐落在床边,弯下身子将人半揽进怀里,老婆还表现不情不愿,一副“你不解释清楚,就别想再抱我”的凶样。 孕夫可不好再气坏了身子,他顺着根捋弄这株小含羞草:“没有别人,这个是你送的。” 那张浸满泪水的脸蛋瞬间皱成个带十八道褶的包子:“你胡说!” “我送的,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原晚白委屈地叨叨他:“你不能仗着我之前送你的东西多……觉得我记不清,就糊弄我。” 他念出几串长长的宝物名称,以示证明,这些是他为数不多的,喜欢到不得了的宝贝,又送给了最喜欢的人,自然熟稔于心,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殷歧渊听得心头发烫,自认理亏。 “嗯。不是你送的,是我不要脸皮,强认作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原晚白眼珠子盯着师兄发愣,还没听懂就被捉着手指解开了香囊。 小小的囊袋里装的不是什么名贵香料,也不是什么利于修行的上好宝物,而是一只扎得圆润的雪白方帕,里头轻飘飘地不知塞了什么。 他忙不迭地追着去看,帕子摊开,敞出一张……沾满了细碎片屑的软面。 “这是什么?”原晚白不解地用指头去沾,指腹粘上几片后两只眼睛对着望,左瞧右瞧也没弄明白。 “是松木屑。”殷歧渊趁人不备,在那只晃得可爱的指头上亲了一口,吓得人手指一颤,险些没把木屑送脸上去,“那天你来给我送冰玉莲,我压着你在门口的松树上……” 他不疾不徐地引导着人回忆,但事实上,原晚白在听到开头后就全想起来了。 他第一次和师兄有身体接触,就是偷偷到人家里,薅了人家门口的树,然后被抓了个正行,捉着手腕擦走了手上的木屑不说,结果……师兄还没把他作案的证据丢掉!不仅没丢掉!还一直贴身保管了这么久! 这算什么定情信物,原晚白臊得快厥过去,二话不说,就要把这帕子夺走,狠狠地……藏进自己衣袖里。 不许师兄保管,他自己保管! 殷歧渊以为他要扔掉,眼疾手快,先一步把方帕团起来拎高了,拎到人够不着的地方,才补充解释道:“定情信物不是木屑,是帕子。帕子上面有老婆的味道,不能扔。”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原晚白羞得发慌,几乎想揣着肚子跳起来,把这个满嘴胡话的师兄捂到被子里去,他手指乱挠了几下,被紧紧搂在怀里。没有办法,只能强装镇定:“你胡说什么……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有味道。” “怎么没有?”殷歧渊笑起来,厚颜无耻地将那团白帕拎到鼻息间,闻香般陶醉地吸了一大口。 原晚白努力说服自己,那上面什么都没有……师兄变态惯了,他肯定是装的!他在逗自己!可那张孕期后稍显丰润,愈发绵白柔软的脸蛋还是倏地变红,原本当哭包时就红了一大半,现在好了。从上到下,全红了。 活像是被人强抓着,占了什么不得了的便宜,连头都吓得瞬间低了。 他只是闻了下帕子而已,殷歧渊欣赏着那只正对他的脑壳咻咻冒出来的热气,心里又有些犯愁,这么怕羞的老婆,要是知道这帕子在他躲自己的那大半个月,被他拿出来闻了不下百遍,怕不是要羞得钻地底去。 原晚白也想到了这一点,再浓的气味装在这普通的小囊里,过了这么半年也该散了,何况他只是被擦手时沾了点微不足道的气息。除非……除非有人特地用灵力持续不断地包着、护着、滋润着,才能经久不散。 谁会有人用灵力干这种事情啊……但这好像的确是师兄干得出来的事……所以他天天费尽心思地存着自己的气息,还贴身带着,这意思岂不是……每天都很有需要,每天都要拿出来闻。 殷歧渊听到一道小小的倒吸冷气声,老婆抬起头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是有什么癖好吗?我好好在这,你却非要闻、闻我之前的……” 被误认作是变态了。殷歧渊精准揣测,可能现在的他在小师弟心里,差不多就是那种放着老婆不吃,却非要私底下偷偷闻老婆内裤的变态。 他唇边泄出笑意,却没急着否认,而是在人连忙挣出他的怀抱后,步步紧逼,不依不饶。唇抵着唇,眼对着眼,鼻息间的热气交融,将怂着肩膀,惊惶又可怜的老婆往后抵,几乎要咚地一声撞上床头,才一把将人拉回怀里。 “想什么呢?”殷歧渊给自己澄清,“是我当时开窍得慢,等反应过来,老婆已经跑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对着沾了你一点气息的东西日思夜想。” 他好心地隐瞒了自己在这期间如何憋得变态,连手帕都不放过的事实,“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就成天贴在一块,还哪分得出心思去碰一件死物。” “哦。”原晚白干巴巴道,又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还整天贴身带着?” 这也太羞耻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弄这样的事情……小师弟在心里咕哝,理直气壮地谴责师兄,却丝毫没觉得自己身为老夫老妻之一,还怕羞成这样有什么不对。 他是怀了宝宝!才会怕羞的。他平时可厉害了,师兄都说不过他。 殷歧渊不知道小师弟眼神飘忽,唇角微翘,一脸神气的想什么,低笑着承认:“嗯,是我不要脸,偷了老婆的气息,还认作是定情信物,一直贴身带着,到现在都舍不得拿下来。” 原晚白面颊发烫,含糊地应了声:“喔,那你知道就好。” 最后东西成功地留下了,没被老婆缴了去,但也不给兜在衣袖里了,另外找了个木盒收起来。 殷歧渊也没多遗憾,反而盯着人看了会,心思活络,抱起老婆洗澡去了。 这个澡洗得比之前久多了。 原晚白弓起身子,浑身红彤彤的,像一只被煮透的熟虾。 男人撩起袖子,露出两只结实饱满的小臂,古铜色的皮rou上夹了好几道红痕,没少挨老婆的挠。 认了错,挨了挠,澡虽然洗得久了点,却本分地坐在浴桶外面,没有下水弄人。等到了床上,老婆果不其然变软了,眼睛泪蒙蒙的,任他欺负。 殷歧渊不动声色地把那枚小巧的孕肚安置在怀里,手指往上,撩开胸前的衣袍,刚被水洗过奶头又粉又嫩,还印着点湿漉漉的水渍,要翘不翘地立在乳晕上,轻轻一捏就发胀变大。 “……唔?”原晚白闭着双眼,眼睫发颤,还在努力挨着肚皮上的亲,就突然被包住了奶头。 带茧的手心包住翘立的粉奶头,五指收拢,尽量扒住乳根,握住整只雪白乳团左右摇晃。 师兄……在干什么?掌心的粗茧磨得rutou上的嫩rou打哆嗦,细碎的酥麻快意不断上涌,原晚白被晃得脊椎都发软,撑不住地要滑出师兄的怀抱。 他用嘴唇抿住牙尖,气息不稳,正准备往被子里钻,下一秒就被掐住磨透的奶子,连着小半个乳团,囫囵含进了嘴里。 熟悉难耐、湿热抽紧、被男人用口腔嘬吸奶孔的快感逼入大脑,原晚白破了功,脑袋耷拉,彻底栽倒在师兄臂弯里,瞪着两只发直的黑眼珠。 吸就吸吧……反正他又还没生孩子,不可能有奶水…… 原晚白按捺着脸上的热意想,突然感觉不妙。一种液体被挤压,泵出身体的陌生感传来,他不可置信地浑身发麻,落在男人怀抱外的两条小腿一抽,止不住地开始痉挛。 他产奶了。 殷歧渊不紧不慢地起身,舔了下被汁水丰润过的红唇。 那只被吮含过,晶莹透亮,红得生艳的乳珠颤颤巍巍地晃着,顶端的奶孔一缩一放,溢出几滴未被吸净的奶水。 淡黄色的,粘稠的微甜初乳。 一块干净的方帕包着手指,捻上了那颗发胀溢奶的乳珠。 “谢谢老婆。”殷歧渊喉头滚动,取下这张沾了奶汁的,带着黄浊的方帕,字正腔圆地感谢完,凑到鼻翼下变态地深深嗅闻。 比之前那张要香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