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玷污圣子、在睡梦中被看不见的手猥亵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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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主教被吊死在琉璃塔上的消息传到风铃镇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 这是这一年被吊死的第六位主教。他庄严的衣服被扒得干干净净,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地被勒死在塔楼上,像一块风干的腊rou。胸前坠着沉沉的木板,上面用他自己的血写着十一个死去的幼童的名字,他们都是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从6岁到12岁不等,在蓓蕾一般的年纪被布莱克主教强jian致死。 木板上血淋淋地写着:“辉光之下,尽是污秽。这就是所谓的光明吗?” 舆论甚嚣尘上,光明教会人人自危。而远离京都的诺亚,得到了这个口口相传的消息之后,却只是愣了愣,叹了口气,继续为被巨龙吐出的火焰灼伤的冒险者疗伤。 冬日的阳光温暖和煦,就算是再讨厌太阳的人,也无法不被这样的温度所打动。 冒险者坐在简陋的椅子上,看着专心治疗的诺亚。他看上去很年轻,介于未成年和成年之间。还有一点婴儿肥的脸颊和大而圆润的眼睛显得有点青涩,柔和了他美丽的容貌,漂亮得毫无攻击性。 “你原本是长发吧?”冒险者好奇地问。 诺亚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剪得乱七八糟的发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的,冒险者先生,我上个月剪掉了。” “为什么呢?我是说,你长发的样子肯定更好看,而且光明教会不是很在乎外表吗?”冒险者的目光落在诺亚脑后随手扎起的小啾啾上,原本顺滑如丝绸般的金色长发,在主人毫不在意的折腾下,显得有点蓬松凌乱,但也使那种外貌身份带来的美丽高贵淡去了,变得十分有亲和力。 是那种去买东西,卖水果的大婶都会情不自禁多塞他一个梨子的那种气质。 “有一个小姑娘因为生病头发掉光了,所以我把自己的头发剪下来送给了她。” 诺亚随口道来,寥寥几句平淡的言语,并没有丝毫煽情的部分。银白色的光辉如月光普照,集中在诺亚手心,冒险者手臂上乌黑入骨的灼伤渐渐痊愈,烧焦溃烂的皮rou慢慢恢复,深红的血液不可避免地弄脏了诺亚的手和白袍,但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用了大概一刻钟,诺亚才收起手,松了口气,展开笑容:“好了,龙焰是有毒的,再服用两天祛毒的药物就好。” 大概是最近太忙,他转身时头晕眼花,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冒险者连忙扶住了他的腰,少年纤细的腰身落在他臂弯里,抬眼看过来时,清凌凌的眼睛像一汪碧水,让人不由得想起冰雪融化春回大地的美景,一派生机勃勃。 连味道闻起来也是清清淡淡的,像是树叶或者药草,掩盖了少年本身不明显的香气。 “谢谢你。”诺亚的脸微红,冒险者顺势放开他,关切地问:“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吧。” “等我配完这几副药……”诺亚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走向高高的药柜。“咦?” “怎么了?” “金盏花没了……我明明记得还有一些的……”诺亚困惑地歪头思考了一会,喃喃自语,“怎么会用完了呢?” “最近被龙焰灼伤的冒险者和村民很多,可能是不知不觉用光了吧?”冒险者合情合理地推测道。 “也许吧……那先空着,明天你再过来取新药。抱歉,治愈药剂用完了,我没来及熬制,只能先将就着把草药熬成水喝了,药性可能会差一点。”诺亚熟练地取出几种药草,搭配在一起,用黄麻纸包起来,粗糙的麻线扎了个蝴蝶结。 冒险者再次审视他。诺亚穿着普普通通的白袍,除了干净些没有什么别的亮点,袖子被裁缝改良过,窄窄的叠了两道,卷到了手腕处,方便抓药。虽然还残留着两分少年的天真稚气,但平和温良的医者气度,莫名令人信服。 这才是光明教会最后的底牌——即便是黑暗阵营也很难讨厌的圣子诺亚。 一张纯白的纸,无论如何也挑不出任何的污点来。 既然没有污点,那就只能制造污点了。 伪装成冒险者的恶魔,在心里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镇长的女儿凯瑟琳敲门进来,食物的香气伴随着室外的冷气,一起袭来。 诺亚礼貌地迎上去,笑吟吟道:“谢谢你,凯瑟琳。” “不用谢啦,大哥哥每天这么辛苦,都是为了大家,我也想为大哥哥做点事情。”双马尾的小女孩勤快地把篮子里的吃食摆在小方桌上,“这位冒险者先生,也一起来吃饭吧!今天的食物很丰盛哦。” 普通人家所谓丰盛的食物,就是洋葱土豆汤里加了点rou沫,不过配上新鲜出炉的卷饼,对饥肠辘辘的人来说,已经是一顿美餐了。 凯瑟琳一蹦一跳地走掉了:“吃完了放篮子里,我等会过来收拾。不要自己洗哦,大哥哥,你上次把碗摔成两瓣啦。” “啊,对不起……”诺亚羞愧地道歉。 “没关系啦,爸爸很厉害,他把碗修好了。”凯瑟琳眉眼弯弯,哒哒哒跑掉了。 诺亚的脸颊红扑扑的,用了一个净化魔法,去掉了两人身上和四周的血渍污垢,室内的空气为之一新。 诺亚乖巧地坐在桌子边,双手拢在胸前,闭上眼睛,无声地念了一句:“感谢吾神。” 然后高高兴兴地放下手,开始舀汤。 冒险者零看得啧啧称奇:“你的祷告这么简单的么?不会有人质疑你不够虔诚吗?” “好像有很多。”诺亚对待手里热腾腾的卷饼都比祷告的过程显得更虔诚,“不过,吾神知道就好。我祷告是给吾神听的,其他人怎么想不重要。” 这可真是……离经叛道吗?谈不上,身为光明教会的圣子,他放弃锦衣玉食的优渥生活,一个人风尘仆仆地四处游历,走到哪里就把治愈术和药草带到哪里,不到两年功夫,连海底的鲛人都听说了他的名字。 再这样下去,黑暗势力必然会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到此为止吧。谁让你是光明教会的圣子呢。 吃完午饭的冒险者拎着两包草药,微笑着点头致谢,匆匆离开了。 几分钟后,午睡的诺亚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伸进了衣服里。 凉丝丝的大手沿着腰部四处抚摸,睡着的少年不安地颤了颤,像是被梦魇控制了,怎么也无法醒来。 看不见的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了少年秀气的分身,慢条斯理地揉弄起来。光明教会的圣子必须纯洁无瑕,因为神明喜欢这样的信徒,所以诺亚对情事一无所知,懵懂得连自慰都不会。 恶魔执掌色欲的权能,大手深谙情欲之道,顺着根部向上旋转撸动,按压着冠状沟的部位,挑开guitou的包皮,抠挖着柔嫩的小口,轻而易举地挑起了诺亚的欲望。 “唔……”昏迷中的少年在yin靡的梦境中挣扎,身体不自觉地发颤,大腿试图并拢在一起,阻拦外来的sao扰,但除了把作乱的手夹得更紧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还不知道该如何防备,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几只无形的手摸遍了诺亚的全身,探索着他身上所有敏感点,连蜷缩的脚趾都被一一把玩。诺亚急促地喘息着,扭动的腰肢被肆意揉捏,胡乱踢动的小腿被紧紧箍在掌心,顺着脚踝一路摸到大腿。松散的白袍掩盖下,白皙的肌肤上泛起动人的粉色,起伏的胸口被大力揉搓着,燥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唔……别……放开……啊……”昏睡的少年感受着梦境和现实的双重刺激,哆哆嗦嗦地射出了初精,大手沾着白花花的jingye,抹遍了诺亚的全身,尤其是那张清秀的脸。 滑腻腻的jingye涂在少年酡红的脸颊上,手指撬开牙关,闯进口腔,拨弄着无助的舌头,夹在指间任意摩擦。 “嗯唔……”少年支离破碎地呻吟,挺翘的屁股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幽xue被插入了一根手指,那手指出奇地长,冰冰凉凉得好似药杵,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在紧涩的肠道来回戳弄,按揉着四周的肠壁,温水煮青蛙似的,等肠道逐渐适应了,再寻到那个销魂的敏感点,猛然刺下去。 “啊……”诺亚腰腹一挺,像脱了水的鱼儿,反射性地惊跳着,半张的嘴发出了绵软的低吟,颤巍巍的,纯情又生动。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轻快的敲门声。 “大哥哥,我进来拿东西喽。”凯瑟琳清脆的声音响起,门吱呀一声开了,小女孩熟门熟路地走进来。 诺亚惊醒了过来,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原来是梦吗?他怎么会做这种羞耻的梦? 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而且,还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