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敌人掐着脖子,大jiba插嘴强迫koujiao深喉吞精,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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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当一个糟糕的事情有可能发生的时候,那么它就一定会发生。风息从碎片化的记忆里,扒拉出眼前这个人的身影,心里咯噔一声,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 几乎是在看到风息的第一眼,猎鹰的仇恨值就已经拉满。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手中的扳机,消声器作用下轻微地两声闷响过后,风息大腿根处立刻血如泉涌,哗啦啦染红了一片床单。 一个王牌狙击手,在离敌人只有五米的情况下,连着两枪打不中的几率有多高呢?大概就跟风息格斗打不过慕少艾那个小少爷的几率差不多。 “你一个狙击手怎么干起冲锋的活了?”既然没有一枪打死他,那么就还有对话的余地。 风息忍着剧烈的痛楚,大量失血导致面色苍白,尽量平静地问道,好像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怎样尴尬的境地,甚至还在心里笑了笑。——太有意思了,风息自带各种箭头,完全不用担心没有jingye吃。他只要合情合理地不反抗就好,多么简单。 “还不是拜你所赐!”火药桶一点就着。猎鹰咬牙切齿地冲上前来,放弃了拉开距离的火力优势,“我们亚克营整整一千人,几乎全死在你这个叛徒手里,你怎么有脸还活在这个世上?” 咦?不对吧?风息都死了十年了,猎鹰不可能不知道吧?他当时可就在现场啊。 风息用一种看疯子的同情心看向猎鹰,虽然是狼狈不堪的姿态,依然不慌不忙。“风息剿灭亚克营,是因为他们对钻石星投放中子弹,一夜之间,一座上百万人的城市,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风息的脸色沉肃,像是在读久远的历史书,然而那件触目惊心的惨案离现在不过才十年。那是风息背叛银河帝国、对曾经的友军反戈一击的导火索,也是亚克营与风息同归于尽的最大原因。 “那又怎么样?”猎鹰目眦欲裂,恨声道,“我们是帝国的军人,自然应该服从帝国的命令。区区一个零点五级文明的低等动物,你凭什么为了他们背叛帝国?!” 猎鹰手如利爪,狠狠地掐住了风息的脖颈,顷刻间就听见骨骼被挤压的咯吱声。风息煞白的脸色逐渐涨红,脆弱的部位在猎鹰手下颤抖,因为缺氧本能地张开嘴,隐约可以看见红润的舌头。 这是猎鹰第一次看见风息如此弱势可怜,完全占据上风的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拧断对方的脖子。风息呼吸困难,挣扎的双手被合金手铐磨破了皮,鲜血淋漓,剧烈起伏的胸口青青紫紫,玫瑰咒印上刻着主人的名字,下身全是红红白白的液体,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脏兮兮的男人濒临死亡,满身狼藉,如星辰般闪耀的琥珀色眸子在窒息中涣散。猎鹰怔怔地凝望着这一幕,赫然发现自己有反应了。 他近乎仓皇地松开手,风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带着血腥气的空气忽然大量涌入,无力地呛咳起来。 “就这么死未免太便宜你了。”猎鹰用干巴巴的借口说服了自己,迅速解开裤子,掏出许久没用的大jiba,“反正你也不干净了,正好给我发泄一下欲望吧。” “你……”风息睁大眼睛,猝不及防地被躁动的guitou打了脸,他的下巴在咔擦一声中被猎鹰残忍地卸了,张开的嘴巴无法合拢,被迫吞入猎鹰涨红的jiba。 “好爽。”猎鹰感受着紧致湿热的口腔包裹的快感,按着风息的后脑,逼迫他把勃起的jiba吞得更深。 “呜……”风息浑身上下都在痛,双腿逐渐失去了知觉,麻木地被插着嘴巴。饱满的guitou顶入了深处的喉管,窄小的地方被猛烈撞击着,本能地产生了反胃的感觉。柱身反复磨蹭着敏感的舌头和上颚,高频率地抽送着,jiba兴奋地流着前列腺液,那种独有的咸腥味迅速在口腔蔓延,涩涩的液体滑入喉咙。 风息被迫仰着头,呼吸越发困难,喉结无助地颤动着,僵硬的脸颊被大jiba撑得鼓起,喉咙被一次次暴jian逼出不成调的呻吟,他的血液大量流失,神智也越来越恍惚。 猎鹰戴着面罩的脸看不清神色,唯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毫不掩饰着激动与疯狂。 他已经疯了。风息意识到,猎鹰穿着雇佣兵的衣服,显然是有任务在身,但他现在却完全忘记这回事儿了,只顾着发泄兽欲。以前的猎鹰是不可能干出这种荒唐事的。 是风息逼疯了他。——在十年前的钻石星战场上。亚克营只留下了猎鹰一个活口,因为他是亚克营唯一一个曾经反对用中子弹毁灭城市的士兵。 战火和硝烟还在弥漫,十八岁的年轻人趴在战友的尸体上失声痛哭,崩溃的嘶吼声甚至无法让还在耳鸣的自己听到。 入目所及皆是断垣残壁,这是风息的星火机甲爆炸造成的冲击波。亚克营坠落的空中基地还在燃烧,浓烟滚滚,激光炮的炮管轰然断裂,砸穿了一座死寂的房子。房子里的一家三口保持着睡觉的姿势一同死去,他们死得无声无息,母亲怀里的婴儿脸上还带着天真的笑容。 中子弹所过之处,会毁灭所有活着的生命。偌大的城市里,建筑物依然林立,街道依然纵横,正是春暖花开,芳草萋萋,宛如一座美丽诡谲的坟墓,再也听不见任何欢声笑语。 那之后的一个月,银河帝国派人来处理后事。整座城市都充斥着大量尸体燃烧的焦臭味,海岸线十公里都漂浮着灰色的骨灰。 猎鹰活了下来,但却永远死在了那一天。 “风息……风息……”猎鹰在黑暗中念风息的名字,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和癫狂的笑声,曾经的天才狙击手暧昧地抚摸着风息脖子上的掐痕,张开的五指缓缓收拢,漫声笑道:“和我一起下地狱吧……风息。” 他挺腰送胯,暴力地抽插几十下,下身一抖,积攒许久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喷向风息的喉口。勃勃涨动的jiba完全堵住口腔,不留一丝缝隙,风息被逼吞咽着男人滚热的浊精,呛得几乎翻起了白眼,在窒息的痛苦中挣扎。 麻木的痛苦占据了这张刻骨铭心的脸,熟悉又厌恶的冷静淡漠被陌生诱人的失神取代,猎鹰扯出恶劣又快意的笑容,射在了风息嘴里,堵着嘴巴强迫他把自己的jingye全都吞下去。 等猎鹰把发泄完的jiba拔出来,被撑得太久的口腔一时也难以合拢,口水滴滴答答,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风息意识溃散,半睁的眼睛什么也没有,一片空茫。 “喂,不许晕过去。”猎鹰用力拍打着风息的脸,浑然不管对方已经失了多少血。见风息没有回应,猎鹰烦躁地转动着手枪,对着风息的要害犹豫了几秒,抬手打碎了血淋淋的手铐。 “等我玩够再杀好了。”猎鹰自言自语,“反正他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