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奶头很大一颗,奶晕是褐色的,像是被玩弄了成千上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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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裴十八岁的这一天,他父亲再婚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招来的野男人,长得高瘦漂亮,像只狐狸精。 于是他回家了,看见那个男人穿着白衬衣黑西装在宴会上游刃有余,不管和谁打交道都很得心应手,这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父亲往日里玩儿过的那种人。 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一点也不显老,反而白皙漂亮,生了一双狐狸眼,看向他的时候,嘴角含着说不清意味的笑。 宴会结束之后他在家里睡下了,因为和父亲的矛盾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 他的好父亲显然也忘记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夜里起床喝水的时候看见倚在阳台上抽烟的男人,及耳的发尾微卷,和宴会上的正经样子不同,穿着白色的蕾丝裙,领口开到胸前,微微露出隆起的奶子,一双笔直的大长腿白嫩光滑,汗毛都没有,这副模样比父亲从前玩儿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女人都有魅力。 月光照在他脸上,说不出的魅惑,张开饱满的嘴唇吐出一阵烟雾,朦胧的烟雾里沉裴看见他眼尾轻佻,调戏的看着自己。 月下的狐狸精开始勾引人了。 沉裴皱起眉头转身走了。 sao货。 沉裴打开冷水冲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暗骂。 第二天早上沉裴看见那个男人坐在餐桌上,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头上能扎起一个小辫子,优雅的吃着早餐,偶尔会对看报纸的父亲笑一笑,却并不亲热。 男人看见他了,笑着招手:“阿裴,快来吃早餐。” 第一次清楚的听见他的声音,很悦耳,很温柔,不粗狂不娇作,很想听他讲故事,听他在耳边轻轻呢喃。 沉裴又皱起眉头,厌恶起来,转身走出了门。 身后响起父亲的怒骂,他一概不理。 父亲是好色之徒,喜欢漂亮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而他的母亲,不过是众多女人里能生下孩子的一个聪明人,生下他拿了钱就走了,或许是报应,父亲的身体并不好,所以他很惊讶他会和一个男人结婚。 而他呢,只是这个家里,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人罢了。 司机絮絮叨叨告诉他,男人很得父亲喜欢,叮嘱他不要招惹他云云。 他都没有听进去,只记得这个男人的名字,叫韩诺。 整整一天他都心不在焉,脑子都是月光下穿着蕾丝睡衣抽烟的韩诺。 沉家的别墅偌大,空旷,沉裴回家的时候尤其安静,他疲累的上了楼,路过书房却看见假掩的门边掉了一条蕾丝内裤。 沉裴走近捡了起来,上面有些黏液,他想起韩诺穿着蕾丝睡裙的模样。 从门缝里探进去,韩诺正穿着早上那套黑色睡衣坐在父亲腿上,肆无忌惮的cao作着父亲的电脑,像是事后,疲累的父亲搂着韩诺的腰靠在椅子里喘气。 韩诺的衣服敞开,白皙的手臂上有些红痕,像是感应到什么,他侧过头,眼神直直的看向门缝里偷窥的沉裴。 那只勾人的狐狸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咬了咬自己饱满的下唇,微微侧过身,一只手抬起抓住自己隆起的奶子,揉捏起来,奶头很大一颗,奶晕是褐色的,像是被玩弄了成千上万次,随着揉捏,奶尖上淌出了白色的液体,食指轻轻勾去奶液,伸进了嘴里,粉嫩的舌头添上食指,然后食指在嘴里勾弄,进进出出,韩诺始终盯着门缝里的眼睛,像是故意做给他看的表演。 沉裴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卧室他才察觉到下身难受的硬挺,手里还抓着那条沾着黏液的蕾丝内裤,他鬼使神差的放到鼻息处嗅了嗅,下腹一阵烧灼,他解了裤子掏出粗长的roubang用内裤摩擦起来,用力的顶起快速的taonong,想插进吐弄烟雾舔弄手指的那张嘴巴。 “贱人……阿sao货……嗯cao死你……” 一股一股浊液尽数喷射,和蕾丝内裤上的黏液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