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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爆炸、棺材play

    时间不紧不慢地淌过两人之间的嫌隙,如流水冲刷河岸,洗不清被顽石遮掩的污秽,便把两岸长满青苔的泥泞松土愈冲愈远。

    本森有一段时日没见过霍曼。

    最近半年里,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他从来不召见霍曼。他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会如他的意。组织里的人离奇失踪,再迟钝的人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的老大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罪魁祸首形同游魂在据点大肆走动,羸弱的样子看上去下一秒就会断气。

    步履轻盈优雅,小脸充盈着嗜血之气,似某种高贵冷血的毒物,蝎,蜘蛛或者别的什么。

    唯独老大把他当成温驯的小白猫。

    本森处理完密函,向下部分配任务。按下房间内线通知霍曼到他书房来。

    良久,没收到回应。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半跪在他对面的部下,微表情明显透露出紧张,森然之气在周身四溢。事情有蹊跷,而且跟面前的人脱不了干系。

    霍曼从来是第一时间接听他的消息。

    “过来。”本森靠在椅子里,深邃的眼睛半眯着,眉宇间浮现不甚明显的急躁。

    部下恭敬地从书桌对面站起,走到他腿边跪下,“本森先生。”

    “嗯,曼呢。”

    “属下派遣他去执行任务了。”

    本森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动,盯着垂头不语的弗列德饶有兴致看了会儿。

    新鲜,第一次有人逾级指使他带回来的人。

    弗列德跟在他身边八年,自然有这个权利。

    空气安静下来,本森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缓缓拾起桌上的文件,幽幽开口,“什么任务。”

    弗列德咧了咧嘴,红棕色的胡子微斜,露出一口森白的牙。他说得很快。

    “暗杀科林斯。”

    本森转过脸,原封不动的坐姿,动作快到根本看不清。方才跪在他面前的弗列德已经被他踹倒在地板上。

    鞋底碾压着藏青色布料,把这个健壮的俄罗斯白人碾得低嚎不止。弗列德毕竟不是杀手,是掌管组织事务的首领。

    本森从座位上起身,踩在弗列德肩膀的位置传来骨骼错位声,“什么时候出发的。”

    “上,上个月。”

    开膛破肚般令人恐惧的杀戮感袭来。弗列德整个肩膀都没知觉了。拽着本森的裤脚求饶,“本森先生,您,您都知道。他杀了组织里的人,他,您……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本森眉头紧蹙,狠狠踹了一脚瘫在地上浑身湿透的壮汉,“你在替我做事。”

    “不,不不,本森先生,您原谅我,我……”

    “派遣人手去柯林斯的据点,曼出事了,我第一个杀了你。”

    沉冷的声线逼得弗列德直打哆嗦,来不及拦住本森,眼睁睁看着他飞速离去。他也拦不住本森。

    科林斯。跟本森势力相当的宿敌。

    霍曼一个人去,无异于找死。

    唯一让本森感到欣慰的是,那家伙喜欢女人,一天花二十五小时嫖娼,躺在丰腴的女人床上,用变态的手段折辱她们。

    对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心脏跳到喉咙口。这意味着霍曼的处境会更危险,本森在心里暗暗乞求,希望他聪明优雅的美人别中了圈套,真的往柯林斯的府邸钻。

    暗夜,凌晨一点。在柯林斯据点的最外层,发现了霍曼被捆在一颗乔木树上的身影。

    白袍破败不堪,浑身鞭痕。乌黑的头发彼时像稻草一样枯槁凌乱。

    昏昏欲睡。美眸紧闭,脸颊上的污渍混着鲜血,下唇绛红,又被牙齿咬得糜烂。

    好似一个装嵌精致的诱饵,被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等待往来的游鱼中他最想钓的那一条。

    本森只身一人,戴着夜视仪排查附近巡视的黑人。十二个,或许每个人手里都拉着警绳,只要本森冲出,便会跟霍曼一起栽进浅而易见的陷进里。

    有如瓮中捉鳖,不费吹灰之力。

    理智告诉他,要等下手赶来一同商量对策。可他深谙柯林斯的手段,哪怕他们做好部署,谨慎行事,也依旧难敌那个诡谲怪诞的男人。

    交战数年,本森从没讨到过任何便宜,科斯林也没好到哪去。科斯林曾经派遣女人潜伏在他身边,各个下场都很惨。本森不是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他从前一直以自己的自制力为傲。

    如今,最滑稽可笑的也是他。

    许是打探到消息,才敢明目张胆,胜券在握地把霍曼绑在他面前。少年纤瘦的身影,颤动地羽睫,让本森狂躁的心都揪紧了。

    不知受了多少苦。

    当他撕开霍曼嘴上的封条时,对上一双被惊醒的,恐惧的眼睛。少年用此生最大的力气把他推开,凄厉地嘶吼,“快走,本森先生,您快走。”

    本森能肯定,霍曼的周围三尺并没设定陷井,所以他才能不管不顾地只身前来。他把封条重新贴在美人唇上,担心他的叫喊会把刚解决掉的十二个黑人弄醒。

    霍曼疯狂地摇着头,眼泪唰唰往下淌。他呜呜狂叫着,甚至抬腿踹了男人几脚。

    本森吼了他几句,没唬住不停捶打他的少年,只好压着他的腿,双手飞快地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

    滴,滴,滴——

    埋在绳索末端的炸弹正式被启动,炸弹和松软的泥土融为一体,埋在地下数公分,本森看见它的时候,时间停留在0:02秒,他听到从脊背传来的柯林斯沉闷的笑声。

    似乎费劲力气压制着心头的狂喜。笑得病态萎靡,矮小敦实的身材投下一道魆黑的影。

    他站在灯火通明的二楼,目光洒向漆黑夜里亲密相拥的亡命鸳鸯。

    炸弹埋在霍曼的身后,临死前少年使尽浑身解数妄图推开本森。

    被柯林斯殴打他没有流眼泪,被烧红的烙铁印在背上逼问他没有流眼泪,被掐着下颚往嘴里倒guntang的辣椒水他没有流眼泪。

    此刻眼泪如决堤的洪水,黏湿漂亮的脸,黏湿松软的泥土,也黏湿了男人褶皱的前襟。

    他害怕。他害怕本森如果有一天离他而去。

    他甘愿自己一个人从世界上消失。

    从他在灌木丛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开始,他的命就是男人的。有多不值钱,比最小的铜币还要轻贱。

    本森是至高无上的。是他生命中供奉若神明的存在。如果他死了,男人有一瞬的悲伤,他在天国都能幸福地阖眼。

    他哭着被男人抱走,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极速奔跑产生的离心力差点让他的内脏移位。

    他被男人摁倒在身下,扑鼻而来的枪火味和雄性荷尔蒙灌进他的鼻腔,眼泪倒流把湿润的眼眶刺得一片通红。

    爆炸声震破鼓膜,男人的闷哼声接踵而至,比他生平第一次听到的爆破声还要恐怖,他浑身颤抖,额角青筋暴起,哭得肝肠寸断,手臂紧紧搂着男人的背。

    “本森先生……呜呜呜……本森先生……”

    他听到交战声。烽火连天,硝烟弥漫。熟悉粗鄙的叫骂声就像来自地狱的救赎。他知道男人的部下来了。

    本森压在霍曼身上,抱着美人朝陡峭的坡壁滚去。

    科斯林的据点在偏僻的野外,背靠跟他们相遇并无二致的原始森林,冒着青烟的山头上埋着数不清的古墓。

    湿润的泥土埋着坑坑洼洼的碎砾。

    他必须带着霍曼从据点离开,他的人到了,可以暂时性压制柯林斯的下部。要分火力救援他们实属困难。

    何况他已经听到紧追不舍的柯林斯和他的左右手的喊骂声。离他们不算远。

    “嘘,别哭。”他目光阴冷地警告霍曼,并没什么用。美人自从看到他洒了一地热血的小腿后,就像被打断翅膀的小鸟,方寸尽失,浑身发抖,痛苦地发出呜鸣。

    声音不大,但有一定威胁。若是柯林斯循着声音发现他们,那目前丧失行动能力的本森可就没法保护霍曼了。组织也会跟着沦陷。

    本森掰过霍曼的脸,脸色一沉,想吓他,美人确实被唬住了,抽噎了一下,又开始疯狂流眼泪。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九十岁以下的男人看了都得勃起。本森看着他,俯身衔住那对被啃得血rou模糊的红唇。

    舌尖缓慢地扫过沁出鲜血的下唇,腥甜柔软。仔细回想,他很久没吻过霍曼了。

    美人流着泪,微微张开嘴,把湿热蛮狠的舌头放进来,软舌小心翼翼地碰触它,形同交媾般以急促的频率爱抚它。

    他好想好想,好想本森。想他的唇舌,想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止住美人的哭吟,本森撑起身离开了他。

    森林里黑魆魆的,他捕捉到手电筒的光束,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伴随着柯林斯的怒骂。

    他转动目光急速巡视可以躲避的地方。好似被上天眷顾一般,寻到一个被厚实的枫叶遮挡住的浅坑。

    本森用手势示意霍曼转移到里面去,两人默契依旧,美人小心翼翼地直起身,爬到枫叶旁拨开一个小洞,有黑色的肥蛆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上。

    但这根本没法遏制他的喜悦。

    浅坑里居然藏着一口空棺,很大,甚至还有没窃取完的价值连城的陪葬物,但尸体已经被盗走。

    棺材足以容纳两人,浅坑也比霍曼想象中大不少,完全能把盖紧的棺材掩埋住。

    距离很近。他爬到本森的身边,艰难地把男人推进去,自己缩成一团趴在男人身上。纤瘦的手臂费了一番力气才把棺口阖上,没忘记留条缝先把外层的枫叶掩平。

    无尽的漆黑,木质棺材里充斥着尸首的腐烂味,甚至有毛茸茸的虫子在他腿上肆意攀爬,男人汹涌流淌的热血把他的衣袍下摆打湿。

    霍曼艰难地转了个身,手指摩挲着本森受伤的那条小腿,在摸到空荡荡的裤管后,再也遏制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他边哭边掐着大腿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在狭小的什么也看不见的空间里,撕扯着本森的裤料,把自己的白袍下摆也扯下一圈,艰难地替男人包扎着。

    布料勒在动脉下方,防止失血过多。做完这些几乎用尽了他全身力气。他无比感谢组织的医师见他有天赋,教过他简单的护理常识。

    一直到为本森止完血,他还是小声啜泣不停。泪水砸在本森的腿上。他缓慢回过身时,又砸在本森的胸膛上。

    那哭声没有撕心裂肺的样子,可就是让人听了想跟他一起掉眼泪,压抑脆弱,好似唯有哭泣才能让他活着,否则会被巨大的痛苦拍击粉碎。

    本森心疼得无以复加,连被炸断的小腿都没让他觉得有那么痛。他摩挲着霍曼哭得充血的脸颊,“别哭了,曼。”

    “呜呜……本森先生……”

    霍曼温顺地趴在他肩膀上,不敢压着本森的腿,所以跨坐在男人身上。他很想听话,可是抑制不住泪水。

    “听话,不哭了。”

    本森默默顺着霍曼的头发,颈窝被眼泪沾湿,他轻轻转过霍曼的脸,旧技重施,堵住他微烫的红唇。

    乖一点。别哭了,再哭我真的心疼死了。

    眼泪滴落在脸上,本森揽着霍曼的腰贴在自己身体上,舌头强势地钻进内壁,爱抚微微颤抖的小舌,舔舐柔嫩高热的口腔。

    想逼退美人所有的负面情绪。专注地和他舌吻。

    他当然做到了。在霍曼近乎本能地讨好地舔舐他的时候,渐渐停止了哭泣。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顶了顶他的唇缝,他张开嘴把羞赧的舌尖放进去。

    霍曼无措地舔着他,徘徊在下唇,舌头,不敢深入。手臂紧紧缠着他,啜泣被软糯的呻吟取代。

    因着长时间的哭泣,整个口腔一片湿热,甚至涌现淡淡的血腥味。本森摁着他的后脑,舌尖往更深处顶入。

    美人不断地吞咽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津液,还是有黏液从嘴角溢出,滴在本森下巴上。

    他们亲了很久。亲得本森浑身燥热,亲得霍曼惊愕地发现男人的roubang直挺挺地抵着自己。

    “呜……”

    黑暗中,他看不见本森,自然也不知道男人的眼神有多温柔。拍着他的屁股,“曼,我想cao你。”

    最直接原始的欲望。

    气温骤升的狭窄空间里,霍曼瞬间就湿了,低着头惴惴不安地望着本森,“可是……”

    本森身上还有那么严重的伤,现在不是能纵欲的时候。

    “曼。”

    “哼嗯……”

    被男人托着屁股一顶他就受不了了。戴着手套的手掀起白袍把他的屁股露出来,重重捏了几下。

    黑暗中响起解皮带的声音,接着是拉链声,布料taonongroubang的声音。

    霍曼坐在男人腰上,哼吟着用大腿蹭男人的guitou,怒张的roubang又粗了一圈。

    “嗯啊……”

    熟悉的粗粝的布料钻进湿润的肠道,霍曼微沉下腰,让男人扩张的动作更方便一些,乖巧地吞吐着粗硬的指节,红唇若有若无地轻蹭男人的脖颈。

    光是扩张的动作就让本森胯下发疼,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cao过霍曼了。该死的,为什么之前非得忍着,忍到忍不住了才把人抓来cao一顿。

    忍着摸他,亲他,忍着不扩张,把性爱当惩罚,惩罚他对他不忠,惩罚他躺在别人床上还敢大言不惭说爱他。

    “曼。”

    “嗯啊……我在……本森先生……”我永远在。

    霍曼的身体太熟悉本森了,刚用手指插了一会儿马上就分泌出液体等待着男人的入侵。实是因为他渴望本森并不比本森渴望他逊色。

    坚硬的roubang抵着xue口轻蹭,有意逗弄他似的,guitou分泌的液体涂在漂亮的褶皱上,浅浅进一个头,再拔出来。

    霍曼搂紧本森,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本森先生……呜啊……想要……”

    “想要什么。”

    “呜……想要您……”

    “要我干什么。”

    “要您……要您……插进来……”他轻蹭着本森的颈窝,讨好地夹紧又轻轻顶进来的guitou。

    本森忍着涨痛逗弄他,手套撩拨着贴在他胸膛上的rutou,“什么插进来。”

    “呜嗯……求您了……我……哈啊……”霍曼羞得全身粉红,实在说不出男人想听的字眼。可是他吃定了本森的脾气,如若不说男人会耐心地一直等下去。

    他慢腾腾地凑近本森的耳朵,喘息都急促起来,委屈又羞赧地亲了亲男人的耳廓。他是不敢亲本森的,只能籍着机会小心地用嘴唇贴贴他觊觎已久的肌肤。

    “想要,本森哥哥的……大jiba……”

    他心脏狂跳,自从说出这句话全身都羞耻地发着抖。

    臀上的手掌突然施力,他第一次见识到男人有失方寸的样子,不知算不算有失方寸。

    跟他交织在一起的呼吸紊乱不堪,像被刺激到的凶兽,他不知道本森湛蓝的眼睛现在有多红,漆黑的棺木在他眼中都泛着血光。

    guitou凿开肠壁,猛地撞进敏感点。娇嫩的内壁许久没经历抚慰疯狂地蠕动着,肠液飙出,淋在粗硬的guitou上。

    霍曼的身体状态极好。或许跟动情的扩张有关。

    “哈啊……呜……好大……”

    “你刚才叫我什么。”

    “本森先生……”霍曼撑在本森的胸肌上,硬邦邦的肌rou触感让他觉得烫手,心猿意马。

    “不对。”

    男人似乎很生气,重重一顶,把他的前列腺撞得酥麻不已,掩在白袍下的粉嫩高高翘起。

    “呜啊……本森……哥哥……”

    “继续叫。”本森抱着霍曼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肩上,guitou戳进最深处画圈打转,渗出的前列腺液跟汩汩涌出的肠液融在一起。

    “哼嗯……本森哥哥……”

    纯属是自找。霍曼进组织以后,最开始那阵还是会当着他部下的面局促不安地喊他哥哥。

    在霍曼的眼里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简单。因为本森就是他的哥哥,他第一次见他就爱他,深爱他,信任他,依赖他。他对霍曼来说是特殊的,异于所有人的存在。

    就像他可以杀掉组织里所有的人,哪怕不慎死了,他都甘愿,他只想本森好好看他一眼。恶毒的,狠戾的,任何情绪都可以。

    但他忘了在本森眼里,他或许并不是特殊的。

    男人花了两个星期纠正他,告诫他要和组织里的所有成员一样叫他本森先生。霍曼惴惴不安地望着他。改口这么多年,望着本森时,话到嘴边依旧想喊他哥哥,被大脑强制性别成本森先生。

    始终要经历这道程序。他想叫本森哥哥,害怕男人会讨厌他。

    在本森眼里,仅是因为少年这么叫他会让他心软,让他无法待他之于一个普通的组织成员。无法忍痛派他去特训,派他去执行任务。无法让他名正言顺留在自己身边。

    “哥哥cao得你shuangma。”

    霍曼睁大眼,美眸盛着深深的不敢置信,连甬道都激动地一缩,抱紧本森的脖颈,“爽……呜嗯……shuangsi了……哥哥……啊……本森哥哥……”

    “再叫。”

    “哥哥……哥哥……好深啊……要坏了呜呜……”

    深埋体内的roubang又大又硬,撞进最深处浅浅地厮磨,因着本森的腿伤和空间的狭小没法大刀阔斧地干。

    霍曼缓缓直起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着屁股在jiba上乱撞。他没什么技巧,有时把自己都撞疼了。

    眼泪吧嗒地望着本森,被男人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好好动,把哥哥夹射出来。”

    霍曼乖巧地点头,意识到男人看不见。低吟了一声,小手撑着本森的胸膛缓慢动了起来。

    缠绵,厮磨,极具温存性和浓烈的爱欲。雄性荷尔蒙在狭小的空间内溢散,男人身上的枪火味和美人喘息间的薄荷味。

    霍曼就像一株野生植物,浑身散发着馥郁的幽香,甘甜青涩,透着顽强的生命力。形容起来大概是妖冶的玫瑰,猩红的色泽,纤瘦的枝条,长着毒刺,却不扎心爱的人。

    任凭男人采撷,乖巧地在他身下绽放,酥软了芳瓣,扭动着腰肢,浑身沁香,连凋零都是最美的样子。

    霍曼微微俯下身,漂亮的脸颊因着快感现出yin靡的表情,鼻间唇齿急促地喘息,他在一片漆黑中靠着本能凑近本森。

    感受到炽热的呼吸,本森张开嘴,手指上滑扶着霍曼的后脑,缓缓下压,他亲在美人的下巴上。

    舌尖上移,舔到微张的红唇,钻入,色情地吮吻着他。

    美人激动地肠道瑟缩,本森抱着他亲,小幅度地顶胯戳刺他,guitou碾在敏感点上厮磨。

    舌尖颤抖着,在他嘴上乱转,被汹涌的快感逼得急急喘息。意识朦胧间,白嫩的手还记得摁住本森的腿,不让他乱动以免伤口再度失血。

    艰难地撑起软绵绵的身体,用紧窒的甬道taonong本森的roubang,“哈啊……好深……哥哥……顶到了……”

    本森挑眉看他,躺在棺材底一动不动。

    其后只要霍曼稍微慢下动作,就会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男人很会用劲,不会造成太大的声响,但让他感觉到不轻不重的痛楚。

    几次下来,屁股都打红了。他委屈兮兮地凑近本森,妄想再被亲一下,“哥哥……哥哥……”

    本森遂了他的愿。舔吻着被主人折磨得血rou模糊的下唇,又生气地打了下他屁股。

    霍曼就像抽一鞭子走一步的小毛驴,动了两下,实在没力气地软了腰坐在男人jiba上。

    朝着前列腺戳戳,白袍里的小rou芽就颤巍巍射在他衣服里。他激动地坐直腰,嘴角溢出粘稠的津液。

    “哈啊哈啊……哥哥……cao我……”

    细嫩的小手依旧不容拒绝地压在本森胯骨上。撑起腰拼命扭动起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知道他高潮时痉挛地肠壁会把男人绞紧。

    但以往本森总能把他cao射好几次,才堪堪在他体内射精。

    他舔着本森的嘴,大着胆子钻进男人的口腔,肠壁快速taonong着粗硬的roubang。腰上的手臂揽着更紧。

    本森最终抬胯使劲插了插敏感地不停瑟缩的rou壁,就着上位在他体内狂射而出。

    “叫哥哥。”

    “哥哥……哥哥……好多……嗯呜……好烫……”

    霍曼挺直腰把roubang坐到最深。强劲的力道贯穿体内。他都不知道男人射到什么地方了。

    反正,好深好深。

    “曼。”本森爱怜地抚摸着霍曼的头发,把漂亮乖巧的人儿紧紧搂在怀里,“我还想要。”

    “……”霍曼美眸微动,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脖颈,其实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用身体去感知。

    他静静地凑上去,唇舌吮吻着沁出薄汗的肌肤。他对本森有着无边的,不敢贸然表现出的占有欲。

    再来多少次都好。他要的不多,能触摸本森的肌肤就是至高无上的幸福。

    “哥哥……”

    我爱你。

    在棺木里待的那两天,两人暗无天日地zuoai,累了就抱在一起睡,jiba和肠壁也抱在一起。霍曼小心翼翼地趴在本森身上,薄唇贴着他的颈窝。

    偶尔被男人cao醒,肚子里jingye鼓鼓,交合处是从缝隙里流出的yin液,霍曼用食指沾着送进嘴里。

    是本森的jingye的味道。

    真可惜。他如果能都吃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