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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满润滑剂自己扩张/皮带勒颈窒息后入/肛塞堵精晾臀被义子撞见

    “林教授,您回来了。”守在门厅的娟姨开了门,恭谨地鞠了一躬,在看到向晚时依旧亲切地笑着,替人接过手里的背包挂好:“现在该把小晚叫林太太了。”

    “您还是叫我小晚就行。”向晚不好意思地鞠了个躬,撑着鞋柜有些缓慢地脱下鞋子。

    “对,按以前那么叫他就行。”林轶峰发话,不着痕迹地扶住双腿有些微微发颤的小爱人。

    向晚皮肤嫩,昨晚哭了这么一大通眼睛还没完全消肿,看起来显得更稚气了,娟姨只当他是婚礼上哭得动情,丝毫没有起疑心,跟在二人后面报告道:“逍野他早上来过,好像有什么事要找您,我问他他也没留话。”

    “没事儿,我再跟他联络就行。”林轶峰顿了顿,冲这位在家中工作了二十年的阿姨点点头:“我和晚晚在酒店吃过了,午餐就不用准备了。”

    “行,小晚晚上想吃什么待会儿跟阿姨说,阿姨就去买。”娟姨冲年轻的新主人笑容可掬地招呼,识趣地暂时离开了。

    家中只剩下他与丈夫,向晚也没能真放松下来,他之前一直住在学校宿舍,虽然经常“拜访”林轶峰的家,但也不常过夜,两人间的灵rou交流也多是在宿舍或办公室里展开,这个家对他来说多少叫他有些紧张。

    ”剩下的行李我也给搬过来了,你宿舍过两天就要有新同学住进去了。”林轶峰卡着爱人膝窝子将他抱到沙发,把人铺在腿上,上手就要替他裤子。

    “嘶...”男人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向晚嘶嘶哈哈地别开丈夫的手,自己小心翼翼地空开伤处,微微拱起屁股磨蹭地把裤子脱下,轻声细语道:“我没家了...”

    “又瞎说什么胡话?”林轶峰惩罚似地一把拽下男孩的内裤,大手往人并紧的两条大腿中间抽了一巴掌,训斥道:“证扯了,婚礼也办了,这回儿跟我说没家了?“

    “呃呜...别打了...“向晚被硌着伤处哎呀直叫唤,轻轻耸了耸屁股,求饶。

    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充血的臀rou稍微消了些肿,可皮下的瘀血却更清晰了,两团臀峰上的青紫甚至开始发暗,向晚照过镜子,知道自己身后的伤有多惨,脑袋埋在交叠的两条胳膊里,瓮声瓮气地说:“结婚前我就想...我和林教授的洞房花烛夜会是怎样的呢...”

    屁股被清凉的药雾笼罩,向晚顿了顿,自问自答道:“原来就是这样的...“

    爱人怨气昭昭的小模样从一起床就开始了,不甘心又不敢真发火,其实不过是为了丈夫能再多疼他一些,多哄他几句。

    林轶峰知道他的小心思,大手在那被揍得可怜巴巴的胖rourou上揉了揉,突然猛地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一开一合粉润的嫩xue,戏谑道:“这是外头屁股痒痒止住了,里头也跟着痒了?”

    “啊...!疼疼疼...!”肿烂的屁股哪禁得起丈夫抓捏的力道,向晚哀叫着两手向后拍,哪知越拍男人力道越大,几乎把屁股都要捏碎了。

    “爸爸松手!呜...我错了!”向晚受疼了就怂,握住男人的手腕哀嚎着求饶,林轶峰终于松了手,掐着人后脖子从腿上拽起来,哑着声音道:“想挨cao就自己做好准备,爸爸还有事要忙。”

    粗俗的话从平日极有风度的教授口中说出来,强烈的反差让向晚腿一软小腹一紧,xiaoxue里几乎立刻有了反应,又要流水了。

    明明屁股还疼得厉害,明明昨天上午婚礼前才做过的,被爸爸当成放荡的小母狗摁在浴室墙上cao,射了满满一屁股jingye,最后被拆去淋浴头的水管插进屁眼里将浊精冲去,带着丈夫的味道走上的婚礼舞台...

    向晚跪在丈夫身旁,像奶狗般被掐着后脖子摁得屁股朝天,小小的菊花在被迫张开的臀瓣间展露出来,褶皱的缝隙间渗出晶莹的透明蜜汁,似乎已经做好了被cao干的准备。

    “自己做好扩张,别cao的时候又要哭。”林轶峰压抑地出了口气,裤裆早已被这小惑人精惹得鼓了个大包。

    “怎么...怎么扩呀...”向晚哼唧着扭了扭屁股 脸蛋涨得跟臀rou一样红,两手无措地往臀瓣间探了探,在碰到自己那处湿答答的小rouxue后过电似的缩回了手,羞耻地沾了一手指的yin汁。

    林轶峰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拧开盖子,将婊花头似的开口戳进男孩的xiaoxue里,将人两腿发颤的大腿拍开,令道:“灌满了才许停。”

    冰凉的异物撬开最敏感的地方可不太好受,向晚发出近似小狗似的嘤咛,一手撑着身体,一手费劲地向后够润滑剂的瓶身,只听“噗叽”一声,水润的啫喱从xue口的缝隙挤了出来。

    “唔...”火热的xiaoxue被冰凉的啫喱占领,向晚打了个寒噤,又想起丈夫“灌满”的命令,自觉将小罐子又往xue道深处戳了戳。

    没有开拓的肠道很紧,并不能容纳多少啫喱,透明的浓稠液体像涂抹过多的糖浆不断溢出,把整个肛口臀缝都沾得一片晶亮.

    林轶峰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耳畔伴着爱人勾人的呻吟,若不看那鼓胀的裤裆,仿佛一切如常地检查邮件。

    如今不需要丈夫的监督也能自觉扩张,向晚高高撅着屁股,把大半瓶润滑剂都挤进了后xue,拔出瓶子,将纤细的中食二指戳进涨满润滑剂与肠液的小roudong,扑哧地挤出粘腻的水声。

    “爸爸...好...好难受...”

    温热紧致的肠道瞬间把手指包裹,贪婪地蠕动吞噬,向晚自己都能感到自己后xue的吮吸力,一想到自己挨cao的地方就是如此咬紧男人的roubang的,就羞耻得下腹抽筋。

    “爸爸...唔...我弄好了...进...进来吧...”向晚浑身泛着粉红色,几个字破碎吃力地念出来,指头大力将洞口撑开,把蜜汁沾得肿紫的屁股到处都是,油亮亮的。

    若是再早二十年,林轶峰八成在爱人撅起屁股时就得提枪上阵,可眼下定力再强也终于是忍不住了,合了电脑搁回茶几上,抽了腰带拉下裤链,掏出青筋暴起的粗硬jiba,抵在男孩水津津的xue口,两手大力掰开滑溜溜的臀瓣,哧溜一下怼了进去。

    “呃啊!”

    向晚又疼又爽地尖叫出声,一手很快被丈夫抓住向后一抽,像被抓住缰绳的小马驹,林轶峰宝刀不老,阳物比普通男人足足大上两圈,哪怕做足了润滑也很难一掼而入,粗壮的大家伙卡了一半,正好碰上了甬道里最艰涩之处。

    “爸爸...慢慢来...嗯呜...会疼...”男人在性交时很粗暴,向晚清楚这一点,生怕被丈夫直接撞入,畏惧地下意识缩紧了屁股,哼哼唧唧地反握住丈夫的手腕,哀哀求饶。

    “疼么?“林轶峰将人圈起腰向后一仰,大手握住了男孩单薄的胸脯,指间掐住那发硬的小小rutou狠狠揉搓。

    “疼...!疼...爸爸...疼....”奶子被掐得满身通红指印,可怜兮兮地肿大起来,向晚一连好几个疼字,小雀儿却翘得愈发精神,涓涓流着银汁。

    “爸爸不疼。”林轶峰咬他的耳朵尖,趁男孩因前胸的刺激放松屁股时壮腰一挺,冲破那艰难紧致的一段,直直撞进花心。

    “啊唔...!”向晚的浪叫被丈夫的大手堵在口中,呜呜咽咽地哼唧,男人的jiba很大,把紧致的肠道撑得满满的,筋脉无缝隙地研磨着每一寸藏在褶皱下的yinrou,快感如狂乱的海潮般迅速传到全身。

    林轶峰压着爱人的后颈重新让人撅高屁股承受自己的cao干,爱人满xue的润滑剂早被rouxue捂热,男人觉得自己cao进了一汪春水里,融化在向晚年轻炽烈的身体里,自己也变得如年轻气盛时那般野心勃勃,要把自己的阳物狠狠钉进爱人的身体里般,宣告自己对这具rou体与魂灵的所有权。

    “要...要死了...呃啊!”高频率的活塞运动不断刺激着最敏感的那点,屁股被撞得噼啪作响rou浪飞溅,向晚疼坏了,可剧烈的快感总能覆盖那一份皮rou的疼痛,反而像混合了牛奶与蜂蜜的热可可,苦味叫奶香与甜蜜更加浓醇而令人着迷。

    男人像只正值盛年的雄壮狮王,以最原始的性交姿势cao干着自己的附属小母狮,有力的jiba把啫喱状的膏体被cao成了水,混合着热情的肠液涓涓流下,顺着两股间的秘处向浅rou色的yinnang方向流淌,把被cao得摇摇晃晃的小雀儿都浇得一片水亮。

    “撞疼了...呜...屁股疼...”男孩俊俏的脸蛋被压在沙发上,嘟起的面颊可怜巴巴的,又浪又软的呼痛声才喊出来,脖子竟被丈夫的牛皮带勒住了。

    向晚的身体从后方看起来线条优美极了,青紫的屁股似乎又被撞肿了一圈,凌虐感十足,林轶峰扯起手中的皮带,像牵引乱跑的小狗般将男孩的颈子向后扯起,随着几下狠戾的cao干,将屁股撞得噼啪作响。

    “呃...嗯...!”喊不出话了,小舌骨似乎被瞬间的力道扼断,向晚喉咙里只能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强烈的窒息感带来命不由己的可怕绝望时,竟同时传导出强烈的快感,身前的小roubang无辜地弹跳绷紧,一股浊液喷射在了真皮沙发上。

    向晚的耳后根都被扼出了红色,伴随着高潮而绞缩的后xue让男人差点也要射了出来,这才松开了项圈似的皮带,将爱人翻了过来,面对面居高临下地cao他。

    男孩躺在自己射出的jingye上,憋红的脸蛋还没恢复正常的白皙,抚着胸口大口咳喘,呼吸尚未平复就再次被换了体位地撞昏了头。

    林轶峰俯身抱住了他,把男孩的双腿压到极限,粗壮的腰肢带动jiba不知疲倦地cao进抽出,小小的后xue像个小油桃般被cao肿了,褶皱的xue口充血着变成薄薄一层,嫣红的yinrou却依旧纠缠着有力的大roubang,难分难舍。

    下身一片火辣,高潮过后的性交对他来说忍耐大于享受,可想到自己正给丈夫带来快乐,向晚仍强忍着疼痛配合着,两只细胳膊软绵绵地搭上丈夫的肩膀,目含泪光,小嘴吐出痴心的话:“我爱...爱爸爸...”

    没人能不心疼这样俏皮又懂事的爱人,林轶峰吻住了可怜兮兮的男孩,在不知多少次的着力冲撞后,将汹涌男精射在了爱人身体的最深处。

    两人相拥,rou贴rou之处汗水津津,林轶峰恨不能在这具身体里埋一辈子,却被搁置在茶几上的语音通话搅扰。

    “爸爸看看。”林轶峰探身把手机够来,稳了稳呼吸,摁下了接听键。

    “林教授,改好的论文我发到您邮箱了,麻烦您和上一稿比一比挑一版,可以的话我就转给编辑了,待会儿就要截稿了,实在是麻烦您了。”电话那头是自己带的博士生,关于杂志交稿的事,听得出声音听着急。

    稿件存在二楼书房的电脑里,林轶峰无奈地放下电话,拨弄开男孩前额被汗湿的软发,低声哄道:“爸爸去看一下,你乖乖等着。”

    “唔...”向晚不舍,却也乖顺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屁股,便感到xue里满满的jingye正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流出。

    “乖乖含着,待会儿爸爸要检查。”林轶峰双肘撑起身体,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个小木匣。

    “这种东西...怎么能放这里...”向晚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面红滴血地轻嗔了句,一想到娟姨打扫时可能已经,简直觉得以后都无法再面对对方了。

    上次在办公室用完,拿回来就随手放这儿了。“林轶峰略有不舍地从男孩身体里退出,推起他屁股,快速把木匣里的玉质肛塞塞进了吐着白浆的xiaoxue。

    “嗯呃...”向晚湿哒哒的大眼睛望着高大的丈夫,老老实实地夹了夹屁股,利用被cao得发麻的括约肌把肛塞更往身体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