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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章】保险公司的第二章,网站抽了发重了不用买

    察觉到一股冷风被推送过来,男人眉头轻皱,紧闭的双眼下意识地颤动几下,随即缓缓睁开,露出底下浅色的瞳仁。

    尚未彻底清醒,耳边却是先一步传来了隐约而粘腻的水声,伴随着细微的嗡鸣,若隐若现。

    男人劣质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下,身上只留了一件白衬衣,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两颗,露出底下几乎将布料撑得紧绷起来的的胸肌。

    小麦色的皮肤被水渍浸得半湿的衬衣包裹着,聂唐低低喘息,眼神聚焦的同时,才察觉到自己竟是被双手反绑,整个人捆在一把带靠背的座椅上,动弹不得。

    他正前方是被米色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玻璃窗,傍晚的阳光将整个房间的气氛渲染得昏沉暧昧。

    老旧的挂式空调正在兢兢业业地运作着,尾端链接的软管插在房间角落的墨绿色塑料桶中,滴答、滴答地落下冰凉的水。

    小腹忽然掠过一阵凉意——

    聂唐顺势低头,看了眼胯下,额前青筋狠狠一跳。

    只见他腰上原本系着的牛皮皮带被抽走,此时正歪歪斜斜地甩在一边的瓷砖地面上。

    西装裤拉链大开,连带着白色的纯棉内裤都被褪下,堆叠在皮鞋上,露出大片的腹肌和诱人的人鱼线。

    腿间那根紫黑的rourou被塞进了个铁套子里——粘嗒嗒的,马眼翕张,整根玩意儿还站着透明的粘液,铁锁往上,是一整个环扣在公狗腰上,将里边儿的那根牢牢锁住,还带着金属的冰凉。

    “cao……”聂唐骂了句脏话,太阳xue一抽一抽地疼,挣动几下,却是徒劳。

    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情,舌尖顶了顶上颚,粗声粗气地喊了声:“宁总?”

    原本以为被关在屋子里,得不到回应。

    没想到下一秒便在身后响起了一阵猫儿似的低声呻吟:“嗯啊……”

    聂唐一愣。

    紧接着便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有先前意识不清时捕捉到的细细嗡鸣,以及慢吞吞的脚步声。

    那种粘腻湿滑的水渍声也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愈发接近——

    只见视线范围内,宁一阮下身赤裸,只穿了件同聂唐身上差不多的白衬衣,衬衣被隆起的双乳撑得高耸,隐约露出底下嫩粉的乳尖。

    一双笔直长腿白皙幼嫩,富有rou感的大腿内侧却是湿淋淋地沾满了晶亮的液体,膝盖甚至泛着星点的绯红。

    衬衣下摆长,将腿间的风光遮掩一二,却是每每在宁一阮走动时,隐约露出中间两瓣肥厚花唇和轻轻晃动的粉嫩roubang。

    rou嘟嘟的yinchun唇缝间甚至往外延申着一根粉红色的短线,聂唐认出了那是跳蛋的末端,一时间呼吸愈发粗重,喉咙宛如上了火一般,干渴不已,忍不住吞咽几口口水,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对方腿间,极富有侵略性。

    “宁总,”男人嗓音低哑,黝黑的瞳仁里情绪浮沉,明知故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宁一阮站定在他面前,平日里清冷出尘的一张脸,此时此刻却是沾满了红晕,眼镜底下的一双狭长凤眼微微泛红,蓄着一层薄薄的眼泪。

    他并未正面回答聂唐的问题,反倒是上前一步,微微俯身,抬手一把撑住对方坚实宽厚的左肩,凑近了,带着清甜香味的吐息喷洒在男人颈间:“……你觉得呢?”

    胯下的rou刃瞬间被撩的勃起,聂唐察觉到一点点压上自己肩头的那两团软rou,甚至还在有意无意地缓缓磨蹭,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yuhuo熊熊燃烧,jiba硬得几乎就要爆炸,却是在硬挺的瞬间抵上了冰凉的铁锁,被刺激得浑身一颤。

    聂唐咬着牙,半垂下眼皮,感受着刚抬头的rou刃被那铁套子禁锢束缚的憋屈感:“妈的……宁总,你还给老子jiba上锁了?”

    随后便听到身前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细白的手指往自己下身摸去,撩起衣摆,指尖轻勾起那根露在外面的硅胶短线。

    像是故意一般,站在聂唐眼皮底子下,开始轻轻来回抽动还被夹在rou逼里的蓝牙跳蛋,呻吟起来:“嗯啊……唔……是啊。”

    嫣红的rouxue一抽一缩,紧紧含吮着夹在内里的两枚疯狂震动的跳蛋,嫩粉的唇瓣被刺激得流出大股yin水,将两瓣rou唇和那根半勃起的jiba打湿,显得格外yin乱。

    “这是贞cao锁,”宁一阮特意后退两步,轻坐上半人高的窗台,两瓣rou臀被挤压得变形,yin水瞬间打湿屁股底下垫着的窗帘布,他一边自慰,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勃起的男人,淡然解释,“只要不打开,就会一直卡着yinnang,让你射不出来。”

    “你他妈……呵……”

    男人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刺激得双目通红,却是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只能一次次被刺激得勃起却又无法再进行下一步,胸膛疯狂起伏,喘着粗气。

    宁一阮双腿大开,食中二指顺着逼口来回滑动揉弄,浅浅抽插rouxue,嫣红唇瓣张合:“怎么?刚才不是很好奇这里面塞了什么吗?”

    青年抵着那团软rou来回jianyin揉弄,大方地在自己下属面前自慰,眼底水光潋滟,浑身发软,两腿之间yin水泛滥,长直的腿分开,露出腿间那团正紧紧含吮着雪白手指的柔软粉xue。

    修长纤细的手指埋在殷红的xue口之间来回抽插,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带起飞溅的yin水,将窗帘越浸越湿,配合着里面开得高档的震动跳蛋,刺激得宁一阮双目微微失神。

    跳蛋不受控制,抵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震动,他本人的拇指还抵在嫣红绵软的阴蒂上,不停抖动揉弄,前后夹击,令快感如同潮水,将人整个包裹起来。

    聂唐只觉得下腹像是燃着一团guntang的火,死死盯着那口saoxue,咬牙出言嘲弄:“原来平时公司里高高在上的宁总,背地里就是个用跳蛋和手指玩自己逼的sao……唔啊!”

    话音未落,男人那根缓慢抬头的rourou却是被宁一阮忽然抬脚、一把踩了下去!

    刺激的疼痛感瞬间席卷神经末梢,充血的rou刃被强行压低,连带着小腹的神经都开始抽痛,聂唐瞳孔紧缩,低头闷哼一声,额前满是汗水。

    宁一阮沾满了yin水的手指甚至还没有抽出来,垂着眼尾,冷冷地瞥他一眼:

    “闭嘴。”

    青年指尖rou弄嫩xue的速度瞬间加快几倍,细瘦的手指一点点破开逼口,故意抬起腿,将抽搐着流水的嫩逼对准了身前男人的那张脸。

    他故意玩弄着里面湿滑软热的嫩rou,抵在最sao的那点来回抽插捣弄,脚底不断施加力量,来回碾弄着底下那根软不下去的硬rou。

    “cao……”聂唐疼的满头大汗,却是在最初的剧烈疼痛过后,诡异地生出一股炽热而酥麻的快感,隔着贞cao锁,仿佛jiba正抵着眼前美人幼嫩的脚心,被来回足交、撸动。

    青年不知何时已然张大了双腿,两人间的距离很近,像是有意侮辱他一般,勾着唇角,将那枚嫩红软烂的逼口刚好凑到了男人的面前,被自己用手指肆意抠挖揉捏,带出大片晶莹粘腻的水液。

    嫩白指腹不断揉捏着那颗红肿sao浪的阴蒂,宁一阮爽得rou逼里都开始不停抽搐喷水,然后直接向下揉弄xue口,猛地插入三指,在软嫩柔滑的窄道里开始疯狂抽插。

    sao乱的rou逼近在眼前,却仍旧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令男人只能看、却根本无法触碰。

    “哈啊……”宁一阮双手撑在自己身侧,腿根颤栗,中间的rou花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细腰颤动着,脚底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男人的jiba。

    他颤巍巍地伸出细白的手指,主动扒开两瓣雪白肥厚的大yinchun,露出里面嫩红的rou缝和不停抽搐吐水的yinxue。

    聂唐呼吸粗重,在自己的幻想中,他早就伸出了舌头,用力舔上了上司那两瓣肥嫩的yinchun。

    肥沃流水的rou花毫无抵抗,一下就能被jian开,舌尖抵上阴蒂,狠狠地jianyin几下,灵活的舌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不停往rou逼伸出jianyin抽插,舔吮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顺着那颗鼓胀的rou粒绕圈舔吮几下,齿尖轻咬,随后又顺着逼口插入yinxue之中,甚至还要抓着他的rou臀,将嫩红流水的sao逼不停地往自己舌尖上按。

    聂唐粗粗喘息,胯下的jiba一次次硬挺、又一次次被狠狠踩压碾弄。

    脑子里已然把自己这个sao浪上司cao得浑身颤抖,哭喊着疯狂扭动腰臀,只能被自己的大手死死固定住,用jiba贯穿。

    很快,雪白肥厚的yinchun在手指和跳蛋的加持下沾满了飞溅的yin液,宁一阮气喘吁吁,那张冰雪一般地脸终于染上浓重的情欲。

    青年眼尾通红,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一不留神,便整个人往前滑了下去——甚至丧失了站稳的力气,双腿一软,用自己的嫩逼坐到了男人的脸上。

    下一秒,便察觉到自己的yinchun被男人整个含进嘴里,狠狠舔吻吸吮,肿胀殷红的阴蒂更是被疯狂舌jian,舌尖上下飞速地拨动那团嫩rou,被有力的舌头疯狂jianyin着sao逼。

    “哈啊……”

    不同于玩具的guntang触感几乎是立刻便征服了青年渴望情欲的身体,一时间,宁一阮大脑一片空白,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只懂得被动地迎合聂唐的舌头,双腿大张。

    男人高挺的鼻尖刚好卡在那团被手指jianyin拉扯而弄得殷红肿胀的sao阴蒂上,眼神沉重,舌头抓住机会,不断往yinxue里钻去,用力狠狠舔舐着里面柔嫩高热的甬道,舌尖飞速jianyin舔弄。肥厚的舌头jianyin着嫩红的花xue,把xue口插得松动喷水,甚至jian得里面的软rou外翻,犬齿更是大口嚼弄着那团幼嫩软rou,刺激得宁一阮浑身颤抖。

    青年几乎无法再支撑自己坐在窗台,一声呻吟,甚至不再拉开两人的距离,夹紧嫩逼,在男人舔上sao点的一瞬间猛地挺腰!

    攀上情欲高峰的瞬间,一大股sao水从花xue深处猛地喷溅而出,直接浇湿了男人的下巴和衬衫衣领,大量的yin水顺着腿根流下,打湿一双笔直的长腿。

    “……”

    “啪!”

    不知过了多久,一记响亮的耳光,倏然在房间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