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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拆吃入腹【上(门背偷情/浴池抱cao)】

    风满脸边就是松月生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国际象棋和棒球棍摆在一起,棒球棍上刻着松月生的名字,风满被松月生压着,还好奇地去摸象棋:“棋子上也会刻名字吗?”

    松月生握住风满手腕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它们有什么好看的?”

    “这可是陪伴过你的东西,”风满稍微用力,手指便陷入了松月生胸口皮rou里,触感弹软,手感上佳,“你是怎么长大的、你身边有那些人......我也想知道。”

    松月生手掌移到风满臀上,包在手心,用力捏了一下:“好。”

    罗德里格兹家族对外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就连松月生都不常以罗德里格兹长孙身份出现在大众视野,除了那个世界闻名的加西亚品牌和恒久集团,大家对罗德里格兹家族的内情所知又少,因为松月生的祖父,罗德里格兹的家主加西亚是纯正的法国人,这个家族也像是中世纪的神秘贵族一般隐藏在大众视野里。

    风满却一脚踏入了这里。

    房间没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透进来的路灯,松月生坐在地上,风满被他抱坐在怀里,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拥吻,松月生的舌头扫荡他口腔内的每一处空间,嘴唇被迫撑开,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水从唇角落下。

    在这个环境里两人都变得异常兴奋,松月生握在风满腰上的手很用力,在那上面掐出了红痕,风满在换气间隙仰起脸喘息。

    臀心被硬物抵着,风满一低头就被松月生舔过唇角,松月生和风满接吻时眼睛轻轻闭上,浓密漂亮的睫毛轻轻颤动,风满忍不住摸上去:“......比女孩子还漂亮。”

    松月生睁开眼:“你喜欢吗?”

    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奢求能从风满嘴里听到喜欢二字,他已经很了解风满,不能逼得太紧,要适当放松,逼太紧他会逃,放松一点反而会靠近过来。他可以从风满的行为和表情里看出风满喜欢自己,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勉强。

    在感情上谨慎保守的中国男人。松月生看着风满想,不过他迟早有一天会撬开风满坚硬的蚌壳,触碰柔软的内里。

    到那时风满就只能颤抖着包裹住自己,无法再将外壳闭合。

    晚饭准备好后,菲佣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看到紧闭的房门,轻轻敲了敲:“少爷,晚饭准备好了。”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菲佣觉得声音离自己很近,好像就在门后。

    “知道了,你去地下酒窖拿瓶酒上来。”松月生的声音有些低沉,后半句暧昧不清,“好不容易来了客人,要好好喂饱他不是吗?”

    菲佣说:“好的,少爷。”便退下了。

    门内。

    菲佣敲门时松月生正背靠在门上,风满跪在他腿间,听到敲门声身体下意识僵了一下,喉咙紧了紧,却吸得松月生格外舒服,用力按住风满的头挺入,逼风满将自己的性器连同喘息全部吞下。

    这门一点也不隔音,风满不敢出声,松月生却一直在他嘴里进出,湿润的性器将他的下巴弄湿,囊袋也撞在他脸上,恍惚间风满觉得像是被松月生用性器抽了脸,他一面感到羞耻,一面又因着羞耻而产生反应。

    他夹紧双腿,闭着眼,喉咙一次次被撞开,松月生游刃有余地与门外的菲佣交谈,自己却被放置在一旁,吸着他的性器,就像是一个道具一样。

    风满意识到这些,喉咙收缩,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头部吮吸,松月生腰腹猛地绷紧,被吸得唇角抽搐,脸色都变得有些崩溃。

    “唔!”

    “真带劲啊,亲爱的。”松月生拉开风满的头,性器从风满嘴里抽出,硬热胀大,一下拍在风满脸上,“看到你这么卖力,它差点就射在你嘴里了。”

    风满擦了擦嘴角,俊朗的脸也因为被插了太久而有些狼狈,松月生握着性器看着风满的脸撸动起来,风满知道他要做什么,竟也没躲开,保持着跪姿,嘴唇还没闭上,眼尾还泛着红,凝视着面前的家伙,像是默许了松月生的无礼举动。

    松月生的性器抖动两下,射到了风满脸上。

    风满闭上眼,感觉到粘稠的液体打在自己眼皮和脸颊,落在唇角,湿哒哒粘腻的,并不太好受。

    松月生抽了纸跪在风满面前,给他擦干净脸。

    “今天怎么这么乖,是因为在我家里吗?”松月生亲了亲风满眼尾,“剩下的留到晚上,先补充一点体力。”

    风满用手肘撞开松月生,站起来打开了门。

    又有脾气了。松月生失笑,整理好衣服后跟在风满身后去了餐厅。

    晚餐过后,松月生带着风满到花园里散步消食,夜晚很安静,十七区是富人区,辽阔的大道没有一个人,风满穿着松月生的大衣,鼻间都是松月生的味道。

    “你是怎么跟家人说的?”风满突然发问。

    松月生偏过头去看风满,长发在风中飞舞:“嗯?说什么?恋爱,还是我喜欢的人是个男人?”

    “男人。”风满抬手把松月生的头发别到耳后,“你们家族这一代只有你一个继承人吧,他们能够接受你跟男人在一起吗?”

    “没关系,他们并不在意我的伴侣是男人还是女人。毕竟那些财产最后也不需要由我继承。”松月生牵过风满的手,在自由的风里和他携手同行,“我祖父一早就告诉我,他打算将遗产一半捐给慈善组织,一半用来修缮教堂和音乐厅。”

    风满笑了笑:“你家人真开明,我当初和我爸出柜时,他差点把我打死。我妈生前很喜欢小孩子,其实我也喜欢,但有什么办法?谁叫我是个同性恋呢。”

    “风,”松月生停下来,在一盏路灯下将风满圈在怀里,他的长发从风满耳边拂过,像是在安抚他不安的心,“你不必为此感到自责,如果你想,我们以后可以领养一个小孩。”

    风满闭着眼呼吸松月生身上温柔的木质香,头一次以那么依赖的模样被人抱在怀里:“......嗯。”

    “我也会让你父亲放心把你交给我,让他知道跟男人在一起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松月生的轮廓被暖黄色灯光镀上一层金边,看上去神圣而美丽,风满意识到松月生对自己说过很多次誓言,但自己都没敢当真。他害怕那只是随口的允诺,无法承受被辜负的失望,但他此刻看着松月生,却是愿意相信他所说的一切的。

    “那如果他连你一起打呢?”风满笑。

    “我不会让疼痛落在你身上。”松月生将下巴搁在风满脖颈,“我想回去了。”

    “好。”

    佣人收拾好餐厅,都退回了副楼,将空间留给这对情侣,风满进门后还未脱下外套,就被松月生抱起来按在了门上。

    “呼。”松月生贪婪地触碰风满身体,喟叹,“感觉好久没有跟你zuoai了。”

    “也才快一个月。”风满也有些情动,他的衣物被一层层剥下,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松月生抱着他穿过客厅,去到了一层的室内浴池。

    松月生走到浴池边,将风满扔了下去。

    水从风满口鼻灌入,他在水底翻了个身浮上来,身边落入一个人,一入水便揽住他的腰,将他抵在池边,掐住他的下颌用力亲上来。

    风满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熟悉到......浑身燥热。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松月生的头发黏在风满身上,和主人一样缠人,风满很快有了反应,性器被内裤束缚,硬邦邦地抵在松月生小腹。

    松月生从食盘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吻住风满,嘴对嘴喂给他。

    醇厚的酒液顺着舌尖滑到喉咙,落入身体里,激发了本性,让风满身体变得更热,松月生剥下风满内裤,手指寻到风满后xue,插了进去。

    太熟悉了,风满攀在松月生身上,感觉到后xue不断被戳弄抽插,水面一圈一圈荡开波纹。

    风满闭着眼努力放松身体,不知道扩张到了哪一步,硬热的性器抵在他臀缝,暧昧地蹭了两下。

    风满被放了下来,松月生试着进了两次都滑开了,两人都出了汗,风满手掌抵着松月生小腹:“别动......我自己来。”

    风满抬起一只腿,挂在松月生手臂上,手绕到背后,撑开了后xue,松月生眸色深沉地看着风满,风满握住他的性器,抵在后xuexue口,深呼吸,慢慢沉下腰,吞进去头部。

    “唔......”松月生轻哼一声,刚想顶进去,却被风满制止:“不要乱动。”

    松月生只能舔风满耳朵,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在折磨我吗,亲爱的?”

    “我也......不好受。”这个姿势并不容易,风满感觉大腿和后xue都像是被强行撕裂,疼痛让触感更加清晰,性器慢慢进入,每一处形状都被后xue感受出来。

    完全吞入的瞬间,两人都重重喘息了一声。

    “这么难受吗?这里的青筋都凸起来了。”风满含着松月生不动,手掌按在他两条人鱼线间的青筋上,“还是......爽?”

    “是爽。”松月生上下动了动,询问风满,“我可以动了吗?”

    “轻点,知道吗?”

    松月生嘴上答应得好,真正动起来却完全不是那回事了。

    风满的双腿被分开,被松月生钉在池边,动作间浴池里的水几乎涌出边缘,风满被水托着,又被松月生顶着,被顶得不住往上,松月生的腰胯带着水一起拍在他身上,发出的声音响亮,就算知道家里没有其他人,风满也被那一声声清脆响声弄得羞赧不已。

    更要命的是他的腰两下就被松月生顶软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对松月生身体反应太强烈了,不,肯定是因为那几杯酒......该死......

    松月生垂眼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风满的xue口被磨得通红,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里头又软又热,吸得松月生每次都忘记要对他温柔一点。

    松月生抽出来一点,牵过风满的手握在露出的那一截上,又牵着他的手碰自己鼓掌的囊袋:“可以射在你里面吗?”

    “我会帮你清洗干净,”松月生猛地顶进去,两人鼻尖相抵,喘息声重合,“然后再射满。”

    “松......月生,你这个,混......”

    水声更加剧烈的响起,松月生只能攀住松月生肩膀,身体的每一处肌rou都被cao得绷紧,只有后xue是软的,容纳着巨物的插入抽出。

    臀被松月生一手握住一边,抬起时臀被分开,中间发红的xue口吐出涨红的性器,再被狠狠按下,整根吞入。

    风满紧扣着松月生脊背,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风满感觉松月生在自己身体里变大,他射过一次的性器也被唤醒,杵着松月生腹肌。

    松月生重重吻上风满,咬破他的舌尖,血腥味溢满两人口腔,松月生重重顶在深处,一股股浓精灌入风满身体,风满前端也涌出稀薄的jingye,身体颤抖不止。

    松月生射完后,撩开风满湿透的额发,亲了亲他的额头。

    “......混蛋。”风满的声音沙哑。

    松月生舔着风满的眼睛和下巴:“嗯。是混蛋也只对你一个人混蛋。”

    等情潮过去,松月生才从风满身体里抽出来,风满往岸边走,松月生盯着风满背影,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在腰腹处收紧,然后是下面两瓣紧致的臀rou,臀rou被掐红了,肿了很多,随着风满爬上阶梯,腿间随着水留下的一些其它东西,乳白色的,顺着他腿根落下。

    松月生的眼睛再次被点燃。

    风满惊叫一声,被按在浅水阶梯上,盯着晃动的水面和那上面映出的带着情欲的漂亮脸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身后一巨炙热的身体贴着他,重新复苏的硬热物什抵在他腿根轻蹭,风满感觉自己进入了野兽的领地,唯一的下场就是被野兽拆吃入腹,叼住后颈,一寸寸被吃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