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陈肖的礼物。】
“陈氏集团太子爷陈肖于上午十点继承他父亲陈民的位子,这在商业顶层圈掀起莫测风云,这位年轻的继承者,陈肖,他是否能带领陈氏走向新的辉煌?” “据悉,陈肖学生时代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是什么让这位有钱有势的太子爷放下傲慢,在七年前进入陈氏潜心学习,从底层做起……” a城顶级豪门陈家,手下的陈氏集团换了主人——原来的陈父一脸欣慰说自己的儿子已有了代替他的能力,毫不犹豫把责任卸交给陈肖。 这个大事,的确令陈肖在父辈的商业圈扬名,并让很多人对他刮目相看。 以前和陈肖玩的好的狐朋狗友都已经好久没有和陈大少爷联系,他们只知道陈少爷脑子一抽,说要让自家比解家还厉害,甩手离开,当晚的赛车比赛就没来。 第二天,听别人说,人家少爷,直接顶着一头红毛进了公司当小文员! 谁能相信这种狗屁谣言! 直到……这种狗屁越传越大,他们实在憋不住好奇去试探试探,当晚就吓得彻夜难眠。 ——陈大太子爷!要什么有什么的陈肖!竟然真的去给自己爸爸打工去了! 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记得陈肖离开前放的狠话,明白这事和解家有关。 知道他和解凉恩怨的,也不少,都心想,陈少爷真男人,也真单纯,恨人恨得那么纯粹,连离了学校,远了人,圈子交际少了,也恨不得把人带着整个家族都拉下来。 甚至有人在红毛太子醉酒时,无意听到他迷迷糊糊说:“呜……该死的解家人,抢我老婆……呜呜呜,媳妇……” 听到如此惊人消息的人不禁捂住耳朵,怀疑听力。 嗷,不小心听到了豪门辛秘——解家和陈家,a城两大豪门,竟然共同在抢夺同一个女人,最重要的,陈家的太子还输了! 这个被两大豪门抢夺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是拥有多么绝伦的盛世美颜才能令这位引起大家争论纷纷的大少爷深夜在此买醉,令解陈两家水火不容! 那人深沉的摸摸下巴,再蹑手蹑脚的走了。 从此,圈子里又有了一个关于陈太子爷的小道消息,传闻里,陈太子爷心里开出了一大朵名为爱情的花、传闻里,陈太子爷和解家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传闻里,陈太子爷现在奋发图强、浪子回头的原因,全全都是因为一个神仙级别的女神…… 总而言之,这些基本都没有错。 除了主角本该是个男人。但又谁都知道,陈肖恐同…… 解竹并不喜欢了解八卦,所以对刚开始缠他那么紧的陈肖后来突然不见,他还有点好奇。 但顶多就那么一点,再多就没有了,他也没想去探究,只能遗憾对陈狗说拜拜,虽然只有一晚,但他还挺喜欢和陈肖zuoai的。 这是家灯红柳绿的酒吧,新潮的装修风格,独特的灯光色彩,吸引了许多的顾客。 解竹穿着一身规矩的衣服坐在吧台前喝酒。 他有一搭没一搭喝着,浅尝辄止,喝得不多,主要是来体验这样的氛围,毕竟深夜买醉实在不符合解家大少的人设,少喝点还能说是情调。 只是,楼上的包厢里,有一个人正在偷偷观察着解竹。 陈肖还是那头红发,没有染回去,公司董事会对他这样的不正经行为怒其不争,但也没有办法对陈少爷指手画脚。 他很喜欢红色,就如同他喜欢解竹一样,念旧、难改,喜欢上就不想换掉。 说起来也的确好笑,他从小到大要什么没有,却在一个想也想不到的男人手里栽了跟头。 陈肖吸了口烟,隔着光与玻璃看解竹。 他很想他,他会打听他的消息,然后躲起来偷偷看他。 即使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打不过解家那两个畜生。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的他,比起解元也是不差多少,他不用在躲避解家人的目光,他可以死缠烂打追求解竹,他比起解家两个畜生好多了,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块! 而且,解竹那么温柔一个人…… 想到这,陈肖的思绪莫名一顿,下意识抬手摸自己被捶过的张扬脸蛋。 俊俏的小脸诡异得一红。 他其实现在都不清楚那时候是不是在做梦。 那个梦境清晰无比,难以忘记的场景和眼神,解竹那种前所未有的姿态,到现在还经常在他梦里复刻。 解竹被盯了很久,始终维持着好奇和温和的神态观察着周围,偶尔端着酒杯微微抿一下杯沿,拘谨而小心,像只格格不入的绵羊,努力适应狼群的硝烟。 酒吧鱼龙混杂,什么都有。有人就恰巧对他这一款感兴趣,故作帅气地坐在解竹身旁:“喝一杯?” 解竹不再是过去对这类事毫无经验的天真大哥,他清楚身边人要的是什么,摇了摇头。 他垂着视线抿酒,想着:抱歉,你有点油腻。 这人并未泄气,显然他与酒保交情不浅,打了个响指,酒保就递了两杯酒来。 他给解竹递了一杯:“来,我请你,就当交个朋友。” 解竹从来都不擅长拒绝,即使他知道眼前的人或许抱有轻微对他而言不怎么算得上好的目的。 他还是摇了头,但是酒水已经被那人递到了手心。 他推搡几回,有些皱眉,那人露出抱歉的目光,这让他有几分犹豫,但在两个弟弟磋磨下有了经验的他依然十分坚定的不喝。 那人:“那好吧,你原来不是还有一杯吗,碰个杯我就走,如何?” 解竹这才觉得稍行,既然拒绝不了,只好拿起自己原来的酒杯,和人碰了杯,顺便喝了口。 他喝完,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楼上的隔间,两眼一闭,趴在吧台上晕了过去,闭眼前他清润的眼睛颤动,震惊得看了眼面前的人,活像是他这个坏家伙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坏事。 那人:??? 不对啊,我只是简单下了个春药,这人怎么一杯自己倒了? 他还没想明白,视线一花,只见一头显眼的红毛,红毛男人带着怒气与狠戾出拳,巨大的力道让坏家伙的脸被捶一歪。 陈肖的打架功夫不差,很快那人就鼻青脸肿,满脸开花。 普普通通小混混显然不知道这个红毛是谁,以为是抢战利品的,知道打不过,满脸鼻涕泪水地呼唤兄弟。 然后他和人就被保安们拖下去了,包括那个酒保。 趴在吧台上的解竹颤抖着身躯,和一旁的喧嚣格格不入,他声音很轻的呻吟了一下,像是被体内开始发作的药物催得稍有了意识,眼皮颤栗,声音开始从压抑到无所顾忌的放大,本该乖顺趴着的动作也渐渐不安分起来。 陈肖糟糕的心情在听到解竹的声音后按了暂停键,他克制不住地心尖发痒。 幽密的晦涩灯光,发酵的药物让解竹的额前布满淅淅沥沥的汗珠子,他难堐得小幅度扭着腰,漂亮温雅的脸开始晕红,发烧难受似的张着小口喘气,手也开始不安分,挣扎着要解开衣服。 陈肖在有些幽暗低迷的环境里,又想到多年前车里和眼前人纠缠的一幕,像是那副诱人的光景又在他面前展开,车光被灯光取代,情欲无处遁形,黏稠带着汗热。 他难耐得咽了下唾沫,觉得自己就算再怎么努力上进,假装成熟,在这个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前,也还是个毛头小子。 他上前搂紧人,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他人觊觎的目光,长臂一伸,就把自己的美人抱在怀里。 解竹醉醺醺得被放在床上,因为中了药,刚刚有过挣扎,也在男人的前胸上蹭过,他自己白色的衬衫扣子开了,有些凌乱,可以朦朦胧胧看得清胸前的粉点。 他手臂搭在额前,眼皮无力半张着,一下一下得难熬得喘着细气,热腾腾的身子,惑人的姿态,铺在床上像最讨喜的礼物。 而今夜零点一过,也恰巧是陈肖的生日。 这是陈肖附近的房子,很符合陈少爷一贯奢靡的风格,玄金色的主调,宽敞柔软的大床。 陈肖有些燥热,脱了上衣后去看解竹,发现解竹已经轻微清醒,正睁开眼睛看他,眼皮下的眸色有些深,这令他不经期待且紧张凑了过去。 解竹并没有中什么虚无缥缈的晕药,刚刚他在吧台前喝酒就感到有人一直在看他,目光越来越火热,人却没有动静,他有些好奇,试探了一下,没想到是陈肖。 他也很怀念陈狗的味道,于是他很热情得把自己打包到陈肖手里。 想到曾经给陈肖的‘爱抚’,他眉眼一弯,稚嫩的眼角带上粉黛的媚色,也不掩饰,懒懒冲陈肖笑了笑。 明目张胆似挑衅,勾得陈肖心头火起。 解竹唇上很快一热,一条火热的长舌席卷而来,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双唇亲密无间,毫无缝隙,唾液从嘴角两人的嘴角流下,空气里是啧啧作响的水声。 也许是因为曾经在陈狗面前暴露过细微的真面目,解竹懒得伪装柔弱,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陈肖晕红的脸,突然伸手,勾住人的脖子,拉下人的脑袋,上半身和人紧紧贴紧。 甘甜的酒气扑面而来,陈肖有些分不清美人是醉了还是醒着,只迷迷糊糊和人对上了眼,觉得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曾经在他午夜梦回间出现过,这让他下腹一紧,魂牵梦萦,喉咙干渴得不行,又深深压着眼前的脑袋,疯狂汲取美人的津液。 他感受到了,美人的yinjing也起了反应,火热得和他的jiba贴在一起,暖乎乎的体积让他忍不住用手捏着人的屁股拉进,让美人的下身也贴在他的胯上。两根jiba隔着布料紧贴在一起,拥挤炽热得很。 陈肖胯骨前挺了几下,肿胀越发明显,恨不得现在就扒了美人的裤子,捅进美人的xiaoxue。 “解竹……”陈肖蹭着解竹的脸喃喃:“美人……” 他的美人,在他怀里,醉眼里汲着水光,突兀的,美人稍稍扬眉,眼中邪气一闪而逝,搂着他猛然用力,一个旋转,他躺在美人的身下。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一个滑溜溜的物体钻进他的外裤,隔着内裤捏住了他下体的庞大,是美人的手。 ——美人正用手抓着他的yinjing! 一下子,陈肖的呼吸粗重了,一双眼都有些泛红,兽性使他不愿让猎物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 解竹的那双手皮肤温润,漂亮修长,纤柔的五指将将扣住他的大jiba,正一下下taonong着,陈肖素了多年,被这几下抓得,几乎恨不得马上把jingye喷到美人手心,再让美人舔舔。 解竹将陈肖的反应净收眼底,勾起嘴角轻轻笑了几声,突然手上就用力加速,熟络的技巧力度,很快陈肖就在他的手里狼狈射了出来,浊白的jingye濡湿内裤。 感觉到陈肖的肩颈开始发力,解竹直接跨坐在陈肖身上,屁股一使力,坐实陈肖的jiba,手压着他的肩膀:“别动。” 陈肖吸了口气,爽的,眼睛发红得盯着他,真不动了。 解竹掏出给陈狗撸管的手,陈肖憋了有段时间,出精量很大,他从内裤缝里掏了jingye,手一划,在陈肖俊美的脸蛋上划出一道白痕。 他眯起眼睛,像极了醉汉,打量着身下的人,嘴里也吐着酒气:“shuangma?” 陈肖喉结一滚,点了下头,两手禁不住折磨,止渴般握住解竹的腰。 解竹没阻止,慵懒得微微垂首,也把手扣在陈肖手上。 突然,他长睫低垂,目光移到失去鞋袜的脚,脚掌一划,光裸的脚就这样踩在陈肖的脸上。 瓷白纤长的腿,圆润如玉的脚,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在陈肖的脸上动作,将他的脸部踩出淡淡的凹陷。 陈肖已经下意识吮吻了上去,解竹觉得有点痒,身体里的火更盛了,力道不禁大了些,把陈肖的唇挤得扁平。 他笑了声,声音温柔又好听:“乖狗狗,舔舔我。” 陈肖觉得这声音有着令人不自觉去听话的能力,他被挤得扁平的唇艰难的张开,温顺开唇,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解竹的脚趾,他用舌尖抵着脚丫的软rou,湿湿热热的,一下下,像被驯服的狼,温顺舔着解竹的脚心。 解竹被挠得不自觉蜷了下脚丫子,脚后跟难耐的发力,压在陈肖的下巴上,他任凭着陈肖用舌头在他脚掌上打转,脚心的瘙痒密密麻麻直往身上钻。 感觉体内发作的药效更加热烈了,他细细喘着,声音很低,很诱人,他能感受到屁股下坐着的jiba更硬了。 他的yinjing也难耐得跳动了几下,后xue跟着滋溜滋溜流出水,一缩一缩饥渴得翕张,渴望被巨大的东西填满。 但他难得起了玩心,即使中了药。 他的脚正踩着陈肖的脸,坐在陈肖胯上的屁股有了动作,伴着他嘴中低低的喘息,软臀在陈肖的小腹上一下下慢吞吞地磨蹭。 刚刚xielejingye不久的jiba早就再次竖起,立起在小腹上,解竹屁股很翘,股沟很深,动作大胆无所顾忌用股沟吞着jiba,上上下下夹着yinjing蹭来蹭去,jiba的柱身和囊袋被牵扯着不住得摩擦解竹的xiaoxue。 后xue隔着薄薄的布料不停与散发着男人腥气的jiba贴在一起,yin荡的xiaoxue渴望极了,褶皱收缩得更加剧烈,xue里黏稠的yin液也马不停蹄得外流,xiaoxue的动作,让xue前的内裤代替yinjing吸进小缝,濡湿了大片柔软的干净布料。 美人自发摇着屁股用股沟吞吸roubang的摇曳姿态,过于放荡诱人,是世间难得的美景,看得陈肖几乎是有些目眩神迷,痴迷于眼前景象。 与之同时,他下面的roubang涨得更加可观,让在胯上骑着他yinjing的解竹,吃着内裤的xiaoxue被yinjing撑得越发饥渴。那压低的喘息声,在药效的作用下也难以自持变成腻人的呻吟,这让陈肖越发没了定性,越发想念解竹的滋味,身体开始挣扎想把jiba插到解竹的xue里。 解竹哼笑了一声,摇晃着屁股在胯上荡的动作没停,上身微微下俯,他的腰肢很柔韧,即使腰下弯,几乎和被他踩着的陈肖贴面,也没有一丝不适。 他的眼角潮红,泛着春意,邪性与温顺混杂,是矛盾的美。 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陈肖,他的嘴角微微一勾,带出一丝笑意,声音依然很温柔:“狗东西,想不想插我?” 陈肖盯着眼前漂亮的人,觉得美人变成一只吸人精魄的妖怪,他全身的神智意识都被人吸走,但很值,他觉得这样也甘心,忙不迭的点头,只恨不能现在立刻掰开眼前人的大屁股,捅进他湿漉漉的xiaoxue。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讨好舔了舔解竹的脚,希望能骑着他的美人愿意允他一夜春宵。 解竹微微弯起眼睛,像是很满意陈肖现在的态度,喘着气用脚趾奖励般揉了揉陈肖的俊美的脸蛋。 他把脚拿开,上半身缓慢抬起,屁股离开陈肖的胯部,人调转了身子,将屁股正对着陈肖的脸。 在陈肖的盯视下,他的手往后伸,一点点,把裤子扒下,露出圆润鼓起的白臀,粉嫩黏稠的xiaoxue。 那枚xue在陈肖的视线下,像能呼吸一样,一呼一吸得翕张,他没忍住捏住这两瓣臀,掰开臀瓣,绷紧粉色的褶皱,让xue暴露肠口,露出一截糜艳的肠rou。 解竹轻轻偏下头,向下望,居高临下看着陈肖:“舔,把xiaoxue舔软了,我就那让你插。” 与此同时,他把屁股坐到陈肖脸上,沾着口水的脚也踩上陈肖下体鼓起的一包,用轻缓的力道压制陈肖不得满足的jiba。 陈肖忍不住闷哼一声,与此同时,他的长舌舔进解竹的xiaoxue。 解竹一直流水的xiaoxue进了东西,满足得长吟一声。柔软的舌面刮过他xue口的褶皱,舔过每一丝皱起的粉肌,用舌尖带动它们轻颤,舔干净上面甜美的清液。 接着,它毫无犹豫刺入他翕张的xue口,舌尖进入一截,瞬间被炽热的肠口包裹收紧,yin荡的xue口像张天生张不大的小嘴嘬吮着舌面,柔软的舌面并没有因为这一点困扰停止探索嫩xue的征程,灵活得再次钻进,在肠道的表面毫无顾忌得挤压,舔舐,舌越伸越长,存在感越发显眼,速度也逐渐加快。 “噗嗤噗嗤——” yin靡的声音不断,那根舌头越发快速得刺入刺出,把yin腔搞得越发软烂。 解竹开始微微轻颤,xiaoxue的快感让他把甬道收紧,想要箍住软舌,但灵动的舌头没有束缚,那根舌头,毫无压力得占满yin腔,用它灵活迅猛的动作满足这条翻滚的肠道,坐在陈肖脸上的臀随着解竹偶尔几下腰肢的扭动,与陈肖面对面挤压,但长舌不懈怠得给yin腔止痒,钻得yin腔里的sao水越流越多。 解竹的身体深处被陈肖的嘴和舌头吸得不断得涌出新水,这根舌头,吃得他xiaoxue饥渴瘙痒,好像肠道每一块rou都成了痒处,但xue也确实被伺候得又痒又爽,他的xue禁不住流水,一刻不停的水流多得都快从陈肖的嘴边溢出。 陈肖贪心得吃着美人的yin液,感受美人越发享受他舌头的拍打舔压,他汲取着蜜xue里的汁液,发出饥饿食客品尝美食的咂嘴声,yin糜的水声和舌头拍打声不断从两人首尾连接处传来。 解竹呻吟和喘息声越发高昂腻人,修长的脖子也爬上红晕,伴着娇柔的喘息声抬起。 浑圆美丽的翘臀自发有了意识,开始在陈肖的脸上扭动,像蹭着陈肖的jiba一样蹭着他的脸,臀rou都被压扁,想把xue里的舌头吃得更深。 “呼——呼——” 摇曳的美人软臀摇摆,臀缝几乎夹住陈肖挺拔的鼻子,他的嘴巴微微张大,被欲望催得发水的眼眸轻轻眯起。 那只踩着陈肖yinjing的柔软脚丫,随着下体承受的力道,时轻时重失了计量,却更加顺了陈肖的意,被漂亮脚丫踩着的jiba,肿胀得都快要撑出裆前的布料。 陈肖满脸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眸光凶狠嘬着美人的xiaoxue。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的欲望前所未有的深!他想插美人,jiba想极了,想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于是他的舌头动得更快,力道更重,伺候得更加精细,极长的舌头刺入解竹身体内部,这带着狠意的抽插,不断击打解竹xue里的软rou。 解竹被插得发出一道奇异的呻吟,他没想到,陈肖能把舌头刺得这么深。 舌苔贴着肠rou,嫩rou颤颤巍巍被舌头拍打。 “啊啊啊————!” 解竹发出一声长吟,被伺候得快感崩过阀值的xiaoxue使劲一夹! 竟硬生生把陈肖的舌头夹得不能动弹,臀波一颤,肠道深处就喷了水。 美人的屁股坐在男人的脸上,被男人的舌头舔到了高潮。 解竹高昂着脖子,上身也xiele力气,汹涌的快感让他身上冒出细汗,他还喘着气,毫无顾忌向后倒去,如愿被陈肖掐住了腰。 陈肖整个头颅都彻底埋进了解竹的屁股,鼻子完全卡在臀缝,嘴巴大张着,接着一股股从xue里喷射出的yin水,咕叽咕叽得吞咽声不断,就像在吃什么绝世美味。 解竹这次后xue高潮持续了很久,等陈肖吸够了,解竹的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眼眶里含着湿意,连踩jiba的脚也蜷缩得绷紧。 他懒倦带汗得换了动作,抬了屁股,难堐得依偎在陈肖的小腹上,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股娇慵的风情。 陈肖还红着眼,被踩过的yinjing疼得想要爆炸,他抓着解竹的屁股,手往下推,把人的屁股往胯上撞,想解竹再次坐到他的jiba上。 他给人调好了舒服的姿势,扒了自己的裤子,带着暗示撞了几下他胯上的软屁股,好好一个俊美乖张带着张扬活气的高大男人,在这接连的折腾下,都有些憋红了脸,那汗津津的额头,无一不在强调他多么渴望坐在他身上的青年,怒张yinjing的马眼也不断漏水,想钻进那口漂亮糜红的xiaoxue。 他的手粗莽得在解竹的软臀上打转,感觉到那被伺候过的xue里又流了水。 手指按上xiaoxue的褶皱,guitou已经快要移到xue口。 他无法忍受得沙哑出声:“可以插你了吗……宝贝?” 解竹喷过水的xiaoxue又爽又麻,随着刚刚yin水被陈肖吸走,一股空虚来势汹汹在体内蔓延,他黑色的湿发贴在额头,掀起眼皮,微张的眼有些凉薄,却带着热烈欲望的眸光。他看着陈肖,突然,弯起眼角,嘴边也勾起愉悦的笑。 他虚虚亲上陈肖的嘴,在陈肖想要吻住他的时候把嘴移动到他的耳边,轻轻吹气:“可以插了,是奖励哦……” “乖狗狗,好好插我……” 陈肖深吸一口气,彻底红了眼。 “啪啪啪啪————” “啊……啊……快点……呜……” 激烈的交合声从巨大的床上传出,伴随着解竹嘴里热情的迎合声,粗大紫红的jiba不断捅进解竹的xiaoxue,残影交错间飞速溅出许多都有些插成白沫的水花,陈肖凶狠的公狗腰不断怕打解竹的耻骨,撞出令人面红耳热的性交声响。 解竹白臀被粗糙的耻毛摩擦得有些发红,臀rou也不断被撞击得晃出臀波,不可思议的柔软不断被撞得扁平弹出,令陈肖凶狠掐住身下人的两瓣白臀,十指紧扣,手恨不得掐进解竹的臀rou。 他带着红血丝的兽眼疯狂死盯着解竹满是潮红的脸蛋,解竹满脸无法褪色的红脂,被啪得从眼角不断挤出眼泪,时不时露出涣散的瞳孔,含着湿泪的眼白,黑发一缕缕粘上他的肌肤,水淋淋得像是刚出浴的美人,他喉结滚动,无法承受似得绷紧下颌线。 明明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半张的双唇却不间断得吐出yin秽的浪语,被吻得鲜红的唇rou溢出津液,时不时嘤咛一声,用双腿夹住陈肖的劲腰,说陈肖‘cao他cao得好’。 陈肖做梦都不敢想象美人能做出这样的姿态,浑身的细胞都像是擦了火药,被美人这把火点燃,每一块肌rou都在颤栗。 他发狠得凿着美人的xue口,张扬的五官都显得略有些狰狞,配上满头因为折腾杂乱的红发,活生生一个恨不得啖血食rou的野兽,只不过这只可怖的凶兽,收敛了利齿,浑身的狠劲与血气,都贡献给自己怒张的yinjing,只恨不得让美人成为只属于他一人,只能在他身下yin喘的母兽。 “呜——!” “……嗯,陈肖……顶到了,狗狗,用力呜……!“ 解竹浑身猛然一颤,很显然xue里夹着的yinjing给他cao到了爽处,那坚硬粗圆的guitou在刚刚不间断的狠插里,在解竹的软肠穿梭中越cao越深,很快顺畅一个猛击,那根热度炽热的roubang,冲到嫩肠前所未有的深度,像爆炸的车祸,yinjing与一个凸起的rou粒迎面撞击! 解竹脚趾蜷到弯曲脚背,腰板一个前挺,赤裸白瘦的腰流出细汗,漂亮的水珠从脖颈上下滑,滴到被褥里淹没不见。 陈肖直接弯下腰,叼着解竹胸前的奶珠子,解竹也满脸情欲阖着眼皮,搂住胸前的红脑袋。 “嗯……嗯…………” 胸前的脑袋拿出舌头熟络给粉色的茱萸舔舐,下半身也毫不示弱,甚至因为被抱住了头更加得兴奋,胯骨飞速击打美人的股面,yinjing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毫无弱势的guitou激猛得不断冲击解竹体内的凸起,将那柔嫩的凸起怕打到红肿,糜艳,像颗熟烂的果子,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汁水,直直凹进肠rou里。 “呜!——好爽……——呜——” 解竹被cao得双腿都快夹不住陈肖的腰,被陈肖伸手一提,又拉了回来。 他的肠壁深处积累着越来越多的快感,蚀骨发麻的痒意和发酸的爽感让被yinjing不断caoxue的他无神得流着泪,又像承受不住刺激一般红着脸闭上眼睛,每一根黑色纤长的睫毛都沾着水痕,被泪水染得更显魅色。 又是一个深钉,那个jiba不再往外拨,就这突出sao点的那一段肠壁,疯狂耸动起来,大有把解竹钉死在床上的意味。 咕叽咕叽—— jiba全全捅进那窄小的嫩xue,只偶尔露出一小截接近囊袋的柱身,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响,耻毛和解竹的股面已经完全湿透,大张的两腿间中央与jiba相连的孔洞不断流出糜色的yin液。 陈肖完全将下身埋入解竹的两腿缝间,又是一个上挺,jiba带着重力狠狠打在解竹体内的sao点。 本就被酒精催得肌肤粉红的解竹急促得叫了声,小腿绷直,僵硬得大开大腿容纳小兽的侵入,他被凶猛得撞击着体内的弱点,入侵没有间断,即使他的手死死抓着陈肖同样汗湿的红发。 “啊!” 他甬道再次一缩,被cao成jiba形状的yin腔死死夹着yinjing,直到yinjing终于被吸得缴械,汹涌的欲望如岩浆射入解竹的深处,这让香汗淋漓的美人再次发出一声轻吟。 jiba还在挺动,美人xue里发的大水,被高潮后并未疲软的yinjing打回xue里,跟着挂在陈肖身上的美人一起晃动。 解竹又吟又喘,他摸了下陈肖的头:“乖狗狗……嗯~……真棒……” 解竹口中的美酒像是会传染,从唾液,从肌肤,身上散发的每一缕奇异的幽香,体内神秘温暖的湿热糜rou,一寸寸回甘曼妙的唇纹…… 陈肖深深为美人身上探索过或未探索过的领域着迷,为美人难得的放纵与娇慵,为如今此刻,多年后得愿以偿后的满足。 时钟早已爬过零点,这是不会落幕的舞会,是历久弥新的魔法,他的美人还在他的身下,被他摁着,主动搂紧他的脖子,与他放肆的接吻。 这场性爱持续到天明。 这是陈肖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第二天中午,陈肖的公寓。 陈肖昨晚把美人做昏过去后,精神百倍,整个房间乱跑,做了好些不同花样的运动,才把身体多余的精力使完,美滋滋抱着美人睡觉。 等他醒来后,想到昨晚的美事,下意识眼睛发亮,嘴角翘起,直到他低头一看,人没了。 他往一边瞅,就见美人含着泪珠子抽抽噎噎看着他,鼻尖通红,活像是受了八百辈子的委屈,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加上控诉的小眼神,就差明面直说眼前的陈肖是个渣渣强jian犯。 陈肖笑脸一僵,莫名其妙觉得眼前的场景好像有点儿眼熟。 “美人……”他光溜溜要凑过去。 解竹一阵尖叫:“你别过来!” 没错,他戏精的瘾又犯了。 他抓着被子,感受到体内的湿液,落下泪来,脸色苍白难看得看着红毛:“你……是陈肖?为什么我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你又把我……” 话有余音,催人泪下。 陈肖也快哭了,甚至委屈,昨天美人还摸着他的头夸他乖狗狗,怎么一觉醒来全忘记了!那么美丽的夜晚!难道解竹一直有喝酒变身的特性吗!他昨天是又做梦了吗!而且今天还是他生日呀! 乖张凶戾的陈少爷难过了,红毛都有些怂拉,他想着,也说了:“美人,今天我生日……” 解竹抹泪的动作一顿,眉梢轻轻一挑。 这个时候,门砰的被踹开,解家两兄弟风风火火到场了。 “陈少爷好大的胆量。” “陈狗你给我去死啊!” 陈肖一愣,随即瞪眼看解竹。 解竹竟然有点心虚,他垂着脸,敛着睫毛,红肿的嘴唇颤着说:“我打电话了。”嗯,彻夜不归,得告家长,即使他才是老大。 解竹心里一叹,破碎忧郁的神态,光看面容,一点都察觉不到这个人是始作俑者。 陈肖的似曾相识的确有用。 三个人又打起来了! 陈少爷也不好惹,即使打不过人家两兄弟,也没有给那两人好受的。 但无奈,美人不是他的哥哥,也不是他家人,他无法挽留。 俊美的陈肖披了件袍子,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恋恋不舍注视解竹的背影。 他以为美人就这样头也不回得离开了,却没想到,被搂着的解竹轻轻偏头,漂亮的眸子看着他,眼尾的稚嫩带上邪气,右眼对他轻轻眨了一下,无声说了四个字。 ——生日快乐。 陈肖俊美的脸蛋又红了,张扬凌厉的眉毛瞬间有些开心得扬起。 随即,他就看见,解竹看他的一眼,哀怨且泪光盈盈。 陈肖:“……” 不管怎样,他刚刚看到的一定是真的,这一定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哼。 头条新闻: 据悉,陈氏集团董事长陈肖,近期高调宣扬要追求解家大少解竹,鲜花宝车,深情告白,无所不用其极。 是解陈两家即将联姻?强强结合?还是陈少爷风流性子去而复返?玩心再起? 由此,我们广大市民很荣幸可以看到,偶尔解家兄弟和陈家董事在街头斗殴的英勇身姿。 而又据悉,解家大少解竹,是个年上三十的温柔男人,由此,关于陈董钟情绝世美女,恐同性恋等的流言不攻自破,当然,不排除陈董是在给解家三兄弟找麻烦…… 所以,问题来了,解家大少解竹,这个低调的奇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呢? 陈肖顶着被老爸捶过的大包,面无表情翻着新闻。 目光一顿。 什么人? 一个偶尔特立独行却又只是温顺忧郁的美人,只让他见过几次,就为他目眩神迷,深深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