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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意外中毒、男宠遭强jian竟是薛郎指使(发黄的剧情章)

    那声夫主叫得实在突然,沉王也不知该如何与仙门人士相处。

    就当是南宫连靖精虫上脑,一时口快。

    二人做到天半亮才睡下。

    梦中重复发生过的事,却越发显得不切实际。

    沉王拥抱面前比自己还高的少侠,嘲笑梦境荒谬。

    却惊醒,见到南宫安睡的面庞。

    那些事竟是真的,他墨黑发亮的长发还潮湿沾满精臭。

    “连靖…兄弟…少主…南宫大人,南宫大人。”

    沉王默默选定最疏远的称呼,翻身下床去。

    既然昨夜说渡劫只要交欢一场,那这事就算结束了。

    然而两脚刚落地,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环绕住他的腰。

    低头一看,“南宫大人?!”

    “……”

    南宫紧拽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只是被情色劫裹挟着,非要在沉王身边不可。

    “南宫大人,是要谈药方的事?还是……”

    “无事。”

    “既然无事,本王去为你安排车马?”

    沉王两脚蹬地,却站不起来。

    他常年沉溺yin色,认真较量自然输给南宫。仿佛是被锁在榻边了,动弹不得。

    “莫叫本少主‘大人’。”南宫突然说。

    “莫非该叫你南宫郎?”

    难道昨夜他喊夫主是认真的?

    “……也不该。”南宫答,“但若沉王想叫,那便叫。”

    沉王更觉古怪,南宫既不愿入府、又不愿离去,更不为了生意,那是为何强留呢?

    沉王俯身去寻南宫,想从表情看出一二。

    却只见被子外的一些头发,连着缩在被子里的人。

    素色被子镶边绣的云纹磨蹭着胳膊,胳膊还在用力搂着。

    “新郎,起来给本王看看。”

    沉王掀开被子,南宫满脸屈辱地拒绝:

    “叫便叫,不成婚……”

    砰、砰砰。

    突然几声脆响,是暖烟小心翼翼地在敲门。

    沉王随口一声“进”,他就端着茶点推开半扇。

    讶异地看床上的二人,肥rou堆满的小脸都整个抻平了。

    他侧身挤进房间,把茶点放到桌上。

    “主人……”

    想说什么,却迟迟喘不过气。

    沉王瞥一眼,那糕点卖相奇差,粪坑里的人彘都不会愿意吃。

    “若儿是想毒死本王?”

    “不是的,这桃花酥是哥哥认真做的,起了个大早呢……”

    暖烟想解释,却忍不住自我怀疑:这玩意儿吃了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的!

    哥哥亲自尝过,说这东西入口即碎呢!

    “……桃花?”

    沉王伸出两指,捻起一坨放入口中。

    轻咬,那坨东西顺然坍塌了,四散飞出灰黑的粉末。

    “咳咳咳咳咳……”

    他被呛得难受,急忙去拿茶水。

    灰绿色的茶水只能用灾难来形容。

    又酸又咸,还有一团没化开的蜂蜜糊进嗓子眼儿。

    “噗!!”沉王一口喷到桌上。

    “咳咳咳咳咳咳……”

    咳着,口鼻还一起冒烟。

    “啊呀,主人!”

    暖烟急哭了,呼哧喘着来拍主人的背。

    急起来,活脱脱个带水的rou球。

    “暖烟去找水,水……”

    “有酒。”

    南宫坐起来,指向门旁的行李。

    暖烟几步弹过去,手忙脚乱翻出瓶酒。

    白瓷酒瓶呈流线型,手感极佳。

    打开软塞,酒香沁人。

    沉王接过去,整瓶饮下……

    此时,府中夫郎男宠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浑然不知恶事已然降临。

    几个喜欢小孩的男宠抱着被褥进安伊的房门,各自挑喜欢的地方铺床。

    安伊需要他们帮着照顾孩子,自然是住在一起最好。

    虽然不能完全放心,但总比外面来的人安全。

    他还答应他们,做的好可以上床。

    于是各个都把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喂奶、哄睡、寸步不离。

    “唔,土豆丝该喝奶了~”

    小男宠跟安伊做完,满脸羞红地摸摸肚皮。

    温柔地抱起婴儿,被吸着rutou还给安伊抛媚眼。

    “等我回来,我爱你们。”

    安伊给他们一人一个吻,放心去牵银白散步。

    银白自己遛自己有段时间了,见到主人,一定会兴高采烈地甩飞屁股吧!

    “银白!银白!”

    安伊去拥抱它,它却夹着尾巴,满脸心虚。

    一对耳朵扁下去,快贴头皮上了。

    “噢,不!你又做了什么?!”

    他赶忙看它的狗窝,再检查狗奴的身体。

    “偷东西?没有。拆房子?不是。打架?不……”

    “汪昂…呜……”

    银白紧紧收拢屁眼儿,却还是不争气地掉出一滴jingye。

    “什么?!不!!!”

    安伊很崩溃。

    “你跟野狗交配了?!我真后悔没给你绝育!你去弄别人也好,怎么会让别人给你怀孕?!”

    安伊嫌弃地去掏狗儿的屁股,却发觉这jingye是人类的。

    半犬们的yinjing随狗,能成结,成结后灌精。

    jingye量很大,而且会射很深。

    可他整根中指都插进去,抠开银白的zigong口。

    zigong口很干净,zigong里也不像有什么。

    “你跟人做了?是谁?”

    “汪呜呜……”

    银白可怜巴巴地缩在地板上,狗茎被主人刺激得硬起来。

    它看安伊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仰望了。

    哼呜着去舔安伊的喉结,舔完又往下去闻下体。

    “我是你的主人,不是狗!”

    安伊一脚踹开他,前所未有的气愤。

    银白是他的好宠物、好狗狗,孤单时唯一的陪伴。

    是谁破坏了这种单纯的美好感情?!

    他咬紧后槽牙,浑身青筋暴起。勾起地上掉着的jingye:

    “银白,带我去找这个家伙!”

    “安伊!”

    青霄站在厢房外,朝他打招呼却被无视了。

    甘雪浑身药膏,抱着行李迈出房门。

    “安伊不理你。”

    “有什么事吧。”青霄拾起脚边的蹴鞠,“还想带他同去呢。”

    “走吧。”

    耶律青霄之前弄丢暖烟、害病甘雪,虽然没成大祸,还是喝了一壶。

    薛宁佑不再允许夫郎带贱物出门,也禁止搞私人圈养。

    甘雪脖子上的红印渐渐好了,跟青霄的关系也慢慢疏远。

    青霄在贱物们的簇拥里左拥右抱,脱光了衣服踢蹴鞠。

    巨根在春光里甩动,掀起一阵又一阵yin荡浪叫。

    连雨游都忍不住:“青霄,你输了那个给我舔,我输了我给你舔那个!”

    甘雪穿过回廊,不再回头看他。

    独自回到之前的住处,铺床、摆好东西。光各种药膏补品就放了满桌。

    “都怪青霄……”

    他喃喃着,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半钻进榻下,整理暗处的东西。

    小屁股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门窗外的人以为他在刻意诱惑。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进房,跟着是关门的响。

    “谁?”

    甘雪隐隐期望是青霄,听上去却不像。

    门一关,那足音就放慢放轻,步步接近甘雪。

    “是谁?进来都不说一声。”

    甘雪后退着想出去,却被那人捏住了屁股。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roubang猛然入xue,发疯似的捣动起来。

    甘雪被偷袭,却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嘭嘭嘭嘭,尾椎骨撞着床板一直响。

    “喊什么喊,你们这些贱人不就喜欢挨cao?”

    那人突然停下,撕掉甘雪屁股rou上的药贴。

    “嘁,屁股烂了吗贴膏药?”

    这声音没听过,甘雪肯定他不是府里的人。

    放声大喊:“救命啊!!救命!!有野男人闯进来啦啊啊啊啊!!!”

    青霄正在不远处坐着休息,胯下三五个小贱人在抢他的大roubang。

    “好像有人喊救命?”

    “呜呜呜,臭死了!”“嫌臭你别舔啊给我!”“滚开!我就要!!”

    这些男宠被恶臭熏坏了脑袋,什么都听不见。

    “救命啊啊啊!!!”

    撕裂喉咙的一嗓,他们终于都听到了。

    青霄站起来,迅速朝男宠们睡的小院跑去。

    院门房门都敞着,甘雪的屁股也敞着。

    xue口微红,张合呼吸不断,明显是刚被插过。

    男宠们都吓坏了,拿手护紧了屁眼儿。

    “强jian?!”“天呀,有人闯进来弄我们了!”“好恶心,连嫖都没钱去吗?”

    “呜呜呜呜呜……”

    满脸灰的甘雪被他们从床底下拉出来,狼狈哭泣。

    “青霄,都怪你……我自己拿东西自己收拾还得被强jian……”

    “我们去跟沉王说!”

    青霄被责怪也没啥反应,一手拎起他就要走。

    “不去!不去!!”甘雪挣扎。

    “主人最讨厌背叛,我被强jian了,他肯定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不会的!沉王不是那样的人!”

    青霄笃定,却被男宠们聚过来抱住。

    “青霄,甘雪说的没错!”

    “这些做主人的都不喜欢脏东西……”

    “你别去,你去了我们也会暴露的!”

    “你们…跟沉王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吗?!沉王不是那种人上恶人!!”

    青霄转过来,用挺立的巨rou把他们打走。

    “现在有外人在府里到处强jian!大家都不安全!必须让大家都知道!”

    “这……”“可是……”“唔~”

    说着严肃的事情,小贱人们的爪子都还在他胯下揩油。

    青霄挺挺腰,滋出几串尿侮辱他们。

    “舔你们的尿去吧!!”

    青霄转身就跑,裸体在阳光里炙烤发汗。

    甘雪被他搂在腰上,颠得头晕,臭得想吐。

    “青霄,别找主人……去找哥哥、若儿哥哥……”

    他们身后还有一大堆跟屁yin虫,饥渴地追着巨根。

    “沉王府,yin王府才是。”

    修涵躲在一道圆门后,放飞只信鸽。

    他毒药下成了,还把王府搅得混乱又恐慌。

    魏林鑫的银子和薛宁佑的引荐信已注定得手。

    待这次事完,就把那爱咬人的信鸽炖了吃rou!

    强jian之事是薛宁佑指他去做的,只说jian的越多越好。

    薛宁佑昨夜偶然看到修涵与狗奴苟且,看出他内里yuhuo饥渴。

    于是承诺给封“薛候的赞荐”,日后出门做工都能占到方便。

    这事情,薛宁佑很后悔。

    那只是一时嫉妒、一时怨恨,配上了一时的冲动。

    沉王明明早就拥有自己了,已经夫郎男宠成群了,孩子也好几个了……

    竟还往府外招惹,甚至能招来南宫连靖的爱慕!

    薛宁佑掐紧那残废的贱根,恨不得将它除离身体。

    “繁儿…繁儿……为什么……”

    如果这根东西还能用,就可以把仇发泄给弟弟们了。

    可他不能。

    于是去勾结外人,弄脏那些干净的年轻孩子。

    想听弟弟们惨叫,看他们如他曾经那样生不如死……

    “呵呵呵呵呵……”

    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毫无痛感,苦笑着瘫倒在床笼里。

    苦涩间,望清楚窗外那棵海棠树。

    一棵真正的海棠树,象征思恋。

    满树新芽嫩苞,就好像他的愁苦没完没了。落完一波又长一茬。

    种这树是何意?

    提醒他皇宫里有座海棠小院,有个叫秦若的九等人在那儿正式成了床榻贱宠?

    还是用一年年新开的花苞,暗喻沉王身边永远能有新人?

    薛宁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几天心乱如麻。

    仿佛是心病了。

    无缘故地不信任、想哭、困倦、烦燥……很饿,还有点想吐。

    莫不是又怀孕了?

    薛宁佑心想大约不会,抬手拿缩xue的药膏来。

    南宫连靖和倪程予一起制出的药真是神奇。

    外敷内用,不过数日,后xue连着皮肤一起紧致。

    “嗯啊~啊~啊~”

    他指尖戳进去涂药,摸几下就忍不住吐舌了。

    拔出来,指腹若隐若现被xue口勒出来个圈。

    “好紧……”

    有记忆以来,xue都没这么紧过。

    香石都塞不进去,更别说沉王的阳具。

    薛宁佑躺着,做起睁眼春梦。

    沉王发现花xue变得比处子还紧,肯定着急地往里撞。

    然后发觉玉茎被死死夹住,出不去捅不开。

    表情会不会,比当年第一次时还惊喜。

    “哥哥!哥哥不好了!!”

    小胖子跑楼梯上来,喊声打断他的美梦。

    薛宁佑责怪,“莫喊,一点贱物的自觉都没有。”

    只见暖烟闯进门,跌倒在地上痛哭:

    “主人他,他快不行了呜呜呜呜呜……”

    沉王所中之毒是南宫仙门秘制。

    南宫连靖能辨会造,自然也拿的出解药。

    是谁下的毒,也不言而喻了。

    安伊和青霄找过来,一个抱着狗奴,一个搂着男宠。

    两只可怜的都被jian了,银白还放出几个jingye味的响屁。

    甘雪扒开xuerou作证,一边哭哭啼啼。

    沉王张开怀抱,“甘雪,可是害怕?来本王怀里。”

    甘雪哭得更厉害,却被沉王抱进被窝。

    “放心,这种坏人,本王定把他做成墙洞!”

    甘雪一愣,贴着沉王的手臂甜笑。

    安伊召集了护卫,正要跟裸体的青霄一起去寻找。

    突然廖凯来了,大臂一挥把犯人丢进门。

    “夫主,此人当着达儿的面,强jian沫尔!”

    一字一句,眼里还隐有泪花。

    “这孽徒,南宫交由各位随意处置。”

    南宫马上站出来,“我南宫连靖为大家赔不是!”

    “你?!”小徒惊呆。

    “没想到吧,我没死。”南宫厉声,“倒是你……”

    “我、我我……”

    小徒转头看见薛宁佑,换了张脸爬过去。

    “救我,薛郎你救救我!”

    “啊?我不认得你呀。”

    薛宁佑紧张的模样被沉王看进眼里。

    沉王还记着薛宁佑为倪郎撒谎、瞒着他联络南宫的事,想弄个法子惩罚。

    沉王把甘雪放进倪程予怀里,倪郎右腿柔冰左腿甘雪,坐在榻尾很是尴尬。

    他起身说:

    “南宫与本王赌一场,赢了便走,输了便再赌一局,赌赢为止。”

    南宫果断答应,结果是喝下五碗孕汤,被扒光衣服绑到太师椅上。

    安伊、廖凯、沉王和青霄排成一列,马上开始轮jian。

    南宫连靖懊悔又恼怒,可那双眼里一有沉王,就浮起满满的色欲。

    兴许,是想永远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