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舔臭脚被罚在屁xue栽花(鞭打、屁xue填土爽到射精、尿上进xue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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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冰,哥哥知道你还怨哥哥不告而别。但现在府里规矩如此,请你出来领罚吧。” 薛宁佑站在窗前,对着房内榻前的柔冰轻声说道。 柔冰凝视面前廖凯的大汗脚,越闻越上瘾怎么都不想回头。 手里还攥着青霄的臭鞋。 他咽咽吐沫,满喉咙都是安伊脚趾甲的酸奶臭味。 “柔冰!” 薛宁佑从腰间拿下银色倒刺长鞭,向地面重重一甩。 啪——声响骇人。 “再不出来,府规处置!” “府规不是您说了算么,装什么样子?!” 柔冰相当不高兴地回过头。 果然当初温和娇软的哥哥变了,一身凌厉的阴冷,看着比沉王还恐怖。 薛宁佑生子过不久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在惨白的月光下有些摇晃。 犹如入世的鬼魅。 “出来。” 清冽的声,似在深渊幽谷回响。 柔冰匆匆在廖凯脚趾缝嘬上几口,灰溜溜地去窗口那儿。 抬腿翻窗子,勃起的贱根还在木框上划了一下。 在窗低留了道腥臭的yin水。 他一出来,薛宁佑的神色就缓和下来。 “你还是不认哥哥?” “……认。” 薛宁佑浅笑,伸手把柔冰的小布袋整理好。 小布袋还是薛宁佑走前给他的,上面有亲手绣的梅花。 柔冰这段时间长大了,布袋都兜不住勃起了。 “柔冰,大了不少。” “嗯……”柔冰回避他的视线。 薛宁佑把他带到草药田边上去,还先从自己房里拿出盆未开花的植株。 “哥哥要我拉粑粑?还是我侍奉哥哥拉粑粑?” 柔冰蹲下,并拢两只小手伸出来。 又一慌。 “不会要我用嘴巴吧?主人都没用过……” 薛宁佑只是收起长鞭,将花盆往旁侧放下。 “哥哥送你个好东西,你过几天再送给主人献献媚。” 薛宁佑说着,拾起铲子拨动田边堆攒的新土。 “这批土是从南方运来的,全云国最好的土。哥哥那儿还刚弄到几株北方的好花,就快开花了。” “哥哥是要我养花?” “是用你的后xue养花。” “啊?!可、可是……” 柔冰跌坐到地上,惧怕地往后退。 薛宁佑手里铲子盈着一捧土,步步逼近。 “这花最爱的养料就是人粪,且吸量极大,装在后xue里刚刚好。” “若儿哥哥,我怨的不是你走,是那天你装的像不认识我们……” “真不认识就不会与你们对话了。” “呜呜呜……哥哥,我之前只是发点小脾气!” 柔冰重施一开始来王府的战术,紧紧抱住哥哥的大腿。 什么嫌隙脾气,都没有屁股重要。 “哥哥知道,哥哥没有怨你。” 薛宁佑伸手把柔冰翻过去,掀起短短的轻纱衣裳。 柔冰的后xue大敞着,甬道rou壁上颗粒状的凸起赤裸展现在眼前。 即便是幼童起就被折磨的贱宠后xue,也不至于这样不收敛地展示。 “不要,哥哥!哥哥我求你了……” 柔冰知道不乖乖领罚会被赶出府去,只敢趴好了用嘴巴拒绝。 他的脸贴在地面,脸庞一条蚯蚓扭曲着爬过。 蚯蚓身上泛着月光,映入柔冰空洞的眼眸。 “弟弟乖,屁股再撅起来些。” 薛宁佑将小铲子倾斜一些,细密的碎土轻轻滚落。 土在黑夜里颜色模糊望不请,不知是深紫的还是紫红的。 砸停在柔冰凹凸的rou壁,如同傍晚擦了黑。 “嗯啊!啊啊啊啊……” 柔冰恐惧地小声叫起来,支起的腿颤抖不停。 他闻见草药田不远处的粑粑味道。 每天清晨,贱物们都一起排队来撅屁屁拉粑粑。 那光屁股成排的场景又好笑又撩拨。 可明天开始他就不用来了。 “这花儿开放至少要七天。” 薛宁佑轻轻抖动手臂,让土壤落的更多些。 “花开之前,你不能走路、不能坐着、不能排泄……” “呃啊啊啊啊啊啊!!滚进去了,哥哥!掉里面了!啊啊啊啊……” 柔冰感觉土渣都掉进肚脐往上的部分了。 好像还在继续往里去。 他急切打断了薛宁佑的话,趴到地上狗一样地往外窜。 “哥哥不要!!会不会有虫子啊?土不干净吧?种子的根会弄坏我的肠子的!哥哥!!” 薛宁佑扯住柔冰的后腿,另一只手啪啪扇打柔冰的屁股。 “听话,弟弟!你现在失宠了,哥哥帮你把地位弄回来……” 被打着屁股,柔冰松垮烂xue洞口的rou就左右摇摆。 仿佛是粘贴在身上的琉璃石头,丝毫没有内rou掉出的视感。 内里还不停往下掉土渣。 柔冰经常甩着脱出的肠子走来走去,这点痛苦不算什么。 怕的是用屁股装土养植物,还不能动、不能拉屎。 “弟弟,若儿哥哥不会害你的!” 薛宁佑再三强调,柔冰也不愿意。 他还是拿出了长鞭,远远地抽在逃跑的柔冰身上。 一鞭,就击中了柔冰的脚踝。 他摔在草药田里,脸着地,鼻子嘴都进了点泥。 “呜、啊啊!呜呜呜……啊!” 还来不及哭,就被长鞭上的倒刺剌出带血丝的口子。 薛宁佑打他肩背、腰臀、腿脚各两条,力道不重,保证开花后见沉王时能恢复。 “把屁股扒开,哥哥给你再填些土。” 薛宁佑命令的声音如霜似雪。冰凉,又是软的。 柔冰搓搓自己满脸的泥土,啜泣着扒开后xue。 他当然想争宠,想去主人怀里感受宠爱和温暖。 但更想变成若儿哥哥现在的样子,变成下一个薛宁佑。 薛宁佑往他后xue里填着土,悄悄欣赏柔冰香软纤瘦的身子。 “弟弟,哥哥嫉妒过你,你可信?” “.…..不信。” 即便是从前当秦若的时候,也是日夜被主人捧在手心的男宠。 现在呢,还不是好好地做着大哥哥。 柔冰想来,最惨的还是自己。 跟甘雪、暖烟一样给李狗官传些话,可只有他受罚被弄烂屁股。甘雪、暖烟可半点事都没有。 “柔冰,你太讨人喜欢了。哥哥好嫉妒……记不记得你在王府门前抱住主人的时候,主人看你的眼神有多怜惜?” 薛宁佑说到一半,咬牙切齿起来。 “繁儿明知道我可能生气,还是让你们进府了!当初做若儿,每天都藏的哥哥好辛苦……” “嗯啊啊啊!啊、哥哥!好痛!!” 柔冰脸着地,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薛宁佑发泄着陈年老醋,将铲子都塞进去一半。 又很快拔出来。 “可是哥哥现在要帮你争宠~” 轻轻把xue口的烂rou和土渣都归拢,弄成一个小土包。 “呜呜呜呜呜……” 柔冰知道,薛宁佑这是把从前的痛苦都宣泄出来了。 就像沉王失去他之后日夜纵欲施虐一样。 只能祈祷他很快宣泄完。否则以他现在的权利,杀几个柔冰都绰绰有余。 “弟弟,哥哥给你选的花漂不漂亮?” 薛宁佑把花盆摆到他面前,晃了晃。 这花看上去不太健康,翠绿的植茎在风里摇得厉害。 植茎上下都伸着类似藤蔓的枝叶,连进土壤里。 植物整体婉转妖冶,凌乱如发。 其上唯一的花苞小巧玲珑,勉强能看出花朵开放后的颜色。 “浅橘色的花,很适合弟弟哦。” 薛宁佑说着,将这植株握入手掌,左右挪动。 然后嗤啦一声连根拔起。 植株根系发达,足有表面的两三倍大。还连带着原先的土壤,壤里有些结块。 柔冰一痛,好似这乱七八糟的枝叶和根茎已经扎入肠道。 “弟弟,忍着些。哥哥要将它放进去咯~” 薛宁佑握着植株绕到柔冰身后,还轻轻笑了几声。 骇得柔冰浑身冷汗。 “不要!哥哥,呜呜呜……” “乖乖忍几天粑粑,主人就会像以前那般爱你了。” “不要…我不要宠爱,要每天早上拉粑粑……” “怎么,弟弟喜欢跟大家一起拉粑粑?” “呜呜呜,嗯、我喜欢,喜欢跟大家一起露着屁股拉粑粑……哥哥不要给我种花,哥哥不要……” 薛宁佑听着他啜泣哀求的声音,边种花边哼起歌来。 “呜呜呜……嗯、嗯啊~” 柔冰正哭着,被薛宁佑按实了土壤。巨大的土壤成坨,往甬道深处顶弄。 “唔、嗯~”不禁哼鸣着溢出泪花。 这是柔冰被弄坏屁股后再也没有感受到过的快感。 他多少次在梦境里重温被cao干的回忆,重温身体被填满的快乐。 醒来却只有空虚的烂屁眼儿。 他偷偷用过黄瓜、茄子、苹果、冬瓜……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找回那被塞满的充盈感。 周围人都觉得柔冰变冷淡了。 其实只是空虚寂寞、欲壑难填,补不上他屁股底下海碗大的洞。 终于此刻被填满了,柔冰从前浪荡saoyin的性格从心底一跃而出。 “嗯啊啊~好满啊…哥哥,柔冰的屁眼儿被土填满了……” 他抽搐着yin叫,疯狂开合后xue试图给前列腺一些刺激。 挥汗如雨,弄湿了身下的泥土。 薛宁佑无比怀念他这模样,怀念他毫无道德心,怀念他说着满口脏话去羞人。 “若儿哥哥最喜欢sao贱yin荡的柔冰弟弟了。” “嗯啊~哥哥,柔冰也喜欢哥哥~哥哥让柔冰好舒服!好久都没这么舒服了~啊~像被cao了,像被大jibacao了!” 柔冰扭起屁股,像在取悦主人阳具那样。 舌头也吐出嘴唇,跟着动作左右甩动在绯红的脸颊。 后xue的花已经种好。 角度略微向上方倾斜,远看就像柔冰长了条尾巴。 植株的根张牙舞爪,连得最结实那块土块刚好抵在柔冰腺体上。 柔冰被“尾巴根”弄得舒服,不断收缩肠道想要一口气刺激到高峰。 “唔~哥哥,柔冰要射了!要射了~” “贱人!竟然这就xiele,真是该罚!” 薛宁佑挥鞭,在他发情小狗一样抖动的屁股上留下几道血腥。 然后抚摸摇摆的贱囊、贱根,用布袋taonong冠头。 梅花刺绣在马眼前磨蹭,丝线都被yin水湿透。 “嗯啊!啊啊啊~哥哥!我的屁眼儿和小唧唧都好舒服啊哥哥~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柔冰泄满了小布袋。 “嗯~哥哥,这样好爽啊哥哥……” 他瘫倒在地,屁股上的小花直直立在臀瓣里。 “弟弟,花儿忘了浇了。” 薛宁佑扯下灌满jingye的小布袋,对准花茎。 拧了拧,jingye只出来几滴。 “太少了,哥哥帮帮你。” 薛宁佑撩起下裳,滋出一股不腥不sao的淡黄。 尿液热乎乎地淋向柔冰后xue,顺着土渣缝隙和植株根茎渗进内里。 干燥的屁股终于解了渴。 “唔,谢谢哥哥~弟弟好久没被尿了……” 柔冰大开双腿,洞口烂rou都摊开。 射精的快感一过,他加倍空虚。 知道现在的确是失宠了,连捧屎接尿的资格都没有。 “呜呜呜,若儿哥哥……这花真的能帮柔冰么?” 他开始相信薛宁佑,想要回到受主人宠爱、日夜yin乱的生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