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家主不在摸遍侧室茎(摸唧唧、巨根小笛拢在一起摸、摸一个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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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凯被薛宁佑松了绑,放出牛棚回原先的住处。 他瘦了不少,无比虚弱地躺着。牙齿间塞满催情草嚼不烂的草丝。 “多谢你愿意替我泄欲……” “谢夫主吧,他信上说相信你不会再背叛,还要我找郎中给你养伤。” 薛宁佑两手上下握着廖凯粗壮的yinjing缓缓撸动。 每撸一下,鼓胀guitourou中间挤着的马眼就散发一阵腥臭。 还射出股前列腺液,冒着泡掉在薛宁佑的孕肚上。 气味恶心得慎人。 “抱歉,方才沐浴没有清干净。” 廖凯嘴上说抱歉,其实看薛宁佑侍奉恶臭男根的模样很是喜欢。 他伸手,刀茧渐褪的指尖抚上薛宁佑白里透红的脸颊。 “你一回来,连沉王都温和许多,王府也没那么令人压抑了。” “是么?廖郎若是跟廖将军回家去,也能拥有许多如我这般的男宠吧?” 薛宁佑感觉到廖凯蓬勃的性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挺着大肚子,可不能被廖凯拿来做过激的事。 “说笑了,云国如此男宠仅你一人。” 廖凯知道自己是在牛棚里关坏了,才会看他这么顺眼。 转移话题说,“即便有,我也绝不跟爹爹回去。” “为何呢?”薛宁佑早就想问了。 他手上沾满廖凯的体液,撸动茎身的同时用掌心揉弄guitou。 温柔目光里带点好奇,静静等着廖凯说话。 “他来寻我,一张口便是兵符。果然还是老样子,从未对他人有过半点关心。只在乎兵符、兵的数量、和我们在武斗会上给他挣的名誉…… “我娘被小妾们欺辱,拔光了牙和头发,他反而打了我娘一顿,说她自己没用才会被欺负。在他眼里我们多苦都是活该。” “连将我囚禁的金眼将军,都会给我合胃口的饭食、暖身的衣服。” 廖凯每一句话之间都隔了数秒,像在思考。 眼睛呆望着榻上幔帐的一角,干涩双唇染上眼泪。 “我可以被利用,只想被利用的时候得到一点温暖……当奴隶也没有关系……” 越是被逼迫着坚强,内心的软弱越会扭曲。扭曲成一个斯德哥尔摩症人,然后继续被强迫者利用。 廖凯知道这些年他有多荒唐,不顾礼义廉耻,离经叛道到恶心。 然而也只能如此了。 廖凯自顾自地倾诉着。 薛宁佑撸弄着guntang的yinjing,并不明白廖凯所说的那些话。 他听来,更像是在为自己的任人欺凌找理由。 “廖郎说的,我有些不懂。毕竟我和夫主一起长大,都只是占有和侍奉罢了。什么关心…什么温暖……呵……” 端起一旁的温水盆,拭去廖凯泄出的白浊。 “若儿,沉王想要的,同我是一样的……” 廖凯看沉王和薛宁佑的分合只觉得可惜。 沉王要缓解孤单,需要的并非薛宁佑或秦若以为的侍奉。 可薛宁佑被调教成个完美的男宠,连背叛了都会喊着主人自慰。早就模糊了情和欲,弥补不了沉王内心的空虚。 沉王却习惯了他、执着于他。 “罢了……”廖凯闭上眼,揽过被子休息。 薛宁佑挺着肚子离开,想回床笼里去。 他的手像与长鞭融合成一体,连带着人的气质改变。 压抑、阴暗甚过沉王,令人不寒而栗。 “若儿哥哥,我当时在门口,三小姐真的与那老头子密谋了什么。本来老头是要家仆去通报的,三小姐却只许家仆通报她自己的名字。” 暖烟伏在薛宁佑膝边,说了好大一通。 无非是想哥哥放弃三小姐。 笃笃笃,是郎中来例行把脉了。 暖烟连忙起来,扭起肥胖的小腰往外走。 “不论哥哥在不在王府,我都支持哥哥……” 进门的竟然是沉王强行拽进府的倪郎,和“大病初愈”的青霄。 “是侧室们啊,有失远迎~” “叫我侧室太奇怪了!”青霄一屁股坐到薛宁佑旁边,“这位倪小郎都还没过门呢!” 薛宁佑抓着长鞭,倒在床笼里寒暄,心里还想着暖烟的话。 心里隐隐有个答案,是三小姐计划好一头带走他、一头带走廖凯的。 这样既能分散开府中的家仆,又能让廖家的行动避开代管家事的薛宁佑。 同意婚事,就能摆脱与廖家此事的干系。 不同意,与她单独会面、允许廖家入府两件事便都是问题。处理不好,与沉王的关系就会破裂。 她竟然反手扔了个炸弹。 真不愧是首富的女儿,心里装着不少阴招。 自己不得利,那便拆了对方的羽翼。 “你好狠的心……” 薛宁佑摸着孕肚,想要忘光所有与她相关的过往。 “呃,是我太用力了么?” 倪郎战战兢兢,把脉的手动的比脉搏还剧烈。 “你、呃,薛大人?” “无事,我只是想起了个故人。” 薛宁佑反过来握住倪郎的手,嘴角一抹浅浅的笑。 “你可是叫程予,倪程予?我们共侍一夫,直接以名字相称吧。” 他还没跟这位白化病的瘦弱新郎坐下来聊过。 只是听闻沉王抢他抢的果断,有丝酸酸的醋意。 “嗯,宁、宁佑。”倪程予更慌了。 他被抢进府那日,沉王也是回握他的手跟他搭话。 腿抖得像筛糠。 “宁佑…求薛郎放我回家!!” “……那你回去就是了。” “?!” 倪郎没想到,薛宁佑这样淡然地放走他。 “薛郎,是想沉王独宠你一人么?” “?” 薛宁佑哭笑不得,这倪郎真是莫名其妙。 沉王带他入府一没破他的身、二没囚禁拘束、腿脚来去自如还好吃好喝招待着,那就是个客人。有什么好慌的? 又说什么“独宠”,那他心里分明是对沉王有好感的。 “既然倪郎想走,还管这些做什么?” “可、可是,沉王之后会不高兴的……” “你倒是在意他。他不高兴我顶着,你走就是了。” 闻声,倪郎恐慌的神情突然静止了。 出府的事一被答应,他反而向着沉王说起话来。 “可是沉王给我好吃好喝,天天往我家送礼物。我爹娘来信给我说,他们同意了。我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薛宁佑嗤笑,“那宁佑替你叫辆马车?” “不,不麻烦宁佑!” “……那你来找我做何事?来把脉的郎中,也是你换下去的吧?” 青霄看见倪郎慌的不成样,说:“那郎中嫌倪郎话多太烦,主动把机会让给他。让他来烦你!” “青、青霄!”倪郎拳头抓紧了,“什么嫌我烦?是好心让我见薛郎!” 薛宁佑被逗笑了,知道这倪郎不是非要走。是舍不得出府,又甩不下面子和担忧好好呆着。 干脆吓跑他,沉王的后院人够多了。 “倪郎,沉王身边可是死过人的。” 青霄正好添油加醋:“有溺死的、醉死的、精尽人亡的,都埋在牛棚旁边的田里呢!你住的那间里还有人看见过奇怪的白影!” 偏偏这时一只鸟从栏杆上起飞,翅膀拍出声响。 “呀!!!” 倪郎被惊得窜起来往外跑,结果嘭地一声撞在门上。 “我的老天爷,沉王到底喜欢这个货什么?”青霄把撞晕的倪郎抬起来,“好轻。” 抱在怀里,倪郎偏低的体温还挺解春困。 “若儿,呸、薛郎,你看他眉毛睫毛全都是白的!” “此乃白化之症。” 薛宁佑轻笑,“兴许沉王是看他罕见吧,还与安伊和那条狗有些相似。” 青霄听着怪怪的。 “薛郎,你是不喜欢倪郎还是不喜欢安伊?” 薛宁佑没说话,抬手扯开倪程予的衣带。 “青霄,将他放我榻上来。” “你要干什么?” 青霄有种不祥的预感,可他险些被贱物榨干的时候是薛宁佑救了他。 于是把被拆了衣服的倪郎放进床笼。 又提醒:“沉王可都没碰过!” “他撞晕了,摔得很惨。我得给他瞧瞧,可是摔坏了~” 薛宁佑娇嗔,朝青霄使了个媚眼。 青霄的巨根在胯下勃起,一个巴掌都裹不住。 悄悄小声说:“你早点这样山洞那天何必强jian我啊……第一章就把沉王杀了我们去潇洒。” “乡野村夫,说这种话是活不到最后的。” 薛宁佑收回媚气,又变成冷淡的神色。 三两下扒了倪程予的衣服,拎起休眠状态的yinjing。 “真是个漂亮的玩意儿。” 仿佛拍上胭脂的白玉,又如花瓣人乳制成的凝膏。 嫩rou缝中间小小一个粉洞,连撒过尿都不像。 百分百是个雏儿,搞不好连自渎都没有过。 “唔,嗯……” 倪程予在眩晕里敏感地低吟了两三声,翻个身。 平躺着更方便玩弄了。 薛宁佑跪在榻边把玩,爱不释手。 又往yinjing后的囊袋去摸,似是触到薄薄一层水做的纸。 里面两粒珠子,浑圆坚硬。 青霄脱了裤子,“若…薛郎,你也摸摸我的。” 薛宁佑回头,脸正好贴上青霄的巨根。 闷红黑色的巨根可怖,长同小臂、粗同拳头,还密布暴躁的青筋。 活脱脱个杀人凶器。 薛宁佑羞涩地别过头,“青霄,离远些,莫吓坏了我肚里的孩儿。” “好吧。” 青霄跨上倪程予的腿,把两根yinjing并拢。 两根勃起画风差异巨大。一支仙人玉短笛、一头恶鬼狼牙棒。 薛宁佑摸上去,连温度都不一样。 “呵呵呵~”地笑了,声音撩人动听。 倪郎半梦半醒间听见,以为是天仙下凡了。 睁眼望到薛宁佑玩弄他和青霄的yinjing,羞涩又紧张。 于是处男性器瞬间倾泻。 马眼刚好抵在青霄的冠状沟那儿,guntang的冲击力弄得青霄也呻吟:“嗯~” 薛宁佑猝不及防,被污了满手。 新换的床榻被褥也要不成了。 “唔,倪郎真是第一次吧?这么快,还这么多。” 倪程予他自己都没碰过自己。 强抢入府几个月,只做好了被沉王霸占的准备。 “呜呜、呜呜呜呜……我竟然、竟然被两个人夫给…给……呜呜呜呜……” 他哭起来,青霄却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兴奋了。 大棒槌张牙舞爪,不断灼烧刚吐过的小笛子。 “倪郎~是宁佑弄的不舒服吗?” 薛宁佑许久不见如此保守的人儿,将他的jingye裹上yinjing继续抚弄。 咕叽水声中张张手,给他看清yinjing被玩弄的模样。 “若是舒服,以后每日都能舒服一回。” “呜呜呜呜、呜呜……” 倪郎抹抹眼泪,坦然答道:“舒服。还想要……” 青霄哈哈大笑。 这倪郎既别扭又直率,一会儿一个样子捉摸不清很是有趣。 倪郎就这么哭着,让薛宁佑摸他下体。 又不好意思地瞥几眼青霄。 下肢这样靠着另一个男人的下肢,很怪。尤其是在青霄大他两倍好几圈的情况下。 半天过去,突然问:“唔,你平时吃的什么,长那么大?” “我虽然生在地主家里,农活儿都是家里人自己干的。跟你们这些城里人、官家男宠的不太一样……” 青霄越说越心虚。 知道自己没资格像以前那样唾骂皇亲国戚了。 “反正就高些。” “我是问…那个……” 倪郎视线落在薛宁佑手上,不敢直观那巨根与短笛的对比。 “嗐!你一个郎中,这都搞不懂?!”青霄震惊,“你平时都是懵人的…呃、嗯~若儿~” 说到一半,他有要射的感觉了。 倪郎羞愧地低下头,“父母都是小本生意人,赚不到什么钱才送我学医。呜呜呜,怪我学艺不精,只配成天整理药材才会被沉王看见……” 旁边二人根本没注意他说的话。 薛宁佑的手指故意跟挤奶似的,推捏着轮番按摩青霄的guitou。 “嗯~若儿,别……呃啊!” 青霄好几天没有泄欲了,喷出的白浊一直淌到塌下。 “嗯~嗯嗯——” “嘤,这可是夫主专门给我造的床笼……” 薛宁佑跪在榻前,白浆从下颌布满至大腿。 孕肚凹凸变化,是里面孩子的不安。 “宁、宁佑,快点起来,你不舒服了……” 倪郎甩着玉笛下去拉薛宁佑起来。 薛宁佑大着肚子,一个没起稳跌入倪郎的怀里。 倪郎体虚,被薛宁佑压倒。 于是两人相拥着倒进青霄的怀中。 青霄左拥右抱,来回看看这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佳人,心头一阵满足。 “我青霄是走了大运?” 他拦路抢劫,劫出个沉王铲除狗官、给乡亲们分田地店铺。他醉生梦死花光钱,结果却莫名其妙进沉王府来享受温柔乡。 “青霄,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夫主今晚可就回来了……” 薛宁佑从青霄怀里起来,往沐浴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