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灌满/体内射尿/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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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剿匪事件了结,帝王将要回宫。 回宫日期定在了五天以后,宫人忙忙碌碌收拾,靖州府中最大的两位主却闹起了矛盾。 其实也算不得矛盾,纯粹是小狐狸对着卫容闷头生气。 卫容醒过来以后就见小美人抱着他哭,嚷嚷唧唧的,非但不扰人,还把男人的一颗心都哭的酸疼。 他将人放在膝上好生哄,见他眼哭红了,便低下头轻轻吻上了眼皮,双手搂着他,真是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听见小孩抽抽噎噎问他:“呜呜呜……我,我被别人碰了……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会不会不要我了……?” 卫容看着他,想:怎么会不生气。 那天他把人抱了回来,亲手将被白浊和灰尘弄脏的小孩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从湿软的内壁里掏出一滩滩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水,小孩抽搐着身子毫无意识地叫,眼角流泪,让他尝尽了这辈子以来从没有尝过的痛。 昔日沙场点兵,漫天箭雨当头而来,他长剑在侧,从未生过任何怯意。纵然刀剑入胸血rou模糊,也远远没有那日,这孩子抽噎的一声叫他神魂俱灭。 他面对着这孩子的泪眼,在一刹那竟产生了临阵脱逃的欲望。 只是早已将这个人揉成了骨中骨,rou中rou,心尖尖上放的都是他,若是不要了,岂不是这条命,这个人都没了么? 男人叹了一口气,道:“我每日将你放在手心里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 他将小孩哭得惨兮兮的小脸按在了自己怀里,手抚着单薄身躯后凸出来的蝴蝶骨,朝他头顶上落了轻轻一吻。 “这件事,怪只怪我没有把我的小宝贝珍藏好,保护好,叫贼人钻了空子……姜姜且等着,我必要那些失职的,犯上的,统统付出代价。” 他看着小孩温柔似水的眼眸渐渐沉了下去,目光着落在堂前的空地上,眼神渐渐狠厉阴翳。 身为帝王,卫容自然不会总像在江姜面前那样温和无害的。 确切来说,面对江姜的温柔疼惜,才是这位性情狠戾帝王的惊人一面。 现在,一些鬣狗,杂碎,竟然都想要觊觎他珍贵的无价之宝,卫容觉得,应该是近来晋国休兵养息,让人觉得他这只老虎的利爪迟钝了。 那便,从那个不知死活的土匪开刀吧。 帝王回宫。 浩浩汤汤的车队比来时更添威仪,长长的队伍竟一眼望不到边际,江姜好奇地从车窗里探头,笑着从马车里跑了出去。 这是他们回宫路程上的第七天。 卫容并不着急回去。 已是春意盎然的时节,帝王命令车队稍稍拐了个弯,经过了江南一带。他索性就把这次回程当做和小爱人四处游玩的经历,纵许着江姜跑来眺去,像个孩子般天真纯稚地摘了人家墙头的一支花。 命令贴身太监在墙头上放了几文钱,卫容笑着牵起了江姜的手。 江姜对上男人含着无限宠爱的眼光,嗨呀一声垂下了眸。手里的花枝胡乱戳了戳,被男人拉着手朝前走。 江南盛景,江姜头一次见,着实花了眼。 他见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便立刻跑去摊子前,又突然想到了自己腰间空空,便又心虚地瞅了瞅身边的男人。 卫容点了点他的额,让身边的太监上前付了钱。 于是小孩又开心了,笑闹着朝更热闹的地方跑去。 他们每隔几天就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卫容带着江姜下车游玩,带他去看当地的风土人情,和他一起去吃当地的特色小吃,由着江姜兴致上来的新鲜点子,一路上却总是牢牢抓着他的手。 每至夜晚,便将人放在床上,好生“欺负”。 卫容到底是受了那件事的影响,每每占有小孩,在情迷意乱的快感中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那天你也是如同现在这样,在其他男人身下软成了一汪水,温顺又浪荡地扭腰摆胯,将男人的东西吃的更深、更狠,用软rou榨着人的精水吗? 会如同现在这样,受不了精水射入的刺激,便绷直了脚背,大张双腿,仰着头吐着舌头,一副任予任求的sao样子吗? 越想越气,越生气,卫容便朝那软rou里捣弄的更狠。 江姜被身上的男人搞得喘不过来气,带着哭腔,红着眼唤他: “哥哥……哥哥别那么快……姜姜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呀……” 他哆哆嗦嗦,却无法抑制冲上头皮的快感,随着男人的动作摆着柔韧的腰肢,xiaoxue一次次yin荡地迎上了男人粗硬的roubang。 然后失神地睁大了双眼,抽搐着身子,撑大的肠rou被一股又一股guntang粘稠的液体冲击。 大量guntang的精水射入软软的身躯里,男人按着江姜的小屁股往胯下送,喘着气一边射精一边在他xue里抽插。 肚子被撑大,还喷着精的粗大炙热的roubang在身体里来回贯穿,黏腻的精水布满肠rou的各个部分,男人却还是不满足的样子,使劲捣弄着他。 ——像是要把他cao烂似的。 江姜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惊,rou壁不自觉夹紧,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最后一股精水终于射了进来。 他被卫容压在床上,下身满是黏腻的液体,有两人的汗水,有从交合处被捣出来的jingye,有他自己roubang射出来的淅淅的精水,还有从那口rouxue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yin水。 一片邋遢,卫容却不收拾,饶有兴致地看着被他射大的软肚子,粗大的roubang仍是堵着他的xue口,不让里头的精种流出来。 小孩小声哀求,小脸红红的,被cao得面带桃花,眼眸水光氤氲。 “哥哥抽出来好不好,姜姜肚子好胀。” 若是平日里他做这副情态,自然是说什么卫容都应的。 只是如今在床上,少年雨打芭蕉一般的媚意,浑身汗涔涔地躺在他身下,xuerou里还伺候着他胯下粗大略有些疲软的roubang,卫容喘了喘,插在小孩xue里的东西又慢慢硬了起来。 没等小孩露出什么表情来,卫容摆动腰胯,将自己往里头又耸了耸,低笑着在他耳边道: “哥哥会抽出来的,在那之前,先把姜姜填的满满的。” 他将guitou抵在了rou壁上,低喘一下,放开了尿关。 另外一种炙热的液体冲击到了内壁上,江姜尖叫一声,指甲不自觉刺入了卫容的臂膀上,扬着脖子大张着嘴巴。 晶莹的涎水从粉嫩的唇瓣流下,又被男人色情地舔走了。卫容一边在江姜身体里尿,一边小幅度耸动着腰腹。 一时间,尿水,精水,从肠rou里喷出来的yin水混合到了一起,将那白皙柔软的肚子撑起了鼓鼓的一个大包。 已经不是四五个月份的身孕了,卫容在江姜耳边调笑道: “姜姜被哥哥cao的,像是马上要生小宝宝似的。” 小孩又羞又恼,被过度的快感弄得浑身酥麻,小嘴一张一合,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泪眼连连,抬手想要将人推开,又被身前晃动着的肚子给挡住了。 太大了。 他甚至不敢动作,因为自己稍稍一动,被jingye和尿撑大的肚子就会发出咕噜噜的水声。 他被吓得哭个不停,却也不敢大声哭,生怕自己一旦哭的太大声,一个喘息,就要将小肚子给哭破似的。 “太坏了……”江姜颤颤道。 “哥哥太坏了……” 江姜使劲收紧下体,生怕那些腌臜东西从自己xue中喷到床上。 cao在他xue里的roubang被夹的弹动几下,男人倒吸着气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他: “怎么夹得这样紧?” 小孩憋着一口气,泪汪汪只会一声两声叫哥哥。 又绵又软,像是一只刚刚断奶的小奶猫。卫容被他叫的心软,歇了作弄他的心思,道: “罢了,罢了,我抱着你去如厕,好不好?” 江姜可怜巴巴地点头。 他们住的是客栈,天字房,每间房里都有一个房间为五谷轮回之用。小孩就着插入的姿势被男人抱到怀里,哆哆嗦嗦又夹紧了身体里的roubang。 肚子里太满,被轻轻一压便有太多精水和尿液从里头喷出来。江姜生怕第二日前来收拾客房的小二看见他们两人糟蹋出来的yin荡场景,到那时,他真的是要羞得脑袋埋到地里去了。 可是卫容坏得很,他一边走,一边就着自己射入的jingye在小孩身体里滑入又滑出。入的时候全根进去,出的时候就硕大的guitou卡在那里堵着,江姜被搞得两眼汪汪的,咬了咬下唇。 被欺负的小美人却以为男人不是故意的,生生忍着,忍过了,便抽噎几声,小手轻轻拽上了男人的长发,小声软糯道:“哥哥,哥哥,轻一些……” 终于到了隔间,小孩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下面露出来的洞太小,只够塞得下一个小屁股。 他可真是为难,最终哭哭唧唧让男人把roubang拔出来,决定自己撅着小屁股往外掏精水。 卫容就看着他那副被cao透了的傻样子,慢悠悠握住了自己阳具的根部,往外一点点抽。抽到guitou冠状沟的那处,便抽不动了。 他拍拍两瓣圆润的小屁股,上面很快就印上了一个粉红的巴掌印:“姜姜松一些,别把哥哥咬的太紧。” 小孩羞红了脸,照做了。 guitou与rouxue相离,发出了“啵”的一声。卫容看见自己身前的rou屁股颤了颤,上面的巴掌印更红了。 江姜缩着rouxue,两手从左右捧着自己的小肚子,像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小心走到了跟前。然后叉开腿,刚想要蹲下去,大肚子里满满的精水和尿液先一步喷了出来。 小孩直接懵到了那里,张着红润润的唇露出粉色的舌头尖尖,傻乎乎的像只呆头呆脑的鹌鹑。 他身下一片狼藉,大量黄白交杂的液体从那口蜜xue里喷涌而出,从大腿根到膝盖,到小腿肚,最后流到了羞赧抓着地的粉色脚指头缝儿里。 少年赤裸着白皙玲珑的身躯,面上一片茫然和无措,像是初生在孕脏中最天真洁白的处子。 可是纯洁的肌肤被yin红的爱痕覆盖,胸前两朵被啃噬得通红的樱果好像还沾着男人亮晶晶的口水。少年站在精水和尿水里,身下yin荡的xiaoxue还时不时抽搐,朝外喷吐着粘稠的液体。 太yin乱了。 卫容倒吸一口气,一时之间脑中空白,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走上前去,让小孩的两条腿搭在了自己精瘦的腰上。 小孩睫毛颤巍巍垂下,两颊如渡边云霞灿烂无边。卫容狠狠吻了上去,嗦住又绵又软的小嘴,粗粝的舌头勾出那泛着甜味的小舌,津液交换,他简直稀罕这孩子到了极点。 怎么连口水都是香甜的呢? 尚未闭合的rouxue张张合合,像是一张贪吃的粉色小嘴。 卫容搂住他,胯下一送,刺入其中。 荒yin糜艳的交合声连绵不断地从天字一号房间里传出来,在空荡荡的客栈中回响,响了近小半夜才将将安息。 顺利抵达了皇宫,安排了剿匪后事,卫容便开始准备立后事宜。 卫容的母妃早在他出生时就难产去世了,将他从小照养到大的是个低位份的妃子,也在他登基前因病早逝。是以宫中并没有可以提点他的女性长辈。 不过没关系。 男人处理完奏折,拿起身边的小册子,翻看起来。 那是他从礼部找来的册子,记录着历朝历代封后大典的规制额度。各门各类,细细划分为上百项,十足枯燥无趣,卫容却看得很认真。 他想给自己的小孩,一个十足宏大,不招人诋毁的盛典。 男后应该是什么规制,礼部官员们根本没有可以借鉴的先例。估计卫氏先祖也没有想过子孙后代中会出现这么一个情种,爱上一个男人就罢了,还一门心思要娶人家做皇后。 礼部不敢把握这个度。若是太宏大了,到时候妖妃妖后这些称号一出来他们可能就会被帝王问责;太简陋了,别说帝王不愿意了,他们礼部自己也觉得对不住自己每月的份例。 ——所以就让帝王自己来了。 帝王自己其实也头疼的很。 他善武,不善文。每天在案前处理奏折也就算了,毕竟是皇帝的本职工作,做着做着也就习惯了。可是手中的小册子条目千千万万,且每一代的规制都有变化,繁琐又复杂,这几日真的是让他看花了眼。 卫容又看了一个时辰,感觉脑袋酸酸涨涨的,抿了口茶。想起江姜今早和他说的话,抬头看看天色,去了御花园。 小孩格外喜欢花,芍药,月季,海棠,也不挑品种,单是看着花便喜欢。 是以自从小孩来到皇宫,卫容便将能种花的地方都种了花。冬日赏梅夏日观荷,春日看迎春,秋日赏金菊,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被落了满袖的花香,那样的场景想一想便觉得美满幸福。 今早江姜便扑到他怀里,眼弯成了月牙,告诉他御花园后面的一处草丛里长出来了一条花枝,挂了零零散散的花苞,像是要开的样子,他要去看。 卫容自然是应允了。现在他见着天色还早,倒是升起了与小孩一起看花的冲动。 他面上自然还是那样一副威严的君王模样,稳重自持,只有从小跟着他的太监总管才能从那微微闪烁的眸子里,明白他此时还算不错的心情。 只是那还算不错的心情在见到御花园里的一幕以后,瞬间跌到了谷底。 景色是极美的。落英缤纷,蝴蝶斑斓,花团锦簇。但是再美的景色在其中美人的映照下,便显得有些失色了。 关键是,美人还不止一个。 江姜正被一个jiejie搂着手,乖乖仰起头让她给自己贴花钿,突然听到了一串刻意的咳嗽声。 他看过去,先看到了假装咳嗽的太监总管,然后和面色阴沉的卫容对上了眼。 帝王眼里阴沉,风雨欲来,抿着唇,是极为不悦的模样。在江姜眼里,却意外地看出了几分哀怨。 “参见陛下。” 宫人和身边的jiejie们跪下行礼,只有江姜一个人站在那里,笑嘻嘻地看着卫容,问他:“你怎么来啦?” 卫容再不开心也不舍得和江姜发脾气,上前将小孩玩热的手握在掌心,低声道:“听人说御花园这几天的景色不错,来散散心。” 他拉着人走远,太监总管赶忙将妃子们打发走了。 路上,他旁敲侧击问江姜:“你方才在那里做什么?玩的这样热?” 小孩唇红齿白,笑的格外开心:“我刚到的时候只赏赏花,喝喝茶,吃些点心。后来那些jiejie们来了,她们就带着我一起玩。” “玩的如何?”卫容问。 小孩脸上有些红,不好意思道:“那些jiejie会的好多,且都很乐意教我。只是一个个的喜欢抱我,捏我的脸,我推了好大会才将人推开呢。” 他想了想,又问:“她们是从哪来的?平日里我怎么没有见过?” “若是……若是……”小孩羞赧道:“若是她们有空的话,我可不可以常与她们一起玩?” 卫容面无表情:“不准。” 第二日,常年赋闲在冷宫的美人们被赶出了皇宫,盘缠颇丰,足以安置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