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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同侍郎yin乱交欢,敞开浪xue吞吃roubang

    秦哲从了谢初曦时才十九岁的年纪,在此之前,只知道用功读书,考取功名,未曾有空闲去跟女子花前月下,大概就连女性都没有多接触过。意气风发考上状元,一朝名动天下,却又被皇帝召进皇宫内苑。九五之尊长得那样好看,五官好看,笑起来也好看,像是会勾人心魄的妖,就连身体都甜美多汁,春风一度,立即彻底攫住了状元郎的心,再往后对旁人,不再是没有空闲去看,而是没有心思去看了。

    秦哲瞪着怀里的人,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心口处放,又爱又恨地道:“微臣的一颗心,全系在圣上身上了。”

    谢初曦就笑,有些得意的样子,“连妻也不想娶了?”

    秦哲道:“心都丢了,又何苦去害一个无辜的女子?”他盯着谢初曦,“圣上难道不要负责吗?”

    谢初曦笑得更愉悦了,亲了亲他的嘴唇,道:“好,朕负责,朕明日就将你的侍郎官职撤了,把你召进后宫,做朕的秦贵妃,好不好?”

    秦哲气得咬牙切齿,谢初曦主动吻他,一边细声细气哄道:“乖喽,朕以后再也不问你娶亲的事了,行不行?”男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嘴唇都抿紧了,英俊的五官显露出一些孩子气来,倒跟官场上的侍郎大人完全不一样。谢初曦见了反而更喜欢,揽了他的脖子,主动舔他的嘴唇,嫣红的一根小舌湿乎乎水汪汪的,一舔就留下一片水痕。秦哲还是不回应,只是瞪着他,他便慢慢摸上男人的胯下,见那头硬得厉害,身体更是sao得厉害,竟不顾帝王的威仪,跪在了他的双腿间,去解他的裤子。

    秦哲见他脸色潮红,呼吸都有些急促的模样,冷笑道:“圣上果然只有身体最诚实,见了男人的jiba就发sao,就这么喜欢吃吗?”

    谢初曦将男人的裤子往下一拉,硕大挺立的阳具就弹跳而出,几乎拍打在他的脸上。谢初曦确实开始发sao,特别是闻到这根yinjing上浓郁的味道后,口腔里都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股间的yinchun也在发痒,轻轻一蹭,快感就蔓延开来。谢初曦眼神迷离地道:“这么大,当然喜欢……”他探出湿乎乎的rou舌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舌头灵活地在guitou上舔了一圈,连着分泌出来的液体都吸进了口腔里。

    秦哲被他吸得浑身一颤,闭了闭眼才忍耐住自己的冲动,yinjing却挺得更粗更长了,“那烦请圣上舔湿一点,等下才能好好满足圣上的sao逼!”

    从文臣嘴巴里说出来的污言秽语总能让谢初曦变得更兴奋,而秦哲恰好是文臣里最会说这种话的人,谢初曦被刺激得愈发yin乱,sao浪的舌头再次舔了上去,竟像是在品尝什么极品美味一样,连脸色都透着一股痴迷。他的舌头来回地舔弄,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吸到男人的yinnang时,谢初曦愈发兴奋,“沉甸甸的,里面肯定有好多精水……”

    樱桃般的红润嘴唇极为yin荡地将男人硕大的yinnang吞进去,他的口腔热,yinnang则凉,秦哲被他吸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喉咙里也发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嘲弄道:“几个月存下的精水当然很多。”又冷笑道:“圣上身边有那么多的男人伺候,自然是忘了微臣这根jiba。”

    “才没有忘。”谢初曦含着他的yinnang模糊开口,吸了一通才吐出来,又去舔他的rou根,“朕怎么可能忘,秦侍郎,你醋性好大,朕上次不过好意询问一句,你就生这么久的气不来伺候朕,反倒怪起朕来了,好没道理。”

    秦哲气得挑眉,“好意询问?”

    “总归朕没有什么坏心思。”谢初曦用手指弹了弹他的yinjing,嘟着嘴往他的rou冠上吸了一口,“而且你哪里心心念念让朕快活了?现在是朕让你快活才对。”

    秦哲冷笑道:“吃jiba的时候,圣上难道不快活?”他低下头凑在皇帝的耳边低声道:“微臣心里可是清楚知道,圣上不止下面的saoxue和屁眼馋jiba吃,就连这张嘴都喜欢吸着男人的jiba不放。”

    谢初曦被他刺激得浑身发软,口腔里似乎也真的冒出了痒意,竟忍不住再次舔上面前这根roubang,心满意足又yin荡地舔舐起来。他于koujiao上的天赋比学习或者处理政务上的天赋不知道高了多少倍,人又长得美,再加上他的身份,这样主动服侍的时候,几乎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秦哲只觉得自己爽到jiba都要爆炸了一般,在谢初曦将他的rou冠吸进口腔里的时候,失控地扶住他的后脑勺,挺着腰将yinjing往他的喉管里抽送。

    “呜……好大……”谢初曦呜咽一声,像是在拒绝,但口腔却被强制撑开了,rou舌被压制住。男人的yinjing不断深入,一寸一寸地,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味道。guitou很快抵到了喉管口,秦哲看到谢初曦眼尾被挤出来的泪花以及被撑到几乎变形的五官,并没有丝毫怜惜地将yinjing彻底送了进去。

    他知道这个sao货皇帝其实更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这样的“强制”只会让他爽,爽到sao逼流水,而不会承受不住。

    谢初曦的嘴巴很快被jiba塞得满满当当,连一点空余都没有。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的插入,一下一下,很快被cao出水声来,像是他的嘴巴变成了另一个rouxue,然后在被男人狠狠jianyin一样。

    沉甸甸的囊袋在抽插之间拍打在他的下颚,里面确实盈满了精水,正在等待喂进谢初曦的口腔里和胃袋中,让皇帝由内至外都沾满男人的味道。他的喉管在自动收缩,吸得侍郎大人爽得要命,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水一股一股喷出,射在谢初曦敏感的上颚,射进了他的喉管,甚至还拔出来射了两股在他的脸上。

    谢初曦极喜欢jingye的味道,明明那样腥,他却喜欢到浑身发颤,胸脯都在剧烈起伏,看到男人铃口处还挂着残精时,甚至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将精水舔得干干净净吞咽下肚。

    他这一番动作将男人刺激得够呛,侍郎大人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这次将谢初曦一抱,顺手将帐幔都扯下了,然后把他压在宽大的龙床上,一边扯他身上的衣物,一边大力亲吻他的嘴唇。

    即便是吸到自己的jingye味道也来不及嫌弃,秦哲只想狠狠地侵占他,侵占这个根本就不可能专属于自己的美人。

    谢初曦被他吻到气喘吁吁的,却又极喜欢他这么勇悍的模样,躲开他的嘴唇,喘息道:“进来……用jiba满足朕……满足朕的saoxue……”

    “圣上真浪。”秦哲咬了下他的下颚,跪在他双腿间,看着yin媚水润的嫩xue,胯下硬得更厉害,显露出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他胯下的yinjing第一次zuoai就是进入皇帝的浪xue,那会他还年少,也是第一次看见旁人那样隐秘的私处,即便没做过,也被勾得硬邦邦的。

    然后就迷恋上了皇帝的rou体,后来就是连身心都沦陷了。

    几年下来,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roubang还守着“贞洁”,从未同旁人有染过,但皇帝这口saoxue却不知道吞了多少根jiba,新的旧的,让人只要想一想就醋得牙痒痒。

    秦哲盯着他的密处,看着湿红的xue,想着旁人如何占有它的模样,气冲冲地蹭了上去,roubang上的棱角狠狠蹭过谢初曦的嫩逼,蹭得皇帝溢出一声sao叫。侍郎大人冷笑道:“听闻那个新的探花郎被圣上宠幸了好几次,甚至还画下了春宫图?”

    谢初曦挺着臀主动去蹭他的阳具,满脸都是春色,“嗯,你也想要?想要的话,朕到时候赐你一幅。”

    “sao逼!”秦哲低低地骂了一句,再也按捺不住,故意用手指去撑开他的yinchun,露出底下yin乱的roudong,然后挺着jiba挤了进去。

    好几日未品尝性爱的身体一被jiba入侵,立即爽到了极点。谢初曦这几日被栖梧道长撩出了火无处发泄,此刻吸到roubang,又是不同男人的roubang,自然觉得爽。他舒服到臀rou都颤抖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一线涎水,xue里的媚rou一直吸,吸着jiba往里面顶,恨不得将他的浪xuecao穿一般。

    秦哲享受着他紧致的夹吮,浑身肌rou也在绷紧,额头上还分泌出了汗水,忍不住拧着眉道:“几月不见,圣上的saoxue愈发会吸了。”又故意问道:“告诉微臣,圣上这几月又尝过几根新鲜jiba?”

    “啊……啊哈……朕不记得了……”谢初曦勾住他的腰身,攀住了他的肩膀,脸上露出极愉悦的表情来。

    “是吃太多根了所以不记得了吗?”秦哲嫉妒极了,掰高他一条腿,胯下狠狠往里面一顶,几乎cao穿皇帝的saozigong,将一大股yin液都cao得喷溅出来,一边吻上他的嘴唇,缠绵地去吸他的sao舌头。

    谢初曦被cao得爽极,舌头也情不自禁地探出来跟男人缠吻。秦哲的rou刃粗壮坚硬,虽不是他吃过的中最粗最大的,也不是最硬的,甚至连技巧都算不上太好,却也能让他舒坦。

    毕竟这个男人能算是他“调教”出来的。

    侍郎大人由最开始的处男jiba,被皇帝吸成了紫红色,整根yinjing染了汁水,更显得威武雄壮。完全插进rouxue里时,也能将阴阜顶得高高鼓起,每一次抽送都能大力磨到sao痒的媚rou,让谢初曦爽到极点。

    “呜……唔……好棒……爱卿cao得好深……啊啊啊……”谢初曦舒服到浑身乱颤,奶子都高高挺立起来,玉茎更是不停地在流出水液。

    秦哲嘲笑道:“圣上第一次要微臣从了您的时候,不就要微臣cao深一点吗?知道吗?那时候可吓着微臣了。”

    谢初曦道:“为什么?”

    秦哲道:“因为圣上看起来像是一个纯洁的处子,虽然那时候微臣有听过一些传闻,但从来都当成是无稽之谈,却没想到,事实当真如此。”他凑在皇帝耳边,声音又低又沉,“微臣没想到,圣上不仅不是处子,还是个yin乱的婊子!一口saoxue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roubang,又会吸又会咬,一cao就不停地流水,叫得也浪,夹着男人的腰坐在jiba上就不肯停,见了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动道。”

    他说出的话又放肆又大胆,谢初曦却反而更兴奋,saoxue愈发吸紧男人的rou根,一边被cao着一边喷溅汁水。他喘息道:“朕是皇帝,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要哪个男人……啊啊啊……自然能要哪个男人……喔……好舒服……爱卿、爱卿别cao这么快……sao逼要被cao穿了……”

    秦哲被他刺激到了极点,将他的双腿都抬高了,挺着jiba不停地往他的浪xue里抽送,“听闻薛小将军长了根驴rou都没将圣上的sao逼cao穿,微臣又怎么会cao得穿?”又问道:“圣上这次出行当真没被喂饱吗?微臣听闻圣上刚出了京城,就同薛小将军在马车里yin乱zuoai,被cao得高声yin叫,整个卫队的人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呜……做了……朕同他在马车里做了……啊哈……”皇帝被问同别的男人zuoai的情事,居然也觉得爽,爽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秦哲听到他承认,又是嫉妒又是兴奋,低声道:“圣上果然是个sao逼,难道不怕这种事传扬出去么?居然在马车上就同男人zuoai,也不知道收敛着点。”

    “嗯……是他强行cao进来的……啊……”

    “圣上肯定被jian了就忍不住了是不是?逼越来越湿了,是在怀念被薛小将军的驴roucao的快感?”

    “喔……是……啊啊啊啊……好舒服……朕、朕要到了……”谢初曦的快感比平常还要强烈,前面的玉茎抖得厉害,rouxue也在颤动着,紧紧吸着男人的jiba不放,像是随时都能达到高潮。

    秦哲却故意放缓了速度,低声问道:“圣上什么要到了?”

    谢初曦满脸潮红,嘴角都流出了口水,呜咽道:“sao逼、是sao逼要潮吹了……要被大jibacao到潮吹了……啊哈……喂给朕……让朕潮吹……啊……”

    他叫得这样yin乱,侍郎大人再也忍耐不住,几乎是尽着全力往他的rouxue里抽送着,jiba次次顶到xue心深处,cao得yin汁狂喷,在激烈的抽送下,谢初曦很快到达了高潮。

    xue心一股一股地喷出yin水,而男人的jingye也在一股一股注入,xue口被jiba堵得严严实实,大量液体便汪在里面无法流泻出来。谢初曦爽得喉咙里发出连声尖叫,手指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整个人陷入彻底的欢愉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的余韵才慢慢平复了一些,谢初曦的身体也松懈了下来。他体内还夹着男人的roubang,即便射了精,那根rou柱也没小上多少,还富有生命力地在跳动。谢初曦抚上侍郎大人的脸,正要亲一亲他,预备再来上第二轮,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荣贵的声音响了起来,“圣上,栖梧道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