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运粮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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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热,这年的太阳敬业得很,日日都在天上挂着,照得大地一片炎热,以至于京城都差点遭了旱灾,而原本本就偏干旱的地方,地面都被晒得龟裂,农作物也被晒死,可以预见,到了秋天,显然会颗粒无收。 大西朝仓库中余粮不少,便是为了应付此等情况发生而早做的准备。在谢初曦的寿辰日,宣布开粮赈灾,并命人专门运粮去受灾处。 这个差事落在了薛丹头上。 宫殿里也热,只有潜思苑还算凉快,因为内务府每日送一大块冰来放在殿中,几个小太监还拿着扇子站在冰后对着谢初曦挥舞,将凉气往他身上吹,他又喝着冰镇过的甜品,便丝毫暑气也感受不到。但即便如此,谢初曦下朝后衣服依然穿得轻薄,连底裤也没穿,还光着一双腿,玉足搭在脚踏上。他本该是轻松惬意的,但这种时候却皱起了眉,说话时语气甚是不解,“为什么派薛丹去?他一个管作战剿匪的将军,督促运粮的事也能做好?” 崔迎潮正仔细看着皇帝收到的贡品单子,闻言头也未抬,道:“现下京中安定无事,运粮途中不免遭匪人觊觎,他虽年轻,但作战经验不少,正好合适。” “他一个粗人……” 崔迎潮抬起头来看着他,正色道:“薛小将军虽然形容粗鲁,但不代表愚钝。此次赈灾事关百姓性命,若耽搁了,或让人贪污了,便成了大事。” 谢初曦撇了撇嘴,故意道:“崔相怎知他又不会贪污?” 崔迎潮很是淡定的模样,“他不会。” 谢初曦也心知薛丹不会,只是他同这个人从来不对付,所以每次遇到他的事,不免想要说上几句。崔迎潮突然将礼单递到他面前,“圣上过目,挑上三样。” 谢初曦不明所以,崔迎潮道:“剩下的,充盈国库。” 谢初曦才想到还有这么回事,心里大是rou疼,急急忙忙将单子接了过来,一边道:“不能替朕多留几样么?这像假山一样大的珊瑚树,还有像拳头一样大的夜明珠,朕都觉得很喜欢。还有这面庞一般大的翡翠石,张石修的字画……” 崔迎潮看着他的模样,眼底隐隐浮现出笑意来,却仍道:“圣上金口玉言。” 谢初曦鼓着脸颊幽怨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恹恹地将单子丢了回去,道:“除了你写的字画,薛英将军送的礼,还有镇安王的那块冷玉外,其他的你都拿走吧。”又道:“快点拿,免得朕看了心疼。” 崔迎潮缓缓将礼单折了起来,道:“臣的字画并不值钱,不如换成前朝名画家张石修的大作。” “不换不换!”谢初曦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迎潮哥哥好不容易给我画了幅肖像画,还题了字,肯定不能换。”他朝男人很自然地张开了手,“东西可以都拿走,不过有附加条件。陪我一次。” 荣贵见到崔相抱起在媚笑的帝王,偷偷给小太监们使了个眼色,一干人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还关上了大殿的门,掩上这里即将发生的春色。 天气灼热,即便屋子里有一大块寒冰,在动作了一番后,两个人身上依然湿了一层。谢初曦被cao得餍足,嘴唇被吮到通红,股间全是黏腻的液体,臀缝处的xue眼还在往外流着白浊。他也不管,只扯了扯崔相的袖子,道:“朕今日看到折子,钦天监说要朕去天台山求雨,朕是不是真的要去?” 崔迎潮将衣服束好,轻轻点头,“今年大旱,圣上应当去求雨。” 谢初曦便笑,“我记得迎潮哥哥并不信这个。不信天上有神,不信地下有恶鬼,也不信山林间有妖怪。” 崔迎潮正色道:“但百姓信。” “那好吧,朕就去一趟。”谢初曦想到能远行,心里多少也雀跃了起来,“朕还没去过天台山呢,父皇在位时去过一次,那时候朕想跟着去,却恰好生了病,所以没能成行。听闻那里有一座极大的道场,又有悬峰峭壁,景色很是壮丽,这次倒能好好去看看。”又问道:“谁陪朕一起去?”他晃了晃男人的衣袖,很是乖巧可怜的模样,“你不能光找一些老头子陪我去,迎潮哥哥,我会很闷的。” 崔迎潮面色一凝,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眼睫微垂,细看又是平日的模样,“圣上想要谁陪同?” 谢初曦嘻嘻笑道:“崔相就很好。”他很快吐了吐舌头,“我知道啦,你忙得很,怎么可能有时间陪我去天台山。” 崔迎潮道:“运粮的路线跟圣上出行的路线相同,薛小将军正好能护送你到天台山。” 谢初曦一愣,“跟他?” “嗯。”崔迎潮看着他,“圣上还想跟谁?” 被他清棱棱的视线一看,谢初曦缩了缩脖子,连忙摇头。崔迎潮道:“祈雨虽未必有效果,但也需郑重对待,这关乎百姓性命,需得诚心诚意。”他看着谢初曦,“不可玩闹过甚。” 他这句话跟在劝诫谢初曦“不要荒yin过度”的效果是一样的,谢初曦连忙摆出一副乖乖的模样来,“我到了那里,必然沐浴焚香,斋戒三日,什么都不会做。” 崔迎潮道:“路上也是。”他顿了顿,到底说了出来,“太过激烈的别玩,小心伤了身子。”他站了起来,那副模样,依然是一副天下为先的势头,“臣有事,先去忙了,圣上好好休息,切莫贪凉。” 谢初曦还在细想他说的“太过激烈”是指什么,后来才明白,大概他和薛丹在马上玩那些事,崔迎潮心里都知晓。 皇帝要去祈雨也是大事,天台山距京城有六百里之遥,中途会经过大西朝最大的粮仓。因是还要护送皇帝,行速便颇为缓慢,得走上五六天才能到。出发那日,皇后和花贵妃都来送行,还有一众文武大臣,倒是崔迎潮没有出面,只让谢博来了。 谢初曦坐上马车,四匹马将车子拉得平平稳稳,马车内又铺满了软垫,坐在上面只觉得舒服。他在皇宫中降生成长,鲜少有离开京城的时日,这一次虽然只有半个多月之期,而且还有正事要做,但对谢初曦来说,也比穿着龙袍戴着厚重的冕旒去上早朝要轻松如意许多,所以脸上竟笑意不断,连薛丹掀了帘子进来时,也还挂着nongnong的笑意。 薛小将军看得一怔,道:“这么高兴?” 谢初曦便笑,摇头晃脑地道:“朕现在是飞出笼子的小鸟,自然高兴。” 荣贵连忙同薛丹行了礼,知趣地爬出了马车,同车夫坐在一处,将宽大的空间留给两个人。 马车里的用品一应俱全,有小案小几,有热茶瓜果蜜饯,还有许多书,都是些风流韵事,在临出发前荣贵为谢初曦置办的。这马车内也放着有冰,大的冰块放在桶里是为了给皇帝解暑,小的冰块是可以食用的。 出京城这一路阳光甚大,薛丹一直骑在马上毫无遮挡,晒得脸色黝黑,浑身冒着汗,一出了城门,便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他也不客气,用谢初曦的杯子倒了杯冰镇的酸梅汁,一仰头喝了个干净,又抓来御用的蒲扇给自己扇风。谢初曦看的不乐意了,用脚踢了踢他,道:“这可都是朕的东西,朕的杯子都被你用脏了。” 皇帝穿着青色的衫子,极名贵的布料,贴在身上不仅不热,反而凉丝丝的,他又一直在马车里面,浑身清凉无汗,娇娇嫩嫩的仿佛一尊玉瓷。薛丹看了愈发眼热,突然朝他扑了过去,不等谢初曦挣扎,已经钳制住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谢初曦被他强吻,身躯被他强压住,鼻腔也闻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只嫌弃得想躲。但他无论怎么挣扎,嘴唇还是被对方严严实实地堵住,男人肥厚的舌头探了进来,夹杂着一股酸梅汁的味道往他的口腔里舔舐着,缠着他的软舌让他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会呜咽。 车夫和荣贵隔着帘子听到了里面的响动,却早已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荣贵朝旁边的侍卫使了眼色,原本散落在周围的侍卫便离远了些。 谢初曦挣扎了一番,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对方的钳制,那根火热的舌头尽情地品尝他甜美的津液,吮到他嘴唇红肿,慢慢勾起他心底的欲望。欲望一上来,谢初曦的力道便消散下来,甚至还sao乎乎地迎合对方的吸吮,两根rou舌yin秽地交缠在一起。 过了许久,薛丹才松开了他,眼底露出嘲弄来,“圣上还知道自己此番要去做什么吗?” 谢初曦瞪他,“朕当然知道,是去祈雨!”他知道薛丹又要讽刺自己了,心里讨厌得很,但隐隐的又有些兴奋。 “那崔相没提醒过圣上要少发sao吗?” 谢初曦气得瞪他,“那你先滚出去啊!” 薛丹就笑,宽大的手掌往皇帝sao浪的股间一蹭,似笑非笑地,“小yin妇确定自己现在舍得让小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