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全意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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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曦还不肯从画舫上下来,荣贵只得命人弄出一艘小筏子,将晚膳送了过去,又贴心地寻了套薛大将军能穿的衣物一起送去,另外还准备了避子丸、玫瑰膏、熏香等物,还有一盆热水。 谢初曦下身黏腻,看着薛英将东西一点一点地摆进来,只是懒洋洋地不肯动,薛英要来帮他清理下身,他也不肯,挑着眉蛊惑地笑道:“我喜欢含着。” 一句话把老男人逗得脸色一红,轻声道:“那也洗洗脸,擦擦手,吃些东西。”他甚少有照顾旁人的经验,怕自己粗手笨脚地弄伤谢初曦,但偏偏对方就是要他服侍,理直气壮地伸出手仰着脸,就连进食的时候都窝在他怀里,连筷子都不握一下,只张开嘴,一边指挥着他夹菜,一会要吃这个,一会要吃那个。 薛英甘之如饴。 他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易碎的琉璃制品一样,看着他对自己笑一下,吃一口自己送过去的食物,朝自己说一句话,撒一句娇,心里就觉得欢喜极了,眉眼都流露出浓重的喜悦来。 谢初曦被他伺候到吃到七分饱,这才想起来问:“你不饿么?” 薛英摇摇头,他半日没吃东西,但见了谢初曦,竟已不知道饥饿是什么滋味。谢初曦不肯吃了,吩咐道:“你把剩下的都吃完,一点都不许剩。”薛大将军这才开始直接用谢初曦用过的筷子进食。 行军打仗的人吃饭向来迅速,吃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谢初曦却一点也没觉得他粗鲁,反而捧着脸颊乐津津地看着,突然笑道:“荣贵真贴心,还知道替你准备衣裳,否则你现在岂不是要光着身子吃饭?” 薛英笑道:“你的人,都同你一样贴心周到。” “我可没有,我是想不到这些的。”谢初曦伸手挠了下他的下巴,“胡子什么时候刮的?” 薛英吞掉口中的食物,道:“上山之前。” “还记得我不喜欢你的胡子?” 薛英点了点头。 谢初曦想了一下连着赶路好几日的人,连沐浴都没时间,换衣裳也没时间,只想着加快速度赶回来好早点见到喜欢的人,到了山脚下,却还能想起喜欢的人不喜欢他留胡子,所以急急停下来掏出剃刀刮掉的场景,又是好笑,又觉得甜蜜。 他看得太认真,薛英渐渐吃不下去了,总觉得有点别扭,又怕自己吃相不好看,慢慢便停下了筷子。谢初曦见了,好奇地问道:“你就吃饱了?”看着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明了,笑弯了眉眼,“我又不会取笑你。好啦,我转过身去,不看你了成不?”他果真转过了身,顺手打开了荣贵准备的玫瑰膏闻了闻,看到旁边的小锦盒,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倒没犹豫地拿了出来。 褐色的丸药在手心里滚了几圈,并不大,一颗能保证近半月之期即便被男人内射也不会受孕,虽然也会对身体有损伤,但损伤不大,所以谢初曦并未放在心上。 谢初曦盯着看了一会,然后将它放进嘴里咽了下去。 药丸顺着喉管往下滑,薛英递了杯温茶过来,谢初曦一笑,接过来喝了半杯,又将杯子递回,薛英便将剩下的半杯都喝了。 食物已经全部吃完,有人来收了碗碟,大概知晓他们今夜要在画舫过夜,所以再送来了被褥,另有一条狐皮做的披风。谢初曦道:“要不要坐到外面去吹吹风?” 薛英当然依他,要给他披上披风,谢初曦不肯,“都快立夏了,还穿着这个,岂不是跟傻子一样?” 薛英有些无奈地道:“外面风大,很凉,容易生病。” 谢初曦笑道:“你抱着我啊,你岂不比这狐狸皮子暖和?”他说着率先钻了出去,好歹将衣服归拢整齐了。薛英连忙跟了出去,不敢让他直接坐在船上,便当真抱着他坐在自己的怀里,双臂牢牢拢住他,恨不得把四面八方吹来的风都挡住了,不让它们侵袭怀里的人。 内功强劲的人身上暖和,谢初曦毫无仪态地靠在他怀里,只是他长得美,这样子随意一靠,不让人觉得难看,反而有种慵懒的美感。 画舫上挂着红灯笼,天空星河高悬,月亮也冒出了头,照得天地间亮起暧昧的光线来,似乎恰好适合恋人之间窃窃私语。谢初曦道:“刚才这样动,含在里面的东西好像流出来了。” 抱着他的人浑身一僵,薛英低声道:“那要怎么办?” 谢初曦就笑,“流就流吧,反正你还会再射进去。”听着男人渐渐变得浑浊的呼吸声,他心里愉悦极了,只是突然转了话题,“听说端王去了你那里?” 端王是先帝的二皇子谢初明,也是当年在太子意外身亡之后,对皇位最觊觎的一个,甚至在后来发动了宫变。当时焰王和诚王已经斗得两败俱伤,在萱皇后的斡旋之下,先帝已经属意谢初曦接位,端王逼宫,第一件事就是想找出这个幼弟囚禁起来或者干脆杀掉。 那一夜皇宫大乱,谢初曦听了消息,心里头也很是震惊,六神无主之际,是那些曾经被他救过的太监宫女还有侍卫将他藏了起来。端王找不到他的踪迹,气到了极点,抓了好几十个太监宫女严刑拷打,甚至还打残了几个。那些平日爱嚼舌根、爱互相朝主子那说对方坏话、爱贪小便宜、在宫里最不起眼的人,却展现了最坚韧的骨气!他们哪怕被鞭打到鲜血淋漓,被打到几乎只剩一口气,也未曾有一个人说出谢初曦的藏身之处。 谢初曦最终平安躲到了镇安王派兵来救驾的时候。 端王犯了谋逆之罪,本该处死,但他到底是皇家血脉,先帝大概想着自己已经有两个儿子死了,又有一个儿子终生残疾,便没立即下决断,反而询问谢初曦的意见。 他知晓谢初曦心善,定然不会忍心让这个哥哥死掉。 果然,谢初曦提出的意见是:“把他贬为庶民吧。” 谢初明被贬后,确实安分了很久的时间,久到谢初曦偶尔都会忘掉他的存在,却没想到,上次从崔相口里听到了他的动向,而且还是去了北域。 背后靠着的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薛英道:“他确实来了,我没见他。”他抱紧了谢初曦,眼神里难得流露出狠厉来,“我怕见了他,第一件事便是将他千刀万剐。”他那时候虽还不爱谢初曦,愿意扶持他,有一小部分是看在萱皇后的份上,另一部分,则是通过跟他的接触,能感觉到他的心善。 他也许脑子不如其他皇子聪慧,但有一颗善良的心,对民众来说,已是极大的幸事。 而爱上他之后,薛英每每想到他曾经处于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时,便觉浑身发冷,心里很是后怕。 谢初曦笑得花枝乱颤,抬头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你可不能这么做,若做了,岂不是要我罚你?毕竟他现在只是贼心不死,但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想卷土重来。” 薛英轻轻握住他的手,很珍惜地反复摩擦着,道:“你不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怀疑你要拥立端王造反?”谢初曦反过来抱住他的脖子,笑得又坏又美,呵着气道:“你恨不得将心都剖给了我,又如何会反我?” 薛英胸腔跳得厉害,忍不住将他紧紧抱住,吸闻着他身上的香气,低声道:“不止是心,我什么都想给你,只给你!” 谢初曦故意刺激他,“是啊,什么都想给我,却偏偏不让我生你的孩子,却要我生你的孙子。” 薛英心中一阵刺痛,闭了闭眼,有些痛苦地道:“我年纪大了。”他比他长了二十余岁,到了以后,又如何有精力来护他周全? 谢初曦咬牙恨道:“你就只会说这句话!” “这是事实。”薛英抱紧了他,低声道:“若是可以,我愿用一切来交换,哪怕我们之间的年龄只拉开到十岁以内,我都绝不会勉强你让你做你任何不愿意做的事。”他想到当初下定决心时,谢初曦哭着来找他的模样,只觉得心痛如绞。 见他脸上痛苦深邃,谢初曦终究不忍再伤他了,却还故意道:“薛丹以后可未必会如你这般忠心于我,我瞧着他看我不顺眼得紧。” 薛英听了他的话,微微笑了笑,道:“曦儿,你错看他了,他是喜欢你的,从小时候就很眼巴巴地想接近你。” 谢初曦大是惊奇,“有这种事?” “嗯,他小时候我待他严,所以他性子有些别扭,越是喜欢却又得不到的,越是会表现出很不屑的样子来,表示他不是得不到,而是压根儿就不想要,其实心里想要得紧。” 谢初曦摇摇头,“我可没看出来。他每次弄我都跟要弄死我一样,没有半点温柔。” 薛英轻轻揉着他的腰,道:“下次见了他,我训他。” 谢初曦的心思很快不在薛丹身上了,主动仰着脸要男人亲他,香软小舌探了出来同他纠缠,刺激得薛大将军心神愈发乱了,浑身又紧绷了起来,缠吻了一会儿后便按捺不住,将他稳稳地抱了起来进了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