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求臣子插入的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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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曦每日必花费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来泡奶浴,泡鲜花浴,偶尔还泡舒筋软骨的药浴,二十多年泡下来,把一身皮rou泡得又娇又嫩,浑身光溜溜软绵绵的,比女子还要软一些,抱在怀里,只让人血脉偾张。 半透明的小衣亵裤遮挡不住他的身躯,胸前两点硕大浑圆的茱萸早已挺立了起来,像在雪峰顶上绽放的红梅一样诱人,因为生过孩子的关系,原本该是平坦的胸部早已有了隆起的弧度,不算大,不足手掌一握,但跟普通男人却有极大的区别。 谢初曦虽亲自生过三个皇子,身材却还保持得极好,腰身纤细,没有半分赘rou,小腹也平坦,露出可爱的肚脐眼儿。再往下,便是一根挺立的玉茎,这稀罕东西处了接近二十九年也未曾被使用过,没有入过女人的温柔乡里,只被男人们含入口中好好侍弄爱抚过,所以颜色依然是粉的,又精致又纤细,宛如玉做的一般。 而玉茎下面,则是一处跟他的阳物毫不相衬的肥嫩洞xue。 沈流光听到的流言没错,皇帝确实是生来便是雌雄同体的身躯,下身不仅长着阳物,还有女性的阴阜。 谢初曦的阴户很肥,因为时常保养的缘故,尽管经常使用,又从那里生出三个孩子,却依然很紧致,是个极品名器。 此刻这个名器濡满了汁水,肥嫩yinchun上都是湿液,薄薄的亵裤早被浸透了,湿了巴掌大的一片,宛如尿了裤子一般。xue缝处还吸附着亵裤,几乎要将那裤子吸进去。 秦哲一看他的下身,便不难想象这个sao皇帝在看到沈流光那种青年才俊的时候,必然是夹紧了双腿,摩擦着yinchun,脑海中想着跟男人交媾的场面,一边维持着表面端庄,一边喷了满裤裆的水。 “圣上就发sao了?是为了谁?”侍郎大人的手掌往皇帝的股间蹭了蹭,不等将他蹭爽利了,就立即上移,去摸皇帝的脸。 谢初曦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忍不住挺起下身,yin乱地把双腿也分开了,直白的露着逼给男人看,“朕、朕当然是因为爱卿……再摸摸……快……”他难耐地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股间放,秦哲故意不动,只用掌心贴着那处,谢初曦就主动用逼去蹭他的掌心,被热度一捂,身体立即就泛起颤粟般的快感。 秦哲盯着他,语气中带点讥讽,“是因为您面前的爱卿?还是因为以后那位爱卿?” “当然、当然是因为你……爱卿,朕的好爱卿,帮朕揉揉……”谢初曦自觉不算说假话,他之所以能跑到这里来,熬上枯燥的两三个时辰,戴冕旒戴得脖子都酸了,当然是为了礼部侍郎秦哲。毕竟因为春闱的事,两个人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欢好过了。至于看上沈流光,原本也不在他计划内嘛。 秦哲不为所动,“圣上要臣揉什么?您要说出来,臣心里才会清楚。” 文人简直一个比一个恶劣! 谢初曦腹诽了一句,却不得不道:“揉朕的saoxue,爱卿,帮朕揉揉saoxue……啊……” 握惯笔杆子的手指揉了上来,直摸谢初曦的阴蒂,将那小小的豆子揉到鼓起胀大。秦哲低声道:“圣上的是sao逼才对,是要这么揉吗?” “嗯……啊……对……喔……好舒服……爱卿好会揉逼……啊哈……”皇帝被揉到眼尾泛红,身躯微微颤着,双腿分得更开,原本只是湿了巴掌大的亵裤,在短短时间内湿了更大一片,裤裆那里甚至湿到能拧出水来。 秦哲隔着裤子拧他的阴蒂,偶尔蹭过他的yinchun,一边低声道:“圣上今天求我揉逼,明日便会叫那沈流光来替您揉是不是?圣上先前送他什么了?玉佩么?” 谢初曦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舒爽的关系,嗓音又软了几分,脸颊上露出笑意来,“爱卿怎么知道?” 秦哲垂着眼睫,冷哼道:“因为当日,圣上也是先送了块玉佩给我!” 十九岁的状元郎,才貌双全,站在人群里,气质都跟别人不一样。皇帝一眼荡魂,待名次列定,偷偷叫身边的小太监送了礼盒过去,里面装着的便是一块鸳鸯玉佩。 极好的质地,握在手里温凉,到现在都还挂在侍郎大人的腰上。 剥了皇帝的亵裤,让那勾人的阴户彻底暴露出来,玉茎挺立流汁,xue缝翕张溢水,sao到透顶。秦哲将两根手指挤进皇帝的yindao里,毫不留情地抠挖起里面的媚rou,一边咬了口他的嘴唇,羞恼地道:“我以为是自己的才情得到了圣上的赏识,邀我入宫,邀我夜谈,我受宠若惊,难以置信,却哪里想到,圣上不惜我文采,不慕我风姿,所取的,只是一根jiba。” 他凶巴巴的,态度全然没有恭谨,但谢初曦却兴奋得厉害,特别是从文人口中说出“jiba”这样的下流用词,更让他兴奋到了极点,rouxue一阵收缩夹吮,竟又喷溅出一大股yin液来,喷到了侍郎大人红色的官服上,把他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 “啊哈……爱卿、爱卿猜得都对,朕、朕当日就是看中了爱卿的……”他到底脸色红了红,声音含糊暧昧,“爱卿的大jiba……” 秦哲呼吸一乱,“圣上真是yin乱!”他缓缓将手指抽离了出来,也不顾谢初曦的挽留,自顾自坐上自己平日坐的那张椅子,摆出个闲散的姿势来,“微臣近日忙着科举的事,乏了,圣上既想要,便自己来动手罢。” 谢初曦有些傻眼,xue里才吸了下手指,不说没吃饱,根本连前菜都算不上,秦哲居然就丢开手了,还让他自己动手!他愣了愣,才回了神,有些生气地瞪他:“你怎么可以这样?” 秦哲道:“微臣是真的乏了,更何况圣上这次不是来犒劳臣子的吗?” 见男人没有要主动的意思,谢初曦只得爬下桌子,娇嫩的脚掌踩在地上,差点软倒下去,等站稳了,注意到男人的视线一直往自己的双腿间看,呼吸又乱了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秦哲面前,抓了旁边一个软垫垫着,才委委屈屈地半跪了下去,“爱卿真是变了,六年前你可不是这样。”他还记得六年前的秦哲,是个乖乖的弟弟,见了他总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知晓自己要宠幸他,立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慌乱地想拒绝,却最终被自己逼退到床上,等自己脱了衣服,露出裸体后,状元郎尽管依然慌乱,却还是从了。 还从得颇为卖力。 秦哲笑了笑,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拇指指腹在他的唇瓣上揉搓了一下,低声道:“因为微臣看透了圣上,圣上不就喜欢这样吗?”说着将自己的官服下摆一掀,露出底下的裤子来。 谢初曦果然不再抱怨了,看着那高高顶起的布料,眼底浮现出馋意来,身体也微微颤粟了一下。他的双手伸了过来,养尊处优的,根根手指细长白嫩,指甲也修得极好,指甲盖上还透着粉。他开始解秦哲的裤带,大概不常做这种事,解得颇为费神,好久都没解开。 秦哲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尽管下身硬得要爆炸一般,却还是在看好戏。谢初曦不得已向他求助道:“爱卿,帮帮朕。”他像是终于受不住了,没等秦哲答应,已经伸出舌头朝那处凸起舔去,一点也不在意舌头先摩擦到的是布料。 秦哲原本并不想帮他,此刻也被他的动作弄得方寸大乱,眼睛大睁,像是没有想到他会yin乱成这样,咬着牙低低地道:“浪货!”一边快速解了裤带。 白皙的手指胡乱地扯下他的裤子,连着亵裤一起扯下,那根束缚在里面的粗长巨棒就弹跳了出来,极有生命力地往皇帝的脸颊上拍了一下,拍出一道红痕来。 谢初曦懵了一下,很快鼻尖沁入男性jiba的味道,欲望再次点燃了,竟顾不上斥责他损伤皇帝龙体,就伸出sao舌头朝那根yinjing舔了起来。 动作之急乱,真真连最yin荡的妓女都比不过。 “丞相大人没喂饱您么?圣上居然饥渴成这样。”享受着九五之尊对自己的侍弄,秦哲爽到连嫉妒心都淡了许多,舒服到甚至想发出喟叹。 听他提到丞相,谢初曦稍稍顿了顿,抱怨道:“天底下再没比崔相更忙碌的人了,朕若要等他来喂,早枯萎了。”说完又再次舔上面前那根粗长的阳物。 秦哲嘴角扯了扯,“也对,丞相大人日理万机,确实比微臣等都要忙碌。那薛小将军呢?” 谢初曦朝他的guitou上咬了一口,瞪他,风情万种的,“在这种时候,爱卿确定要提别人么?” 秦哲不再提了。 皇帝那根向来只尝顶级美味的舌头,此刻却在舔舐男人的阳具,并且流露出比吃到顶级美味还要沉迷的表情来。粗长的阳具很快被他舔到湿淋淋的,从上到下,连硕大到沉甸甸的rou球都被他舔了一圈。“好吃……硬邦邦的……好热啊……流了好多水……不可以浪费哦……”他显然极其沉迷于男性的味道,连流出来的液体也全部都吮进了那张尊贵的嘴巴里。 皇帝吸阳具吸得满脸绯红,宛如中了春药一般,股间更是湿淋淋的翕张着,整个人显得饥渴不已。 秦哲被他舔得呼吸都乱了,低声道:“圣上真是yin乱,居然这么喜欢吃jiba!今天那些学生们可都对您尊敬得很,大概都想不到,您坐在龙椅上的时候,想的不是江山社稷,不是农业民生,而是在挑选合适的jiba吃进sao逼里面。” 他的嘲弄不仅不能让谢初曦羞愧,反而让他更是兴奋,身体里的欲望几乎要烧灼起来,嘴巴舔jiba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直接站了起来往男人怀里坐,用湿淋淋的rouxue去蹭那根挺立的阳物,一边攀着男人的肩膀,喘息道:“朕、朕才没有那样想……啊……爱卿,快来满足朕……saoxue要痒死了……” 他直接想将阳物吞进xue里,奈何他就算生了三个孩子,xiaoxue依然紧窄,而男人的阳具粗大如婴儿的手臂,这样硬吞根本吞不下,还几次因为股间太过湿滑的关系让那根阳具滑走。 秦哲被他蹭得呼吸急乱,再忍不住,掐住了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顺着皇帝的xue缝一顶,便撑开他的xue口,一寸一寸朝里面插去。 “啊啊啊……好爽……吃、吃到jiba了……啊哈……”谢初曦爽到浑身发颤,喉咙里按捺不住地溢出yin叫,也不顾这里还是礼部内院,会不会被人听到。 他只觉得爽,好爽,爽到头皮发麻,灵魂都要飞了起来一般。 秦哲也爽,不得不说皇帝的雌xue实在是个极品名器,里面媚rou层层叠叠入底,jiba一插进去便裹了上来吸吮,无论哪个凹缝都被填得严严实实的,又绵又软又湿又热,简直没有一处让人不舒服。 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帝,是九五之尊,是真龙天子。 “几天没被喂过jiba了?居然饥渴成这样。”秦哲掐着他的臀rou,挺着yinjing往上顶,直到连根没入为止。 谢初曦爽到脚趾都在抓紧,嘴角还流出一线涎水来,喘息道:“三天……三天没有zuoai了……啊啊啊……好深……太深了……”阳具顶到了深处,几乎顶入他的宫腔里面,又强势又霸道。谢初曦低头一看,还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被顶到鼓了起来,显露出yin乱的形状。 秦哲低低一笑,“三天……那可真是……委屈圣上了。”说完再不留情地往上顶了起来。 粗长的rou刃快速地摩擦媚rou,搅弄得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时时能蹭到敏感点,谢初曦也就时时觉得爽,爽到有些想躲,又被jiba钉紧了根本躲不开,于是只能呜咽yin叫着。“爱卿、啊……爱卿缓一缓……朕、朕要被cao穿了……喔……爱卿……啊啊啊……” “圣上不就喜欢被cao穿吗?啧,yin水流了好多,把微臣的官服都弄湿了。”皇帝几乎被剥光了,秦哲却只露出yinjing,抽插间喷溅出来的yin液都往官服上洒,确实将衣服弄湿了一大片。“等下微臣出去,同僚问我官服怎么湿了,圣上说说,我该怎么回答呢?”他舔了下谢初曦挺立起来的乳尖,舔得皇帝又狠狠夹了下saoxue,“要据实说吗?就说是圣上逼痒了,求着微臣捣xue,捣出太多yin水了,所以弄湿的。” 虽然知道他不会真这样做,但谢初曦到底从其中感受出了羞耻,便连忙抱紧了他的脖颈,喘息道:“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说……啊啊啊……好舒服……要爽翻了……” saoxue确实要被爽翻了,谢初曦的雌xue小,最开始开苞的时候,是被喜欢的人抱着分开双腿还被舔了许久的xue才被男人进入的,还痛到浑身都在颤抖,甚至撕裂了,流了好多的血。后面被cao多了还是紧,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差点难产,生完孩子之后倒是没有那么紧了,而且也彻底享受到了性爱的欢愉,变成了两三天不吃jiba就会痒到难受的地步。 而谢初曦现在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被大jiba一cao,半点不会觉得痛,只会觉得爽,爽到了极点。 粗长的rou刃已经彻底顶进了yinxue里面,yinchun被cao到外翻,无力地贴着男人的茎身,而xue口被cao成殷红色,搭配着被cao出来的细沫,视觉效果简直情色到了极致。 秦哲就着这个姿势cao了一阵,就将皇帝抱了起来,重新放在宽大的书桌上,捉了他的脚踝,将他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抽出大半根湿淋淋的yinjing,又再次狠狠地喂了进去。 “呜……啊哈……好舒服……朕、朕好爽……saoxue被大jibacao得好舒服……喔……还要……”yin乱的皇帝被干到除了yin叫之外再无其他的念头,还伸手去揪自己的rutou,把两个原本就比平常男人大了好几倍的rutou捏到更大更红的状态,看起来简直跟哺乳过一样。 “圣上这么yin荡,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新晋探花郎的jiba了?” 听到这样的询问,谢初曦又羞又兴奋,眼睛里都泛着潋滟的光。秦哲冷笑道:“就是不知道他的阳具能不能让圣上满意!” “啊哈……爱卿、爱卿的最棒了……喔……朕、朕要高潮了……啊……”被挑起的情欲积攒到了极点,皇帝叫得更厉害,saoxue一缩一缩着,迎接着阳具的顶入,腹部被顶高再被平复,肚子里像长了根jiba一样yin乱。而他自己的roubang正颤巍巍的流着汁液,一抖一抖的一副随时都要被cao射的样子。 秦哲加快了cao逼的速度,阳具次次往谢初曦的敏感点顶弄,上百次之后,皇帝就被他干到射了出来。 不仅是射精,rou逼还裹着阳具吸吮,xue腔里也喷出大股大股的sao液,yin乱的味道瞬间在书房里散开来。在潮吹的瞬间,谢初曦盯着男人的眼睛,渴求道:“爱卿、爱卿也射给朕……朕要吃爱卿热乎乎的jingye……啊哈……sao逼、sao逼想要被内射……” 没有人能抵御倾城美人这样的索求,秦哲也不例外,他激动得额头冒汗,胯下又硬胀了一圈,十几下顶弄后,便激烈地喷射了出来,将浓稠的液体都灌入皇帝的宫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