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含了一口情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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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那户人家薛榆已经累的瘫在门口,家主不顾劳累吩咐家丁将郎中往进抬。此时骤然听闻婴儿啼哭,他也哭,顿时跪在地上捂着脸大哭。 听说早有医女配合稳婆为家妻接生,还说那医女是薛氏医馆的,老夫人准备明日送上谢礼。 “啥?”薛榆瘫在地上起不来,“我就是啊,鄙姓薛,薛氏医馆是我家开的。”那下人说道:“是是是,见过薛郎中。那位娘子说是你医馆的人,眼神有些不大好,不知您可知晓是谁人?” 薛榆暂且压下疑虑,没打算在外人面前多言,他被搀扶起来,笑说:“是了是了,正是贱内,她有眼疾,让诸位见笑。” “哪里的话,尊夫人医术了得父母心肠,万分感激!” “啊,是,可能她比我先听闻此事,先一步前来。总之您家中喜得贵子,恭喜恭喜。” 本就是万分劳累但薛榆还是拒了这户人家的留宿,他心中有疑团偏要回家去问个明白。等到了家只觉得鞋底都要磨漏了,找遍所有角落他发现——曲玉汝不在。 曲玉汝抓着桂魄的衣袖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没走几步,桂魄说道:“你脚程太慢。”女人轻笑,不似初见时的畏缩,对着她胆子大了不少,“那你给我寻盲杖来呀?” 桂魄轻哼,“我才不!”她依旧有些气今夜浪费的时光,眼看离天亮又进一步了。 曲玉汝故意快走两步撞上她的后背,“那你抱我走。”桂魄叉腰,“嘿!我说你被抱上瘾了?小孩子吗?偏要人抱着走?” 曲玉汝的脸依旧贴着她的背,张开了双臂紧紧抱住她,因口鼻埋在背心说话时闷声闷气的,“那我抱着你走。来时是你抱我,回去便是我抱着你。” “你抱的动?” 桂魄不胖可骨骼筋骨强健,估摸这女人也抱不动她。 那双手臂又紧了两分,随后她听见那女人轻轻吸了吸鼻子。被感染上情绪的桂魄也沉默下来,她能感觉到,曲玉汝在舍不得她。 “抱不动。你背着我走,就算是我抱着你了。” 桂魄没再别扭的同她拌嘴,应了声:“好。”弯下腰回手拍拍她的臀示意她跳上来,接住曲玉汝后桂魄背着她走在路上。 桂魄被曲玉汝束过发,光洁的脖颈就那样露着,曲玉汝靠近她的后颈“轻薄”她,用嘴唇蹭了蹭,又用脸颊蹭了蹭。 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人脊背僵硬起来,行走的动作也迟缓些。 “女侠,你走这样慢怕是来不及哦。” “来不及我便不走了,被捉就坐大牢,熬几个秋一刀利落后直接去投胎。” 曲玉汝听了直接咬上她脖子上的细rou,用牙齿磨了磨表达自己的气愤。可一张口又恢复往常温柔的语气,如春风般令人舒适,“桂魄,我不知你从前怎样,也不知险恶的江湖怎样伤了你。官府给你定了甚么罪我都不在意,但我怕你心里有罪。” 曲玉汝:“因你而满城官兵,那户夫人难产却难寻医。我知你不甚在意他们的性命,可万一,你年岁渐长,或是突然想明白了,你该如何怪罪自己?你怪我今夜未陪尽你,而我却怕你此生难安稳。” 曲玉汝:“你我相识时日那样短,今夜一别恐今生都难再见。但我心悦你,因此我不舍只要一夜逍遥而对你此后而不顾。我也知此事对你来说仅是沧海一瓢水,但对我来说,这几日发生的所有事是我和你的一生……我想尽量……周全你我的一生。” 夜风缠绵的卷着树叶,哗啦哗啦的响动似拨动了心中的那根弦。有什么快要呼之欲出,但最终还是隐进夜里。 “唉……”一声发颤的沉沉叹息。 桂魄喉头滚动,半晌才开口说:“你讲这些……”后面的话她未言尽,曲玉汝也不想逼着她说出甚么。温柔的亲吻她的脸侧,一路吻至她的耳垂,含住。 “那么女侠,陪我逍遥半个夜晚可好?” 城南与城中有一道宽河隔开,往来行走的长桥下有二人相缠,亲密无间难舍难分。 水浪击石发出阵阵声响,掩盖住唇舌搅弄的羞人声音。 曲玉汝偏爱和她唇舌痴缠,两条软舌在口中挑弄。桂魄的气息让她沉醉,虽有几次欢好但曲玉汝依旧不清楚桂魄的味道同什么相似,只是那样特别。 她以为她占尽了桂魄的便宜,殊不知是桂魄在品尝享受她银丹草的气息。似个赖猫不知满足。 雪猫儿悄悄的伸出爪子扣紧了这柱清凉爽口的银丹草,嗯,特别好吸,味道极好。 宽衣解带不顾礼节,父亲教她的书此刻全然忘却了。甚么贤惠忠贞?忘却了;甚么端庄守礼?忘却了。 她忘情的抚摸桂魄光洁的后背,待手转到身前摸到了一道道大小不一的伤疤。她移开手用嘴唇代替,湿热的唇耐心的一一吻过,像是奖赏又像是怜惜。 桂魄的眼眸迅速泛起一层迷蒙的雾,口中的热气吐出融进微寒的夜中。 “夫……夫人……” 衣衫半解年轻女子嫩白的乳儿在脸上蹭,曲玉汝含住一只用舌尖卷起那颗小果送入口中,嘴唇牙齿厮磨激起圈圈波澜。 手掌抚上另一只,捉住后按着揉捏。不如曲玉汝自己的那样软但足够挺翘,手感极好。乳rou被压着揉乳尖被掌心磨蹭。 桂魄发出难耐的呻吟,曲玉汝听的红了脸也更加动情。 桂魄抱住曲玉汝的头挺起胸,扭动的动作似是欲拒还迎。细嫩的手掌抚摸她的腰身,她仰起头深深喘息,不自觉的将腰挺起。 温热柔软的身躯贴着她缓缓下滑,最终她握住桂魄胯下的那团凸起,双膝跪在潮湿的石砖,素手轻抚,红唇印上一吻。 浪拍上水花濡湿了曲玉汝的裙摆、鞋袜。潮湿微凉的空气中那根坚挺的roubang仿佛冒着热气,被曲玉汝捧起。 对情人的爱意让她悸动,可该如何做? 情意催使她用嘴唇亲吻,从冠首吻至根部,她贴在桂魄的小腹用面颊轻磨,手掌像之前桂魄教的那样抚摸转动。 实际曲玉汝的动作并非那样舒服,反而痒痒的又找不到关键的地方。但桂魄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挪不开眼,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呻吟溢出口中。 心跳的太快血液冲上头顶,激得耳朵里都突突的跳,后脑有些轻微的疼痛。 “啊~夫人~嗯……玉汝……嗯啊~” 舌面重重的舔过roubang上的虬筋,冠头顶端吐出一口一口的清液。曲玉汝看不见舌尖不当心的蹭过,猝不及防的含了一口情欲的味道。 舌尖一卷“呼噜”一声下咽,桂魄受不了她如此,叫了一声:“夫人……”抬起曲玉汝的脸手指快速的撸动前端喷射出白浊的液。 短促的一声惊呼,曲玉汝知晓发生什么事后安静的随她。 曲玉汝扶着她的手仰着头,那双淡灰色的美眸望过来。 方向不对,差了一点。 桂魄摸着女人的眼尾落下了泪,心口徒然剧烈的疼痛。 刚相识便知她的盲的,可为何,此刻竟不甘起这样美好的妙人却看不见。 桂魄咬着唇擦干她面上的jingye痕迹,曲玉汝抿出个羞涩又幸福的笑意随着她摆弄,一对梨涡倒让这人俏皮些。 “娘子感觉如何?” “很舒服。” 但心口痛的很啊,你善医,可会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