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番外下(宇宙无敌甜!大肚大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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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身体一日日变差,心思也越来越难猜。 京中局势瞬息万变,今日有望储位的三皇子薨了,明日颇有人望的六皇子瘸了,再后日仅剩的一位十皇子也被流放了。 所有人都在惴惴不安,也有人暗自有了大胆的猜测…… 终于到了皇帝驾崩这日,众大臣跪在皇帝塌前,亲口听他说出那个名字,不知是感到震惊多些,还是感到果然如此多些。 风雨飘摇的六月,全幅皇帝仪驾赶往浔州,从破旧凄冷的废英王府中,接出了帝国的新主人。 朱紫跪地,铁甲俯首,万人空巷山呼万岁—— 只是,楚远安眼风淡淡一扫,竟没看到某个一直“欺负”他的人。 坐上御驾,楚远安随口一问,才知道在接到小道消息的那一刻,陈辞已经吓个半死,慌里慌张打了包袱跑路了。 就怕走晚了一刻,被新帝抓去报复。 毕竟曾把新帝当男妓嫖这种事……一听就要杀头,要不是他陈家实在动不得,说不准九族都保不住。 陈父陈母在陈辞死活要走的时候,还觉得儿子太过夸张。等陈辞走了,两人从儿子的小厮嘴里含含糊糊知道真相,浔州知府和夫人也开始自觉打包袱走人。 生子不幸,祸及家门。知府和夫人一边收拾一边骂骂咧咧,连夜就要出城,结果被羽林卫拦住,二话不说拎到了御前。 这下完了,知府暗自心想,却没见皇帝大发雷霆。 皇帝只是挺平静地问:“他去了哪里?” 这个他是谁,显而易见。 陈家和皇族关系比较特殊。比起其他代代出皇后、或者代代出丞相的世族,陈家当然不够看。但陈家祖上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是开国皇后。 众所周知,开国帝后伉俪情深,一生一世一双人。甚至写史书上太祖那一篇的时候,史官被太祖威逼着,一半篇幅都在写两人恩爱日常。 最后史官活生生被逼成了帝后cp粉,后世百代也都知道开国帝后szd。 而不巧,那位开国皇后,就是浔州知府这一支的。 所以知府心里很稳,觉得皇帝最多整的他生不如死,但不敢真的要他死。 直到皇帝身边的黑衣暗卫们齐刷刷上前一步,拔刀一寸。 陈府众人瞬间失色,陈辞那小厮崩溃哭道:“我说!我说!别杀我!” “小主子去了东边!” 楚远安这才微微笑了。 皇帝往后靠在软椅上,声音低沉沉的:“东边哪里?” 小厮哽咽:“不知道……但小主子说要出海,去,去蓬莱吃螃蟹。”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吃螃蟹。 还去蓬莱吃螃蟹…… 皇帝身边太监忍不住道:“确定是吃螃蟹?不是寻仙?” 别人去蓬莱不都是寻仙去的吗。 小厮直愣愣摇头:“不,就是吃螃蟹。”顿了顿补充,“不过,应、应该也有在寻仙?小主子说过,蓬莱仙气养人,说不准吃螃蟹之余,还能把一两个貌美仙尊……” 他说着回忆陈辞专门带的螃蟹菜谱,香辣蟹清蒸蟹蟹籽拌饭什么都有。 众人听着,默然吞口水。 皇帝则被气笑了:“貌、美、仙、尊?” “很好,好得很。” “去抓他回来。” 皇帝阴恻恻下了命令,语气听得众人一阵悚然。 知府斟酌着想给儿子求情,转眼想到倒霉儿子抛下爹妈自己去吃快活,个没心肝的,瞬间闭嘴。 杀了吧,杀了好,杀了再生一个。 于是新帝前往京中登基,万千黑衣卫则无声无息奔赴东边海岛。 然而扑了个空。 这主要是陈辞稍微一动脑筋,就发现自己很可能会被出卖。 于是他忍痛放弃了蓬莱岛上的美貌仙尊,转而去往西南。 西南好,蜀中帅哥也多,而且还有大rou。 陈辞美滋滋,可惜小少爷没自己出过远门,走哪都大手大脚,还没走到蜀中,就把钱花光了。 小少爷傻了眼。 但又不想回去。 回去就是死! 于是小少爷咬了咬牙……去做短工。 码头沙袋扛不动,就去洗碗、跑堂、做账房。 然而赚的钱只够每天吃馒头白菜,还被色鬼sao扰差点失了身。 陈辞爆发出此生从没有过的聪明才智和身手,堪堪脱险,然后躲在马车底下逃去了下一个城市。 这回学乖了,拿狗皮膏药涂了脸,上工时也学会了对老板甜言蜜语,果然时不时就拿到点赏钱。 可以吃rou了……陈辞泪流满面。 结果一盘猪rou真的放在面前时,陈辞却觉得一阵恶心。 落魄的小少爷趴在桌边干呕,看着rou却吃不了,觉得自己好惨好惨。 然而更惨的在后面。 很快陈辞发现,自己不仅吃不下猪rou,牛rou鸡rou乃至鸡蛋都吃不下去。 连路过rou铺都会觉得心中犯恶心。 吃到猪油都会干呕反胃。 短短半个月时间,小少爷瘦了一大圈,胃口奇差无比,每天喝半碗白粥就不想再碰吃食。 倒是对街上的酸橘子感兴趣,然而买不起。 只能对着吞吞口水。 黑衣卫找到这位小少爷的时候,几乎没认出来这是那位嚣张的衙内陈辞。 彼时陈辞瘦得竹竿似的,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在收摊的橘子摊前捡烂橘子吃。 哪哪都不像陈辞,唯有转过来那张脸,除了脸上有块狗皮膏药,和画像上是一模一样的。 秉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原则,黑衣卫们上前去绑了人,洗了膏药,对着画像验看后,直接送去了京城。 所有人都觉得,皇帝陛下看到这小子必然怒发冲冠。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楚远安看到人的第一眼,脸色就变得铁青。 皇帝扔了折子走过去,捏着人的下巴,咬牙切齿: “都这样了,还不回来!” “太医呢!御膳房呢!”皇帝一拍桌子,冷冷怒斥,“都滚哪去了!” 皇帝龙颜大怒,宸安殿里一片兵荒马乱。 最后皇帝亲手给小少爷沐浴,给人穿上御用的蚕丝衣裳,抱到贵妃榻上,伸手想看陈辞脚上的疤痕,结果被陈辞慌张躲过去了。 皇帝抬头,看到陈辞往后缩了缩,满眼警惕地看着他。 “你,”陈辞小心翼翼的,“你不杀我?” 楚远安深吸口气:“朕为什么要杀你?” “那,那当然是因为……”陈辞眼神乱飘,选了个含蓄的用词,“我那会儿强迫你。” 谁知楚远安冷笑一声:“就你?强迫朕?” 语气很是不屑。 陈辞都懵了,虽然现在我确实很菜,但当年确实是我强迫你呀…… 这人,干嘛呀! 难道当年为了口吃的卖rou,还是这人自愿的不成! 陈辞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来。 楚远安却也没有解释,只亲手端过碗,喂他吃饭。 晚膳是熬的软烂的牛rou玉米粥,牛rou切得碎碎的一点腥味都没有;配菜是五仁酱丁和腌酸萝卜,还有白灼虾、小烧鸡、南瓜饼,一蛊人参老鸭汤。 往常闻到rou味就要吐的陈辞,这一次很神奇的感到了馋。 不知道是宫里御厨手艺好,还是楚远安身上味道太好闻。 反正陈辞一靠近他,就觉得很舒服…… 最后靠在皇帝怀里,被皇帝亲手喂着,把桌上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饭后还被喂了酸橘子。 终于吃到心心念念味道的陈辞热泪盈眶,吃了大半框还想吃,却被拦住了。 “少吃点,”皇帝声音低沉而温柔,“小心反胃。” 陈辞哼哼:“我哪有那么脆弱。” 皇帝不答,只轻轻抚上他的小腹,微微带着笑,又很无奈地道: “真是个笨蛋。” 后来过了十来天,陈辞才知道自己是怀孕了。 小少爷抱着肚子坐在塌上,一脸五雷轰顶,即使看到匆匆赶到的皇帝,也还是没回过神来。 皇帝很熟练地脱下大氅把他裹在怀里,小声喊他:“小辞?” 陈辞哆嗦着嘴唇看他:“我……我……” 我了半天,忽然哇地大哭: “哇——你欺负我——!我不活啦——!” 宸安殿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皇帝衣裳被扯得乱七八糟,脸上甚至印了个浅浅的巴掌印子。 不过怀里倒是抱着个抽泣的小少爷,小少爷哭累了睡着了,手还下意识抓着皇帝的前襟。 御前太监带着宫女们安静地收拾宫殿,大家都默契地不去看皇帝脸上表情。 主要是那笑容太傻,让人不忍直视。 后来陈辞经常一哭二闹三上吊,皇帝站在边上耐着性子哄,身后桌案摆的满满的全是陈辞爱吃的东西。 再后来陈辞终于不闹了,改为黏在楚远安身上,成天要皇帝抱抱,撕都撕不下来。 皇帝连着好几日差点误了早朝,终于决定,还是不能太宠着。 得给个教训。 于是当晚,大着肚子的小少爷就被拉上了龙床。 正在孕期里,又被各种大补,陈辞胸前双乳鼓囊囊的。有时候胀痛难忍,小少爷还撒娇要皇帝帮忙揉揉。 属实不知死活。 前些日子顾忌陈辞身体不好,如今补回来了,楚远安便寻思着,也是时候算算总账了。 皇帝倾身上前,陈辞见势不妙转头就往龙床深处躲,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腕牢牢禁锢住。 小少爷被养得细皮嫩rou,脚腕细细白白,皇帝一只手就能握住。 握住也就算了,还拿指腹细细摩挲。 楚远安指腹全是握笔张弓的茧子,摩擦在陈辞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没几下就把脚腕肌肤摸得通红。 然后抬头看一眼,陈辞满面绯红,好像摸得不是他的脚腕,而是他的脸。 “别……”陈辞小声地拒绝,声量像蚊子哼哼,欲拒还迎。 楚远安勾起嘴角,手下却真的放开了。 “不喜欢?”他收回手道,“那便算了。”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陈辞看得目瞪口呆。 这人怎么这样!撩完了又不上! 小少爷口干舌燥,被楚远安身上的气息勾了这么会儿,底下早湿透了。然而楚远安又要走,陈辞便慌不择路,一把拉住了他袖子。 “别,”陈辞带着哭腔,“别走……” “别走,”小少爷贴上去撒娇,“cao我,caocao我,楚远安……” 全天下也只有这位小祖宗还敢直呼皇帝名字了。 他连声叫着楚远安,因为凑得太近整个人被皇帝的气息包裹,整个人情欲上涌,开始胡乱地撕自己的衣服。 衣帛撕裂的响声在夜里格外明显,微黄的烛火下,雪白的脖颈、腰肢、屁股、双腿都裸露在外面,尤其是还有一双晃动的大奶子,上面两点樱花一般娇小美丽,看着格外可口。 楚远安观赏许久,终于眯起眼睛,伸手握住了两只奶子。 弹性十足,手感特别好。男人握着用力揉捏,陈辞应声发出泣音,然后挺胸更加把奶子送上去。 他明明在瑟瑟发抖,却又情欲深陷,主动送上去让男人蹂躏,予取予求。 这模样太美,楚远安沙哑着声音笑笑,然后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 男人一边玩着大奶一边顶了顶胯,陈辞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红着脸一边被玩奶,一边伸出手去解开男人衣裳。 一路哆嗦着解到亵裤,男人忽然抓住陈辞头发,把他头脸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解开……”男人沙哑着声音诱哄,“好好舔。” 这样子怎么动手解开? 陈辞懊恼这狗男人难伺候,一边乖乖张开嘴,用牙齿笨拙地叼住裤沿脱下去,巨大腥膻的阳具一下子跳出来,打在陈辞白皙绯红的脸上,guitou一片yin靡水渍。 陈辞红着脸被男人的阳具扇脸,然后侧头含进去guitou,眉头一下子蹙起来。 好大…… 他求助地抬头看楚远安,男人却只是顶了顶胯示意他。 陈辞只好含泪继续吞吐,努力把硕大的guitou和粗长的茎身含进去,用舌尖灵活地舔吻。 渐渐的,那股腥膻的味道变得越来越可口,陈辞眼神逐渐痴迷,舔的啧啧作响。 楚远安发出享受的喟叹,一边把他的奶子肆意揉成各种形状,看着雪白奶子上一片通红,忽然伸手用力扇打了上去。 “唔!”陈辞痛得身体一跳,牙齿差点磕到楚远安的roubang。 楚远安于是又是一巴掌,威胁他:“好好舔,敢咬到我,就把你带出去给人轮jian。” 这人怎么能这样! 陈辞眼里一下子泛出泪花,努力抬头看楚远安,楚远安看起来态度强硬而冷漠。 好无情,又好迷人。 陈辞底下更湿了,努力跪好给男人口,一边还要挺起胸给男人亵玩。 楚远安有一下没一下地扇打他双乳,扇完用力揉捏,直玩得一双奶子遍布男人指痕,rutou可怜巴巴地溢出乳液。 楚远安笑着沾了一点尝,然后按住陈辞后脑,逼迫他给自己深喉。 “唔——”陈辞口鼻都被按在楚远安胯下,险些窒息。楚远安则被紧致的口腔伺候得直接射了出来。 陈辞被迫大口吞下男人的jingye,终于被放开时,忍不住低头呛咳。 “你,你——”陈辞咳着抬头看男人,被男人再次硬起来的roubang吓得噤声。 “太大了,”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哭着道,“吃不下的,呜呜……” “吃得下,”楚远安诱哄着,上床来把他摆好姿势,“乖,信我。” 最后果然全吃了下去,陈辞被插到尖叫,楚远安还坏心眼地拉着他的手,摸着两人交合的下体。 “这不就吃下去了吗?”楚远安让他手心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然后一进一出地顶弄。 陈辞被羞耻得连连摇头,又被拉着换成跪趴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被从后面cao干,一双大奶子和孕肚都晃荡着,刺激得陈辞啜泣着求饶: “啊……嗯……慢一点……呜……慢一点……”陈辞带着哭腔求他,“求你……求求你……楚远安……啊……太大了……呜呜呜……要被cao死了……嗯……” “就要cao死你,”楚远安俯下身来环抱着他的腰,手掌覆在一双奶子上揉捏。 陈辞被玩得欲仙欲死,眼看要射出来,楚远安却忽然掐住他roubang,不怀好意问:“还要不要貌美仙尊?嗯?” 陈辞连声哭叫:“不要……嗯……不要了……” 楚远安慢条斯理地重重一顶:“那要谁?说!” 陈辞便哭道:“要你,要你!呜……楚远安……” 楚远安满意了,微微勾起嘴角,“说,陈辞只给楚远安cao。” 陈辞沙哑着声音:“嗯……陈辞只给楚远安cao……” 楚远安:“说这辈子,陈辞这辈子只爱楚远安一个人。” 陈辞:“……” 他从情欲中稍稍清醒,抬头看楚远安。 男人低下头亲吻他,而后威严道;“快说!” 陈辞便红了脸:“……这辈子,陈辞只爱楚远安一个人。” 楚远安低头又吻他,声音温柔:“乖。” “我也只爱你一个。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做朕的皇后好不好,陈辞?”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