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逼磨肿,cao脱肛要人帮忙复位,尿道扩张(蛋是cao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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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可!”秦韶焦急地捉住左圭的衣袖。 联盟之事,当然是今早确定为好。而朝中又不能长时间离开君王,左圭打算让秦韶在旅馆好好安胎,他带秦山去跟部落谈。秦山与秦韶的容貌体型几无二致,可替代秦韶的身份。 秦韶不住摇头:“不可,会有被识穿的风险,对后面结盟极为不利!” 左圭沉吟一阵道:“那便等上一个月再说。” “时间紧迫,恳求夫君同意阿韶前往谈判。” 左圭脸一沉:“你的身子不要了?” “阿韶,希望……将肚中胎儿引、引产!”秦韶牙关紧咬,痛苦得几乎是用牙缝挤出来的话。 小生命来得太不是时候,为了顾全大局,他不得不忍痛放弃自己的骨血。 左圭捏着秦韶的脸颊,长长地叹了口气:“阿韶,你为何总把自己的感受放在最末一位呢?我知道你想替我报仇,完成我的心愿。可是如果要以你的身体为代价,这仇我不报也罢!快松嘴,都快咬出血了。” 忽然有些后悔将秦韶放出来了,在宫中至少不会把他折腾到险些流产。 “能得到夫君的宠爱,阿韶此生便无遗憾了!”秦韶抱住左圭,流奶的柔软胸脯和微凸的孕肚隔着薄薄的亵衣紧贴着左圭的身躯,丝毫未察觉自己现在多么诱人。 秦韶心思还在正事上,他认真地说道:“赫连事先给了不少药山儿备着,吃了药感觉好多了。最多五至七日便能启程。” 左圭佯装生气地咬一口男人的耳骨说:“这个时候还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存心气我的?” 粗壮灼热的孽根贴着他的腿根,秦韶瞬间便绷紧了身体。他好久没吃过左圭的rou根了,光是察觉到左圭对他的欲望,夹紧的腿间便不可抑制地涌出一股热潮。 “阿韶没有故意气夫君,阿韶只是想要伺候夫君。求夫君赏阿韶吃龙根吧,呜呜快痒死了……”秦韶头抵着床跪着向左圭分开双腿,把屁股抬高并且压低了腰,摆出最容易受孕的姿势去盛纳男人的性器。 被过度扩张的菊xuexue口一圈rou轻度外翻,露出一点肠rou的颜色,下面女xue的两片小唇肥嫩圆润地鼓起,像个包子,伴随分开腿的动作露出一条颜色鲜嫩的缝隙,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地探索里面甜美诱人的秘地。 “嗯,嗯嗯!夫君的舌头...好舒服,不行了,阿韶忍不住了,夫君、夫君快躲开!”秦韶的大腿肌rou在鼓动抽搐,秘花猛地喷出一串清液,肥厚的yinchun沾上了大颗晶莹的水珠。 左圭扶着秦韶的腰肢,后者感觉到炙热guntang的rou杵抵在唇缝里,呼吸不自觉加快了。可是左圭的孽根并没有如预期一般直捣黄龙,只是卡在yinchun中间来回摩擦。 “嗯呜!”秦韶忍不住啜泣。阴蒂被揉擦也很爽,可习惯被填满的xue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被磨得喷了好几次水,秦韶却未觉得恬足,在阴蒂高潮模糊了意识的时候,方才哼唧两声,摇着屁股求cao。 秦山走了过来,左圭抱起秦韶挪开一个床位,秦韶迷迷糊糊的,左圭捏住他的下颌舔舐亲吻,不让他看旁边的人。 窸窸窣窣过了一阵,令人头皮发紧的充实感袭遍全身,秦韶眨着泪珠沾湿的睫毛小声哼道:“cao进来了,喜欢夫君cao阿韶的xue,磨得好舒服,唔——” 秦山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哥哥,听着哥哥sao浪色气的话语,下体翘起硬邦邦的尘根贴着以为自己在挨cao的哥哥腿根摩擦。 两人靠的越近心灵感应越强,但终究不是真的插入,秦韶又xiele一次阴精便清醒了。左圭射在他磨得红肿的阴蒂上,浊白粘稠的液体从阴蒂顺着流入那条肥厚的缝隙里,肥软的馒头肿得像发起的面团。 “山儿,是你对不对?” 秦山也被秦韶带得一块高潮了,听到秦韶的呼唤后,无视左圭的臭脸和秦韶抱在一起,像安慰同伴的野兽似的舔舐秦韶的脸颊和耳朵。 左圭都被挤到一边,秦韶被弟弟吃着奶,却不忘用手撸左圭的孽根,艳红的嘴唇微张,唇形分明是在呼唤左圭的名字。恶狼炸起的毛被抚顺了,也就不计较秦山的行为了。 不一会儿,左圭的孽根恢复精神,秦韶趴在秦山身上,屁股高高翘起,手指用力分开洞xue的入口,摆出一个赤裸裸的求欢姿势。磨肿的yinchun滴着水,后xue张开筷子粗的小孔,微微可以窥见里面yin荡的熟红色肠rou。 “夫君cao进来吧,阿韶好想夫君,cao后xue也是可以的,夫君莫怕,阿韶很耐cao,不会cao坏……呃呃!”秦韶话没说完,菊花遭那硕大的roubang一捅,险些灵魂都被顶飞出来了。但是真的好爽,假阳再大也顶替不了真阳具的触感,只是被左圭cao进来,秦韶就爽得没有力气,只得将身体重量压在秦山身上了。 柔软的奶子压得变形,凸起的奶尖跟秦山的胸膛对在一起,挤出一些奶白色的乳汁。 秦韶被左圭cao得懵了,未曾察觉一只手悄然握住他的手放到假阳把手上,带着他的手进出动作。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用手中物件捣弄弟弟的女xue。他们靠的如此近,秦山女xue的感觉清晰传达到他的感官,仿佛在cao着自己的xue一般。 前后的快感交相缠绕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秦韶完全无法思考,直到saoxue再也榨不出一滴水,哼哼唧唧地昏过去,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终归是底子打的好,秦韶在客栈歇了七日便无碍了。路途遥远,其中曲折危险难料,秦韶不愿秦山涉险就将他赶了回去,临行前秦山把左圭叫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些话。 秦韶没有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认真地在张罗其实路上需要的物品。边境地方不太平,他特意向左圭讨了几名身手了得的暗卫护送秦山。 秦山上马车回头前对哥哥意味深长地一笑,后者被笑得一脸迷茫,马车缓缓开去了。 送走秦山后,他们也出发了。秦韶能下床行走后,左圭就给他拔了尿管,这玩意在体内始终不是什么好事。尿道空出来以后,秦韶总觉得有些不习惯,好似马车稍有颠簸就会有温热尿流涌出来。左圭又不许他垫尿布,就只好努力忍耐着,脚背都叫他绷到抽筋了。 左圭见他不对劲,问了好几次,他才支支吾吾地告诉左圭。左圭又无奈又好笑,将孕夫的脚掌放在掌心里拨筋。 秦韶毕竟是征战沙场的男人,脚掌自然不会像深闺妇人一般娇嫩,底下结着一层走路的茧子,但是秦韶太怕痒了,左圭揉按的指腹划过脚底边颤个不停,可爱到让左圭忍不住把男人搂怀里一阵亲。 车轱辘突然碾过一块大石头,秦韶被吻得疏了防备,一股温热的尿水从女性尿孔里挤出来,瞬间把衣料洇湿了一块。 “唔呜...尿、尿出来了!” 嘴巴被堵着,秦韶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左圭把他抱在腿上,熟门熟路地散开了衣裳,捧着白嫩的奶子嘬了几口,便来到下方揉弄发情肿胀的rou蒂。 “哪处尿出来的?指给我看。” 秦韶手指按在娇嫩的女性尿道,刚巧不巧小孔又吐了一股浅黄色的热流,他觉得太过羞耻,挣扎爬出去,又马上被左圭抓回来按在怀里。 左圭也不做别的,手指熟练地揉搓阴蒂,这种玩弄快感不会很强烈,像泡澡温泉里似的暖洋洋的很舒服,想来也是顾及秦韶的身体。 “夫君,也吃吃奶子吧,阿韶涨得难受了!”秦韶的rutou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哼哼唧唧地发出舒服的低吟。 花xue叫手指揉出了一条清澈的溪流,把股缝都打湿了。柔软蜷曲的毛发湿哒哒地贴着皮肤,后xue饥渴地收缩,想要吃进些什么。 “想挨cao了?”左圭搂住秦韶的手在揉腰窝,他无意中发现秦韶此处非常敏感,就算不碰他下体光揉这处,秦韶就会有发sao流水。如果在抽插时去揉,xiaoxue就会夹得很紧。 “想让夫君caoxiaoxue。”秦韶搂着左圭的腰贴着身体蹭,他全身的衣服都快掉下来了,左圭依然衣着端正,所以他只好隔着左圭的衣服磨蹭。 “今日我们玩点别的。” 秦韶一脸疑惑,却见揉阴蒂的手绕到前方,他将软着rou根抓在手里,剥开剥皮后指甲轻轻抠刮鲜红柔软的guitou。 “嗯...哼嗯!”秦韶无助地抓着左圭的衣裳,他以前此处也敏感,却不是敏感到刮一刮就流水想硬,很快他就想到秦山在他guitou上抹过什么药,应该是那个药的缘故。 左圭的小指在尿孔浅浅的捅了几下,秦韶浑身通电一样剧烈一颤,“噗噗”地吐出几缕粘稠的白液。射出以后左圭还在玩他的性器,刚射完的男人都极度敏感,秦韶弓着身子几乎是在啜泣,小指没入扩开的尿道,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 尿道的嫩rou磨得重新开始充血,胀大的海绵体将手指裹得紧紧的,抽插变得困难。左圭扯了扯guitou前方的韧带,疼痛感让性器重新软了下去。 秦韶不知道左圭想做什么,但是向来乖巧的他从不会反抗左圭的施为。他看着左圭把塞满的尿道撑开一条缝,将无名指顺着缝隙挤了进去。 惯常来说是决计不可能做到的,可是左圭进入没有受到太大阻力,秦韶也只是感到些微痛感罢了。 “真乖,想caoxue就自己坐上来。”左圭亲了男人好多下,他听了秦山的话也只是将信将疑,秦韶却完全相信着他,任他折腾。 “吃、吃进去了...好舒服啊!到底了,吃不下了!”秦韶扶着孽根根部,里面顶到了zigong口,磨了几下就出了好多水,把手掌的虎口都淋湿了。 粗硕的性器挤占了身体的空间,膀胱被挤压,下方合不拢的尿孔又淅淅沥沥地流出些金黄的尿液。秦韶慌忙用手指去堵下面的尿孔,左圭不知什么时候找出秦韶之前用来自慰的假阳插进他的后xue,把后面也塞的满满当当的。 这样一来,秦韶下面四个能插进东西的孔都被堵起来了,屁股被同样巨大的棍状物填满,舒服得sao语浪话不断冒出来,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左圭caoxue的力气比平常要大,把他脑子都一并捣成了浆糊,女xue旁边的两片可怜的小唇耷拉着向外翻开,性器整根抽出时来不及合拢的花道张成O型,隐约可以看到zigong口的形状。 灌满白浆的嫩xue都被cao成了松垮的口袋,里面兜不住一点东西。直肠在假阳抽出后惯性脱出一截手指长的rou花,秦韶尝试将它们收回来,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左圭用手指温柔地推了回去。 秦韶握住左圭半硬的性器塞进流着浆的女xue里,安心地闭上了眼。 左圭低头望着cao得迷迷瞪瞪男人,缓缓将尾指加入,将尿道撑到前所未有的宽度,男人发出唔唔的音节,表情看着并不痛苦,甚至有一丝欢愉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