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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嗯,别——,呜啊!求你,不要——,求求你……” “——呜!” 清晨,丛林深处的木屋里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哀叫声。只不过可惜的是,这里四周除了偶尔路过的几只动物会抬起头来动动耳朵,再无旁人有幸能够听到这犹如百灵一般动听的嗓音。 陆凌有些精疲力尽的趴在床头,身后是早上起来不由分说就先索取了一番,吃饱喝足的男人。 昨夜祭奠两人在客栈里胡来了一番,楚烈看着他一身华服好看的紧,忍不住下了狠手做弄他,偏生陆凌自己又怕人听见,咬紧了牙关不肯出声。到后来连累带着委屈,竟然在楚烈抱着他沐浴的时候眼巴巴的掉了几滴眼泪。 楚烈哪里看得了这个。 二话不说连夜抱着媳妇儿飞回了家,到家之后马上一顿伺候,又是喂饭喂水,又是洗澡擦身,折腾到大半夜,才勉强把人哄好了。 陆凌哭着哭着到最后累了,才一安定下来就倒头睡了。年轻狼王低头看看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媳妇儿,陷入了沉思…… 婚后生活真是日了狗了! 老婆一天比一天难哄,还xx三十六式呢,每天能摸着一根鹿毛儿就不错了! 深感憋屈的狼王打算花上几天时间好好的重振一下夫纲…… 于是就有了早上的这一幕—— 一觉醒来的陆凌,因为昨日某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戏弄感到浑身酸软。结果一声抱怨还没从嘴里吐出来,就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粗长的阳具气势汹汹的从后面捅了进来,连扩张都没做的后xue却早就食髓知味的裹着烫热的凶器吮吸了起来。 考虑到陆凌现在的身体状况,楚烈没有用兽身干他。但这并不意味着男人会好心的收起人身时yinjing上密密麻麻的倒刺。 细短的绒刺在几次抽插后很快膨胀了起来,每次插入时便浅浅的犹如隔靴止痒一般带给陆凌极端难耐的瘙痒,后撤时又瞬间带来令他惊恐尖叫的刮摩感。 兽类茎身上的倒刺,比羊眼圈有着更加真实和清晰的存在感。陆凌在一次次捅弄中被折磨的不住扭转柔韧的腰身,却被暴躁的狼王伸出了两只大手猛地一钳,狠狠的锢在了胯下。 汹涌的yin液很快便兜不住了,顺着被被干到殷红的xue口淅淅沥沥的淌落下来。 楚烈存心让他难堪,竟然伸手从他的大腿根部刮了些晶莹的肠液,递到他的嘴边让他舔舐。陆凌饶是被干的已然神志不清,身体却是在经久的调教中下意识地顺从。那粉嫩的小舌一点点的舔净了楚烈手上的yin水,又有丝丝缕缕的唾液来不及吞下顺着微微张开的嘴角儿,淌到了楚烈的修长干练的手指上。 楚烈得了趣,却仍然不肯放过陆凌,抓了他的手就要往他的下身探去,非要逼着他自己摸了那处的水儿来吃。陆凌哼哼唧唧的不愿意,楚烈立马变了脸色,下身就着深深埋在体内的动作悍然一拧—— 带着倒刺的性器犹如刑具一般抵着敏感到极致的场rou狠狠刮过,交合处猛地一紧,随后马上就随着楚烈猛烈挺腰的动作开始不断抽搐起来。 晶莹的白臀瞬间就被汗液打湿了,楚烈却仍然不满意。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尽数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又在下一刻又狠又快的全然捅入,伴随着大力的“啪啪啪”掌掴动作,很快陆凌便哭着求饶起来。 正在气头上的狼王可一点都不好哄,想起来昨晚没有尽兴的性事,楚烈忍不住发起坏来。 他抱着陆凌的腰将人从床上拖起来,摆成了腰窝儿塌陷,rou臀高撅的样子,随手画了一致柔韧的竹枝来,在空中“咻咻咻”的甩了几下,揪起了陆凌的一小撮儿头发,开口道: “夫人最近可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今日为夫便要重重的罚你!” “这第一项便是教教你如何取悦男人。” “抽出的时候放松,插入的时候加紧,这原原本本教了个把月的第一课夫人都忘了干净,当真该罚!” “啪!”的一声,竹枝应声狠狠的落在了高高翘起的臀rou上。原本只是被手掌潦草掴了几掌的红臀上立马印上了一个鲜红的鞭痕。陆凌僵硬的身子猛地抖了起来,楚烈却毫不怜惜—— “啪”的又是一鞭落下,楚烈残忍的开口道: “现在给我好好地做!” “做错了为夫就要狠狠的把你的肥屁股抽烂!” 陆凌被迫告绝着娇嫩的软臀,承受着男人时不时落下的竹鞭,同时还要竭尽全力控制着被干到痉挛的场rou配合着丈夫的进出。被cao到软烂肿胀的xuerou很快便不堪重负,尽管陆凌疯狂的控制着他想要追上楚烈疯狂cao干的速度,却最终只是徒劳。 他放弃一般的松开了狠狠夹紧的后xue软rou,任由那最为娇嫩的内里肌肤被像抹布一样毫无怜惜的拖出一丝又连番尽数捅入。 几次下来,楚烈很快就发现了他的消极怠工,登时勃然大怒。 铺天盖地的竹鞭狠狠的落了下来,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噼啪!” 在陆凌的尖叫声中他强硬的捉着他的腕子伸到后头来,触碰那被勾在倒刺上带出的一点软红场rou。娇嫩的软rou紧紧是触碰到初秋微凉的空气都会敏感的抽缩不已,更何况是直接用带有指纹的指腹。 楚烈强硬的逼着他在上面用指甲刮挠了没几下,陆凌便猛地蹬动了一下两条长腿,接着腰身大力的抖动起来。骤然缩紧的后xue让楚烈有些招架不住,他转手扔了竹鞭,捞起陆凌的腰,大力的挺动了几下,又烫又多的浓精便填满了陆凌的小腹。 陆凌刚刚经历了一场极端刺激的后xue高潮,阳具却因为被楚烈恶趣味的捆得严严实实,以至于连点儿前列腺液都没能伸出来。他受了这一场带有巨大羞辱感的干高潮,还要被迫承受男人的精水。 兽类以繁殖为本能。越是勇猛强大的兽族个体,繁殖能力就越是强悍。像楚烈这种身份地位的妖王,按理说夜御十雌,坐拥数十伴侣都不意外。也就多亏了陆凌是半仙之体,才能勉强应付的了他强大的性欲。要换了其他普通的小妖,估计受不了几天就得让他给生生cao死。 不过如此,每天承受这有烫又多到离谱的jingye仍然让陆凌有些吃不消。那些花式的把戏一般玩玩儿过后施个法术,也不过转眼就好的事情。可是留在肚子里的jingye确实实打实的烧的陆凌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陆凌经常和楚烈抱怨,但楚烈在这件事情上却异常的执着,像是给自己的东西打上标记一般,不仅每次都必须内射,还非要射到最深处才可以。 他也不许陆凌私下自己抠出来,一旦发现肯定就是一顿收拾。到后来索性就埋在里头不出来,或者找个东西给他塞上,直到那一肚子惹人羞恼的东西全部被吸收了才算完。 陆凌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反抗的下场就是被掀翻之后,直接就这鼓胀的小腹,再狠狠的往里射一泡腥浓的黄汤儿,逼得陆凌羞耻的浑身发抖才算完。 对于内射这件事,其实楚烈是存了私心的。 按理说两人这么折腾了好些年,孩子早该一大堆了。 但现实情况却是—— 无论怎么折腾,陆凌的肚子都是一点动静没有。 担心连后都要留不了的狼王可谓是煞费苦心,早几年求神问药的事儿也干出了不少,但皆是无功而返。 陆凌本身会医术,可却也捉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甚至还担心过是不是因为自己以半仙之身和楚烈乱来才导致了无法怀上身孕,并且一度为此神伤了好久。那之后楚烈才慢慢的不提孩子的事情了,怕陆凌听了难过。 但射在里面却成了每次性事之后的必留项目。 陆凌清醒的时候一般知道他在想什么,多数也会配合。怪就怪在楚烈自己没数儿,没回都把人折腾的急眼了才堪堪尽兴想起来停手,陆凌能次次都配合他就怪了。 今天也不例外。 他射完之后,本来还有些意犹未尽。留在陆凌的身体里回味着刚才的快感。身下的鹿神却趁着他的一个晃神儿,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以膝盖着地,堪堪向前趴了几寸。 站着yin液的性器从股缝中滑了出来,楚烈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漂亮的美人儿趴在床边扯住了窗幔,艰难的喘息呻吟着,身后的xue口还沾染着他的东西,在晨光中染上了yin靡的色泽。 楚烈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跪起身来,冲着陆凌的方向,轻轻勾了勾手指…… “哈啊——,别!” 在胯间消停了一个早晨的阴蒂骨环突然转动起来。被扎穿的内里sao籽儿瞬间被尖锐的骨环一寸寸挤压摩擦,痛痒到突突直跳。 陆凌左侧的大腿不受控制的踢动起来。很快,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男人单手捉住了他的脚腕儿,将他拖回了大床的中央。 楚烈将陆凌翻过来抱在了怀里,把手朝着他的身下探去。 被细链子一圈圈捆紧的阳具上还覆着昨晚残存的指痕,顶端隐约露出的guitou那不正常的鲜红色也昭示着这里昨晚经受了怎样一番苛责虐待。螺旋尿道棒被沾好了痒药牢牢的塞进了领口,顶端的小胶皮套儿堵死了受罚之人的最后一丝宣泄途径。 楚烈满意的把手指伸进了铁链的缝隙,隔着胶皮套儿轻轻掐捏了两把guitou的顶端。陆凌登时双腿绷紧,向上挺起腰来,就好像要把性器往男人手里送一般—— “啧——” 楚烈抽出手指来捻了捻上面沾着的yin液,状似不快道:“真是不懂规矩,你这里是供为夫消遣用的,怎么?还想着爽呢?” 他反手冲着那高高翘起的修长玉茎就是两个巴掌,直把那涨红的rou物打的东倒西歪,才将手继续朝着更下面伸去—— “别!求你——” 知道他要干什么的陆凌条件反射的夹住了腿。楚烈威胁似的摩挲了一下他娇嫩的乳粒儿,沉下脸来,道: “把腿张开,别让为夫说第二遍” “你,你轻一点儿——” “不用你教我!张开!” 陆凌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缓缓张开了两条白腿,胯下被麻绳捆的紧紧的两枚小球儿一点点露了出来。 楚烈伸手捞起了两枚久久不得宣泄,已经快要肿成小瓜一样的睾丸,将上面的麻绳一圈一圈拆下来,听着陆凌“嘶嘶”的抽气声,头也不抬的问: “上次让你射是什么时候了?” “三……,三天前。” “那我捆你之前怎么说的?” “呜!”骤然加力的手掌将早已肿胀到不堪一击的yinnang捏成了一个饼状,睾丸要被捏碎一般的疼痛让陆凌弓起了身子惊声尖叫起来。他痛的小腹都在发抖,然而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反而将他狠狠的摁回了怀中,逼迫他看向自己被人掐在手中的两颗囊球,再次残忍的开口逼问道: “不许磨蹭!快说!” “呜——!说,说三天之后拆下来,如果这里是鼓的——,就,就……唔,我说不出来!” “啪”的一声!拇指和食指对握圈起的指尖猛地落下了弹击。装满了jingye的鼓胀睾丸被这飞来的一记猛击弹打的几乎变了形。楚烈摁住了尖叫着挣扎起来的陆凌,对着饱满的yinnang就又是几个指弹,直到陆凌大张着胯,抖着身子摊在了他的怀里,他才停下手来,继续道: “矫情什么?说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好好说,为夫今日就给你把这两颗蛋玩儿熟了!听见没有!说!如果哪里是鼓的?鼓着的话我就要怎样罚你?一字一句,都给我说清楚!” “是——,是,呜呜呜……,我说,不要,不要打了。” 陆凌的两颗睾丸是生生的让楚烈给玩儿大的,生生从一个原本作为男性器官不太明显的性器玩儿成了陆凌身上仅次于阴蒂的第二大弱点。 那一段时间楚烈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天天逼着陆凌,让他自己配些能让肌肤变得敏感的药水,配好了之后再把yinnang放进去泡着。不厌其烦的每晚用有些烫手的水给他反复烫洗两只鼓囊囊的袋子,过后再捂在手里揉搓。 还把蛊虫放在里面养了一段时间。 到后来有一段时间,陆凌的两颗囊球敏感到几乎只要一碰,他就会痉挛着大腿达到一次无法射出的干高潮。 楚烈的险恶用心实在很久以后才暴露的。 原本陆凌还以为这只是男人一个变态的小爱好,直到接连好几次玩儿熟的囊袋被作为了没能完成任务的重点惩罚对象时,他才意识到楚烈想看的,可不仅仅是他被惩罚胯下这幅东西惩罚到失禁而已…… 男人想要的是更多可怕和残忍的对待。 成为一个能够快速让他屈辱臣服的有效手段。 食rou动物对于猎物的狠厉残忍本性,总是在不经意间体会的淋漓尽致。陆凌有时常常能感受到那种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控制感,却因为自身早已沉沦其中甚至有些甘之如饴而逃脱不得。 “仙子这是自甘堕落了呀。”,过去楚烈曾经环抱着他,在他的耳边有些恶意的戏弄道。 陆凌记得自己闭着眼睛拼命摇头,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内心里确是一片平静,早已认同了男人的观点。 可不就是自甘堕落吗…… 放弃仙之,放弃修为,空留一具半神之躯,与兽族为伴,日日yin乐…… 可那又怎样? “娘子难道不喜欢为夫吗?” “哗啦啦”的瀑布流水声中,陆凌回过头,半人半兽的男人蹲在巨石上,耷拉着耳朵冲他喊道:“娘子要是想要重回天上,我定当不加阻拦!只是我这一世欠了狼族的情,还需偿还数百年。待百年之后,我必然以凡胎修炼,上得那天庭寻得娘子!” 陆凌记得那越晃越慢直至最后耷拉下来的尾巴, 也记得狼王那强颜欢笑直到最后安耐不住的神伤。 所以他最终还是退了回来,当着楚烈的面,燃了手中的召令。 他们那日像疯了一般在野地里纠缠,但即使如此,楚烈仍然记得不让草丛里尖锐的石头伤了他。 他跨在楚烈的腰间,攀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低声许诺道: “我不走了。” “哪也不去。” “只在这里——” “只有你。” 所以终归也算不得谁将谁拖入深渊。 只不过是两个情深义重之人,心甘情愿一同堕落罢了。 就像现在这样…… 又有什么不好呢? “唔……,你说,说我的yinnang,如果……,呜!如果是鼓的,就要罚我在这里夹满架子夹子,再,再用皮拍子——,抽,抽掉……,唔——,别,别!” 楚烈松开了紧攥了一把柔软囊袋的手,伸手覆上了美人细微战栗的修长脖颈,低下头来半胁迫半诱哄道: “知道你这里怕疼的紧,为夫今日给你想了个别的法子,怎么样,要不要换换看?” “什……,什么法子?” “我是在让你选!” 楚烈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沉着脸道:“为夫可没有功夫给你讲解一番!” “换还是不换!快说!” 陆凌知道自己是没得选了。 男人想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就算是自己现在不答应,按照他的脾气今天早晚也得寻个别的理由找麻烦找到他头上,倒还不如让他一次尽了兴,省的白白多遭一回罪…… 陆凌把头往楚烈的怀里一扎,眼睛一闭连声道: “我换!换!” “好!” “真是个知情识趣的宝贝儿”,楚烈低头在他的侧耳上轻轻亲了一口,拍了拍他的腰臀,道: “到地上去吧。” “为夫这就把该挨的罚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