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妓馆里的小孩子(腿交研磨xiaoxue/指jian潮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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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充斥着霉菌气息的潮湿空气混上了情欲软甜的味道,艳色浓郁把几个男人勾得下身硬挺,服帖的西装裤都过于紧绷隐隐勒出狰狞性器的形状。 眼皮半阖的小孩子抬起沉重的头颅时,几个男人的性器已经yin邪地挺立在他面前,激得小孩忽然起了恐惧之意,抿着一点鲜艳的唇珠,那一瞬间桑霂的身子绷得比之前更紧,稚嫩的反应简直就是在诱人欺凌。 傅含章探到了甬道靠近尽头那块瑟缩的软rou,他并拢两指紧捏住那点娇软的嫩rou,手腕施力以恐怖的力道开始激震。 “呜呃!好痛……”桑霂的xue腔被刺激得痉挛,他受不了这样yin虐的快感,在傅含章怀里猛地挣动几下,却又被旁人轻轻松松摁了回去,不允许他逃离这片地狱。 屡次三番的进出疼爱后,小巧精致的阴户看起来格外狼狈可怜,嫣红guntang的xue口嫩rou被捣得外翻至yinchun半截指肚远的地方,随着呼吸松软翕张。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甚至瞬间失声,浓黑如鸦羽的睫毛倏忽颤动,睁大的双眼视线失焦,接连滚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xue里喷涌出大量透明液体,从他大张的腿间流下,淅沥滴落在傅含章的裤子上。 内里层层嫩rou尚在剧烈收缩蠕动,女xue正处于高潮后最敏感的不应期,经不起一点点更多的刺激,但几个男人并不在意,傅含章冷漠地抽出被濡湿的手指,动作间带出了一小股被堵住的汁液,沿着指缝潺潺流向掌心,而一颗硕大的guitou已经迫不及待地抵上了肿胀的xuerou。 窄嫩的rou腔被炙热的硬物叩动,纷纷惊诧地围拢过去。茎体缓缓凿开烂红的花泥合着透明的yin水一同往糜软的体腔内堵送。 桑霂看不见自己腿间的狼藉绮景,却也吓得他大脑眩晕,只能无助地瘫靠在男人宽大精壮的怀里来降低自己心中的惧怯。 “等,等等……” 傅懿行停下动作,抬头去看他,桑霂声音有些打颤,手指攥得紧紧的,神色很怯,又继续说:“宝宝,里面还有宝宝,爸爸下次,下次再罚阿霂好不好……阿霂帮爸爸舔出来吧或者用腿可以吗?” 桑霂看着几个男人不说话也不动作心里更是发慌,眼泪都淌到了嶙峋的锁骨也不敢腾出手去擦,生怕一个动作不对便惹得几个男人发狠地施加暴行。 “马上就五个月了,”桑霂紧张地咽口水,声音发着抖:“不然,今晚用后面好不好,阿霂真的知道错了。” 这哭得真他妈要命。傅懿行被小孩委屈求全的话语说得太阳xue突突直跳,连带性器也涨大了一圈。他叹了口气,猛地把性器抽出来,把红肿未消的xuerou倒翻出来,可怜兮兮地在冷空气里颤抖,小孩只得艰难地咬着下唇,咯咯打战的牙关里漏出破碎的气音。 颤抖的尾音都变了调,溶溶漾漾地荡出惊惧的意味,却又因了这幽咽难辨的尾音,而更显无端的撩人,他还要乖乖的道谢,感恩暴徒难得的一份温柔。 不过桑霂连“谢谢”两个字都还没说完嘴里就被捅入了男人怒张的guitou。对方的尺寸还是过于大了,直直挺入喉口深处,被冲撞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发麻,又酸又疼,烧得桑霂魂不守舍,只知道尽力吮吸着roubang,渴望快点熬过yin虐的刑罚。 肿痕斑斑的粉腻大腿被铁铸般的手掌并在一起,却因过于纤瘦还是留下了偏窄的髀罅,而显得格外色情。巨大粗热的yinjing一寸寸地捅进私密娇弱的腿间紧紧抵着鼓胀的阴部,将皱襞间将含未含的汁水研磨出来。 茎体的抵磨将内里鲜红的嫩rou剥露出来,一下下地小幅度挺动腰腹,以外吐的嫩rou和湿红软烂的yinchun去磨进出的茎身,肥嫩的蒂珠也跟着柔柔地舔舐过暴突的青筋,鼓胀的蒂珠在狎昵的触碰间无所遁形,直接被挤碰压按成一片厚实的小rou饼。 特殊的yin媚气息情色地扩溢开来,胶黏缠漉,如同爱人的耳边轻语,萦绕融化在情欲沉重的人交错的体息间。 小孩打着哆嗦去尽力展开身体,迎合着重欲的成年男性的欲望索取,聆听着沉实有力的心跳,恍惚间以为这就是他所企盼的、被宠爱着的感觉。即使他没有在性事上获取半点性快感,只是乖顺的承受,承受病态的水rujiao缠,承受年长者故意施加的凌虐。 几个男人确实没在那晚使用那两枚不堪折磨的xue眼,却也因欲求不满而更暴躁,到了后半夜才堪堪偃旗息鼓。 那块整日浸泡在爱欲体液里的娇嫩阴部被研磨得大片淤红,肥鼓生艳的霜白软rou上炸开星星点点的红渍,怕是被男人粗鲁的动作而折磨到破皮渗血。玩弄了彻夜的阴户肿胀绽开,还未交合,便有了烂熟的征兆。 桑霂乖巧得厉害,几乎浑身都被浊白的jingye包裹起来,一句话也不吭地任凭男人摆布,菟丝子般依靠着给予他滋养的父树,毫不抗拒地看着兄长把他抱去浴室。 经过门口的洗漱台时,桑霂下意识把头往傅听雪胸口偏了偏,自欺欺人似的躲避碎裂镜子里那个周身赤裸,还被男人抱在怀里的自己。 桑霂腿软得站不住,傅听雪把人锢在自己怀里,桑霂的腿都是踩在傅听雪脚上的。傅听雪个子高,还比桑霂年长三四岁,脚掌也比小孩大出一圈有余,衬得踩在上面的桑霂双足纤细润白,蜷起的小脚趾也圆润可爱。 桑霂很瘦,甚至有些偏病态的羸弱,傅听雪只觉得桑霂的脚掌温热绵软,那点体温温温柔柔地捂热脚背,踩得他几近勃起。 傅听雪怕桑霂受凉,草草冲洗了几下就用自已的衣服裹好抱了出去放在床上,又转身去找自己放到书包里的校服外套。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桑霂就又被人抱在怀里,好像是一个需要被人时时看护的婴儿,明明他十分钟前还是妓女。 傅听雪把外套拿出来的同时把什么东西掼到了地上,他也不在意,捡起来了就随手放在桌子上。 傅懿行刚哄着桑霂穿上那件墨绿色的裙子。裙子的颜色庄重光泽柔和,在昏暗的灯光下都宛如微风拂过森林时,点点叶片的浮光掠影。尺寸对于桑霂来说正适合,收腰的裁剪更显得小孩腰肢的不盈一握。 傅懿行看着小孩艳色生香的肌理,稚丽的美人面上好像还隐隐留着惊惧,小心翼翼的怯懦中带着风情万种的冶熟,从而糅杂出矛盾的诱惑。 不像她。傅懿行想着,他突然看见了桑霂微凸的小腹,一副无知又色情的小荡妇模样。 傅懿行看向傅含章说:“我们出去喝一杯吧。”,说完拿走了傅听雪刚才捡起来的东西就离开了,好像并不在意对方有没有跟上来。 傅含章说:“你们先睡,我们今晚可能回来了。” 机场附近没什么好酒吧,傅懿行随便进了一家店,里面还只售卖啤酒,可他要了一箱。 一开始两个人面前放着气泡满溢的澄黄液体,不喝也不说话,就等着雪白的气泡一点点消下去。夜风刮得人终于脱离了小旅馆里的绮艳景致。 “宋铖的女儿叫宋云贝,是听雪的同学,她想救桑霂,她很特别。”傅懿行说着拿出了他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是一张毕业照。 傅懿行知道自已的话不明不白,他抬起看着傅含章:“我只是奇怪桑霂为什么不像宋云贝。” 傅含章怔了一下,说:“哪个是宋云贝,你指出来我看看。” 傅懿行垂下眸去找,他认为找到宋云贝会很容易,毕竟在自己心里她或许格外特殊。然而他上下扫了三四次,只认出了站在正中C位的傅听雪。 傅懿行只能翻到照片背面核对名单,他看见宋云贝的位置离傅听雪只隔了一个人,可就算这样他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