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争执再生微虐争吵,青离甘愿为爱画地为牢,心境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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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清莱山的一场激烈性事,仿佛默契地确定了心意,缠绵的爱意在蔓延。 另一边,青离也部署好了一切,清晖宗果然有人心生叛变了,而此人竟然是平日里最为低调的墨翟仙尊。 证据已经全部到手,并且在清晖宗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让墨翟即便是想要畏罪潜逃,也没有任何余地。 一切非常顺利,动如雷霆,青离其人看似清冷出尘,实则手段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两人终于回到了清晖宗,并将墨翟绳之以法。 明明白白的证据摆在各位长老面前,大家才知道听信了谣言,误会了青离仙尊,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随着一切的尘埃落定,两人在清晖宗的青离峰上,那简直就是放肆靡乱,日夜笙歌。 另一边,姒宴也寻到了破除玉雪檀梅骨的办法:需要初次在青离身体内射精的男人,心甘情愿奉出一滴心头血,可破玉雪檀梅骨,从此身体变成普通人。 修士的心头血有三滴,每一滴取出,都会修为大跌,而心头血不完整的修士,是没办法飞升了的。 姒宴找个这个法子之后,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先去找青离商量,他打算先不透露这个法子,毕竟要是青离知道需要他的心头血,肯定不愿意用着法子。 他打算先问一下有没有别的法子,虽然说三滴心头血都给青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若是他无法飞升,可能不能一直陪在青离身边,难免舍不得青离独自留在三千尘世间,所以此法是到万不得已的备用办法。 这日,姒宴走进青离的房间,看见房内没有人。 正打算神识探一下,就感受到左边的浴房递过来一抹神识,害羞地与他的神识缠绵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原来是在浴房沐浴。 姒宴寻了位置坐下,俨然将这地方当成自己洞府的模样。 忽然,他看到左边的桌子上有一个储物戒,是一个低等储物戒,之前他们流落在外的时候,青离拿来临时用着的,估计是回来之后就被青离舍弃掉了。 “姒宴,帮我取我要用的药包来。”浴房里传来声音。 青离这些日子因为一直奔波忙碌,对肚子里的孩子照顾不周,所以在安稳下来后,他很是小心,每日都会泡药浴。 姒宴赶紧往床头走,一看,发现平时放药包的地方已经空了,他又转悠了一下,还是没找到,刚想同青离说,药包好似用完了。 突然,他想起放在桌面的储物戒,说不定里面放了。 于是赶紧出来,这低等储物戒任何人的神识都可以探进去。 姒宴一探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个小盒子。 他将小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只见上面一课鹌鹑蛋大小的白色药丸,上面还蕴含着灵力。 然而,这种灵力很好认,是对胎儿有害的,可用以避孕,甚至可以落掉一二个月大的胎儿。 一阵冷汗蔓延上来,姒宴呆呆地看着那颗药丸。 “姒宴?”一声呼唤。 然而青离没等到回声,莫名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他赶紧起身,随手拿过一件薄袍披上,随意系上,就抬步走出去。 然而看到眼前的景象,青离瞳孔猛缩。 只见姒宴拿着那颗避孕的药物,眼睛含着怒意,眼角微微发红。 “师尊……你本来想落掉这个胎儿?”姒宴的声音有些喑哑。 青离不屑于骗人,他之前确实犹豫过,不仅犹豫避孕,甚至在猜测自己可能怀孕了的时候,也犹豫过要不要落掉。 青离的沉默更加助长了姒宴的怒火。 “我想起来了,那日在东篱城小院花园交欢,你告诉我你可能怀孕了,其实你早就猜测到自己怀孕了,却一直没告诉我,而是想自己偷偷落掉是吗?若不是那日我cao你没个轻重,你只怕还不知要瞒到什么时候。”男人低吼着质问。 “我……姒宴……当时这个孩子确实来得不是时候……更何况我不是最后留下来了吗?”青离一时有些心虚。 “你那时候将我当什么?纾解你情欲的工具?安抚你那一身yin荡的玉雪檀梅骨的棋子?我作为孩子的父亲,竟然差点连知情权都没有,我的孩子就会被扼杀?你如果真的这样抗拒这个孩子,你大可以同我商量,为什么连知道都不让我知道呢?”姒宴红着眼问。 “玉雪檀梅骨”五个字,好似一把刀刃,猛地刺入青离的心脏,他被这个心魔折磨了数百年,玉雪檀梅骨仿佛是他骄傲的人生里不可控的污点,如今他最爱的人,却用“yin荡”两个字去形容这一身令他痛恨的骨头。 青离闭了一下眼,再睁眼,眼里是冷冷的淡漠,这是他对待敌人的状态,只听见他说:“没错,我那时候恨死你了,你的存在,每一刻都在提醒我,我被这可笑的天生带来的骨头控制着,和你的每一次交欢,我都恶心得想吐,因为每一次高潮都在告诉我,我果然没办法逃脱这身贱骨头,像个yin荡的烂婊子sao母狗,无论我境界如何登峰造极,只要破了我身子的人想要我,我就只能撅起屁股敞开逼任人cao干!” 说完,青离有些慌张地别开脸,他骄傲了太多年了,他容不得有人这样挑衅他的骄傲,他不是抗拒自己成为一个yin荡的人,他抗拒的是“不可控”三个字,他的yin荡都不是他自己的选择,而是这身骨头天生赋予他的,那种对于生命,深深的无力感,让他怎么能忍受。 然而空气仿佛一下子凝滞了…… 空气中的细小尘埃仿佛一下子变得清晰…… 时间是如此静谧…… 姒宴没有暴怒地说出让两人更加难过的话,他沉默地垂着眼帘。 仿佛时间过去了好久,才听见姒宴缓缓开口。 “师尊,我……我会破了你的这身玉雪檀梅骨的,你放心。”说完,姒宴就匆匆抬腿往门外走,仿佛在这里的每一刻,都会在他心上凌迟千百刀。 “等一下!”青离有些慌张地叫住他,追上去。 “姒宴,你找到的办法是不是用你的一滴心头血?”青离攥住姒宴的手腕,紧紧盯着他。 姒宴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说:“反正我有三滴心头血呢,少一滴也无所谓,如果……你当真这样厌恶我,破了你这身玉雪檀梅骨之后,来去由你,我可以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只是孩子还恳请你不要流掉,毕竟如今已经四月大了,再落胎,只怕会让你修为大降,并且我想你也同我一样,是舍不得它的。” 猛烈的疼痛仿若寒霜如刃,刮过每一寸骨头,青离发现自己的眼眶竟然湿润了,他有些无措,想要问问姒宴,为什么不生气呢?为什么不骂他呢?他讲出那样伤人的话,甚至讲出口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为什么姒宴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呢? 姒宴伸出大掌,轻柔地握着拉着他衣袖的白嫩的手,然后稍稍用力,将那手掰开,转身就往洞府外走,只留下一个高大而寂寥的身影。 青离心里生出剧烈的恐慌,他忽然预感到,姒宴从这里走出去,他就要永远失去姒宴了,他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不可以! 怎么可以呢,他的姒宴从四岁开始就被他带回来,完全属于他,他的姒宴是被他一手带大的,是他握着姒宴的小手,一步步教他练剑,是他日夜守在姒宴身边,看着他学会练气入体的。 姒宴是他的! “别!姒宴!你停下!我命令你停下!”青离有些慌张地喊道。 只见那高大的身影一顿,青离迅速瞬息闪到姒宴面前。 他抬头看着姒宴静默的脸,有些恍惚,他的小孩都长得这么高了,他都需要仰着头才能看着他的脸了,而如今,他的肚子里,孕育着他们共同的小孩。 只见青离伸手环住姒宴的腰,将头埋进那宽阔的胸膛,竟然绷不住就呜咽出声了:“我不要你的心头血……我要你在我身边……是师尊不好……不会好好说话……只要是对着姒宴……就算这玉雪檀梅骨每日都逼着我发浪发sao也行……” 即便是青离刚才说着伤人的话,姒宴都忍不住心疼他,更别说如今埋在他胸口,哭得肩头微微发抖的模样了,姒宴温柔地将人拥进怀里,耐心地轻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的。 莫名的,姒宴想起小时候自己特别爱哭,每次哭了就扑进师尊怀里,师尊在别人面前高洁冷淡,面对他却好似有用不完的耐心,总是抱着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 “怎么这么伤心?不过是一滴心头血,修为可以再增加,有什么好怕的?”姒宴尽量将心头血说得轻松一点。 然而一滴心头血哪里是掉点修为就可以的,青离比他更清楚取出心头血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只见他抬起头,泪澄澄的眼睛看着姒宴,软着声说道:“取出心头血还会造成肾亏……” “……”姒宴无语凝噎。 肾亏就肾亏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姒宴皱着眉心想。 然而青离却踮起脚,亲吻了姒宴的唇,一点一点地将自己舌头伸进去。 很快主动权就被姒宴占领了,他抱着怀里的人,温柔回吻,霸道而坚定,一寸寸占据怀里人柔嫩的口腔。 直到青离绯红着脸喘气,才被他放开来。 “姒宴,算了,其实这些天我也快想开了,玉雪檀梅骨作为天生的炉鼎体质,对我们修炼还颇有好处呢,往好处看,它不仅促进夫妻感情,而且促进你我修炼,还能让我以后给你多生孩子,哪有人放着这么多好处不要,非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去拒绝这些好处的?”青离此时褪去平日的清冷,柔柔地细数着。 觉悟有时是一念之间,过往数百年,青离觉得玉雪檀梅骨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是他的枷锁和束缚,是对他无能为力的取笑。 然而此刻他心甘情愿为心爱之人画地为牢,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姒宴无法抗拒,他甚至愿意为他承认自己sao浪的身体。 这瞬间,长久以来的心结松动,竟然感觉心境如同一片汪洋,山河辽阔! 青离怔了一下,他竟然要突破了! 他被困在大乘境界巅峰已经许久,一直无法寸进,如今心境上升了一个台阶,心魔解除,竟然隐隐有突破之势! “姒宴,我要突破了……”青离有些迷糊地说。 姒宴愣了一下,赶紧帮他通知各洞府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