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片刃冰棒剖开菊花,被当做溺便器、对着直肠深处的腺体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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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的床技就这?不过如此。”醪杳双手轻轻一挥,三条黑蟒化成了烟雾,变幻成一侧呈现圆锥状,另一侧薄如纸利如刃的冷锋“jiba”。 地上的男人浑身污浊,一团烂泥样。 嘴里、屁股里、甚至尿道都被灌满了jingye,嘴角也被撕裂,看不见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吃下了那么多,现在该射出来了吧。”醪杳用脚踢了踢他半硬的生殖器。 被草高潮了五次,根本硬不起来了,可是尿憋的微微勃起,稍微一被用力挤压,立刻就涨的脸色发青,他仍旧卑微地单脚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像一只害怕即将被抛弃的狗子,已经遭受了如此不堪的侮辱和虐待,但最害怕的,莫过于主人的不闻不问。 被 虐待也比被冷漠相待幸福的吧。 “爸爸,我比小夭更耐用……” 仿佛这样说,就可以证明自己值得被爱,傻傻的将手插到臀rou。 作出邀请的姿态,父亲大人,请尽情享用您的专属rou便器吧。 “您可以把这里当成厕所。” “嗯?这是在跟我下命令吗?” “不……主人要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只是千万别不要我~ “你连小夭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醪杳轻蔑地说道。 “是~”最后的机会也被剥夺了吗。 好不甘心,就要这样被玩废了丢掉,可是,父亲真的觉定不要我了吗?大夭匍匐在地,四肢开始无助发抖。 “记住你是一只马桶,只有在主人撒尿的时候会被记起。” “是,我是爸爸的rou便器。” 能被偶尔记起,就该满足了,是吧。大夭努力地收缩着恬约肌,将父亲的唾液吞进腹中。 “啊~”张开嘴巴,给醪杳看,“爸爸,我全部咽下去了,请您再多赐我一些吧!” “你倒是爽得很,不愿意离开了是吗?” “是的~”原来自己还有机会,大夭激动地望着父亲。 “好吧,那你能做到什么地步?”醪杳很好奇,cao控空气中的jiba牌冷锋,怼到他面前。 不可名状的异界利器,如寒风过境,冲着大夭的脸席卷而来,难以描述的惊骇,使大夭闭住了眼睛,他不想躲。 毕竟,爱的人想做的事情,他都愿意满足,哪怕是杀了自己。 然而“雪刃”并没有停留太久,反而顺着他挺翘孤高的鼻峰滑到尖尖的下巴,接着移到胸膛,寒气聚集在心脏的位置,隔着薄嫩的皮肤下一秒就要扎破他的动脉,无法控制的生理本能,使大夭胸前的肌rou大意识向后缩。 “呵呵,”醪杳突然笑道,“怕什么,这把特制的异性‘冰棒’是要用在这里的,不能叫哦。” “是,爸爸。” 话音刚落,尖锐的锋刃滑到了男人最稚嫩的部位,被冰凉的锋刃一接触,就立马削掉一层皮,红肿的guitou露出黏连的筋膜、血rou模糊。 剧烈的疼痛牵连下,大夭的面部肌rou僵硬,大腿根开始抽筋,咬破了嘴角,却一声也不吭。 “啊,真乖呢。”醪杳移动着冰刃,将最尖锐的部位顺着会阴往下,在长了褶皱的地方,噗哧一插,已然撕裂过的直肠再次泛红。 爸爸,有没有更喜欢我呢?大夭忍不住痛呼出声,又赶紧捂住嘴角,额头的冷汗凝聚成硕大的汗珠,滴到了受了伤嘴边,伤口又痛又痒。 就和下面一样,戳开了直肠的利刃,抵住了男人最敏感的腺体,然后像是剥板栗一样,一点一点挖着周围的rou,将腺体缓缓剥离…… 好疼啊,爸爸~大夭咬断了舌尖,嘴里涌出鲜红的血液,他那完美无瑕的脸上血迹斑斑,犹如寒秋的玫瑰,低头发着垂死的哀鸣,凄绝哀艳。 血rou连筋的腺体,在冰刃下颤抖,仿佛有了生命,己欲脱了男人的rou体,只需要再多刮一下即可剜出来。 大夭奄奄一息,就像死了一样。垂死的天鹅尚且还会挣扎,可他心甘情愿为爸爸去死,所以连动也不曾动一下,尽管,他疼的心都要裂开了。 “爸爸~”他的声音极低,醪杳靠口型辨认出来他在叫自己,这个孩子,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过放弃呢。 “你、今天就到这儿吧,”醪杳手腕一抖,冰刃消失了,而被剖开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血洞,惨不忍睹。 对我心软了吗,大夭嘴角无力地上扬,那爸爸以后就不可以再怪大夭缠着您哦。 起码还有一样比小夭强,不是吗,我比谁都更爱着爸爸啊,父亲大人是知道的吧,大夭最后看了一眼父亲,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