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生按在隔间cao(粗鲁koujiao/强制开苞/咬屁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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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要逃。 纪行原逼近的瞬间,尚予的大脑立刻拉响了警报。 十七岁的男生,正值青春热血的年纪,身体与情感接近成熟,浑身的荷尔蒙气息喷涌而出,天罗地网般将尚予笼罩起来。 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直觉告诉他应该远离纪行原,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或许,我应该跟他谈谈。尚予这样想着,强装镇定地开口:“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在gay吧见过你。所以能不能别打我?” “哈?”纪行原盯着他那张白皙秀气的脸,下半身硬得发痛:“谁要揍你了?” “不打我?”尚予纳闷不已,“那为什么做出这副要吃人的架势?” “不是我吃你,是你吃我。” 电光火石间,纪行原猛地抓住尚予的肩膀,把人硬生生地掼倒在地,后者只感到天旋地转,随后全身都砸在坚硬的地面上,被撞到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嘶……你不是说不打我吗?” 尚予一边痛呼,一边撑着光滑的瓷砖想爬起来,但还未成功,就听见上方的纪行原冷哼一声,随后自己的头发被揪住了。 为了减少头皮被拉扯的痛苦,他只好主动直起上半身,一抬眼便对上了纪行原筋脉毕露、形状显得狰狞的性器。 “来,舔它。” 尚予愣住了:“你在开玩笑吗?我是你的老师!” “说什么呢。”纪行原低头看他,目光充满了戾气与不耐烦:“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赶跑那个大叔,好让我上你,你就是这个意思吧?” 错了错了! 尚予挣扎想往后腿,慌忙辩解:“不是的,我以为他要强暴你,所以才跟过来……” “撒谎也不知道找个好理由。”纪行原挑眉,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尚老师。” “行原,你真的误会了,我不是同性恋!” “啧。”纪行原冷冷地解开衬衫扣子,此刻的他和教室里面只喜欢趴桌上睡觉的学生判若两人:“你觉得我会信吗?快点,我今天心情不好,再罗里吧嗦我就要揍你了。” 尚予还想争辩,但想起刚刚让自己摔在地上的那股大力,只好把话都吞进肚里。 他可怜巴巴地看了眼纪行原,纤细的右手抓着对方的皮带,慢慢地把头靠过去。 猩红的roubang在他眼前微微跳动,散发着nongnong的雄性气味,他迟疑地盯着guitou上分泌的透明液体,很不愿意下口。 但纪行原等不及了:“嘴巴张开。”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凶,尚予生怕挨打,急忙照做,小巧柔嫩的嘴唇微微开启,红艳艳的舌尖露出来,看得纪行原口干舌燥,他不耐烦地往前挺身,动作堪称粗暴。 嘴巴里面毫无预兆地闯进来又粗又烫的东西,尚予被顶得往后缩了缩,他无助地抬眼看向纪行原,对方却爽得闭上了眼睛,手臂发力,抓着尚予的头发快速抽插起来。 裹挟着男性气味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柔嫩的口腔,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尚予感觉不到任何快感,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要被捅穿了,因为嘴巴被占据,所以只能靠鼻子呼吸,这种感觉像溺水一样难捱。 原来给男人koujiao是这种体验。尚予默默流下眼泪,心里不住祈祷纪行原快点射精,他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老师,你这样什么都不做,我很难射出来。” 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纪行原抽出roubang,用手扶着,轻轻地在尚予的脸颊上拍打:“上面的嘴不会吸,那就只好试试下面的嘴了。” 说完,他抓起尚予的衣领把人拖到隔间,像拎轻飘飘的麻袋一样。 尚予抱着他的手臂,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挣脱,但都无济于事。紧接着他就面朝下被压在了马桶盖上,这个姿势使他被迫撅起了屁股,浑圆的两团包裹在棉质运动裤下,饱满得不像话。 纪行原腾出一只手来,重重地朝着尚予的屁股rou打了一巴掌。 “啪”,是清脆又极具弹性的声音。 “你这个傻……傻逼!”尚予艰难地扭过头去看他:“强jian是犯法的你知道吗?王八蛋!快放开我!” 纪行原对他贫瘠的辱骂词汇充耳不闻,酒精加上性欲双重驱使下他早就把伦理道德丢到冥王星去了,尚予的大声喊叫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欲,越不让打,他越要打。 于是抬起手又抡了几巴掌,打得尚予使劲蹬腿想要逃离。 他满意地抓着宽松的运动裤往下扯,白皙饱满的屁股毫不吝啬地暴露在空气中,有一边上面还留着鲜红的巴掌印。 纪行原的呼吸微微凝滞,着了魔似的,他弯下腰,张开口咬住没被打的那一边,毫不留情地使劲。 “啊啊啊啊疼……你是狗吗!” 齿间的嫩rou又软又滑,还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纪行原沉醉地用舌头舔舐,而rou体受到刺激,在他手下颤了颤。 “舒服吗?” 纪行原分开他的大腿,正想把自己的roubang顶上去,却瞥见了尚予下面的奇异景象—— 居然是两片和女人花xue无异的粉红色rou唇!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发愣,但很快就被惊喜替代,原来尚老师是双性人! 不是没有听说过双性人的传闻,但纪行原一直觉得是人们异想天开的聊斋故事,男人下面怎么会有花xue?女人下面又怎么能有jiba呢? 他猛地将尚予翻过来,抓着微微发抖的小腿使劲拉开,对方单薄的小腹下面长着青葱俊秀的roubang,再往下则是两片rou粉色的花唇,紧致的roudong藏在花尾,正因为纪行原粗暴的动作而不住翕动收缩。 他痴迷地盯着那处,由衷赞叹:“有意思。” 尚予拼命别过头,说话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求求你,不要看。” 狭窄的隔间内,昏暗的灯光撒在他沾着泪痕的脸上,本来就长得很秀气,现在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更加激起了雄性暴虐的欲望。 纪行原想起跟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尚予穿着蓝色的宽松短T,眉眼弯弯、灿烂得像个小太阳,他拿起笔在白板上写自己的名字,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腕极细,仿佛用力一握就能折断。 但这个老师虽然外表柔弱,在讲课这件事上却很坚定——课上不厌其烦地讲解知识点和题目,时刻保持着饱满的精神状态,即使台下根本没人在认真听。 纪行原垂下眼帘,伸手在尚予的私密处揉了一把,用的力气不重,但足以让尚予发出尖叫:“啊!” “这可怎么办呢?” 纪行原缓缓地翘起嘴角,心情十分愉悦:“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插进去……你这里应该没被人用过吧?” 尚予先是点头,后又急忙摇头:“不不不,不可以!”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纪行原俯下身,张嘴咬住尚予的嘴唇,用舌头顶开他的齿关,清淡的酒味瞬间飘进他的口腔,这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吻,令尚予有些出乎意料,他被动地承受着唇舌的搅动与吸吮,抗拒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 但这种平静很快就被异物的插入而打破。 纪行原仍旧在亲他,眼神里却闪过几分阴狠的情绪——他并不是要做前戏,他就是想生硬地插进去! 从未开垦过的花xue洞口格外紧绷,膜rou簇拥着保护着娇柔的内里,但纪行原十分强硬,他直接扶着roubang对准洞口狠戳,几乎用上了下半身全部的力气。 撕裂、破碎的疼痛瞬间从私处扩散开来,像一把火热的铁楔打穿rou体,把尚予毫不留情地钉在了冰凉的马桶盖上。 那一瞬间尚予甚至没能哭出声,他茫然地瞪大眼睛仰起头,视野里昏黄的灯泡逐渐模糊,泪水争先恐后地溜出来:“好……痛……” “啧……果然很紧。”纪行原目光往下,瞥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个窄小的入口被自己强硬破开,毫不意外地渗出了血丝。 但roubang却进入了比口腔更加湿滑、温暖的地方,像有无数条舌头将他包裹起来,并且在不断绞紧、推挤着。 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 理智之弦砰然断裂,他忘乎所以地舔咬着尚予的舌头,双手握住对方的腰肢,奋力向自己拉近,双眼发红地cao弄起来。 “唔……” 比烈火焚烧更加炙人的痛苦源源不断从下体传来,尚予终于从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哭声,他颤抖着伸手去推身上人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动。 纪行原盯着他的脸,在rouxue里面挞伐的yinjing又胀大几分,cao得尚予不住往后耸动,初始的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酸酸麻麻的感觉。 太奇怪了。他失神地想,为什么全身都开始发热? 硬挺的roubang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rou体的拍打声不断响起,在尚予的耳边轰隆炸开。 他听见自己的哭声变了调,就好像夜晚发春嘶哑尖叫的野猫,陌生得令人羞愧。 似乎觉得很吵,纪行原松开他的腰,转而捂住他的嘴巴,同时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纤细脆弱的脖子,五指缓缓收紧。 下身被顶得更快更狠了,但是上面却被禁锢住,尚予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抬眼看向纪行原,对方的表情仍然很冷漠,只有眼神透露出此人正深陷情欲。 “不……要……” 他是要杀了我吗? 尚予惊恐地抓住捏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漂亮的眼睛水雾弥漫,像一只即将被掐死的小动物。 “别怕。”纪行原手掌上移,盖住他的眼睛,随即整个人压上去,他抬起尚予的腿架在肩上,浅浅地抽出roubang再狠狠地插进去,每一下都用了大力气,直插得尚予失声尖叫,背后是墙,前面是纪行原,他已经退无可退。 在体内翻云覆雨的“凶器”却依旧精神抖擞,磨得他全身筛糠似地颤抖着、抽搐着。 眼睛被手掌捂住,视野里一片昏暗,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一点。虽然不想承认,但尚予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感,在暴风骤雨的抽插中,他敏感地察觉到自己里面正在分泌欲液,湿热的液体被jiba带出又出入,粘腻暧昧的水声直白地提醒着他,他也被cao爽了。 纪行原冷笑一声,掐着尚予的脖颈深深地顶了数十下后,将自己的性器全根埋进去,他没有戴套,jingye在最后一次深顶后喷溅而出,浪花般打在rou壁上。 与此同时,尚予像濒死之人剧烈挣扎起来,他的大腿根和小腹因为快感而不住抽搐,前面翘起来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射出几缕jingye,全落在被cao得泛红的肚子上。 射精过后,纪行原从他体内退出来,roubang跟rouxue分离,发出啵的一声,roudong里面流出了黏糊糊的混合着血丝和jingye的液体,昭示着花xue方才遭受过的粗暴对待。 而尚予,尚予正双腿大开、失魂落魄地望着隔间顶部的灯光,嘴角还沾着湿漉漉的口水,他白皙的肌肤被热度烧得发红,有种yin糜的美感。 “瞧你这个样子,被我cao就那么shuangma?” 纪行原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意犹未尽道:“起来,换个姿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