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缩xue夹射jiba,自己掰开让手指清理jingye,淋浴喷头灌xue,往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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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江离被cao得直往门上撞,他拿男人硬实的胳膊磨牙,奈何肌rou太硬,硌得牙疼,最后只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白印。 “轻、轻点啊哈” 他趴在门上撅着屁股,胸口两粒rutou在门板上磨来磨去,被秦龙用手指夹着,揉搓得发红,像两颗樱桃果核。 他俩已经在更衣室里待了快一个小时了,贺江离有点腻了。 倒不是说秦龙技术不好,恰恰相反,贺江离前后两张嘴都爽得快哭了。 贺江离的性癖其实非常奇怪,一般的性爱,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只能当做开胃小菜,或者餐后甜点。 他喜欢激烈的,刺激到极限,近乎灭顶的快感,同时他也yin荡到骨子里,对性欲臣服痴迷到超乎常理的程度,他希望抛去社会身份的外壳,自由自在地当一个人尽可夫的rou便器婊子。 而这些,现实里是不可能实现的,目前来说能满足他的,也只有了。 贺江离舌尖舔了舔牙齿,他想玩游戏了。 于是贺江离扭着屁股,两片被撑得薄薄的yinchun颤巍巍地夹紧回缩,甬道内部强劲而高频地吸裹住硕大guitou和粗硬茎身,像一个震动飞机杯一样把jiba吸进xue里深处,用震颤软rou去夹裹弹动的guitou。 秦龙只觉得一阵激爽从jiba上直冲天灵盖,他根本无法分辨那xue里湿软的嫩rou是如何绞住自己的jiba的,只知道胯下的快感不断累积,像是被小嘴吸住guitou,嘬着马眼榨精一样,秦龙低吼一声,在贺江离xue里射出一股又一股jingye。 秦龙来不及反应,被夹射在xue眼里,有点羞恼地重重揉捏了一下贺江离的屁股,无奈地拔出还在一股股流出jingye的硕大巨物,手指贪恋地抚摸贺江离的臀瓣。 “贺前辈,我帮你清理下吧?”秦龙不死心地问,贺江离不愧是公司头一号评价师,两口yinxuecao起来爽得秦龙乐不思蜀,只想把巨根jiba整日塞在xue里,让贺江离整日大敞着腿,变成自己的一根jiba套子。 贺江离点点头,依靠在门上,神色迷离。在刚才jingye的激射里,他也小小地高潮了一轮,此刻浑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享受着荡漾的情潮。 秦龙健壮手臂一抬,将人小心抱起放到淋浴喷头下,一手环着贺江离的腰,又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就在温暖水流的冲刷下,将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向了贺江离身下的两口软红xue眼。 手指很容易就带着热水侵入了xue眼,xue口还含着刚才射进去的jingye,被手指一搅,满溢着顺着腿根流下来,又很快被水流稀释,排入不远处的下水道口。 手指抠挖进出,很快将xue里搜刮了个干净。 等清理后xue时,却遇到了麻烦,贺江离的后xue被cao了不止一遍,若是一般人早被秦龙的巨根cao开了,可是秦龙试探着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居然紧紧地裹着自己的手指不松口,jingye也被深深地含到贺江离的xue眼深处。 “前辈的这里好紧” 秦龙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张张合合吮吸自己指尖的红肿xue口,好不容易才压下把贺江离按在地上的冲动,继续为他清理着身体里的jingye。 “前辈,你自己掰开,含的太深了,里面的jingye出不来” 贺江离身体软的像面团,懒懒散散地依靠在秦龙身上任他动手动脚。听秦龙这么说,湿红未退的眼尾勾人地抬起,瞅了这新人一眼。 他没说话,从秦龙怀抱里挣脱出来,塌下腰,两手熟门熟路地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蠕动着的粉嫩屁眼,接着两手一左一右地用力,xue眼也随着屁股肌rou的牵引微微绽开一个小口。 但是还不够。 两根指节粗大的手指突然插入了贺江离的后xue里,微微用力,就把贺江离的xue眼撑开一个小缝。 温热的水流无孔不入,顺着身体被打开的缝隙一股股呲入贺江离xue眼里。 由于是弯着腰,很容易被水流覆盖视线。贺江离紧闭双眼,只觉得后xue被什么东西撑开,接着一股股温热液体灌了进来。 “好热……xue里痒痒的” 贺江离一开始还以为是jingye倒流到了xue里,所以并未有所反应,几秒钟以后他才意识到男人居然两根手指撑开他的xue口,拿着淋浴头在往里呲水?! 秦龙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边按着贺江离的腰让他起不来,一边往里灌水。 没了手指撑开xue口,后xue又紧紧闭合,把一汪暖乎乎的热水含进xue里,淋浴水流刷刷地冲刷,也只能让那个软嫩xue眼更为瑟缩。 于是秦龙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刚一撑开,甬道就收缩着,把一股股清澈温热的水流吐了出来。 “贺前辈,”男人的薄茧带着湿意抚摸上那个一缩一缩的xue口,“你这里真是个名器” “别……别玩了”贺江离弯着腰,掰着自己屁股,水流冲刷得他睁不开眼。 他好不容易才直起身,扶着墙壁喘息。 “弄快点……一会该堵车了” 秦龙扬扬眉毛,没说什么,认命地给他冲干净,贺江离也回过身,和他面对面,后仰着身体方便对方触到身体深处的jingye。 “哦对了,贺前辈,”秦龙撸着贺江离的yinjing,拇指搓洗着干净无毛的茎身,“之前那个周谦,前辈和他认识?”不然为什么刚才反应那么大。 周谦就是刚才敲门的那位老熟人 秦龙可不觉得贺江离是那种zuoai的声音被听到会害羞的人,一番接触下来,他发现这个人yin荡到让人吃惊的地步。别说是隔着门板,就算是面对面被路人观赏,贺江离恐怕都能爽到。 所以刚才被敲门询问时的反应就非常耐人寻味了。秦龙回想着公司八卦,耐人寻味地笑了。 贺江离一副被抓到软肋的表情,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别开头,脸颊泛红。 周谦是贺江离的一段黑历史。 他过去玩得开,圈子也大,但对床伴的挑剔程度到了一个人人皆知的地步。 周谦则是为数不多符合贺江离标准的人,也是他那时候的固定伴侣,为了他,贺江离几乎“清心寡欲”,再没有约过其他人。 周谦性格好,身材棒,人如其名,相处起来谦和随性,而且完美地满足了贺江离各种与众不同的审美和性癖,几乎每次都能做到让贺江离下不了床。 他可以让贺江离坐在椅子上,半跪着为他贺江离koujiao,让贺江离爽到喷出来的yin水顺着椅面往下流淌; 也会在黄昏时分,将浑身赤裸的贺江离按在最高层的飘窗上,用各种污言秽语刺激得贺江离既惧怕又兴奋,guitou顶在冰凉玻璃上,射出来的jingye喷溅成一个扇形; 他甚至可以假装成陌生人,在拥挤的地铁上伪装成痴汉,偷偷将贺江离玩弄得浑身潮热,然后一起步入房间将贺江离吃干抹净。 最过分的一次是在一个巷子里野合,周谦cao完以后,将两腿还淌着jingye的贺江离绑在柱子上,然后解锁贺江离的手机,给他的昔日炮友挨个打电话,自己则靠在一边,抽着烟,笑着欣赏了一场长达四个小时的轮jian。 等贺江离被放开的时候,满嘴都是jingye和尿,两口xue合都合不拢。 一见周谦,贺江离就瘫软在他怀里,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周谦抱起他的时候,贺江离甚至挣扎着不想走,拽着轮jian他的其中一人的袖口,被涂抹上jingye的脸挂着痴迷的笑。 那段可以说是贺江离在拿到之前最为餍足的一段时期。 后来他们的决裂,是因为贺江离发现周谦不止他一个。 倒不是说贺江离对周谦有什么道德层面的要求,要和周某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周谦实在做的太过。 贺江离和周谦做的时候,是自带体检单和避孕套的,坦诚的样子惊得周谦弹烟灰的手顿住了很久。 贺江离对周谦的要求和对历任情人的要求一样, 只有一个:保证安全,无论是社会意义上的还是生理意义上的。 但是这两点周谦都没做到。 那天贺江离刚被周谦狠狠cao了一场,马上又被摆在地上屁股朝天被周谦家里新买的炮机插了一轮。 那东西全自动,长长的杆子上安装着一个可拆卸的假jiba,在电力驱使下以一种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频率飞速地在贺江离xue眼里抽插,cao得贺江离yin水混合着jingye流了一身。 反复来了几次以后,贺江离爽够了,餍足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懒得动,盖着被子闭目养神。周谦以为贺江离睡着了,大着胆子玩了一回刺激的。 周谦打电话叫来了另一个身软好cao的sao0,准备玩一场伪偷情的戏码。 贺江离一睁眼看到那张脸,脸色瞬间不好看了。 那人染了头发,就简称他小蓝吧,有名的乱来,疑似传染病携带者。 别人就算了,周谦和这样一个人搞在一起…… 而且后来再三细问下,贺江离发现,周谦本人其实是对小蓝的身体状况完全知情的,即便这样,他还是把人带上了床。 甚至前脚刚cao完贺江离,后脚就把人带到了贺江离面前。 就连那个炮机,贺江离实际上都不是第一个用的…… “玩不起就滚”周谦顶着那张谦谦君子的脸,吐出一个烟圈。 贺江离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后半生冒险,再加上他那时候对周谦动了感情,性子又别扭一气之下和周谦断了联系。 之后再见面,就是贺江离作为首席评价员,准备接触一下新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周谦穿着普通员工的制服,一手插兜,一手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别来无恙啊,贺前辈” 从周谦进入公司的那一天起,公司的谣言就没停过,什么贺江离舍弃旧情人啦,什么性sao扰工作人员啦(明明他才是被压在桌子上上下其手的那个),虽然后来都被贺江离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可是他也算对周谦这个人,彻底断了念想。 到现在他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就想起过去那个被人玩弄于股掌而不自知的自己,只想穿越回过去,让昏了头的自己看看周谦其人到底是什么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