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我最爱你。(木马play,吊起来含着rutoucao,zigong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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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第十天。 今天姬暝从外面带回来个新鲜玩意,说给他解闷。 许棠腹诽,我又看不见,能有什么趣。 结果真让他欲仙欲死。 是一只木马,打磨的很光滑,还铺了一层软布,他用手摸着丈量,大概有五尺长,马背上有个圆柱形的凸起,他开始还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直到姬暝把他抱上去。 直接捅得他灵魂出窍。 他坐在摇晃的木马上一边哭一边叫,大骂姬暝是变态,这哪里是给他玩的,这明明是用来玩他的。 刺激是真的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屄里流出的sao水把木马上的布都浸透了,又顺着马背往下滴答。强烈的快感让他坐不稳,只能趴在马头上哭喘。 可是木马底座是弧形设计,他这样将重心都偏移在马头,只会让木马摇晃地更加厉害。 木马晃地越厉害,他得到的刺激就越大。柱子在他xue里变着方向戳弄,棒身上还有许多小颗粒的凸起,摩擦着娇嫩的屄rou,又烫又麻,感觉要化掉了一样。 “啊啊…放我、放我下来…呜…不行…受不了…嗯啊……”许棠双手紧紧搂住马脖子,尖叫着哭求。yinjing硬得流水,被小腹压在马背上来回碾弄,释放出无穷快感。 “我看你爽得不行。”姬暝冷淡的嗓音贴着许棠耳边响起,呼出的炙热气息又让许棠敏感的一颤,花xue哆哆嗦嗦流出更多水。 柔软的屁股被一只大手肆意揉捏着,臀尖上两团粉红色的不规则圆形斑痕愈发鲜红了,隐隐发出酸麻胀痛的感觉。许棠更加受不住,黑色眼罩都兜不住眼泪,噼里啪啦掉,边哭便求,“别、别打了,屁股好痛…呜呜……” 姬暝轻笑,“谁打你了?” “你、你打我…打我屁股…呜呜…还咬我…呜…好痛……” 姬暝真的好喜欢咬他,只要在屋里就会抱着他啃,虽然看不见,但他能猜到,他身上一定全是红牙印。 “我那是疼你,我喜欢你才这样对你。”姬暝的嗓音低而轻,含着许棠粉嫩的耳垂吐出湿热的气息,“你的屁股又翘又软,我恨不得吃进肚子里,你说我多爱你。” 姬暝迈开长腿骑上木马,不顾许棠的哭叫,把roubang挤进艳红的后xue里。木马晃动得更剧烈了,木棒在许棠阴xue里捣弄,roubang在许棠菊xue里贯穿,前后两个xue塞得满满当当。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几乎让许棠小死过去,他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姬暝顶得支离破碎,浑身透着粉,脊背上的汗珠滚成线落下,一路滑进股沟与yin水混合,发出黏腻水声。 姬暝抱着他,一手揉捏他胸前的乳,一手握着他胯下的玉茎撸动。劲瘦的腰爆发出强劲力道,啪啪撞着许棠臀部,jiba在紧致火热的肠道里横冲直撞,顶进深处时,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一层rou膜插在许棠yindao里的木棒。 “哈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啊……”许棠抱着肚子呜呜哭,真觉得自己要被前后两根棒子捅穿了,“你轻点…呜……” 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yinjing半软不硬地搭在小腹上,偶尔被强力挤出一两滴液体,淡黄色的,像是漏尿了。仿佛身体里全部的水都涌上了三处地方,一处是眼睛,一处是花xue,一处是菊xue。 眼泪流个不停,哭得小脸潮红湿润。花xuesao水泛滥,像个不停喷水的泉眼。菊xue蠕动着挤出肠液,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湿黏白沫。 姬暝扭过许棠的脸,捏着下巴吻上去,用舌头堵住娇媚的哭吟,晶莹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舌中流出。 过了许久,姬暝低声喘息着射精,浓稠的jingye冲刷着敏感的肠壁,许棠从喉中溢出闷哼,rouxue不自觉缩紧,把roubang里的jingye吸得干净。 射完之后,姬暝也不舍得拔出去,他非常留恋埋在许棠身体里的感觉,温暖而柔软。感受着roubang被火热肠rou热情如火地吸吮纠缠,姬暝爽得微微叹气,roubang很快又硬起来。 他低下头啃咬许棠的细瘦的脖颈,一节节凸起的颈骨上皮肤薄得透明,新的牙印盖上旧的,血丝渗出被湿软的舌尖舔掉。 身下的人又开始发出细弱哭声,纤瘦的身体不住战栗,像只猫儿一样。 姬暝吻着他留下的齿痕,低声说:“我爱你。” —— 被囚禁的第二十天。 今天姬暝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还逼着他吃了最讨厌的青椒,他决定一会给姬暝koujiao的时候辣死他。 但是很可惜,姬暝没给他机会。 双手被柔软的布带捆结实高高吊起,双脚无法占地而悬在半空。 许棠艰难发问:“好难受,你在干什么?” “干你。” 话音刚落,后xue就被塞入一根冰凉的物体,冰得他瑟缩了一下,颤声问:“你给朕塞了什么?” “玉势,夹紧了,掉下来摔碎就让你吞下去。”少年恶声恶气地吓唬他。 许棠才不怕,傲然道:“玉而已,朕宫里有许多,你想要朕就赏你。” 姬暝气笑了,“赏我?好啊,赏我,我都用来cao你,把你的嘴里、屄里、屁眼里,全都塞满玉势,cao得你合都合不拢,只能张开腿求干。” 想到那个画面,许棠不由得抖了一下,不吭声了。 姬暝冷笑,“说啊,你不是厉害吗?” 许棠摇摇头,很快认怂,“朕不可。” 姬暝哼了一声,托起许棠两条腿分开,稍一挺身,yinjing就插进小屄。许棠的花xue从来都是湿乎乎的,毫不费力就插到深处,挤出一股一股的水。 “嗯啊……”刚一接触到,许棠的长腿下意识就缠住少年劲瘦的腰,浑身上下就只有屄里的roubang一个支点,若是不用腿借力,他真的受不住。 姬暝被许棠主动的态度取悦到,阴郁的眉眼舒展开,漫出一点笑意。 他挺动腰腹,roubang缓慢地在屄里抽插,这样的频率和力道堪称温柔。这让尝惯了粗暴性爱的许棠有点不适应,他忍不住夹紧双腿,花xue吸吮绞住roubang,往屄里吞吃。 “你、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姬暝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嫩屄,嗓音也是懒洋洋的。 “那你…嗯…怎么这么温柔…啊……”许棠轻轻呻吟,又觉得欲求不满。 “你不喜欢温柔吗,你不总是让我轻一点,骂我是变态禽兽。” 许棠脸红得发烫,小声嘟囔,“你本来就是变态,你现在还把我吊着。” 姬暝双手揉捏着许棠臀rou,粗糙的掌心剐蹭着娇嫩臀rou,别有一番刺激。 “一会儿就放你下来。”姬暝说。 许棠更觉得反常了,因为以前这样的废话,姬暝是不屑于和他说的,很多时候姬暝都很沉默,只是闷头干,更不会跟他妥协,向来是我行我素,想怎么折腾他就怎么折腾他。 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没有细想,缠绵而温柔的快感缓缓升起,入侵了他的大脑和思绪,他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嗯嗯啊啊地快乐yin叫。 xue里痒得不行,好像有蚂蚁爬过,温柔的抽送无法满足这具日益yin荡的身体,他高声浪叫,“快一点…啊…重一点…嗯啊…好爽……” 姬暝被他叫得直咬牙,修长脖颈上青筋交错泛红,到底没忍住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又浪又sao!” “嗯啊…sao屄好痒…用力一点……” 许棠这些天被姬暝喂得胖了些,脸颊上长了点rou,比之从前多了几分可爱。而此刻那张可爱俊秀的面颊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鼻尖上溢出细密汗珠,红唇开开合合不断吐出yin荡话语。 再往下是满是牙印与吻痕的脖颈和锁骨,胸膛上两只小奶包正随着动作摇晃,艳红的rutou像樱果般诱人。 姬暝微微仰头,刚好能含住一只乳,他托着许棠屁股,如许棠所愿,加大了力道凶猛地干着嫩屄,嘴里含着奶头用力吸吮。 许棠怀疑自己的胸就是这样被姬暝吸大的,吃饭时要含着,zuoai时要含着,连睡觉时也要含着。他不懂,男人的胸有什么好吃的。 他看不见。 即使什么都吸不出来,姬暝冷峻的面庞上依然浮现出迷恋和沉醉,尤其当他的yinjing插在许棠的zigong里,那种温暖和柔软包裹着他,会给他一种婴儿回到母体的安全感。 他能在这里短暂地感受到爱意。 这让他格外眷恋,无法自拔。 这一次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许棠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速。 他只知道姬暝在他体内射了两次之后,便把他从吊绳上放下来,然后按在床上接着cao,接着又不知射了多少次。他的肚子里全是姬暝射的jingye,鼓得老高,像是怀孕了一样。 姬暝还在他身上驰骋,一波一波,接连无穷的快感让许棠崩溃,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一碰就会高潮,却是射不出东西来,只能从马眼里可怜兮兮地漏出一点尿。 他抓着姬暝的肩膀沙哑喘叫,指尖陷进少年guntang的皮rou,那皮肤上的热汗有些滑,让他抓不住。双腿用力缠上少年的腰,脚跟在宽阔的背上难耐地敲,却仿佛催促一样,引得姬暝更加用力干他。 火热的roubang闯进了zigong,伴随着一声低沉性感的喘息,浓精灌满了娇小的zigong,撑得许棠直哭。 但还每晚,他能感觉到那粗长的roubang跳动了一下,紧接着又胀大了一圈,一股强有力的热烫水流喷薄而出,打在了内壁上。zigong装不下这些液体,roubang稍一动弹,液体就顺着rou缝流出xue口,混着一些yin靡白浊,被蠕动的媚rou收缩挤压出去,堆积在xue口。 许棠浑身僵硬,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呆滞住,好半晌才缓过来,抱着肚子大声哭叫,“呜啊…你好坏…你怎么、怎么尿进去了…呜呜呜…肚子要撑破了…呜……” “我要让你记得我。”姬暝嗓音低哑。 他轻轻亲吻着许棠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和黏腻。 许棠在这样温柔的侍弄下昏睡过去。 意识消散前一刻,他听见姬暝说,“父皇,我爱你。” 你是皇帝,你天生就拥有许多的爱,百姓的爱、臣子的爱、后妃的爱。可我不一样,没有人爱我,但我依然愿意把我仅有的爱给你。 全世界我最爱你。 被囚禁的第二十一天。 许棠被送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