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喝奶。(给老攻喂奶,挺着大肚子主动求cao,边吸乳边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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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萝死了,抹杀只是一瞬间的事,众人只看到她忽然双眼大睁,面部扭曲地倒地,就再没有任何生息。 离她最近的木达和岩力吓得失语,尤其是岩力,几乎瘫软在地上。明明刚刚还在说话的人,一秒之后就莫名死了,实在令人惊骇。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说她得了疾病,有说她招惹了邪神,还有说她是沾染巫术被反噬的…… 伴随着弥萝的死亡,同时改变的还有部落里的兽人,他们怔怔看着弥萝的尸体,竟想不出当初为何会不顾一切地迷上她。 这段时间,他们有的抛弃了伴侣,有的离开了孩子,有的兄弟几乎决裂反目,都是为了这个雌性。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如大梦一场,混沌迷乱,现在梦醒了,只剩下怅然和迷茫。 但做过的事,再后悔也是无用。比如木达回来乞求茸耳原谅他,甚至用茸耳肚子里的孩子来打感情牌。可茸耳很清醒,他明白,这个兽人就是不忠诚,不专一。弥萝死了,日后还会有别人,他要是和他和好如初,必定还有下一回的重蹈覆辙。 所以茸耳坚定地拒绝了,他就快要生产了,才不要和这么个糟心玩意儿扯在一块。 同样后悔的还有岩力,弥萝死后,他好像就清醒了,不再为弥萝着迷,反而记起了棠的好。他赖在虎啸部落不肯走,总是痴痴地望着许棠住的山洞,偶尔能看到许棠和蛇渊出来散步,有时骑在银狼或黑虎身上,笑得开心肆意。 让他想到,曾经在大河部落时,他和棠也有过这样美好快乐的时光,而且,那样的时光本来是可以延续下去的,可惜被他亲手毁了。 再一次看到许棠,是在溪边的草地上,一狼一虎盘卧着,小雌性坐在他们之间,被柔软温暖的皮毛包裹着,衬托得小脸精致如玉,他握着黑虎厚实的大爪子嬉笑摆弄着,黑虎细心地收好利爪,只露出软绵绵的rou垫陪他玩闹。 岩力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控制不住地从树后走出来。 “棠。”他喊道。 许棠抬头看他,眼神淡淡的。 岩力下意识又上前一步,怔怔地看着许棠。 小雌性的肚子越来越凸,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柔顺温软,可那孩子不是他的,这让岩力痛苦万分,无穷无尽的悔意涌来,如同被万蚁啃噬,万箭穿心。 一声低低的兽吼让岩力回神,黑虎和银狼都站了起来,死死盯着他,喉咙里溢出警告的低吼,像是再近一步,就咬破他的喉管。 岩力只能停在原地。 “棠,我后悔了,你能不能原谅我?”岩力深情道:“我当初是被弥萝蛊惑了,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你。” 许棠嘴角的笑容收敛了,神色变得冷漠。 “棠没办法原谅你。”许棠厌恶地看着他,“棠已经死了,掉下山崖摔死了,你不知道吗?” 岩力痛苦地摇头,“不是这样的。” 许棠继续说:“他临死的时候还在想你,只不过想的是为什么不能拉你一起死,恨不能饮你的血,啖你的rou。” 银狼慢慢朝他走去,岩力惊恐地后退。 “可我觉得死太便宜你了,像你这样的人,就该带着绝望和痛苦,凄惨地度过这漫长的一生。” 黑虎驮着许棠缓缓离开,后方的林子里响一阵哀嚎。 —— 凛冬已至,天上挂了两轮红月。 部落里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茸耳在一个雪天生产了,产下一只粉粉的,小小的动物,起名叫蒙竹。 许棠一开始还以为是只老鼠,没好意思问。但是不出两个月,小蒙竹就张开了,变得圆滚滚的,身上长出黑白分明的毛发来。许棠和小家伙大眼瞪小眼,震惊地长大了嘴,“熊、熊猫?” 茸耳疑惑地问:“熊猫是什么?” “就是他啊?” “他是食铁兽。”茸耳把儿子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我以前的兽人是熊兽人,我以为会生下小熊,没想到是食铁兽,食铁兽的数量很少,但是成年以后可是很厉害的。” 茸耳逗弄着小家伙,笑着说:“等我把他带大,就可以享福啦。” 许棠看得眼馋,“给我抱抱吧,再给我抱抱吧。” 小家伙脾气可好,从来不哭,就睁着一双亮亮的黑豆眼,拍着小爪子玩,看起来憨憨的,像只露馅的黑芝麻汤圆。 许棠抱着挼了个遍,过足了手瘾,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地还给茸耳。 茸耳调侃他,“你这么喜欢小孩,自己也快生了。” * 夜晚,许棠躺在离烬怀里,小声问:“我会生一个什么呀?小老虎还是蛇蛋?其实我想要一个小兔子呢。” 离烬小心地贴着许棠的肚子,轻声说:“什么都行啊,只要是你生的都好,如果是小兔子一定跟你一样可爱。” 许棠笑了下,又飞快皱了下眉。 离烬立刻关切地问:“怎么了?” “他踢我。”许棠摸着肚子,目光格外柔软。 离烬也把手放上去,“听话,不许闹雌父。” 许棠笑他,“他又听不见。” 离烬说:“那也要说,我不想你不舒服。” 许棠把手放在男人光裸的肩膀上,“你想要听话的小孩还是调皮的小孩?” “希望他听话一点,不要闹你。”顿了顿,离烬又说:“调皮也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他玩。” “你小时候一定很调皮。” 离烬笑笑,“我不记得了,不过应该很讨人厌吧,不然也不会被丢掉。” 许棠怔了一下,心脏抽疼,安慰道:“是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好,要是知道一定会后悔。” “我还要谢谢他们呢,要不是他们把我丢掉,我也不会被蛇渊捡回来,也不会遇到你了。” 许棠想要哄哄离烬,抿了抿唇,红着脸开口,“你、你要不要喝奶。” 离烬的眼睛唰得一下亮了,那目光不言而喻。 许棠脱掉兽皮马甲,离烬怀里温度很高,脱掉也不会冷。他往上拱了拱,说:“你往下一点。” 离烬就缩到下面去,脑袋正对着许棠脖颈。 许棠环住离烬的脖子,微微挺了挺胸,将饱满的rufang送到离烬嘴边。 淡淡的乳香萦绕在鼻尖,有一滴乳汁从rutou流出,顺着白腻的乳rou滑下去,离烬不由得看愣了。 “你快点呀,都流出来了!” 许棠催促。他脸颊羞红,头顶的兔耳朵都冒出来了,粉粉嫩嫩的发着颤。 离烬赶紧张嘴含住,长舌卷起rutou吸吮,乳汁一股股流入口中,又甜又香,让他沉醉其中。 许棠舒服地眯起眼眸,手指插进男人的银发之中,细细摩挲着头皮,企图用喂奶的方式抚慰离烬那颗惨遭遗弃的心。 可离烬却只想干他。 “嘶——别咬呀。”许棠轻轻吸气,拍了一下离烬的头。 离烬放轻了咬合的力气,牙齿却还在乳rou上厮磨,吸吮的力道也逐渐加大,大手揉捏着另一个空落的奶子,柔软的乳rou被他捏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从指缝中溢出。温热的奶水被挤压出来,流的满手都是。 离烬舔干净手,一滴也不浪费,又来吸吮这个奶子。 “嗯...清点...轻点...哈...”许棠的眼神逐渐迷离,呼吸急促了些。 两只奶子的奶水被吸的干干净净,一滴也没有了,离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在乳rou上舔了又舔,rutou被他吸的红肿不堪,奶子上也留下红紫的指痕和牙印,看上去像被凌虐了一样。 离烬只觉得一股火窜入小腹,并且越烧越旺,燃烧着血液,形成沸腾的欲望,从四肢百骸喷涌而出。他开始舔小雌性的锁骨、胸膛、肚皮…… 许棠也动了情,本来孕期欲望就很强烈,离烬的这一通cao作直接让他浑身酥软。 他抬起脚,从离烬笔直的小腿划过,一路往上,擦过结实的大腿,来到两腿之间,缓缓触碰到那根灼热粗大的东西。但他只是用脚趾轻轻碰了下,谁料离烬闷哼一声,直接握住他的脚踝狠狠踩在了yinjing上面。 guntang的温度传到敏感的脚心,许棠颤抖了一下,难耐地蜷起脚趾,手指也揪住了男人的头发。 离烬又抬起他的另一只脚,将两只脚并在一处,用粗硕的yinjing在柔嫩的脚心之间凶狠摩擦。顶端流出腺液,被guitou蹭在了脚心上,触感滑溜溜的,摩擦起来愈发丝滑yin靡。 “嗯...”许棠小声哼唧,脚心被蹭的很烫像,像是要摩擦起火了一般。但同时也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从脚心渗透至全身,花xue一收一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哈啊...烬...我想要...” 离烬已经忍到脖子通红,一边cao着小雌性白嫩的脚丫,一边克制道:“我怕弄伤你。” 他摸着许棠鼓鼓的肚子,才六个多月的身孕,可这个肚子格外大,看着就心惊。 许棠眼尾泛红,眸中春水荡漾,欲求不满地喘息道:“可是我好难受...xue里好痒...烬...你摸摸...” 他拉着离烬的手往自己腿心摸去,那里一片湿滑,yin水汩汩而流打湿了腿根,身下的兽皮被都变得潮湿了。 离烬只得松开许棠的脚,一只手臂穿过许棠脖颈将他揽进怀里,一只手伸到他下体,使劲按揉着那个饥渴的xiaoxue。 “呜...不够...要进去...”许棠张着红唇,吐出甜腻的喘息。 离烬看得额角青筋直跳,修长手指插进xue里,用力抽插着甬道,指尖变换着方向戳刺rou壁。 “啊...好舒服...手指好长...”许棠无力地呻吟着,爽得直挺腰,xue里的yin水越流越多,如同开闸泄洪一般。 离烬按住他不许他乱动,手指抽插得更快更凶,拇指指腹按揉着yinchun上方的rou珠,灭顶的快感不停侵蚀着许棠,他小腿绷直,眼神逐渐失控,直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xuerou骤缩,死死绞住了离烬的手指,一大股yin水从xue里喷涌而出,在男人掌心上留下一滩水泽。 离烬抽出手,将yin水悉数涂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拉过许棠的小手放上去,握着他撸起管来。 许棠被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一哆嗦,yin水浸泡着花xue,似乎更加sao痒难耐。 他一把按住离烬的胸膛,一个翻身坐起来。吓了离烬一跳,赶紧扶住他,“怎么了?” 许棠委委屈屈地说:“你不cao我。” 离烬头疼地叹了一声,“你知道我一向控制不住,我怕弄伤了你,你的肚子这么大,万一伤到宝宝怎么办?” “你不爱我了,有了宝宝你就忘了我。”许棠蛮不讲理地控诉。 离烬却觉得小雌性这样可爱极了,亲了他一口,“怎么会不爱你,你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cao我。” 离烬:...... 许棠快被yuhuo烧死了,xuerou收缩着想要粗大的巨物狠狠堵住。他一手撑着离烬的胸膛,迈开腿就骑在男人的腰上,用湿透的花xue去蹭离烬的yinjing,yin水流在性器上,触感滑腻。guitou一下一下摩擦着yinchun,撞在挺立的阴蒂上,带来极致的快感。 “嗯..还不够...要进去...”许棠嘟嘟囔囔,抬起屁股,将抵在xue口的大guitou缓缓吃进xue里。 离烬傻了眼,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伸开手臂虚虚地拦在许棠腰侧,生怕他摔下来。 yinjing进入到一个火热紧致的地方,媚rou热情似火地缠住茎身,描摹着上面凸起的青筋,一点点将roubang吞得更深。 离烬爽得眼睛都红了,喉结克制地滚动,呼出低沉粗重的喘息。 许棠也爽得不行,挺着大肚子,坐在男人roubang上扭腰,像条yin荡的小蛇,浑身如玉的肌肤染上潮红,在洞顶渗透的月光下,美艳不可方物。 “嗯啊...好爽...roubang好大...saoxue被填满了...呜啊...” 他yin叫着吞吃着火热的roubang,双手撑在男人胸膛摇晃着屁股,roubang插的很深,一下一下顶弄着zigong,传来又酸又胀的感受,却爽到头皮发麻。 “呜...顶到宝宝了...”红润小嘴里溢出泣音,眼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扑簌簌滴落。 许棠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怎么能为了满足欲望而不顾宝宝,万一伤到宝宝怎么办?他心里既自责又难过,可guitou戳弄着yindao里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粗大的茎身将他填的满满当当,让他舍不得离开。 呜...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爸爸...许棠愧疚地想。 下一秒又堕于欲海之中。 离烬同样忍受着煎熬,小雌性满脸潮红,发丝粘着汗水沾在脸上,嫣红的唇瓣微张,断断续续地吐出哭吟,神态更是娇媚yin靡,让他恨不得吞吃入腹。 可偏偏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在他身上颤颤巍巍地晃,令他心惊rou跳,只能死死压抑住将许棠按着狠cao的欲望。 许棠骑的累了,很快就失了力气趴在男人身上,两坨挺翘的rufang压在结实的胸膛上,挤压得变了形,有一些乳汁泌了出来。 “又流了...呜...流奶了...” 离烬眸色暗深,顿觉口干舌燥,指挥着许棠把奶子送到嘴边,“你往上一点,对,撑起来,乖。” 他一口叼住rutou吸吮,一边扶着许棠的腰,克制隐忍地挺胯。 “哈啊...好舒服...啊...呜呜...奶子被吸住了...”许棠爽得不住收缩着xiaoxue,媚rou像饥渴的小嘴儿一样吸含着guitou,从翕张的马眼中吮出一小股液体,继而被yin荡的xiaoxue吸收殆尽。 “呜...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许棠像个不知满足的小yin娃,哀哀地哭求着。 身体被孕期激增的激素影响得无比yin荡饥渴,性欲燃烧了他的理智和羞臊,他趴在男人身上,上半身低伏着,奶子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拉的老长。下半身屁股高高翘起,被cao得艳红的xue口大张着吞吃着roubang,插得yin水横流,在男人小腹上汇成一大滩。 “不行。”离烬吐出奶头,嗓音低哑地拒绝,“再重你会疼的。” “呜...我不疼,我痒...好难受...求你了...狠狠cao我吧...”许棠甜腻的喘息喷洒在离烬脸上,湿漉漉的眼眸上挑,满目春色荡漾,仿佛带着醉人的小钩子,宛如一只妖艳的狐狸精。 勾的离烬魂都没了,他苦苦忍耐的欲望一秒击溃,掐着许棠的屁股,狠狠地顶弄起来。白皙的臀rou陷进指缝里,仿佛要sao浪得流出汁水。 小雌性被他顶得上下颠伏,长耳朵乱抖,奶子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大肚子也晃晃悠悠的,让人担忧之余又血脉喷张。 离烬发了狠,抬起许棠的屁股,roubang整根抽出来又狠狠凿进去,一下一下撞进yindao深处,yin水被带出xue口,四处喷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棠爽得双眼翻白,口水从嫣红的唇角滴落,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嗯啊...shuangsi了...啊...好深...要被大jibacao死了...呜...” 他一边yin叫一边握着自己小roubang上下撸动,roubang格外敏感,没碰几下就射了出来,乳白jingye洒在离烬身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散开,泥泞不堪,yin荡极了。 离烬被他的yin荡叫声刺激得不轻,咬着牙红着眼,凶狠地往xue里干,只有一点理智不断提醒他别伤到小雌性,不然他真想把这个小yin娃捅穿,cao烂,让他不知死活地勾引自己! 这场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光泛白,许棠不知道前后高潮了多少次,嗓子已经哭得嘶哑,身体软成一滩烂泥。 离烬终于掐着他的腰,低吼着射了出来,浓白大量的jingye一股一股喷射在rou壁上,将xue腔填满到溢出,失禁了一般往外流。 许棠涨的难受,捂着肚子呜呜直哭,哭叫着说被干坏了。 “别哭了乖。”离烬从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恢复了一点理智,擦干小雌性的泪水轻哄,“没坏,是我射的太多了,我给你弄出来,别哭了。” 许棠抽噎着吸鼻子,躺在石床上大张着腿,任由男人趴在他腿间,一点一点用手指抠挖着花xue。 等离烬满头大汗地弄干净,再用兽皮给许棠擦了一遍身子,许棠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松了口气,小心地摸了摸许棠的肚子,忽然肚皮上出现一个凸起,像一只小爪子,转瞬又消失了。离烬登时愣住,过了好久才缓过神,眼眶渐渐红了。 他低下头,在那块肚皮上轻轻亲了亲,咧开嘴露出个笑容。然后把小雌性搂进怀里,在粉嘟嘟的脸蛋上吧唧一口,嘴角上翘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