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缠绕(嫩xue排姜又挨cao,夫君夫君我还要。彩蛋:巨根cao烂小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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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初语哭丧着脸扭头看封廿,似乎想说什么。他轻轻咬了一下桃唇,刚要开口,倒是封廿抢在他前面说上了。 “方才夫人也是同意了的,若万儿开口怨我,为夫姑且受着,以后再向夫人讨就是了。” “我没……”万初语刚说两字,望到封廿一对笑眼,赶紧住了嘴。 他向来都说不过封廿,与其浪费口舌再被他羞辱,还不如不说了。 万初语上上下下地打量封廿一眼,然后赌气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想理封廿。 但封廿没皮没脸最讨嫌,万初语不招惹他,他还不会招惹万初语吗?不然,他在万初语身边待了那么久,是如何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封廿绕到万初语眼前晃悠,弯腰倾身,飞快地在万初语的脸上偷亲了一下。他不等被这样sao扰的人发作,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提醒道:“对了,还没来得及询问夫人示下,肚中姜液是准备留着过夜,还是要为夫不辞辛劳替夫人排尽?” 万初语咬牙,被封廿这样的威胁气得不轻。他的眼睛动了动,握起拳头在想万全之策。但封廿可不会给他思考的余地。 男人淡淡地“哦”了一声,作势要走。万初语心急,真怕要他留着过夜。他腾手,飞快地抓住了封廿的袖子,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要……要排出来……” 封廿不为所动,满脸笑意地追问万初语:“要谁排出来?” “要夫……”万初语险些脱口而出上了封廿的当。他的脸刹那通红,一直烫到了脖子根,松开抓住封廿袖子的手,慌慌张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含含糊糊地嗔怪了一声,“封廿!” 封廿看着万初语的一系列小动作哈哈大笑,他空出手揉万初语的头,语气溺出几斤白砂糖,“夫人乖,鄙人封某任你差遣。” “你!我不准你作弄我!” 万初语坐起身推封廿,脸上有些愠色。封廿不以为意,借着万初语推他的力道顺势把人揽到了怀里,托起腿横抱,走进了隔间。 隔间是封廿特意给万初语修出来的管教室,用来在晨起和晚睡两个时间调教万儿。原本在前堂灌的香汤就是要在这里,跪在夫君面前,一边吞吃假rou茎检查白天功课成效,一边摇着小屁股全都排到金盆中。谁知道它会漏了呢?平白无故牵扯出这么多事儿来。 刚才封廿已经算是把万初语的功课查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要把姜汁给他排出来,再将万儿洗干净包好扔上床搂着,就能香香地睡一觉了。不过就算是睡觉,封廿也不会轻易放过万初语。万初语嗜睡,乖乖地卧在床上由着别人抱,慵懒得像只迷迷糊糊的幼猫。他人虽在梦中,身体还在被调教。 泡松的碎药块藏在肚兜下的纱网里,紧紧地贴在万初语红艳的乳首上,一闷出汗就会化开泡着两颗乳粒嘬。万初语睡着,觉得痒就会不自觉地伸手抓挠。 娇软的美人儿,半枕玉面,一头墨发铺在床上。他的身上穿着大红肚兜,玉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胸前两粒,拧拧揉揉。鸦羽似的睫毛微动,不小心自己抠到了sao处,猛地扬起脖颈,媚丝丝地“啊”出一声。 万初语睡着浑然不知,但封廿却看着、听着血脉贲张,悄悄叫画师深夜前来,隔着帐纱画了不少。 他的下身戴着是银头锁,一支细银簪没入花头,顶端牵出一张银丝网包住整个花柱,收紧后捻成一缕,装上三根长瘦的空心银棍,擦好药全插进万初语的菊xue,攒成一把顶到菊心。圆润的粉臀露在外面,看得见缝隙中夹着的银色,也当真是一派yin色了。 到了这时候,封廿也识趣不闹他。万儿起床气大,盲目吵醒的话,可能会挨耳光也不一定。封廿只搂着他亲,抱在怀里,教人贴靠着,一同进入梦乡。 封廿光是想想万初语睡着的娇态,心里就痒。他褪下勒在万初语下身的羊毡裤,将人抱到木具上。木具的中央开着一个小口,万初语一坐上去,软软的屁股就完全卡在了木具凹槽里,而塞着姜块的嫩xue刚好能够从小口露出来,随便别人玩弄。 封廿常常让万初语坐在这样的yin具上,拿着圆润冰凉的鸽子蛋填进他的菊眼儿要他夹紧,或是故意给他塞一卷狐狸毛,笑他和狐狸一样sao。 万初语四肢被拷在左右,大张着腿动弹不得,粉嫩的xue眼儿一张一缩地抗议,想把狐狸毛往外推,却被封廿眼疾手快地发现,一直推到更里面。万初语脸皮薄,当然受不了别人叫他浪货,弄到最后,哭得伤心,一边拼命否认一边可怜兮兮地打起嗝。 除此以外,正对着暴露xue眼给人玩儿的木具口,地上还嵌着一面小铜镜,把上面的sao嘴是怎么忘情地含着假根吸吮,用一层一层的媚rou绞得不肯松口的馋样儿照得一清二楚。封廿调好角度,侧面放大的两块铜镜中也能照得一览无余,专门给万初语看,让他也看看自己该是有多sao渴,竟然吃得这样贪婪。 万初语不肯,偏头反抗,菊xue上就会被涂药,里头也夹着药棒子,被油亮的小短鞭抽得摆尾巴似的摇来摇去。他的xiaoxue被打得又痒又疼,脸上guntang,半眯着眼也是看到了xiaoxue贪吃的样子,心里吃惊自己竟做出这般不雅之事,生生比那下浪的娼妇还要轻贱几分,总归得伤心好久。 “夫人不哭,不管夫人如何,也只是我一人看到了,又落不到旁人的眼里,何苦烦恼?” 始作俑者的封廿最会装没事儿人哄着万初语了,他给万初语抹眼泪,亲亲鼻尖揉揉头,但下手可一次没见轻的。 万初语耷拉着脑袋点头,像只温顺听驯的家猫。他觉得封廿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抽抽噎噎地一字不回,在心里却暗暗下决心:他日,若他万初语逃出桎梏,定要封廿死在剑下!这般yin乱下作的模样,万初语不知还好,他此番知晓了便当是一生之耻,心中懊恼非常。而封廿还在为他的小伎俩沾沾自喜呢…… 所以,当万初语再一次坐到这木具上时,旧日的痛苦席卷而来,头脑一下清醒。他沉沉地敛起双眸,思索起逃出去的事。 封廿把他看得严,虽然用银针封住了他的武功,但多多少少心里还是忌惮。别瞧着万初语现在低眉含羞的娇态,那江湖上最是好事的云墨阁贴出的百人风云榜中,万初语可是位居第六,多年过去也从没有人能撼动得了他的位置。而封廿,他只是个榜上无名之人。 万初语低头看自己的手掌,还是感觉不到半点儿涌流的气力,心里把封廿骂了个遍。他知道自己之所以会这样羸弱,除开被封住武功,封廿还会定期给他喂药。只要一吃那药,万初语就酥到骨子里的犯困,懒懒地卧在床上,无精打采的,除了每天接受调教,根本没空想其他的事。 算算日子的话,明日又到了给他喂药的时候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万初语除了在欢宫接受封廿的严格管教,实在气不过咬两下封廿出气,还真是找不出半点儿逃出去的机会。封廿不会允许他独处超过两个时辰的,像那样半路截下轿子上来的事可以说是屡见不鲜。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要被封廿耗死了! 万初语心里害怕,察觉到自己一迟钝就想顺从封廿讨个舒服,而他迟钝的日子越来越长了。他本不是一个怕疼的人,但封廿惯会娇养他,一面让万初语知道被鞭子抽会有多疼一面又温和地骗他。万初语被打得怕了,却不躲封廿,反而越发依赖封廿,喜欢封廿哄他、揉他,享受被人捧在掌心疼爱的感觉。 封廿确实不会废了万初语,但实打实地想要把人养废倒是真的。 该死的封廿! 万初语闷在心里骂,陡然握起拳头,被封廿看到包进掌中。封廿以为他还在为方才“尿”在裤子里的事生闷气,低三下四地说:“夫人排完姜水,我就不闹你了好不好?不过,这一次还是夫人自己用小嘴把姜块吐出来吧,怎样?” 他的手滑到了万初语的腹部,笑得邪气,“不然的话,留着夫人这滚圆饱胀的大肚给为夫生个姜宝宝。” 万初语坐在木具上一听,微微挪动了一下臀,猛地抬头,厉眼一横,怨怒全刺在封廿身上。 “不得胡言!” 万初语恼火地回应封廿,没被束住的脚直直地踹到了封廿身上。封廿还是笑,他喜欢万初语几乎到了上下求索,濒临发狂的地步,光是看他的万儿发火,他就有点儿受不住,欲望比刚才更加饱胀。 万初语气得瞪圆了眼,美目一勾,像个等着捏rou包的赌气鬼,被抢去糖块哭闹的小娃娃。 封廿揉着万初语的头,亲他的脸颊,“不准夫人这样勾引为夫帮忙,万儿要自己排出来才算数。” 万初语觉得封廿这是存心要看他的笑话,把嘴唇咬了一下又一下。封廿哄人,以进为退地妥协,把人好好搂着,轻轻拍他的背,“万儿乖,闭上眼,我们都不看行不行?” 万初语沉默,但封廿感觉他的火气明显消了。封廿清楚万初语的软肋,知道他总是容易被温柔蛊惑,沦陷在别人的怀中。管他在外装出什么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心里还是个要人疼惜的孩子。若不是封廿深入其中把他偷偷挖走,说不定懵懵懂懂的万儿以后会被谁带走呢。 封廿用这种哄孩子的腔调疼爱他,就是为了剥去“万初语”的那层硬壳,让他成为那个有着yin荡身子,娇柔软小的万儿。一个需要被时时刻刻管住猛浪身体,约束他使人不耻的yin乱的万儿。若是无人,没有夫君的管束,他就会尿水流得满床,控制不住排泄。封廿一直教给软绵绵的万儿的道理是:他必须得有夫君的允许和严厉管束,每次在夫君的视jian下排泄,才能摆脱yin乱,不至于尿在身上给人笑话。 可封廿这样的做法根本是看轻了万初语,也作践了万初语朦朦胧胧的爱意和生根发芽的心。万初语与欢宫那些本就是为达官显贵而生的奴宠不同,更是与青楼浪荡的风尘红女有异。他是三招就可胜过晏州千门宫宫主桃叁曲,纵马穷恶十天十夜杀于北城风岭的人物。 封廿懂他,但也不够懂他。 “封廿”万初语的眼尾晕着霞,哭得琉璃瓦碎,心中凉透。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封廿的衣,嘴里喘着媚气儿,又多叫了一声“封廿”。 封廿,你与我有何仇怨,竟要这般折辱我? 万初语心内叹气,失望极了,顿时觉得封廿的怀都是冷的,他的心更是冷的。他就像个刚刚愿意破土探头看看世间芳华的娇花,被过路人一手摘下又悔恨自己为何不老死在黑黢黢的深泥里。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封廿的脸,盯住抿唇看了好久。万初语的眼中跳跃着微光,手指摸到封廿的眉眼又软软地叫他。 “封廿,你好可恶,你……” 说到这儿,万初语一下卡住,不再继续,用手挡住了封廿的眼,稍稍抬头,哭着吻上自己的手背。 封廿这个时候当然随便万初语做什么,他的时间有的是,万儿可以在他的怀里好好思量其中厉害。 他知道万初语是妥协了。 万初语搂着封廿的肩,捂住封廿的眼,湿哒哒地哭。他的身子前倾,腹部用上力,开始努力排出堵住sao口的那块姜。 他低头闷着脸,红如旭日,感觉那块姜根本是楔在他的软rou中的,完全不愿出去。他的xiaoxue又是放松张开,又是夹紧收缩,完全就挤不出姜块。可怜的roudong叼着姜块动,都挤出了不少烫xue的姜汁也排不出半点儿。 万初语急得哭饶,抬起屁股把带着姜球把的xue口往木具边缘撞,弄巧成拙地把姜块撞得更深,顶到他的sao心儿,惊得脚背绷直缠到了封廿的腿上。 封廿被万初语这样一缠,心中愉悦,把人拎起,让他跪在木具上。 他的手绕到万初语身后,抬手就是一掌拍在万初语的翘臀上,故意指责他,“贪婪的浪嘴,惯会吃男人的东西,只进不出的,连个姜宝宝都生不出来!” 万初语跪在木具上岔开腿,软得又要坐下去,但封廿不准,非得要他撑起,撅着小臀露出菊眼儿。 “万儿可怜见的,到头来还得为夫帮忙,真是只又笨又sao还管不住自己的蠢猫。” 封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蜜汁自信,竟皆口无遮拦。万初语被骂,心中不好受,抖着屁股要躲封廿的手,被封廿抓到臀间夹着露出的姜球,旋得朝里顶了几分。 封廿拉出一点儿姜块,手指湿润,把漏出的姜汁全抹到万初语的屁股上,而后捏住端头猛地朝里一送,cao得万初语惊出眼泪。 男人捏着姜来来回回地在万初语的saoxue中抽送,姜汁被带出来,摩擦到xue壁的媚rou上,擦得火辣辣地疼。万初语抬着屁股乖乖挨cao,间或夹一下姜块想留住它,馋得张开嘴喷出不少热气。 他虽然不懂情爱,白纸一张,但身体却出奇地软saoyin荡,喜爱在屁股里磨棍子玩儿。而他也单纯地以为磨假棍子就是全部了。 姜块进进出出,猛然撞到菊心时,万初语觉得竟也比封廿刚才揉他的玉柱还舒服。这样想时,他的花柱也有了一些微妙的感觉。 万初语不知封廿给他的身子使了什么jian诈的手段,好奇为什么封廿拿些物什戳他屁股,他会控制不住涌出尿意呢?但万初语又比常人性冷,他的屁股吃得在无意识地猛摇,但前端也只是轻微地有了一些感觉。 封廿被万初语蒙住脸,可以说是凭感觉手cao了多次,但听到万初语趴在他耳边哼哼,应该还是有把夫人服侍得舒服的。 这小浪货!是不是就喜欢屁股挨cao!平时一声不吭的,就属这个时候爱撅高屁股给人cao了! 封廿咽了一口唾沫,因为看不见便更加肆意地遐想起来,心中对万初语的喜爱愈来愈浓烈。他又用姜块在万初语xue中抽送了无数次,里头灌着的姜汁流出来不少,发出“噗呲”、“噗呲”深插的水声。 封廿的手上加快,把万初语cao得脑中空白,张张嘴“啊”、“啊”地喘。看起来,他是真的有舒服到了。封廿把姜块完全抽出来的时候,万初语的小口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了羞人的“啵”声,好像要用自己的软屁股留一留那老姜似的。 封廿扔下姜块,掉在一边发出钝声。他贴着万初语的耳边笑,拍拍他才挨了一场辛辣激cao的臀说:“现在,夫人可以排水了。” 万初语一听封廿说的,心里紧张,sao口骤缩。封廿揉捏他的两瓣臀,感觉万儿呆若木鸡似的。万初语挪动身子往前跪,放下了捂住封廿双眼的手,被揉屁股也很高兴。 他红得软糯可口,团棉一样绕着封廿,张开菊洞。里面还残留的一些姜汁顺着嫩rou滑出,整个小屁股真是又软又湿。 万初语擦眼泪,红通通的xue口被封廿的指腹擦过,又痒又辣,绞着rou还想吸封廿的手指进去,活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娼妓。 “封廿……” 万初语又尝到了挨假物cao的快乐,移动身子要吃封廿的手指,却被男人好好赏了一巴掌。 封廿也开始有些迷惑究竟是他让万初语这般sao,还是他本来就这么sao。 他及时止损,不给万初语再浪的机会,抱起他,将人放到了特意辟出的温泉池中。 好像洗干净就可以上床了呢,但才得了趣儿的万儿却不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