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叔的roubang粗,保你爽成小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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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叔的roubang粗,保你爽成小疯猪 “勉勉你做什么……没必要脱掉吧、嗯……”柳修修俯身趴在栏杆上,sao屁屁高高地撅起,肥厚的yinchun,含着阮勉勉的手指,被yin水洇湿的内裤,成了一片多余的薄布。 “什么不要……嗯?”阮勉勉咬着柳修修的耳朵,时不时警惕地瞟一眼对面,可不能让那老家伙看出来,自己是在假cao,“你屁沟里湿成这样,再粘着这内裤多难受啊?让我来帮你处理掉,还不谢谢阮哥疼你?嗯?嗯?嗯!” 阮哥疼人的方式,就是挺着公狗胯,“嗯?”一声,顶一下! 柳修修下意识叫着,配合臀后顶胯的节奏,听起来就像是欲罢不能,爽了一波又一波。 对面彪哥,一脸“没想到哇、你小子有点东西、看来老子也必须要认真面对了”的赞赏神情,也起劲地往前拱,脖上金佛弹跳起飞,插得前头那鸭子,俩眼珠子溜到上头翻白边儿。 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俩时“rou逢对手插断腰”。互不说话,腰上暗暗较劲——干就完事儿了,加油,奥利给! 浪叫声中,是阮勉勉先打破了沉默。 他一皱眉,假装roubang擦着布料边,摩得极不耐烦道:“啧!你这层破布,有损老子的冲刺速度!rou也受摩擦阻力的制约,你懂不懂?高中物理学没学好哇?” 这话显然是嚷嚷给大叔听。对面文盲气质太重了,活脱脱一个暴发户,连叫来的鸭,都没一点文化修养,留着洗剪吹的发型,额前一撮扎眼的黄毛,飘得人心烦。 大叔果然暂停了老汉推车,抬着脖子往这头瞧,看阮勉勉在搞什么名堂。 “不要、不要勉勉!别给他们看……别抢走我内裤、啊!”随着哭声一道破碎的,还有柳修修的裤料。 那只差不多一直浸泡在yin水浴中的小象,终于在阮勉勉粗暴的撕裂下寿终正寝。肥嫩嫩的小屁股再也裹不住,抖两下臀rou,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待品。 “呜呜呜……”柳修修只能哭唧唧地看着,自己的yin水内裤,被晒宝一样高举到空中,又在大叔惊讶和火热的目光中,被阮勉勉的指头捏着,作弧线状摇曳降落。 最后,它终于湿哒哒地挂在了阳台栏杆上,被扔上了羞耻的展示台。 “怎么……怎么会这么多水啊……”大叔不解地猛眨老眼,看了又看,确认不是自个儿眼花。 没错呀,是个男孩儿啊……虽然长得秀气一点,哭起来像女孩子一样娇气,可胸前确实没有大奶,怎么屁眼里能泌这么多水呢? 他干渴的喉头动了动,是渴望年轻滴rou体、与甘美滴yin露的眼神!他还以为柳修修泌出来的,也是肠液呢。 他立马愤恨地拍了一记,自家棒下的鸭屁股——“啪!”怨铁不成钢,恨洞不出水。 “你个没用的烂货!是不是一天到晚接的客太多,屁眼里没那么敏感了啊?擦!怎么老子越cao越干,干得我一直得想办法搞润滑液,真他娘的不爽——噗!” 说着,他把老棒槌抽出来,往棒身上吐一口蔑视的口水,当做润滑液抹开。 要问这口浓醇的唾沫哪儿来?自然是馋柳修修的身子,馋出来的啊! “啊哈哈哈哈!”阮勉勉深深体会到了双性人的好——其saoxue之妙,不仅可供自己的roubang享用,还能变着花样秀出来,让别人羡慕嫉妒到跳脚。 可是,这小得意才持续了两秒,心头“嗖”地飘过一阵阴霾。 不对!这柳修修的roudong,哪里是供自己享用的?他都说了,cao他就转学,八成是给以后的男朋友守身如玉呢! 此时他再看那欲求不满的小saoxue。yin靡的rou瓣,像两片可口的rou馒头一样,露着一道窄缝儿。 屄缝儿里一片诱人的深粉,分明是饥渴到流汁儿的模样,却又夹着木耳,不让人进! 靠!一想到今后,自己像被流放的犯人一样,被顾君迟押着远赴国外服刑,而柳修修的saoxue,不知会被何人开掘,那嫣红yin荡的roudong,也不知将供何人享用,洞内将容纳怎样粗鄙的男根,说不定连自己的万分之一威武都不及…… Giao啊!阮勉勉不禁握紧了拳头,想打人,却不知该向何方出拳,对着空气生闷气,又苦于无处发力……真他娘滴好不爽! “怦!”的一声巨响,拳头撞击在铁栏杆上,差点儿把金属杆儿都给打凹进一块。 柳修修心惊胆战,赶忙问:“勉勉你怎么了!” 对面大叔和公鸭嗓也停下运动,不解地朝这里张望,那意思是:刚还好好的,你这小子突发什么急性狂犬病? “我怎么了……”阮勉勉冷笑。 怎么了能跟你说么?说了你就能为我守节?一辈子不让人cao屄? 所谓的“人一走茶就凉”,高中毕业证一领,大家就各奔东西,谁还能一辈子念着谁啊?说了能有什么用! 一想到对面那鸭子,塌着腰爽到魂游天外、张着嘴口水横斜的模样,很可能就是柳修修今后的写照。 想象着柳修修被他老公,天天插屄cao到怀孕的日常……阮勉勉简直快气炸了,自己跟自己的想象力搏斗,气得恨不能把自个儿的牙根儿子给咬断! “喂!你小子刚才不是还牛逼轰轰的么?”正找不着靶呢,大叔此时递过来一把枪,“怎么了?是不是早xiele啊?在砸铁栏杆出气啊?哈哈哈哈!” 这暴脾气,总要寻一个出口——哪怕是个借口,也总比让柳修修瞧出来,自己是在跟他“未来老公”争风吃醋要强。 “放你的臭狗屁!”阮勉勉出口成“脏”,九年义务教育那点修养,全放飞喂了狗,因为实在是太窝火了,“老子跟你讲啊,不是我早泄,是你家那只公鸭,叫得实在是太难听,跟拉大锯一样,脏了老子的耳朵,败了老子的兴!” 大叔语塞一秒,显然他也知道,阮勉勉说的是事实。毕竟,天底下能有几个男的,像对面那漂亮小鸡雏儿一样,长得清秀又乖巧,洞里还湿,叫得又跟云层上飘的天籁一样? 可大叔我不要面子的吗!彪悍老野马挑的鸭,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以随便贬低的吗! “你他妈才放野狗屁!”大叔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我看你前头那只鸭,心不甘情不愿的,一看就是你没给够钱!玩这种嫩的,不是你一个学生能玩得起的,ok?零花钱还是存着买糖吧,是不是啊,小sao货?” 大叔贼没眼力劲儿地朝着柳修修,“咯”一下舌头,挑着恶心的粗眉毛,极为轻浮猥琐:“嘿,说你呢?是不是他没给够你钱,才这么不高兴啊?来,上叔这儿来。叔的roubang粗,保你爽成小疯猪……” “闭嘴!!!”阮勉勉这下真是发飙了,他站在28楼的夕阳下,目射汹汹激光,像个暴走的奥特曼,感觉伸脚跺两下阳台,就能踩塌一整幢高楼,“你个老不死的死阳痿,你再敢说他是鸭,小心我过去割了你的舌头!” 是啊,自己喜欢的人,自己怎么骂他是“小sao货”、“小浪婊”都没关系,可是别人一句都骂不得。谁要是敢骂,就是太岁头上动土,奥特曼头上玩瑜伽,老子非卸了他的jiba! 咦?所以柳修修是我喜欢的人吗……停!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有空琢磨这种问题?没看对面阳台那老头儿欠揍呢么! 但大叔丝毫不怵阮勉勉的威胁,仗着地势天险,他欲嘚瑟上天。 五星级宾馆的门锁,岂是一个臭小子说踹开就能踹开的?而两座阳台之间,少说也隔了2.5米,这是立定跳远的极限距离。 阮勉勉再莽,还能隔空飞过来行凶?再说,他彪哥一身腱子rou,要没点儿真功夫,能在江湖上混到如今的地位?不怕他来,就怕他认怂不敢来! 于是彪哥提上裤子,撸起袖子,一幅准备干架的样子大喊:“来啊,来啊!有本事你跳过来干啊?搞个屁眼里发洪水的小sao货,就以为能耐得上了天?你别看他‘不要、不要’,叫得委屈巴巴那样子,谁知道背地里服侍过多少男人,舔过多少yin根子!你们这种傻小子就吃这一套!” “我刨了你祖宗十八代的野坟坑——!!!”阮勉勉终究是年轻气盛,对面才丢过来几句激,他就气得不顾一切,要冲上去跟人拼命。 他紧了紧本来就没松过的裤腰带,往后急退几步—— 三!二!一!助跑!起跳!我飞!!! 帅气的篮球鞋在空中蹬着弧线,呼呼的风声掠过耳边。阮勉勉脑中一片空白,反复映在眼前的只有一个画面: 柳修修乖顺地跪在床头、捧着未来老公的jiba狂舔,边小心地问:“老公,我伺候得你怎么样?今天有没有兴致cao我呀……” 他浑身的查克拉一起爆发,犹如广岛原子弹的爆炸当量,整个人如同飞翔的炸药包,披荆斩棘地向着对面阳台杀过去…… 去、去、去……去……去不了了啊啊啊(悲催的下滑音~)! 他像个掷不到终点的沙包,勇猛飞出,却半途下降,以自杀的速度向楼下坠去! “勉勉——————!!!”有史以来最撕心裂肺的哭音,自柳修修的口中吼出。 他惊恐至极地抓着栏杆,恨不得也翻身下去,陪着阮勉勉一块儿殉情。 (待续) 番外设定与简介: 玄幻版人外文,是个道具玩阴蒂文。 柳修修是个蚌壳精,他化成人形后,阴蒂是一颗珍珠。采珠人阮勉勉,则想尽了办法去抠它下来卖钱。 预览一: 小蚌儿羞羞道:“啊、好痛!阮、阮官人,求你疼疼奴家,别、别抠了,奴家要丢了、啊啊啊啊——” 预览二: 西海之滨,在浪涛与碎石相互摩吻的海岸线,一只蚌壳儿被浪花推至了岸边。 采珠人阮勉勉,一低头,望见贝壳上花纹繁复精美,没有千年的海涛冲刷,难以成就其细腻。 他惊喜拾起,握在掌中,先是以拇指指腹轻拭其表。 小蚌儿瑟瑟一颤,像是光滑女体叫男子爱抚,略略启壳,吐出一丝舒滑的馋涎,整只蚌儿抖了抖,爽适得很。 阮勉勉抬眉,心中诧道:此物定然是有灵性的蚌精!适才启壳一瞬,我便见它粉rou层叠,内里幽寂,又裹有夜明珠一粒,通体放光,如灼如华,似是勾人采撷。好一只yin性十足的rou蚌,待我捡回宅去,慢慢将之亵玩…… 另外还有一个,不知道SCP是什么的,可以自己搜一下。